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初始篇_第89章 嫉妒面前,失去理智

初始篇_第89章 嫉妒面前,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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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篇_第89章 嫉妒面前,失去理智

白薇雅只感覺到自己被摁到了牆上,撞疼了她的背,她吃痛了悶哼了一聲,驚呼都省了,帶著他鋪天蓋地的氣息的吻就蓋了過來。

“唔——”

白薇雅連吸氣的準備都沒有,司徒慕絕的吻又粗暴又凶猛,完全失去了往日溫柔的味道,好像又回到文藝晚會那個晚上的那種恐怖。

她也是從那個時候才知道,接吻也可以被製造得那麼恐怖,就好像下一刻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他高大的身軀像一張捕獲的巨網一樣罩住她,緊貼著她的身軀,把她控制得無法動彈。

捕獵的動物喜歡把獵物先折磨得無法反抗,再悠哉遊哉地下手。

是不是像司徒慕絕此刻這樣?

靈敏的舌在她口中搜刮、攻陷,把她呼吸的權利佔為己有。

白薇雅痛苦地皺著眉頭,使出了吃奶的勁,才在接吻的空隙中說出了一句話。

“不要……用你吻過百斬染的脣……去吻我!”

司徒慕絕的雙脣移開,兩人的雙脣距離不到一釐米。

白薇雅沒來由地咳嗽著,因為缺氧而俏臉緋紅,胸脯起伏極其劇烈,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呵,她還嫌他的吻髒了?

他還沒嫌之前她被百斬逸吻過的脣髒呢,她就先說一步了,還有今晚她和祁連符音也接過吻,這樣一對比,好像不公平吧?

白薇雅的這番話,更是把司徒慕絕刺激到惱怒的邊緣。

“該死的你!為什麼這個時候還糾結著這個問題不放?我都說了我和她根本就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了!你還想怎樣?是百斬染突然親上來的,如果我事先知道,一定不會讓她得逞,你上次也被百斬逸親到,還有今晚也和祁連符音接吻了,敢給我先告狀?”他連稱呼百斬染的方式都變了。

司徒慕絕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聲如洪鐘地衝她吼著,把她震得一下子回答不上來,只能乾巴巴地瞪著他。

兩人靠的很近,白薇雅看到司徒慕絕鼻尖上冒出的顆顆微小的汗珠。

剛才在電梯裡還冷得打顫,冷到起雞皮疙瘩,現在身體慢慢回溫,可與他一人當一隻火藥桶,隨時有都爆炸的可能,她也是緊張地心怦怦直跳,渾身寒毛豎了起來。

的確,是百斬逸親她在先,所以,她沒有反駁的話……

可是,她跟祁連符音根本就沒有接吻啊!

咬著這個不放的人是他!

“司徒慕絕,你聽清楚了,我根本就沒有和符音接吻,絕對是你看錯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你就是亂吃符音他們的飛醋,還有你怎麼突然就把安藤輕漾拿出來說?他只不過是我認識的一個普通朋友,要有關係,他也是跟……”泉雨央……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說啊,安藤輕漾和誰?你解釋不來了嗎?別以為 不知道你這個星期有幾天都和安藤輕漾偷偷見面,你身上的這套衣服都是他設計並且親手製作的,如果這個人對你沒有目的,怎麼會對你那麼好?”

Shit,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身上的這套衣服給扒下來!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需要什麼目的啊?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那麼帶有目的利益地去辦事!你以為他們是你嗎?為了利益去引起我的注意,然後設法讓我喜歡上你!”

話音落下之後,是死一般的寂靜沉默。

白薇雅這些話是真的傷到了司徒慕絕。

字字如針,針針穿透心臟。

痛不欲生。

司徒慕絕怒不可遏地鉗制住白薇雅的下顎:“白薇雅,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白薇雅心尖兒上一驚,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傷到人心,覆水難收,可她又礙於面子沒辦法即刻跟他道歉,結果粗著嗓子吼道:“反正你就是個登徒子!唔——”

有機可乘,他的吻又襲擊了過來,他討厭死她這張嘴了,盡說一些讓他氣急敗壞的話,不懲罰多幾次,就不解氣。

滾燙的舌探入,好像要揪住她的靈魂不放一樣。

白薇雅推著他的胸膛,被吻得七葷八素,一個天旋地轉,她被他揪著摔到**。

“有種你就在這裡強了我!”她狠瞪著雙眼說道。

量他也不敢!

她這麼一說,反倒更加激怒了司徒慕絕。

他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不要向一個男人發出這樣的威脅,這樣對他而言,只是一個變著花樣的邀請而已……”

滾燙的脣,細密的吻,雨點一般落在她的頸子,一路往下……

“喂,司徒慕絕,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玩真的!”白薇雅害怕了,“你聽到沒有!”

他是走火入魔了吧,任她怎麼喊都無動於衷。

因為尊重她,所以他一忍再忍,沒有把她佔為己有,但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忍耐力。

而且只有她才有本事將他的憤怒催升到至高點。

然後……掩蓋掉理智!

“司徒慕絕,你瘋了?!”

她咬著下脣哆嗦,他的脣趁機欺上來,阻止她咬脣這個動作,吻得凶猛。

“是啊,我瘋了,都是因為你!”

胸口一片清涼,白薇雅反應過來之時,安藤輕漾為她設計的服裝已經被司徒慕絕撕裂……

他該不會真的要把她……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她……

脣破,幾滴鮮血溢位,司徒慕絕神思恢復清明,吃痛地撤離之際,某種情緒降到了冰點。

故事像走入了一個迴圈。

但這一次,白薇雅賞了他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聲響。

她揪著胸前被他撕扯成破布條的無法遮體的衣料,面龐冷淚流淌:“司徒慕絕,不要讓我恨你!”

恨?

她居然用了這麼一個傷人的詞……

司徒慕絕粉色的雙脣因為被白薇雅咬破,而變成紅玫瑰的顏色。

白薇雅抿著紅腫的雙脣,沒有看他。

兩個人脣上都塗抹著妖嬈的血紅色。

“薇雅,我……”

司徒慕絕慌忙地拉過**的被單披在她身上。

白薇雅的心像掉進冰壑裡,身體的溫度驟下降,用盡全力掙掉肩上的被單,推開他,衝到房門前,開門而去。

每傷她一次,就補償一回。

他當她是逆來順受的小狗嗎,讓菸頭在背上燙一次,就賞一口肉吃。

“該死——”

司徒慕絕生自己的氣,手握成拳。

猛然想到白薇雅身上的衣服被他弄得幾乎遮不住身體,他便緊張地吸了口氣,開門衝出去追她。

好在白薇雅沒走開多遠,在走廊的盡頭就追到了。

淚水模糊了雙眼,白薇雅一路走一路哭。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她又不是他洩憤的工具?

可是他那時候看她的那種眼神,分明就是那種意思……

他到底有沒有想過尊重她的意願?

她瘦弱的身子顫抖,宛如風中顫抖的燭光,化作一把刀,切割他心尖上的肉,令他看得恨不得讓她再扇他一個巴掌!

他怎麼可以那麼衝動地對她……

往日裡很珍惜她的。

可是偏偏在嫉妒面前,他會失去理智。

再加上多種壓力夾雜過來……

司徒慕絕二話不說把白薇雅從地上抱起來,往剛才的房間走回去。

她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抱著,覺得走廊上的燈光灼人眼,長睫垂下,不僅僅是身體,心上的溫度一點一點下降。

當他站到門邊的時候,她吐出了一句。

“我要走,你放我下來……”

“你這個樣子,走去哪裡?”他心疼地嘆息,抱著她進了房門,關上門,才將她放下,一隻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

“衣不遮體的,你想被外頭的男人看光嗎……?”他知道她能明白他的意思。

“外頭的男人?這裡頭的男人不也一樣嗎?不一樣地想要佔有我嗎?有區別嗎?”

她臉上掛著淚痕,說著氣話,有意氣他。

居然把他和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人相提並論?

“你——”司徒慕絕被她氣得胸脯起伏,順手就將她身上破布一樣的衣服徹底撕毀,丟到地上。

“司徒慕絕你幹什麼?”白薇雅連忙遮擋。

然後,迅速脫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扔到**,最後脫下身上的襯衣,硬是給她穿上。

白薇雅跟他對著幹,拼命掙扎著,就是不讓他幫她穿上他的襯衣。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這上面有難聞的香水味,還有百斬染的味道!”

光是想想肺都要氣炸了,他居然還讓她穿!

他全部接納這些醋意非常的話,魅笑著替她扣上一顆顆方形的鈕釦:“要你穿就穿!”

司徒慕絕的襯衣十分寬大,白薇雅還是第一次穿,雙肩幾乎撐不起這衣服,袖子像唱大戲用的,可以甩幾甩,下襬過臀,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

很有……**力啊……

之前有想象過穿著男朋友的襯衣是什麼樣子?小鳥依人?嫵媚動人?還是清純無敵?

可是她現在氣得眼淚不停地掉下來,很快在襯衣上點綴成花,大波浪卷長髮亂亂的,臉上精緻的妝也被哭花了,看上去好不可憐。

白薇雅轉身就開門走,又被司徒慕絕攔下。

“你要上哪兒去?”

“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啊,反正我要走!”

白薇雅甩開司徒慕絕的手,搶先一步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