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霓裳的雙修

霓裳的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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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的雙修

“杏兒你終於醒了,害我擔心了好久~”霓裳微蹙柳眉,憂心道,一側,馮桂花見杏兒已醒,亦跟著鬆了口氣。

“霓裳姑娘,看來杏兒是水土不服,才來這麼一會兒,臉色就差成這樣,唉~一會兒我讓廚房給她做些好吃的,你放心啊~”馮桂花安慰道。

“那就有勞花姐了~”霓裳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待馮桂花離開,霓裳雙手伸向杏兒,嚇的杏兒急忙躲閃,此刻,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如被震碎般,稍一牽扯便覺筋斷骨折,尤其是腰部以下,更是無法動彈。

“杏兒,你怕什麼,本座只是幫你蓋被子而已,你放心,有本座在,怎麼都不會讓你死的,本座已將內力傳你一二,有內力護體,身體上的這點疼痛不算什麼~不過杏兒,你還是第一個讓本座可以盡情暢遊的女人呢,本座會好好的疼你,一定會~”霓裳以女聲柔聲安慰,讓杏兒更加毛骨悚然。這便是鬼羅剎,不男不女,時男時女,做女人,她可以一夜之間毀了十個精壯體強的男人,做男人,他可以讓女人生不如死。

“杏兒多謝主子誇讚…”杏兒依舊謙恭,淡淡迴應,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底的摧殘,這樣的日子她真的一天都不想過了,可是她別無選擇,除非她想死。

“謝就免了,只要你能好好活著,便是對本座最大的忠心了。”霓裳盈盈淺笑,顛倒眾生。

“主子,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杏兒很想轉移話題,她不想糾纏這樣不堪的關係。

“自然是有任務,否則本座豈會放著好好的南越不呆,跑到這裡受苦,三皇子派本座來取沈寒笙及他幾名手下的人頭!”霓裳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件事兒於他而言,真是大材小用,不過為報當年救命之恩,他只得應下。

“那與怡春院有什麼關係?”杏兒狐疑道。

“本座得到訊息,沈寒笙的手下有位女子,潛伏進青樓。現在殺沈寒笙不易,他在大越皇宮,雖然那些侍衛不是本座的對手,但雙拳難敵四手,本座不想冒險,如果能將他的手下一個個的擊破,他一個獨杆將軍就容易對付的多了。”霓裳若有所思。

“那主子怎麼知道,那個潛伏進青樓的人會選擇這裡?還是主子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杏兒忽然在想,如果自己藉助沈寒笙的手下,會不會連手殺了這個魔鬼。

“因為整個皇城,就只有這家最大,最豪華,而且這裡有兩個頭牌,在皇城內也算是人盡皆知,和其他青樓的頭牌相比,這兩個要出眾的多,本座雖然沒見過沈寒笙的手下,但以他的傲氣勁兒,他的手下該差不到哪兒去,是誰我不確定,但肯定是在冷冰心和夢嫣這兩個人裡選!”霓裳篤定道。

“那主人想怎麼樣?兩個都殺?”杏兒小心翼翼道。

“不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果選錯了殺了其中一個,而另一個是沈寒笙的人的話,那便成了作繭自縛,沈寒笙現在可是大莫太子,權勢不能小覷,我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一切小心為妙。”霓裳精心算計著。

“主子,杏兒有一事不明,如果三皇子想對付四皇子的話,何不揭發他的身份,這樣,自然有人動手。”

“傻瓜,如果讓大莫皇帝知道南越皇子潛伏至大莫,還當上了太子,這種奇恥大辱,大莫皇帝會善罷甘休嗎?到時候,他必會傾大莫之兵與南越開戰,三皇子要的,可不是一個滿目瘡痍的南越。”霓裳似是寵溺的拍拍杏兒的頭,卻讓杏兒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杏兒明白了…”杏兒微微頜首,心底暗自祈禱,希望沈寒笙他們要有所準備才行啊,她好容易在霓裳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偷了幾片金葉子,而後散佈出去,目的就是讓人知道鬼羅剎已然入城,希望她的計劃可以成功,如果能將鬼羅剎殺死在大莫,她也解脫了。

天牢,當蕭引和朱許看到竇靖時,不由一陣心寒,只見竇靖全身幾十處鞭傷,胸前還有被烙鐵燙過的痕跡,曾經叱吒風雲的將軍,居然落魄至此,蕭引不由眼含熱淚。

“靖兄!讓你受苦了…”蕭引的聲音越發的哽咽,眸間晶瑩閃爍,一側,朱許暗自抹淚,兔死狗烹,皇上就算要殺竇靖,又何以如此侮辱他,刑不上大夫,這樣做,讓竇靖和其他重臣情何以堪啊!

“老王爺……是你呵……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竇靖已被捕多日,自是不知道蕭謹楓一事。

“他們怎麼可以對你下如此重手?是誰?是誰幹的!”蕭引額頭青筋暴起,雙目赤紅,攥著拳頭的雙手咯咯直響。

“是誰有什麼重要…如果沒有皇上的默許,又有誰敢在我身上動刀子。唉~沒想到我戎馬半生,卻不得善終,或許是我殺戮太重,所以老天爺才會這麼懲罰我吧….你們走吧,如今我已頂上叛國投敵的罪名,離我近了不是好事。走吧~”竇靖蒼老的面容顯得憔悴不堪,原本炯炯有神的目光空洞的沒了焦距,心,如死灰。

“靖兄!不管皇上怎麼想,老夫絕對相信你的為人,如果這朝中有一個人還對皇上忠心耿耿,便一定是你!若說你叛國,老夫抵死不信!”蕭引猛的敲了下鐵欄,憤然道。

“罷了,事已到此,我竇靖怨不得別人,你們走吧。”竇靖苦澀開口,心痛欲裂。

“靖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幾封信箋是誰嫁禍給你的,你一點印象都沒有?”朱許質疑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吳秉誠帶人搜查的時候,他們的確在我的書房搜到了那些字箋,這段時間,根本沒有人來過將軍府,我也找不出誰有可疑。”竇靖頹然開口,他甚至沒機會看到字箋的內容,便被打入天牢。就在竇靖語畢之後,牢房外面忽然傳來吳秉誠的聲音。

“大膽!是誰讓你們放人進去的!竇靖是死刑犯,十天後就要斬首示眾了,這個時候不許任何人進去,你們都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來人!拖出去各打十大板,本官看看,以後還有誰敢放人進去,真是豈有此理!裡面的人快給本官滾…”就在吳秉誠叫囂到一半的時候,正看到蕭引和朱許怒目而視,登時雙腿打結,整個人定在那裡,不敢再上前一步,他本以為是竇靖的家屬,卻沒想到會是朝中兩位重臣,這兩個不管提出哪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啊!

“吳秉誠,你是叫老夫滾嗎?”蕭引利眸如刃,眸間寒光彷彿要將吳秉誠凌遲一般。

“下官不敢….您先聊著,下官這就退下去主讓任何人打擾您哈….”吳秉誠自知惹不起,正欲退出去,卻被蕭引攔了下來。

“你過來~”蕭引揮手道,眼中盡是恨意。吳秉誠心知不妙卻又不敢造次,只得硬著頭皮走到蕭此身側,還未站穩便被蕭引一招橫掃千軍撂倒在地,吳秉誠驚慌之餘正欲喊人,朱許登時繞過吳秉誠將外面的牢門緊閉,此刻,蕭引開始一頓拳打腳踢,根本容不得吳秉誠開口。

蕭引雖年過花甲,可身手卻不減當年,地上吳秉誠已被打的滿地找牙,口中鮮血如柱般湧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

“饒命啊~老王爺饒命~”吳秉誠邊抱頭,邊求饒般哀嚎,直到蕭引打的筋疲力盡,朱許方才開口。

“老王爺,饒他一條狗命吧!有些事,還需要他開口,我們才能清楚。”朱許亦恨吳秉誠入骨,可萬一蕭引將其打死了,終究無法向皇上交待,也會落人口實。

“好你一個奸佞小人!吳秉誠,本王問你,是誰指使你冤枉竇將軍的?如果不說實話,本王定不饒你!”蕭引厲聲喝斥,怒目圓睜,一側,竇靖不禁感慨,他此生亦未白活,至少交下了這兩位至友,足矣。

“王爺明查,此事與下官無關啊~下官只是得了舉報信,才會到竇將軍府邸搜查,誰料真的就收到那些罪證,沒有人指使下官,下官也….”沒等吳秉誠說完,蕭引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本王再問你,到底是誰允許你對竇將軍動刑?下手如此之重,你當真是吃了豹子膽啊你!”蕭引氣的渾身哆嗦,腳下還不忘狠踹吳秉誠兩腳。

“這….這是上面怕竇將軍拒不認罪,所以才准許下官稍施懲戒….”吳秉誠便是有萬張嘴,也不敢輕易說出主使者的名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