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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本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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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本王造反?

淚,不知不覺的湧出,蕭玉軒靜靜的坐在那裡,不發一言,直到段沐嫣起身欲離開之時,他忽然開口

“沐嫣,你是否從未想過離開?”突如其來的問話碎了兩個人的心,段沐嫣微怔片刻,終究沒有迴應,推門而去。看著那抹刻在心底的身影漸行漸遠,蕭玉軒猛的抬手,狠砸向床欄,這樣的結局他又能怪得了誰呵…….

當蕭玉軒衝進儲鳳閣的時候,段梓桐正端著一碗藏紅花欲一飲而盡,千鈞一髮之際,蕭玉軒陡然上前,一把甩開段梓桐手中的瓷碗。

“為什麼要這麼做?”清越的聲音透著一絲慍怒,蕭玉軒冷眸看向段梓桐,原本上天註定的姻緣,卻憑空多了這麼一個人,蕭玉軒不想恨,卻不知道如何熄滅心底的不甘。

“因為我比誰都知道,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會活的有多辛苦……”哽咽的聲音透著絕頂的悲哀,段梓桐頹然倚在桌邊,空洞的目光沒有一絲光彩。

“你……你在說什麼~”蕭玉軒有些心虛的避開段梓桐的目光,深嘆口氣。

“我說什麼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我將你讓給段沐嫣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你走吧,就像你從沒出現過一樣……”晶瑩的淚水盈溢位眶,段梓桐淚如雨下,哭的梨花帶雨,整個身子因為激動而不停的輕顫。

“我並沒說過要離開……”看著段梓桐痛不欲生的神情,蕭玉軒忽然覺得自己該有多殘忍,縱然他不喜歡段梓桐,甚至是討厭,可不得不承認,他感受到了段梓桐的愛,尤其是在自己吸食五石散的那段時間,段梓桐不眠不休的照顧他都看在眼裡。

這一刻,段梓桐不可思議的看向蕭玉軒,眼淚汩汩而流。

“玉軒,你說什麼?你…不會離開我和孩子?”事實上,段梓桐早就看出蕭玉軒的心意,若他真的戒了毒癮,又豈會安心呆在皇宮,所以,這一招破釜沉舟是她早就想好的戲碼。如今聽到蕭玉軒親口承諾不會離開,她自是喜不自持。

“錯在我們,與孩子無關,你先歇息,我讓丫鬟進來照顧你……”蕭玉軒淡淡開口,眼底透著掩飾不住的心酸。

“那你…”段梓桐急步上前,欲攔下蕭玉軒。

“我先回太傅殿,晚些過來看你…”蕭玉軒沒有回眸,徑自離開,心,卻在此刻似被烈焰燒烤,一步錯,步步錯,他與段沐嫣終是不能再回到從前了。

當蕭玉軒回到御醫院的時候,段沐嫣已然離開,看著空蕩蕩的廂房,蕭玉軒眼底氤氳出一片霧氣,往事已矣,可情何以堪……

在段星逸的暗中挑撥和指使下,大莫外姓王爺最有勢力的魏王終因私自鑄造兵器而被捕入獄,這個訊息不管是對段沐嫣,對朝廷,甚至對段辰都是很大的衝擊。

御雄殿

“兒臣叩見父皇。”段星逸一身紫裳,恭敬俯身施禮,待眸子掃過段辰之時,心底不免疑惑,照他估算,段辰該是中毒已深,怎麼會突然有所好轉?難道是藥力不夠?

“逸兒,你過來。”低沉的聲音略顯虛弱,段辰臉色稍黃亦消瘦許多,只是眼底的精光一如既往。

“父皇有何吩咐?”段星逸起身走到段辰身側,心底卻很清楚段辰想要說些什麼。

“逸兒,魏王私自制造兵器一事,你當真有確實的證據?莫不是冤枉了他?”段辰狐疑看向段星逸,臉色盡是憂慮,那魏王在大莫攻伐天下的時候,傾其全部家財,且親臨戰場,所向披靡,也是他段辰的開疆擴土的不可或缺的功臣,如今卻查出如此滅族之罪,若真將魏王推出午門,他於心不忍啊。

“回父皇,此事千真萬確,雖然魏王矢口抵賴。可其他三位王爺親眼看到了魏王位於城東郊外的地下兵工廠,兒臣知道父皇捨不得處置魏王,人證物證確鑿,父皇總該給其他三位王爺一個交代啊~”段星逸苦口婆心首,心底卻劃過一抹詭異,段辰呵,若竇靖之死,動搖了軍心,那魏王之死,便被動搖你大莫的根基,你的大莫,已經處在了風雨飄搖之中呵~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魏王?”段辰心知此事遮掩不過去,憂心開口。

“此等大罪,必是抄家滅族!”段星逸狠戾開口,絲毫沒有半點緩和的餘地。

“抄家滅族…….不可,逸兒,父皇年邁,有些事已經是力不從心,這江山遲早是要交給你的,你對魏王如此嚴苛也是有法所依,可父皇卻與他肝膽相照數十年,如今下天太平,或許已經磨滅了他們最初的那份豪氣,起了私心,可他不仁,父皇不能不義,父皇乃一國之君,在朝堂不好為魏王開脫,只求你能為魏王說句話,有了這個臺階,父皇也好饒他一命,如何?”段辰幾乎懇求道,如果不是竇靖已死,朱許不知所蹤,他們一定會為魏王求情,可縱觀現在的朝堂,多了多少新面孔,而他熟悉的那些老臣越來越少了,就算還有那麼幾個,也都是膽小怕事之人,根本不會為魏王出頭。

“既然父皇開口,兒臣祕當竭盡全力!”段星逸微微頜首,眼底光芒更盛。

蕭王府,段沐嫣一臉凝重的看著瑤兒

“你說的可是真的?”

“回王妃,這訊息是鄭御醫傳過來的,該不會有錯!”瑤兒堅定迴應。

“段星逸為什麼會對魏王下手?這不應該啊,肅、周、吳、楚雖是外姓王爺,卻是大莫的中流砥柱,有了他們,大莫才會固若金湯,如果動了他們,若有敵軍來犯,那大莫豈不是搖搖欲墜了?!”段沐嫣百思不解,自己一個女流之輩尚且知道這個道理,段星逸應該不會不明白,如今,他居然聯合其他三位王爺一起陷害魏王,這有違常理。

“王妃,您是覺得魏王是被冤枉的?”瑤兒狐疑道。

“我雖然不瞭解魏王的為人,但魏王的德高望重,即便在軍中也是無人能及,縱是竇靖等幾位將軍都無法捍搖。段星逸根本就是在自掘墳墓!”段沐嫣凝重道,心底亦慌作一團,如果大莫處於風雨飄搖,自己就算得了大莫的江山又能怎樣?

“王妃,那我們……”瑤兒試探道

“魏王犯的是滅族大罪,是要滿門抄斬的,我們就算要救,也沒有那個實力,這樣,你讓子敏快叫不悔過來!我要去平陽!”段沐嫣肅然開口,心底已有思量。

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蕭謹楓恭敬出現在段沐嫣身邊。待段沐嫣吩咐好蕭王府的一切,便與蕭謹楓踏上了去平陽的路程。

朝堂上,段辰正襟危坐,一臉肅然的看著案下之人,心底,莫名心酸,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或許魏王是冤枉的,可自己的兒子也沒有欺騙自己陷害魏王的理由。

“魏王,你可知罪?”冰冷的聲音透著王者的威嚴,段辰冷聲質問。

殿前,那抹絕倔強的身影挺的筆直,劍眉斜飛入鬢,雙目炯炯有神,只是鬢角的黑髮已成銀絲,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是已年過花甲,可那股永不服輸的霸氣還在。

“本王不知何罪!”鏗鏘的聲音蘊含著絕頂的憤怒,魏王雙目圓睜,直視殿前高高在上的段辰,絲毫沒有愧疚之意。

“大膽!私自制造兵器還不算有罪嗎?你難道想造反不成!”段辰心知魏王的脾氣,可大殿之上,豈容如此無視龍威。

“哈哈哈~本王要造反?!皇上!你當真覺得本王要反你,要反這個本王用了全部家產扶植起來的大莫?”魏王聲音洪亮,卻透著一股讓人心酸的悲憫。

“休得咆哮!你魏王府對朝廷有功不假,可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段辰沒想到魏王竟然如此囂張,就算自己想饒他一命,也得他配合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