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9章狗哥

第259章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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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狗哥

第259章狗哥

何晚婷把何國盛往後拽了一下,站到我面前,皺著眉臉也憋的通紅:“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又不是來找你的,我和我爹地是來接我媽咪的好麼?”

“左楊,你說話不要太沖,年輕人嘛有火氣是正常的。”何國盛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笑呵呵的看著我。

傻子都能看出來他眼底冒出來的不滿,只是礙於我媽在,他不想讓我媽看到他可惡的一面而已。

我冷笑了一下沒理他,反而去看我媽:“媽,你要跟他們走?”

我媽似乎也很難下決定,看了看何國盛跟何晚婷,又抱歉的看著我說:“左楊,你爸現在也已經好轉了,我也該跟你何叔叔回去了。”

我心裡猛地一抽,特別特別的難受。

何國盛眼底瀰漫著得意,何晚婷的得意更明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揚著下巴看著我。

我狠狠剜了他們兩眼,然後自嘲的笑笑,衝我媽點頭:“行,你走吧。現在走,以後都別回來了。”

“楊楊!”我媽訝異的看著我。

我擺了擺手,沒再理他們,提著東西回了我爸的病房。

當天晚上我媽跟著何國盛走了,我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也以為何國盛跟我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但是我顯然想錯了,我把何國盛想的太簡單了,後來他差點把我爸害死,當然這都是後話。

晚上我在醫院值夜,轉天下午,我接到了一條資訊。

“一條胳膊,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資訊是陌生號碼發過來的,我心裡一驚,站起來從我爸病房裡走到樓梯間,我按照號碼打了過去,沒響兩聲就接了。

對方是個很陌生的聲音:“我怕我下手太重,今天晚上醫院後門,我等著你。”

“你是誰?你是安宇的人,還是李雲哲的人?”我眉頭緊皺著。

李雲哲放話出去要我一條胳膊,就因為我捅了他。安娜跟我說完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這些人會找上門,現在看來時間到了。

不過我不敢肯定是安宇,還是其他人。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問那麼多幹什麼。別讓我麻煩去找你,晚上十一點,我在醫院後門等著你。對了,你爸在醫院吧?別讓我到醫院找你。”明顯的威脅。

“你敢!你要敢找我爸我一定弄死你!”我急了,握著電話無比衝動的說。

醫生說過,我爸現在病情還不是特別穩定,早些年喝酒給他身上落了不少毛病,我真擔心他受刺激會再出啥事。

“敢不敢在於你,不在於我。”對方果斷把電話掛了。

我背後冷汗都出來了,握著電話坐在樓梯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實話說不怕是假的,鄧磊說過,李雲哲可能跟火雞有關係,無論是火雞這邊的人還是安宇,這些人都是我惹不起的,這些真正的社會混子,想找我多的是辦法。而且他們還知道我爸在住院,我不去他們肯定會找上我爸。

冷汗一層一層的往外冒,過了半天我才給鄭歡和鄧磊打了個電話。

“你倆晚上給元寶請個假,來醫院一趟。”

我絕對不可能丟一條胳膊,因為彬子的事我已經被駱全搞了一根指頭,我要是這條胳膊再廢了,那我就真正變成個廢物了。

鄧磊知道要搞事,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我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難熬過,到了天色擦黑,我在病房裡就坐立不安的。我現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路,不知道是安宇的人還是李雲哲從別的地方找的人。

所以我現在慌的不行,我爸也看出來了問我怎麼了。

我安慰他說沒事,就是有點想我媽啥的。

到了十點多,鄧磊和鄭歡來了。我跟我爸說我們仨出去有點事,可能晚會兒回來,讓我爸別擔心。

“別惹事。要是太晚就不用過來了,我現在能下床走路了,上廁所啥的我都行。”我爸坐在病**,拍了拍我。

我點頭,然後和鄧磊鄭歡我們仨從醫院出來。

“左哥,怎麼個事?”一出來鄧磊就問我。

“李雲哲那邊已經有人找上我了,說晚上要過來廢我一條胳膊。我不知道是安宇的人還是別的人,說在醫院後門見。不知道他們多少人,咱們準備點傢伙吧。”我心裡激動的不行,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鄧磊和鄭歡倆人都是好鬥份子,聽到要打架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點頭說行。

醫院旁邊就有五金店,我們仨鑽進五金店裡,這裡邊有賣鋼管和刀的,不過這種刀都是那種沒開刃的片刀,這種玩意兒估計砍十幾刀都傷不到人。

看了半天,我們仨一人弄了一把那種砍刀,就是那種普通家裡用的砍肉骨頭的刀,這刀本身就挺重的,就算拿刀背砍一下都肉疼。

給老闆交完錢,我們仨又一個人買了個包,把刀裝到了包裡。

弄完這些我們仨出來,在旁邊的飯館裡吃了個飯,然後就走到醫院後門附近,找了個犄角旮旯蹲著抽菸。

這醫院本來就挺大一片,後門這邊都是店什麼的,而且路也窄很多,到了晚上十點多這邊的店鋪都關門了,道兩邊都是幾人抱的那種老桐樹,陰森森的半天都沒一個人路過。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站起來說:“我先去後門那裡站著,你們在這裡等著,看情況不對再出來。”

醫院後門這會兒早也關了,就大門旁邊的路燈亮著,這路燈燈光黯的很,隔著幾米就看不清楚東西了。

鄭歡和鄧磊站起來說行,讓我小心點,反正這邊離後門很近,只要有人過來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我挎著包走到後門路燈底下,蹲在地上點了一根菸,實際上我渾身緊張的都在出汗,手心裡的汗都快能流出來了。大概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這條路上一個人都沒過,正當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

一道黑色的影子從遠處走了過來,這人步很穩,而且一看就是成年人,他嘴裡好像叼著一根菸,步子離我越來越近,等他快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臉,是狗哥!

就是安娜三東路檯球廳的那個狗哥,我之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