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毒入肺腑

毒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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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入肺腑

“那要怎麼辦?晴蘭?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糟蹋自己,難道和本宮在一起,就讓他這麼無法承受嗎?要走這樣的極端?他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本宮啊~”段梓桐積聚已久的眼淚順間湧了出來,在晴蘭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的撲了上去,這是晴蘭第一次看到段梓桐如此無助的痛哭,在她看來,段梓桐或許不是個好人,可對蕭玉軒卻是用了真心,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強行在一起的後果,便是兩敗俱傷。

“公主,別想這些了,還是將這些藥餵給駙馬吃吧,別到時候毒戒了,身體也垮了。”晴蘭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事實上,這根本就是段梓桐害人害已。

段梓桐拭了眼角的淚,慢慢端起湯藥,繼而看向晴蘭,晴蘭自是走在前面,在到達門口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蕭玉軒的聲音慢慢小了下來,晴蘭心中一震,猛的推開房門,當看到床榻上的蕭玉軒之時,晴蘭整個人怔在那裡,心,痛打的無法呼吸。

只聽“啪”的一聲,段梓桐手中的瓷碗猛的摔在地上,下一秒,段梓桐發瘋般衝向蕭玉軒,只見蕭玉軒薄脣處不斷湧出血來,殷紅的鮮血順著蕭玉軒的面頰慢慢流淌下來,觸目驚心!

“晴蘭……晴蘭!快去叫御醫!快去啊~~”段梓桐拼命的咆哮,雙手不停的擦拭自蕭玉軒口中汩汩而也的鮮血,晴蘭哪敢怠慢,整個人嗖的衝出儲鳳閣,在她轉身一刻,眼淚飆飛出來,她從沒有一刻如此心痛,縱是被錢如命侮辱的那種痛,都不及現在的萬分之一。

當鄭庭澤帶傷趕到儲鳳閣的時候,蕭玉軒的臉色已然變得慘白如紙!

“御醫!你快看看~玉軒這是怎麼了?”段梓桐驚慌的看著鄭庭澤,眼中盡是惶恐,她不可以沒有蕭玉軒,為了得到這個男人,她做了那麼多,她不想換來的只是一具冰冷的死屍。鄭庭澤二話沒說,登時自藥箱內取出救命丹藥,強行喂到蕭玉軒口中,此時的蕭玉軒已然昏迷不醒。

看著蕭玉軒被緊緊的綁在床榻上,鄭庭澤不禁搖頭嘆息。

“公主,戒毒之事必要駙馬心甘情願,你這般綁著他,他難保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想必剛剛駙馬一時情急咬傷了自己的舌頭,如果晚發現一步,駙馬焉有命在啊~”鄭庭澤心疼的看著蕭玉軒,真是天意弄人,原本好好一對鴛鴦,卻各自落得不堪的下場,真不知道老天爺為何偏偏選中了他們……

“可是…可是如果不綁著他,他又會去吸食五石散,那這毒還能戒掉嗎?”段梓桐當真是無計可施,只能出此下策了。

“唉~就算綁住駙馬,也至少有人看著,否則下一次,微臣可不敢保證駙馬會不會這次這麼幸運了~”鄭庭澤瞭解這種液態的五石散,除了靠吸食者的意志力,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

“御醫!你想想辦法!不如……不如讓駙馬由多到少,慢慢戒毒是否可行,他再這樣下去,怎麼受得了啊~”段梓桐眸間氤氳出一片霧氣,心痛的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蕭玉軒。

“公主,別自欺欺人了,那種東西沒有多少之分,沾上一點便會讓人慾仙欲死,不過駙馬這樣出著實不是辦法,除非他主動要求戒,否則遲早會出人命……”鄭庭澤嘆息開口,這件事他還沒有告訴段沐嫣,一來段沐嫣這幾日該是為齊虎的事情煩心,二來,就算告訴段沐嫣又如何,段梓桐會讓段沐嫣接近蕭玉軒麼?

“主動?你看看駙馬現在,怎麼可能主動?”段梓桐絕望的看著蕭玉軒,心如死灰。

“事在人為吧,現在只希望駙馬不要自己先放棄自己,否則我們誰也救不了他!”鄭庭澤搖頭走向桌邊,繼而背起藥箱,一臉無奈的退出儲鳳閣。待鄭庭澤離開,段梓桐頹然坐在蕭玉軒的身邊,纖細的玉手不停撫摸著蕭玉軒的面頰,才三天不到,蕭玉軒已經消瘦不堪,露出兩側顴骨。

一側,晴蘭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不由的上前,低聲開口

“公主,奴婢倒有一個主意,只是……”晴蘭欲言又止,她很清楚段梓桐的為人,自己的主意雖可行,可段梓桐定然不會同意。

“快說啊!難道你想看到駙馬死了才肯說嗎?”段梓桐急切的看向晴蘭,晴蘭猶豫片刻,低低開口

“公主,如果……如果能讓三公主來勸……”

“住口!本宮的駙馬,還用不著別人來救!你再去御醫院弄些補身的湯藥!”未等晴蘭說完,段梓桐赫然打斷了她的主意,狠聲道。晴蘭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也不再堅持,緩緩退了下去。

屋內忽然一片寂靜,段梓桐冰冷的眸子在看向蕭玉軒時化作一片水霧,

“玉軒,難道在你心裡,根本沒有我的存在嗎?你就這麼狠心的要折磨我嗎?不管怎樣,我都有辦法讓你恢復如初,但絕不是靠段沐嫣!!”段梓桐絕然開口,心卻似被人人冰封一般,要讓蕭玉軒主動戒毒,簡直比登天還難呵。

夜,深邃幽暗,寒風呼嘯而過。天牢外,兩個獄卒不停的抖動著身子示圖讓自己暖和一些。

“聽說沒,齊大人的案子就要結了~”獄卒甲見左右無人,一臉嘆息開口。

“不是吧?前兩天還說證據不足,聽說還有放人的意思呢,咋才兩天的功夫就有證據了呢?”獄卒乙不可置通道、

“誰知道呢,官字兩個口,上面說有證據那就是有證據唄,就是可惜了,聽那些軍中人的說,齊先鋒對他們可好了,要說他貪贓枉法,他們打死也不信吶!”獄卒甲悻悻道。

“不信有啥法,這年頭也不知道怎麼了,前段時間剛死了個竇將軍,現在齊先鋒又要命歸西天,接下來還不知道是誰呢。”獄卒乙無奈道。

“還殺?還殺宮中不得造反吶!殺竇將軍的時候,就有人組織了….唔…你捂我幹什麼啊!”獄卒甲猛的掰開獄卒乙的手憤憤道。

“你是不是活夠了,這種事兒也敢亂說,一會兒讓你抓起來嚴刑拷打,非要你說個子醜寅卯不可,看你到時候還碎嘴不碎嘴!”獄卒乙好心提醒。

“是啊…得了,咱不過是個守門兒的兒,啥也別說了,免得惹禍上身可就不合適了!”兩個獄卒繼續在原地轉悠著,絲毫沒注意到天牢上方那抹一閃而過的黑影。

天牢最裡端,一個身著囚衣的男子頹然倚在牆邊,空洞的目光沒有一絲光亮,身上的血痕凝結成疤,只一眼便覺觸目驚心,只是這些傷對齊虎來說根本無足輕重,讓他錐心刺骨的是當今的皇上,自己所謂的貪贓枉法只是因為派人為家鄉父老修了座橋,鄉親們的一點兒心意,原本他不想收,可是盛情難卻,幾隻雞幾隻鴨子,便讓自己身陷囹圄,甚至還要開刀問斬,直到現在齊虎都憤憤難平,自己為大莫出生入死,結果卻換來這樣的下場。

“唉~”齊虎狠嘆口氣,世事無常,或許自己命該如此吧。就在此刻,一抹身影倏的閃到齊虎面前,齊虎畢竟是習武之人,在聽到動靜後陡然抬眸,正看到一人身穿夜行衣,雙眼炯炯有神的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