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初始篇_第24章 接吻的法則

初始篇_第24章 接吻的法則


美人多驕 網遊之巔峰暗牧 星際炮灰聯盟 變態 戰無不勝 最後一朵校花留給我 長夢闌珊 媚火鶴 梟雄賦 求勝之旅

初始篇_第24章 接吻的法則

白薇雅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長腿一抬,高跟鞋的鞋跟就踹在眼前人的襠部,只聽對方痛苦地悶哼一聲,使不上力。

還沒來得及調整,第二個人就撲過來,她側身錯開他襲擊來的手,不料被身後第三個人,反剪住了雙手。

以前學的那點三腳貓防狼術,先不說忘了多少,光防一個人可能還勉強可以,但三個人就防不勝防了。

白薇雅驚嚇得冷汗都冒了一身,此時的處境十分危險,面前人獰笑著,眼看就要動手扒她衣服……

救命,誰來救救她?

一剎那,好絕望好絕望……

“敢動我女人,不想活了是吧?”

一聲慘叫,壓制住她的人應聲倒地,另一個起身衝過來的人被前來搭救的男生一記飛踢踹暈,鼻血橫流,第三個被白薇雅用高跟鞋踹過的早就爬著溜走了。

一系列一氣呵成的動作,就像閃電一樣快速,她的雙眼就像一個鏡頭,定格在司徒慕絕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上。

撲通撲通無可抑制的心跳,分不清是因為虎口逃生,心有餘悸,還是因為他及時的出現,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總之,這兩者的融合,令她的心跳速度只有增加,沒法降低。

昏暗的燈光下,他像孤傲的銀狼殿下,站在冰山之巔,好不威武,倘若再加以一張鮮紅的王袍,一把金光閃閃的權杖,以及一頂沉重的皇冠,那他大可稱王稱霸。

呃,酒吧之王?

什麼鬼!

白薇雅被自己的想象力給雷得風中凌亂了。

一件薄外套披到白薇雅肩上,她顫抖地站在原地,像只落水的小狗,背後早已被冷汗浸溼。

司徒慕絕將她輕輕抱起來,下意識,她也抱住他的脖子,縮在他懷裡,獲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你還好吧?”

驚魂甫定的白薇雅誠實地搖了搖頭。

她撒嬌似的蹭了蹭他,好像尋求安慰似的。

雖說司徒慕絕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嬌豔的玫瑰,沒了一身刺,但就在剛才,還沒給出供他採擷的時機,就險些遭受了寒霜的侵襲。

他並不想她再害怕下去,便心生一計:“這樣會不會好些?”

“嗯?”

一個冰涼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暖暖的淺吻,像一股暖流,從眉心蔓延開,漫灌心田。

“謝謝你。”他又救了她一次。

上次是落水,這次是PUB。

“太小聲,聽不見。”他的回答一如上次那麼令她想翻白眼。

把她的感動還給她!

哼,聽不見就算,她也懶得浪費口舌。

平日裡被他抽的水,可以裝成幾桶幾桶的桶裝飲用水了。

而他揩過的油,可以開加油站連鎖店了。

她還沒找他收費呢!

從走出PUB到停車場,她就被他教訓著:

“你這個笨蛋,一個女生來這種地方,知不知道很危險?”

“還打扮成這樣,分明是引人犯罪!”

“遇到色狼了吧,知道害怕沒?”

“說你智商捉急還真的是。”

“還不獻上香吻來感謝我!”

……

終於,他似乎說累了,停下來,恐怕他再說下去,她的感動要變成動感了,這話怎麼越聽越讓她想打人?

司徒慕絕恨不得把白薇雅裡裡外外、嚴嚴實實包起來,那麼好的身材,怎麼能讓其他不懷好意、圖謀不軌的男人覬覦。

白薇雅縮了縮脖子:“那我問你,你來幹什麼?”

“談生意。”難道還彈棉花不成?

“談生意來這種地方?你不是說這種地方很危險嗎?”

司徒慕絕聳了聳肩,驀然美眸中浮動星光,湊近她耳邊低語:“你在擔心我?”更加拉近彼此的距離。

白薇雅用力推開他,掙扎著要下地。

“誰擔心你啊,我是怕你在門禁時間之前沒回到宿舍,害的我也連坐被扣德育分罷了。都不知道婕夢菲斯搞什麼,弄出這種制度!”

她頂多、頂多就好奇一下他去了什麼地方。

別無他意。

步履停在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前,車門自動開啟,司徒慕絕將白薇雅放到副駕駛座上。

“哎,就這麼走了,那你生意談完沒?”

“難道,你還想進去被人吃一次豆腐?”他已坐在駕駛座上,車門自動關閉,白皙的手,摁下按鍵,自動給她和自己扣上安全帶。

他身子傾過來,撥出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她搖搖頭,臉被那股帶酒香的熱氣烘得滾燙滾燙。

被他吃了無數次豆腐,心一橫地想想,也不過是被豬摸了、被豬啃了,豬還是長相上乘的豬,這肉剁下來論斤賣也能不虧本。

但是遇上PUB裡的那些人,她的下場可能是九死一生,這麼想想,白薇雅重重地撥出一氣。

“等等!”

“嗯?”

“你是不是喝酒了?”

雖說氣味並不濃,但騙不過她靈敏的嗅覺。

見她好看的眉頭擰著,司徒慕絕更加湊近,鼻尖已經碰到了她的鼻尖,薄脣勾起一抹慵懶而邪氣的微笑:“你猜猜看。”

“啊?絕對不能酒駕!啊——”

沒等她說完,司徒慕絕一踩油門,車子就飛馳出去。

兩邊的景象在眼前飛過,像電影裡快進的那樣,白薇雅被嚇得一路尖叫,駕駛座的某人跟沒聽見一樣,怡然地駕駛著車子。

橘黃的街燈一盞一盞晃到臉上,胃裡一陣翻箱倒櫃,她能怎麼樣,只能死死地揪著安全帶,最後尖叫聲變成了沉默,臉色變得蒼白。

司徒慕絕簡直玩命,可她不想給他陪葬!

……

終於,車停靠在江邊,車門鎖一開,白薇雅無力地扶著門,短短几米路都走不直,抓著圍欄就一陣嘔吐,把胃裡沒消化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他車技了得,把她一個從不暈車、暈船、暈機的人給折磨吐了。

司徒慕絕悠哉遊哉地從車中走出,優雅地倚靠著欄杆,靜靜地看著深藍的蒼穹。

就在不久前,他發動引擎的那一刻,薄脣裡不忘吐出一句:“我開車,你放心。”

放心?她坐他的車,坐得可以放心去死了!

他的駕照是哪個不負責任的給的?

她繼續吐。

嗚嗚嗚,這個點本該是在被窩裡吹空調,睡得不知外面颳風下雨雷聲轟鳴。

然而,她現在在做什麼?在江邊吐得半死,還吹西北風,好淒涼啊……

這時候是不是該唱一首“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她簡直就是白毛女轉世,現實版的霧都孤兒,女版的三毛啊。

倒黴,遇到他準沒好事!

總算停下來了,白薇雅回座位上把自己的包拿下來,一屁股坐在長椅上,從裡頭取出紙巾擦嘴,順便拿卸妝水慢慢卸妝。

“我說司徒大少爺,咱們趕緊的,回宿舍好不好啊,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是門禁時間了。”白薇雅打呵欠,打到眼淚都出來了,有氣無力地說著,頭一仰,累癱在江邊的靠椅上,閉目養神。

沒經過她同意,他人已經坐在她身側,捱得很近,手臂一攬,就把她拉入懷,白薇雅深知此刻的她是絕對沒有力氣再推開他,就當有個靠枕在旁邊算了。

“你不覺得,這裡風景不錯嗎?偶爾這樣安靜地待一會兒,不挺好的嗎?”

今夜無月,抬頭見一兩顆零星的明星,江面上行過幾艘運載貨物船,漣漪朝四周層層泛開,路邊的街燈勾勒著他丰神俊朗的臉龐。

白薇雅白眼一翻:“你這一套,用在學校其他女生身上,絕對很有效。”還贊同自己說的話一樣點頭。

光是他那張好看到不行的臉就已經加分加到爆棚。

司徒慕絕好看的眉毛擰成了“川”字,揉著她柔軟的長髮,問:“你不喜歡嗎?”

白薇雅實話實說:“第一,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很累很困,沒心思聽這些花言巧語,第二,浪漫是需要適合的心情去配合才能完成的,我現在心裡想著的只有過了門禁時間會被扣德育分這事,第三,這種調調對情侶受用,但我和你……不、是、情、侶。”

分析完畢,司徒慕絕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了起來。

Good,她這是要和他徹底劃清界限。

他是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同意的。

太困了,白薇雅頭挨著司徒慕絕的胸膛,一下一下“釣魚”。

“第一第二點跳過,至於第三點,我來用行動把它變成現實好不好?”他的手,撫著她白嫩的臉蛋,吐氣如蘭。

好看的花瓣脣,湊近,湊近她微張的粉脣。

即將進入睡眠狀態的白薇雅感覺到什麼不對,猛地睜開眼,脣就被司徒慕絕封住。

“唔唔唔!”

又被親!

白薇雅死命地推著他,天,他力氣太大了,被摟住就逃不掉了。

司徒慕絕不顧她的反抗,一手扣住她抗拒的雙手,另一隻手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無法逃離,她身上的水果糖香氣,令他沉醉其中,特別是透過與她接吻,就好像品嚐一顆清甜爽口的水果糖一樣,叫他怎能不上癮。

這個吻一直持續到白薇雅覺得自己即將窒息而死,司徒慕絕才放過她。

她伏在他胸前,胸脯起伏,呼吸紊亂。

可惡,這些天被他吃盡了豆腐!

失策,她猜不到他會就這樣親上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慕絕才放過她的脣,食指的指腹摸索著她被親得紅彤彤的嘴。

“記住了,以後與我接吻有三條守則,第一,吻要深吻,第二,眼睛閉上,第三,不準拒絕!”

她氣憤地張口要咬斷他的手指,他敏捷地一收手,她咬不著。

“反正迎新晚會要在所有人面前接吻的,倒不如現在多加練習。”

“你——”

讓她困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