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初始篇_第54章 夜鶯和她唱的歌

初始篇_第54章 夜鶯和她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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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篇_第54章 夜鶯和她唱的歌

不可不承認,司徒慕絕是一個很注重細節的人,他會留意白薇雅的心情,把表達拿捏得很好,時而使壞揩油,時而體貼入微,這麼一來,二者就平衡了,令白薇雅心中的天平一直都保持穩妥的。

所以,她才會一步步被他吸引吧。

百斬逸怎麼捨得眼睜睜看著她被他慢慢吸引過去呢?

她可是要成為他的未婚妻的人啊。

“你們在打牌嗎?”

“對呀,小一,你會不會玩,要不要一起玩?”白薇雅熱情地發出邀請。

百斬逸熟稔地坐在白薇雅隔壁,坐在對面的司徒慕絕見狀,吃味地將白薇雅拉到他腿上坐著,這下她可抓緊手裡的牌了,省得掉了又費力氣去撿。

感受到背貼著他胸膛的熾熱感,白薇雅心跳加速,掙了掙,發覺是無用功,她洩氣了,算了,由著他吧。

“但是小白,我不會打耶。”

“沒關係沒關係,我教你呀。”

白薇雅又把牌翻到正面,像當年教江月盈一樣教起他來。

一旁和夜鶯還有和泉雨央閒聊的百斬染見到這裡熱鬧的三人組,便又熱鬧地衝過來。

嚷著:“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白薇雅乾脆手把手教他們兩個。

……

“好了,我都講完了,其實不難的,就記住這些規則就可以玩了。我們玩的方式都很隨意的,沒有說賭錢計分之類的。”

見面前的兩人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白薇雅想著法子怎麼讓他們更快弄懂,身後司徒慕絕使壞的手往上移動……

“喂,司徒慕絕,你再**我把你手給剁了!”

司徒慕絕不滿地抱緊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地囁嚅著:“一點甜頭都不我……”

白薇雅嘆氣,活脫脫她老爸跟她老媽撒嬌的翻版啊!

面對對面尷尬的百斬染和百斬逸兩兄妹,他們兩個的臉色都不太妙啊,白薇雅尷尬地“嘖”了一聲,從司徒慕絕懷裡撤出來,搬了張小凳子,坐下。

“這樣吧,司徒慕絕會玩,我和司徒慕絕先示範一次,你們看好了,然後……應該就會打的了。”

她發了四盤牌,分司徒慕絕一份,自己一份,剩下兩份就放在一邊。

“司徒慕絕,你真的會玩嗎?”她齊著牌問旁邊的司徒慕絕。

“會一點點。”他誠實地點點頭。

“那我不放水了啊,有方塊三的先出。”

啪嗒——

司徒慕絕唰一下拉風地打出五張牌,白薇雅定睛一看,傻眼,四條三配一隻最大的黑桃二。

“過不過?”隔壁人問。

“過,我沒有。”

緊接著,司徒慕絕再次打出了五張牌,同花順,最後三隻都是二。

一場下來,百斬兄妹像看神一樣看著司徒慕絕,他殺得那叫一個落花流水,白薇雅被秒殺得怎一個慘不忍睹了得。

白薇雅低著頭洗牌,一邊哀怨:“司徒慕絕,你扮豬吃老虎!”

司徒慕絕看著白薇雅那副憋屈樣,忍不住開懷大笑。

“我十二歲才學會的,哪有你這個從娃娃抓起的歷史悠久啊。”

白薇雅更加淡淡的憂傷了,她還比他早學會那麼多年……

“哎呀,他們那邊玩得那麼high,我們這裡吃零食喝東西的都幾輪了?好無聊哦。”泉雨央捧著手裡的飲料瓶嚷著。

她回頭看身後的子非榆,他居然若無其事地一個人窩在單人沙發上看書,看著的還是令人犯困的外國原版名著。

泉雨央一副理解不了的樣子,搖搖頭。

“哎,夜鶯,我們上臺唱唱歌,跳跳舞吧。”

心動不如行動,她就把湊在祁連符音身旁,和他一塊兒看影片的夜鶯拉起來,朝臺上走。

“雨央,要……要表演什麼呀?我們今晚不是在舞臺上表演過了嗎,怎麼還要表演?”

“不是啦,在我們熟悉的人面前表演和全校面前是完全不一樣的,在這裡,怎麼出糗都沒有人會真的取笑你的。”

泉雨央慫恿著夜鶯,兩人站到了臺上。

說實在,哪怕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哪怕是一個臺階的高度,站臺上與*下的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溫暖到甚至有些滾熱的燈光打下來,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個表情,都會被臺下的人捕捉到。

夜鶯站在臺上,對上祁連符音的目光,就有種地轉天旋的錯覺。

“雨央……我……我會緊張……”夜鶯與泉雨央站著,對比起走臺經驗豐富的泉雨央,她顯得放不開,侷促得很,說話也比平常更加小聲。

“不怕的,夜鶯,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拿出你最拿手的來,秀一下給我們看,自信一點嘛。”

在泉雨央的一句句安慰下,夜鶯的目光鎖定到舞臺角落的鋼琴上,邁開步子走過去。

白皙光滑的手,一看就是每日精心保養,像一份藝術品一樣,平放在黑白分明的鋼琴琴鍵上,夜鶯撫摸著一塵不染的鋼琴,彷彿正在與鋼琴交流,她當鋼琴是她的搭檔,正與它尋找熟悉感與默契。

在泉雨央親和力十足的笑容鼓舞下,夜鶯拉開凳子,優雅地坐下。

咚——

彈下第一個琴音,彷彿在代替人聲,告訴大家,把注意力都移動到她的身上。

伴隨流動有生氣的琴音,是她細膩而委婉的歌聲。

“故事從那時開啟,

就無路可退,

我用三行情書證明,

懂我的是誰,

牽過手才知道,

喜歡的滋味,

一天天靠近你,

夜以繼日想你,

卻忘了思考什麼理由留住你,

欣賞我的人,

注意我的人,

懂得我的人,

除了你想不到第二個合適人選,

令人迷醉的,

除了糖果的香味,

還有你的氣息,

想和你一同笑鬧,

愛是成長的氧氣,

離開你的視線無法呼吸,

……

窗外的腳步聲從耳邊溜走,

昨日晴空的諾言沒有回頭,

面具之下的心情是個祕密,

我一直以為,

I’ll be your everything,

可時間留給我的是nothing,

如果你的離開是無聲淘汰,

那麼我應該試著學會明白……”

一曲終,臺下的人不約而同地用力鼓掌。

“太棒了,夜鶯,沒想到你這麼會唱歌,歌聲那麼好聽,你的名字就是個預言的吧?夜鶯的歌聲是最甜最美的!”

泉雨央激動地抱著夜鶯,彷彿夜鶯獲獎了一樣,身為模特的她,足足比夜鶯高出一個頭,更襯托得夜鶯嬌小可人。

“夜姐姐,這是你創造的新歌嗎?”白薇雅興奮地問道。

她就知道,夜鶯就算是開學了很忙碌,也不會放棄唱歌這狂熱愛好,沒想到她不吭一聲,就創造了一首小女生心思細膩的歌。

夜鶯低下頭,小臉紅撲撲的。

“我也是鬧著玩的。”

她從臺上走下來,祁連符音就將一杯果酒遞給她。

“聽上去不像是鬧著玩哦。”他注視著她輕抿一口果酒,淡淡的香氣,分不清是來自果酒,還是她身上散發的少女獨特的馨香。

“夜鶯你的歌聲真的非常……非常動聽。”他由衷地誇獎,夜鶯的臉頰似火燒雲,紅透了。

“符音,其實……我唱得真的沒有那麼好啦。”

“夜姐姐,你就別謙虛了,你唱的歌都可以直接拿去錄影棚錄製成CD大賣大賺了!”

白薇雅朝身旁的司徒慕絕使了個眼色。

“你說是不是啊?”

緊接著,她又朝對面的百斬染和百斬逸眨眼。

三個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夜鶯莞爾一笑:“好啦,我的節目完成,接下來是誰?”

百斬染上場給大家現場說了一條新聞,有模有樣,很有主持人的風範,大家彷彿看到她畢業後的影子。

之後,就沒有人上臺表演了,打牌四人組繼續打牌,泉雨央也加入,白薇雅時不時撤出來,讓泉雨央打,順便手把手教會她,又或者兩個人用一盤牌,姐妹聯手,天下我有。

為了增加遊戲的刺激程度,百斬染提議,打牌輸了的罰酒,但女生有特權,可以不用喝烈度那麼高的酒,喝果酒就可以,百斬染未成年,再加上是新手,就以飲料代酒。

十多輪下來,百斬逸和司徒慕絕已經各自乾掉一瓶酒了。

白薇雅的酒被司徒慕絕擋下,泉雨央的酒被百斬逸喝下。

“喂,你們兩個行不行啊,喝不了別逞強啊,我們只是玩遊戲,不用那麼較真的。”

白薇雅擔心百斬逸和司徒慕絕兩個會喝醉,準備默默把兩人面前的酒杯撤走,就被百斬逸阻止。

“小白,不用。”

“可是,你們要是喝醉了,怎麼回去?”

百斬逸肯定是不能駕車的了,應該會讓司機來接他,但司徒慕絕……司徒慕絕可是要回宿舍的人啊,而且想想門禁時間,白薇雅就頭疼,司徒慕絕要是醉倒了,先不說難把他搬回宿舍,回到宿舍後,她也不知道怎麼料理他。

“百斬逸說得對,我們好得很,你不用那麼婆媽。”司徒慕絕與百斬逸對視著,兩人用眼神默默較量。

“榆,你別一直坐著看書,也表演一個節目吧。”祁連符音朝子非榆丟過去一隻乾淨的空杯子,子非榆頭也不抬,感應到杯子飛動的方向似的,右手一伸,就接住。

“對呀,子非,你這樣太無聊了。”司徒慕絕走過來,一手把子非榆的書收走,他老半天還保持著看書的動作,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