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風雲篇_第149章 明明是個護妻狂魔

風雲篇_第149章 明明是個護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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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篇_第149章 明明是個護妻狂魔

他不會捨不得她嗎?

平日裡,他嘴上說著把她放在那麼重要的位置,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就沒有迴應了呢?

白薇雅一下子就鑽牛角尖了,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呀!

這一路上,白薇雅都沒有和司徒慕絕再說話了,司徒慕絕也裝作專心開車,沒有主動和她說一句。

明明車子裡是開著暖氣的,但是暖氣似乎不開更好,暖過了頭,要被悶得呼吸困難了。

司徒慕絕的車停在白家莊園外,就有車子開出來接白薇雅。

白薇雅下車,低下頭快步走,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家的車。

目送著白薇雅平安上車,司徒慕絕的視線沒有從那輛車上移開過。

一直注視著白薇雅所坐的車駛進了莊園內,逐漸縮小成一個點,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他才落寞地垂下眼簾,車子的空檔掛著,白皙好看的手,死死地抓著方向盤,抓到指節發白,都不鬆手,好像不願意鬆開白薇雅的手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調整好心情,驅車回到工作地點——熙雨娛樂所在的大廈。

一進辦公室,就見到祁連符音在幫他整理桌面的檔案。

司徒慕絕便問:“祁連,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些事情讓Sandy去做就行了。”說著,他來到辦公桌前坐下。

“薇雅要去紐西蘭留學了,對吧?”祁連符音問道。

“對。”司徒慕絕難過地捏了捏眉心,提起電話,“Sandy,給我一杯咖啡。”

“咖啡不好吧,我勸你還是喝一杯茶。”祁連符音建議。

司徒慕絕聽話地提起電話,又說:“Sandy,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要咖啡,給我一杯清茶。”

等司徒慕絕把電話放下之後,祁連符音問他:“那你有挽留薇雅嗎?”

“沒有,我讓她去留學了。”

“你……你這是為什麼呢?只要你對薇雅說一句留下來,她就會不顧一切地留在彌空市,說什麼也不會飛到什麼遙遠的地方去。”

只要他說一句,只要他司徒慕絕金口一開,說“不要走”這麼三個字就夠了。

照祁連符音對白薇雅的理解,她就是倔強得沒法說出口,對司徒慕絕說:只要他讓她留下,那麼她就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了。

司徒慕絕嘆了口氣,對祁連符音說:“我就是不想讓她留下來。”

祁連符音沉思片刻,好像明白了些,問司徒慕絕:“你在擔心,百斬家的事情,會不小心把白家也牽扯進來嗎?”

“嗯,其實還有……”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總裁,您的清茶來了。”

Sandy優雅地端著一杯清茶送到司徒慕絕的辦公桌上,然後迅速退下。

Sandy走後,司徒慕絕用手機鎖上了辦公室的門,也啟動了隔音裝置。

祁連符音納悶地看著緊閉的門,找了個座位坐下:“你之前的那個男祕書呢?怎麼換了個女的?”

司徒慕絕臉一沉:“能不提之前的那個嗎?”

“為什麼?”祁連符音失笑著問。

“他對我說,他好像喜歡上我了……”

司徒慕絕確定自己的耳朵沒有聽錯,他的男性祕書說……想泡他……

他當他是個普通的祕書,他卻對他有非分之想……

真是離了譜了。

“噗——”

祁連符音笑噴。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平復過來,說:“我只能說你男女通吃。”

司徒慕絕板著臉說:“別笑,說正事。”

“嗯。”

“你不覺得最近熙雨娛樂好像遇到瓶頸了嗎?”

“的確有這種感覺,似乎有一股力量前後夾擊著熙雨。”

“所以,我就讓薇雅出國了。”

“這就是原因?”

司徒慕絕頷首,抿了口茶:“是,我不想她被牽扯進來,受到傷害。”

“傷害?”祁連符音疑惑。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百斬逸險些被車撞,然後是一個叫葉晨星的女生衝出來把他推開,救了他嗎?”

“對。”

“葉晨星的男朋友找薇雅幫忙,求她找貝藺宸救葉晨星。”

“葉晨星怎麼了?”

“她代替了百斬逸,被車撞了,如今人在冬青山莊,仍然昏迷不醒。”

“這麼嚴重……”

司徒慕絕神色凝重地問祁連符音:“如果那個時候,不顧自己把百斬逸推開的人是Beer,你讓我怎麼辦?”

祁連符音聞言,瞳孔猛的一縮。

是啊,如果昏迷不醒的人是夜鶯,他也會無法接受吧。

雖然司徒慕絕這麼做好像有點防禦過度,但唸到他摯愛的白薇雅只有一個,也只好將她放在遙遠的南半球國度,讓她讀書,別想著這邊的煩心事會好一些。

畢竟白薇雅容易杞人憂天。

但是……司徒慕絕就這麼生硬地對白薇雅說,讓她出國去吧,白薇雅也會想很多的吧?

白薇雅應該回想:司徒慕絕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都不挽留她一下,是不是感情淡了,還是有什麼苦衷?

又是一個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兩難問題啊。

挽留,或不挽留,都是個大麻煩。

“那薇雅去紐西蘭讀書,讀幾年,在哪一所學校呢?”

“我沒問。”

“為什麼不問?”

“我要是知道了具體資訊,我怕我會忍不住經常去找她。”

“你……唉……”

“你又唉聲嘆氣什麼?”

“沒什麼,想夜鶯了,感覺夜鶯最近怪怪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最近女生們都怪怪的,你說說,夜鶯又怎麼怪怪的了?”

“就是對我愛理不理的。”祁連符音略苦惱地說。

不過,就算夜鶯對他愛理不理,他也不敢讓夜鶯高攀不起啊。

不知是不是旁觀者清,司徒慕絕一下子明白過來:“是不是因為你最近工作太忙碌,冷落了她?”

“你說的可能性挺大的。可是沒辦法啊,我們兩個讀商學,自然要每天與商業打交道,不像榆,讀哲學。”

哲學這都是高富帥、白富美讀的專業啊。

但婕夢菲斯也沒什麼人讀哲學。

“其實我覺得我越來越不懂他了,他一個讀哲學的,好端端跑去當泉雨央的經紀人幹什麼啊?”司徒慕絕非常無語地搖著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

“嗯哼……難不成,是因為愛情?”

“你說對了。”祁連符音淡言。

司徒慕絕喝完了一杯茶,把墊著碟子的杯子推到桌子的角落,說:“你說我們絕倫三皇,三個大男人,總是為了三個小女人的事情而煩惱,到底是為什麼啊?”

祁連符音仔細地想了想,如實回答:“很有可能,我們三個都有當老婆奴的潛質。”

“打住!我可不是!”司徒慕絕抗議。

老婆奴這三個字也太貶低他了。

“你好意思說你不是?”祁連符音不僅嘖嘖了兩聲,“絕,我今天是重新認識你了,你就是個睜眼說瞎話達到最高境界的人,明明是個護妻狂魔……”

“你——”司徒慕絕氣絕。

這場脣槍舌戰,祁連符音,勝!

……

過年的那段時間,司徒慕絕恰好要同司徒頃出差,父子倆就在國外過年。

大年初一,白薇雅和白氏夫婦待在白家歇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家人到夜家拜年。

夜光和白米盛情款待白家的三位,不,四位,可不能忽略了江月盈肚子裡的小傢伙。

飯後,兩家的家長在客廳裡閒聊。

“哥,你們想好給月盈肚子裡的孩子取什麼名字沒?“白米問。

“還沒有。”白若答。

“白米姓白名米,那這第三個小孩的名字也可以和吃有關哦。”夜光打趣道。

白米白眼一翻:“吃吃吃,你滿腦子就想著吃,難道小孩叫白吃不成?”

“呃……白痴?”江月盈醉了。

“哦,不是,我說的是吃東西的‘吃‘字。”夜光忙糾正。

“哈哈哈哈哈哈……”江月盈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個不停。

想必她肚子裡的寶寶也被逗樂了吧?

“夜姐姐,我看,這裡好像沒我們的事了……”

和夜鶯一起坐在角落吃零食的白薇雅說道。

“那我們出去走走?”夜鶯提議。

“好啊。”

夜家莊園如同銀色的國度,在大宅子外邊,就有幾匹小馬裝飾在樹林前。

銀色的小馬啊……

夜鶯跟白薇雅說:“我之前說想學騎馬,符音也答應了教我騎馬的,結果事情到現在,不了了之了……”她挺失落的。

“是嗎?”

白薇雅心裡也納悶了,每年過年,她和白颯跟著白若和江月盈到夜家拜年的時候,作為她保鏢兼司機的祁連符音都會跟過來。

就是找機會跟夜鶯見一面,哪怕是什麼都不做,沒機會與夜鶯相接觸,遠遠地看一眼也是愛。

可是今年祁連符音……沒、有、來!

白薇雅和夜鶯心裡都疑惑不已。

夜鶯今天穿得很漂亮,櫻花粉修身連衣裙,深灰過膝襪,米白小高跟,白色針織坎肩上還點綴著一顆顆毛線織的帶綠色葉片的紅櫻桃,嬌小的她就是適合打扮得可愛。

這樣的夜鶯,看上去更加不食人間煙火了。

怎麼就說夜鶯不食人間煙火了呢?

因為啊,夜鶯雖然是白薇雅的表姐,但是她的思想要單純得多,家裡保護得太好,因此她對外面的世界並不瞭解,懵懵懂懂的。

精心打扮,想給那個人看,那個人卻不來。

叫她要多失望有多失望……

見夜鶯好像心情低落,白薇雅忙幫著祁連符音說好話:“夜姐姐,符音他……今年可能工作太忙了吧,他都大三了,明年就大四,大四老生十月份基本上就沒課了,他現在應該就要開始為日後的工作做準備了。”

“嗯,我知道。”夜鶯喃喃地說。

隨即,她牽強地笑了笑,說:“好了,薇雅,我們不提他。你想到哪兒走走?”

“嗯……我想看你的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