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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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那個女人
第1章那個女人
我爸是個地痞流氓，經常在門口那條街裡欺負擺攤買菜的。
有時候還讓人去搶收破爛的錢拿去和整天跟著他的那幫人喝酒，喝的爛醉回來就指著我媽說讓她去當妓女，我媽每次都嚇的瑟瑟發抖，我爸對她拳打腳踢，有時候看到我縮在邊上就連我一起打，還罵我撲街仔，我從小就很怕他。
後來我爸從外邊帶回來一個女人，那女的濃妝豔抹的，穿的很也暴露。
每次她來就跟我爸鑽進屋裡，有時候門都不關，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屋裡幹什麼，從來也不敢看。
不過好像我爸在打那個女的，她每次都叫的很大聲，好像很痛苦一樣，有時候還會叫我媽進去看，每次我媽出來的時候都會哭的很厲害。
我十五歲的有一天傍晚，我爸喝醉了從外邊回來，那女的也來了。
我媽當時正在廚房做飯，我坐在客廳沙發裡寫作業，聽到他們進來抬頭看了她一眼，我爸立刻吐了口唾沫指著我罵：“小逼崽子，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那女的盯著我咯咯笑，我嚇死了，趕緊低頭假裝寫作業，再也不敢看了。
他們倆沒在客廳停留，我爸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進屋，沒一會兒屋裡又傳來那個女的叫聲。
他們倆沒關門，我媽之前在門上掛了那種珠子的門簾，我就停下筆偷偷看了一眼。
透過門簾，隱約看見那女的坐在我爸身上動，她沒穿衣服，我能看見她白花花的肉，隨著她一動一動的，她胸脯也跟著一顛一顛的。
他們倆越叫越厲害，叫的我心裡亂的很，也沒辦法好好寫作業。
停下筆去廚房看我媽做飯做的咋樣了，進廚房就看見我媽在偷偷抹眼淚，聽到我進來，我媽趕緊擦了擦臉問我咋進來了，說飯馬上就好，等我爸出來就開飯。
以前那女的也在我們家吃飯，一開始我媽不願意做，我爸就打我媽，我怕他把我媽打死，就求我媽給她做飯。
我媽說廚房油煙大，把我轟到客廳裡。
這會兒我爸和那個女人也不叫了，我就想去寫作業，誰知道走到我爸門口，就看到那女的正靠著門框吸菸，我爸沒穿衣服躺在**，睡的跟死豬一樣，還打呼嚕，弄的滿屋都是很難聞的酒味。
她看到我走過來，朝我勾勾手指頭叫我：“左楊，你過來。”
我特別恨她，她還那麼年輕，長得也不難看，去找哪個男人不行，為啥非要找我爸，要不是她，我爸可能也不會每次都打我媽打的那麼狠。
我假裝沒聽見，沒理她，馬上坐到沙發上拿筆寫作業，她就笑，然後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走過來蹲在我眼前。
她裡邊就穿著內衣和內褲，外邊套了很薄的外套，沒係扣子，啥都能看見。
她蹲下來正好把她胸脯對著我，我立刻就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她朝我臉上吐口煙眯著眼睛笑著問我：“左楊，你知道我剛才跟你爸在做什麼嗎？”
我嗆的咳嗽了好幾聲，趕緊搖搖頭說不知道，心裡卻想著我爸剛才怎麼不打死你啊，狠狠打死你！
她捂著塗著口紅的嘴咯咯笑，然後跟我說：“左楊，你把耳朵伸過來，姐姐跟你說個祕密。”
我不幹，她就威脅我說我要不聽話，她就告訴我爸，讓我爸打死我。
我害怕了，放下筆把頭伸過去，她慢慢的把嘴湊到我耳朵邊上，然後朝著我耳朵裡吹了口氣，用那種很輕的聲音說：“左楊，你覺得姐姐好看不？”
我耳朵很癢，也不知道咋了心裡忽然跟坐過山車一樣，我想躲，她一下就把我的耳朵咬住，舌頭往我耳朵裡鑽。
她那種喘息的聲音立刻就鑽進我的耳朵裡，我一下子就覺得難受起來，下面很不舒服，我想把她推開，她就死死噙住我的耳朵不放，然後伸手在我下面摸了一把。
當時是夏天，我穿的是那種很薄的大褲衩，她一下子就摸到我那裡，然後就放開我的耳朵咯咯笑，“小子，毛都沒長齊呢就這麼不老實？”
我都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去推她的手，讓她別弄我，我還要寫作業。
下面被她的手抓的很難受，我說我想尿尿，她就是不撒手，還撅著紅嘴脣說讓我親她一下，只要我親她一下，她就讓我爸以後不打我，要不然她就把我爸叫醒，讓我爸打我。
“左楊，你想不想試試剛才我跟你爸那樣？很舒服的哦。”她一邊抓著我下面動，一邊還朝我眨眼睛勾引我。
她身上那種味道源源不斷的往我鼻子裡鑽，弄的我很難受。
我都快急哭了，不知道怎麼辦，也不敢太大聲音，怕把我爸吵醒，只能顫抖著聲音儘量往後躲，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一邊捂住下面不讓她動，一邊問她：“你想幹……幹什麼啊，你別這樣，我、我想尿尿。”
這時候我媽剛好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她弄我我媽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衝過來就她推開，然後把我護在身後，像母雞護小雞一樣衝著那女的喊：“你幹什麼！你離我兒子遠點，不要搞我兒子！”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我媽發脾氣，她眼珠子瞪著那個女的，那女的被我媽一把推倒在地上，頭“咚”的一聲直接磕到的電視機櫃子上，她疼得慘叫一聲，立刻就把我爸吵醒了。
我爸罵罵咧咧的從臥室出來就看到那女的躺在地上，接著就狠狠瞪了我媽一眼。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給你臉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爸立刻就衝上來拽著我媽的頭髮朝她臉上扇。
我媽咬著牙不哭出聲，我看到她嘴都出血了，哭著上去攔著我爸讓他別打，說我媽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把她推到的，跟我媽沒關係。
我爸根本不聽解釋，狠狠一腳把我踢開，把我媽扔到一邊走過來朝著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撲街仔，老子養你這麼多年，屁也沒有，媽的就是你跟那個臭婊子給讓老子走黴運，天天輸錢，讓你攔，老子讓你攔！”
他腳上穿的是皮鞋，一腳一腳踢在我身上，疼的我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拼命的護住肚子，那女的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翹著二郎腿看，好像看戲一樣，我恨死她了，恨不得把她皮扒了，可是我不敢。
這時候那女的從沙發裡站起來，把菸屁股丟到我眼前的地上，穿著高跟鞋從我眼前走到臥室裡換上衣服，然後出來就拿著幾張紅票扔到我爸臉上，踢開跟死狗一樣的我，開啟門就走了。
我爸也顧不上打我了，跟沒見過錢一樣爬在地上把錢撿起來，點頭哈腰的把那個女的送出去。
看見他出去我趕緊爬到我媽跟前，問我媽咋樣了，我媽像是傻了一樣，眼珠子也不動，我晃了她半天她才哇的一聲哭出來抱著嗚嗚的哭。
沒一會兒我爸就回來了，一進屋他臉上那種噁心人的笑容立刻沒了，走過來把我扒拉到一邊伸手去掏我媽的兜，我媽死死捂住，也顧不得擦鼻子裡流出來的血，說這是給我上學的錢。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我家門，然後一個很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你好，請問這是左楊家嗎？”
聽到是個女聲，我爸從我媽身上下來，抹了一把頭髮問我是誰，我不敢看他，說：“好像是我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