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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吞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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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吞銀兩

“既然沐嫣姑娘這麼信得過在下,在下可以告訴你兩件事,第一,關於你的一切,本宮從來沒有向段星逸提過半句,儘管他以砸了月華宮威脅在下。第二,關於不悔,你應該學會相信。”上官無燁薄脣微啟,眸間透著顯少出現的真誠和堅定。

心,莫名的踏實下來,段沐嫣微微頜首,繼而起身

“宮主說的沒錯,這一次,沐嫣選擇相信!”看著段沐嫣離開的身影,上官無燁這才反應過來。

“沐嫣姑娘不打算在月華宮用膳麼?這裡的膳食比起皇宮絲毫不差的~”上官無燁真心挽留。

“既然有了答案,沐嫣不想再做叨擾。”段沐嫣回絕開口,腳步依舊向前。

“那這簪子?”

“已經送出去的便不是沐嫣之物,宮主隨意處置吧~”房門開啟,段沐嫣緩身離開,門外,蕭謹楓一臉忐忑的看向段沐嫣,心底彷徨不已。

“走吧~”沒有過多的言辭,段沐嫣終究將蕭謹楓留在了自己身邊,雖然有太多的疑問沒有解開,可正如上官無燁所言,她該學會相信。

一段時間的蟄伏,段星逸終於有了動作,蕭王府內,燕無痕正將打探來的訊息據實向段沐嫣稟報

“回閣主,閔郡連續三年乾旱,段星逸第一批救助物資便是運往此處,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從京城出發的三百萬兩黃金和五百旦糧食,在到達閔郡時只剩下一百五十萬兩和二百旦糧食!足足少了一半,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段星逸竟然沒有追查,而且地方官員亦沒有上報朝廷!”

段沐嫣聞之,柳眉緊蹙,百思不解。

“王妃,依無痕之言,那麼多賑災銀兩不易而飛,段星逸的反應就算不暴跳如雷,也該追查到底啊?除非…”

“除非他中飽私囊!”段沐嫣冷聲開口,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連賑災的錢都敢私吞,段星逸到底在想什麼?!

“段星逸已經是太子了,加以時日,整個大莫都是他的,他要那麼錢做什麼?”一側,子敏費解開口。

“不管他做什麼,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個好機會!無痕,你派子鼠他們密切監視段星逸的一舉一動,查清他們到底是哪個環節將銀兩和糧食運走的,如果可以,最好查清他們將銀兩儲藏到哪裡!”段沐嫣冷靜吩咐,原本正為如何獲取財力之事費心,倒是段星逸給了她一個好的契機。段沐嫣糾結已久的心終於有了著落,或許冥冥之中,母妃和皇兄定在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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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為何不將這些財物運回南越?他日這些財物定是我們對付三王爺的後有力後盾。”夜離狐疑開口。

“如果這些財物此時運回南越,多半會被沈寒忻佔為已有,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段星逸不以為然。

“回主人,南越來了訊息,三王爺這些時日頻頻出入皇宮,皇上對他的好感或許已經超過了主人,如果我們再不會回,屬下怕…”冷冰心憂心道。

“這點我倒不在乎,父皇可不是段辰,竇靖,齊虎,徐天舒和劉力還有朱許非死即走,這一切父皇該有所耳聞,比起沈寒忻,我對南越功不可莫,他日回南越之日,便是我封為太子之時。”深邃的眸光黑如子夜,其間散發的光忙讓人不敢小覷,段星逸薄脣微勾,自信滿滿。

“那主人在乎的是?”夜離不解。

“榮王夏候博!”冰冷的聲音隱隱透著憂慮,在南越,榮王夏候博的地位和威望絕不比大莫的魏王低,誰能得到夏候博的支援,誰便能更大可能的奪得太子之位。

“據屬下所知,榮王自恃甚高,該不會被沈寒忻收買!”冷冰心分析開口。

“此一時彼一時,以夏候博的脾氣,的確不會參與太子之位的爭奪,可是人就有軟肋,夏候博也一樣!”段星逸劍眉緊蹙,止光寒蟄如冰。

“主人說的是夏候玉瑩?她該不會看上三王爺吧?”只要想到那個脾氣暴躁的大小姐,冷冰心真是討厭到心底。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你們現在開始準備,時機一到,我們即刻退出大莫返回南越!”這一刻段星逸亦等了很久,終於要回去了,段星逸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段沐嫣傾國聖潔的容貌,待這一切都結束,他會給段沐嫣最好的生活,他亦會讓段沐嫣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關於那個神祕組織?”夜離提醒道。

“事已至此,他們已經不足為患,就算是神仙也無法改變大莫的命運,只是救幾個人而已,根本換不了天!不過在我倒真的很好奇,那個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呵~”段星逸薄脣微抿,眸光璀璨如星。

有了退離的打算,段星逸的動作自然加快了不少,繼閔郡之後,段星逸再一次從國庫裡支出五百萬兩銀子,運往西南邊境的平都,那裡連年水患,不管是修河堤還是賑災都是迫在眉睫之事,就算段星逸不是大莫太子,可他亦是南越的王爺,愛民,兼愛敵國之民,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至於那五百萬兩銀子,在到達平都之後也只剩下了三百五十萬兩。這其中的手段,他自是做的精妙,如果不是參與其中,斷然不會有人查出來。

御雄殿,段辰看著棋盤上的棋子,眸底似有糾結。

“逸兒,你這棋藝漸退啊,如此走豈不是自尋死路?”段辰終是忍不住提醒,若是兩國交兵,這樣的破綻,足以讓大莫國破江河敗。

“父皇言之過早了,兒臣給您倒茶。”清越的聲音帶著一絲神祕,段辰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在段星逸的眼睛裡,他看到了計謀,這是他初入皇宮時所不曾有的,不得不承認,皇宮的確是歷練人的地方,只是這樣深邃如海的眸子讓段辰覺得不安,彼時,他很容易便可以猜透段星逸的棋局,可現在,他縱然絞盡腦汁都無法看清那雙眼睛下面,到底藏著怎樣的深不可測。

無語,段辰緩手接過茶杯,毫無防備的輕嘬了一口。

“這味道似乎濃了些~”段辰垂眸看向手中的茶杯,隨意說道,並未多想。

“父皇,該您了~”段星逸不動聲色,心底的寒意一閃而逝,幾日觀察,段辰的身體竟然有轉好的跡象,顯然,分明是有人為他暗中解毒,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還不沒有查出下毒的途徑,如今他已有退離大莫的打算,毒藥的分量自然加重了些,不過那個為段辰解毒的人卻是留不得。

段辰專注於棋局,絲毫沒注意到段星逸眼中那一抹旋即消失的冰冷。幾招過後,段辰不可思議的看著桌上的棋子,分明志在必得,可此時已然兵臨城下,縱是自保都為時已晚。

“逸兒的棋藝果然出神入化,父皇真的老了~”段辰感慨道,眼底透著一絲欣慰,他自心底希望段星逸可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看來,段星逸的確沒讓他失望。

段星逸謙恭起身,隨手拿起銀針挑著香爐內的龍涎香。

“父皇哪裡老了,在逸兒眼裡,父皇永遠都是大莫的中流砥柱,您的豐功偉績再也無人可以超越。”段星逸薄脣微抿,這倒是他的心裡話,大莫即將亡國,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什麼大莫,自然也就無人超越段辰的功績了。

“可父皇希望你能超越,父皇也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逸兒,你有沒有怪父皇?”段辰滿眼都是溺愛,起身走到段星逸身邊。

“兒臣惶恐,兒臣明白,不管父皇做什麼樣的決定都是為了兒臣好,如果連這點都不明白,豈不辜負了父皇一片苦心了。”段星逸擱下銀針,直視段辰,有那麼一秒,他是同情段辰的,可那種同情只持續了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所謂兵不厭詐,他所做的一切沒有對不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