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_第四十章:三個男人一臺戲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_第四十章:三個男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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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覺海非深_第四十章:三個男人一臺戲



“亂絮東風暗約人,流光曉露碧重茵,梨花蝶夢杳難分。瘦影誰憐新綠柳,銷魂怎怨落紅春,香泥和淚到黃昏。”

果然,劉君昊突然又湊近她,認真的說道:“礫兒,我已經不風/情萬種了,你就要了我吧。”

李礫動作一頓,險些倒地,劉君昊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神色有些糾結的說道:“礫兒,你也不必這麼激動,坐著都差點倒了。”

所以,這才能說明你的話震撼力度大,她哪裡是激動,她是被嚇的。

劉君昊握住她的手,李礫極力的掙脫他的手,他不顧她的掙扎,繼續握著:“礫兒,你不要懷疑,沒錯,你要相信,你就是花/心大少的終結者。”

“……有話好好說,你先放手。”誰想當花/心大少的終結者了……

“哦,那好吧。”劉君昊悻悻的放開她,眼睛還是盯著她。

李礫很不端莊的起身,又聽見他說道:“礫兒,這麼快我們就要去約會?我都還沒準備好呢——”

李礫一個踉蹌,回過頭,看著劉君昊一副瞭然的模樣,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故作鎮定道:“腳滑了。”

劉君昊一副明顯不信的樣子:“你果然是學得狡猾了,明明是太激動。”

“不是,真的是腳滑了。”李礫很耐心的解釋道。

“是激動。”

“腳滑。”

“激動。”

“好吧,激動。”李莉很無奈的嘆息一聲,小孩脾氣還是這麼嚴重,她幹嘛要和他爭執?

劉君昊得意的一笑:“你承認了。”

李礫神色厭厭的點了點頭,恩,她承認了,不是腳滑,真的是受了驚嚇。

劉君昊滿意的看著她:“我們要去哪裡約會?雖然你節奏快了點,但是好在我經驗豐富,包君滿意。”

“誰要和你約會?”李礫詫異的看著他。

“你呀!”劉君昊更加詫異的看著她。

“我有說過?”李礫皺了皺眉頭,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有。”劉君昊憤憤的看著她。

李礫想了想,和他爭執是沒結果的,於是她面無表情的說道:“哦,那你當我沒說過。”

劉君昊一聽,怒了:“那怎麼行,我都說我不再風/情萬種了,你不能不要我。”

李礫很隨意的說道:“哦,那我也當你沒說過好了。”

“你——”劉君昊怒不可遏的看著她,“你個死女人,什麼時候能解風/情一點,你就不能乖乖的說一句好嗎?”

李礫想了想,很誠實的回答他:“似乎真的有點困難。”

劉君昊惡劣的一笑:“沒關係,你這次不答應,我就下次再說,下次不答應,我就下下次再說,直到你答應為止。”

李礫很無語的看著他:“節哀。”

劉君昊:“……”

李礫轉身離開,劉君昊在她身後繼續說道:“我可以從風/情萬種,變得情有獨鍾,你願意要我嗎?”

李礫離開的腳步更快了,這世道不太平了……

明明不是春天,為什麼一個個都發/情了?明明不是夏天,怎麼就到了表白季了?明明不是愚人節,怎麼大家都來捉弄她了?

再次弄完一份備份方案後,李礫終於忍不住的看向對面那人,很無語的問道:“葉晨學長,你是想在我臉上盯出一朵花來嗎?”

葉晨搖了搖頭,忐忑的問道:“你真的沒生氣了?”

李礫嘆了口氣:“真的沒有。”她壓根就沒生過氣好不好。

葉晨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微微皺了眉頭,他舒了口氣,小聲嘀咕道:“還好,還好,沒生氣了就好。我可不怎麼會安慰人。”

李礫白了他一眼,看出來了,你不用再強調一遍了。

繼續忙自己的,葉晨卻突然狠狠的用頭撞了一下桌子。

李礫一驚,他要幹嘛?自暴自棄,血濺當場?

感受到李礫的目光,葉晨看向她,笑了笑,很平淡的說道:“真的很疼。”

李礫:“……”看著都疼,你不用親身實踐告訴她的。

又看了他幾眼,每看一眼,葉晨都對她微笑一下,李礫很無語的看向一邊,只覺得莫名其妙。在確定他的確不會再做出什麼親身實踐的危險事以後,李礫又放心的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中。

頭頂總是有一種被監視的灼/熱感,李礫抬頭一看,就看見葉晨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她默默的低下頭。往來幾次以後,她終於受不了了。

“那個,葉晨學長。”李礫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葉晨禮貌的笑著:“你說。”

李礫深呼吸了一下,很委婉的說道:“你能換個地方盯嗎?”

葉晨想了想,點了點頭:“能。”

然後,李礫沒在理會他,再過了一會兒之後,頭頂上那種被監視的感覺沒了,可是身旁卻又有了……

李礫無奈的轉頭看向他,葉晨指了指他坐著的椅子:“我換地方了。”

“……”你是換了,臥槽,換湯不換藥。

李礫不再繼續忙自己的,她也面無表情的看著葉晨。

剛開始,葉晨還能維持禮貌的微笑;再然後,他的笑容開始慢慢變僵;最後,他不自覺的默默將椅

子往後移動。

李礫冷冷的一笑:“葉晨學長怎麼又移動了?”

葉晨動作一頓:“沒,沒有。”

李礫語調微微上揚:“哦,是嗎?”

葉晨弱弱的點了點頭。

李礫眼睛微眯,側著臉看著他:“你在害怕?”

葉晨連連搖頭:“沒,沒有。”

“你有。”

“沒,沒有。”

“你都結巴了。”

葉晨一愣:“好吧,我有。”

李礫也是一愣,怎麼感覺這段對話很熟悉?

她又繼續問道:“你有話想說?”

“沒有。”

“你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

“你有在說謊。”

“沒有。”

李礫猛地起身,拍了拍桌子,表情愣了片刻,真的很疼。面上卻很嚴肅的說道:“你還想騙我。說真話的時候,你會遲疑,說假話的時候你會很迅速,因為你怕我不相信。”

葉晨看著李礫一副“你別想騙我,我很聰明”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很無奈的說道:“好了,你說得對,別激動好嗎?”手一定很疼的。

一聽到激動這個詞,李礫真的激動了,再次拍了桌子一下:“別廢話。”她內心想哭,還是好疼。

葉晨看著她的手,眉頭都跟著一皺,默默的將墊子移到她面前,又迅速的退後一步。

李礫對此很不滿意,她像是那麼暴力的人嗎?有必要這麼怕她嗎?

葉晨弱弱的問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李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大意是,不要廢話。

葉晨又向後移動了一下,繼續弱弱的問道:“你覺得我怎麼樣?”

李礫很認真的想了想:“你缺心眼。”

“……”葉晨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能不能換個詞?”

李礫又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少根經。”

“……”葉晨嘆了口氣,“好吧,我不該在這問題上糾結,缺心眼就缺心眼吧。”

李礫理解為,他嫌棄少根經,於是她很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少根經和缺心眼在一定程度上是一樣的,你不該嫌棄它。”

“……”他也沒辦法喜歡它呀。

李礫轉而一想,眼神凶狠的看著他:“你又想轉移話題,我可沒那麼好糊弄。”

葉晨看了她一眼,小聲的嘀咕道:“一般來說,你都很好糊弄的。”

“……”李礫皺了皺眉,難道她表現得還不夠凶狠,以至於他這麼不把她放在眼裡?

葉晨卻突然很認真的看向她:“小礫,你介不介意弄假成真。”

“介意。”李礫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

早在意料之中的答案,葉晨也不氣餒:“雖然你說我缺心眼,但總的來說我還很不錯。”

李礫很耐心的補充道:“你除了缺心眼,還死心眼。”

葉晨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對心眼這麼執著,繼續說道:“就算我死心眼,我也同樣會對你死心眼的。”

“別,你還是對我缺心眼比較好。”李礫一口否決他的話。

葉晨又是一噎,又說道:“那好,我缺心眼,我喜歡你,你怎麼看?”

李礫沉默了一會兒,葉晨緊張的看著她,她神色複雜又帶憐憫的看向他:“還真是個缺心眼。”

葉晨臉色顯得不怎麼好看:“小礫,這是個嚴肅的問題,你能不能先不要執著於心眼。”

李礫掃了他一眼:“不能。”

“好吧。”他很沒原則的妥協了。

李礫不理會他,抱著電腦就走,葉晨一時情急:“小礫,你不能逃避,你還沒給我答案呢!”

李礫一邊向外走,一邊很氣憤的說道:“給個屁,一個個都跟抽風似的,老孃一個也不要。”

葉晨一愣,似乎是被她突然這麼沒有涵養的話給嚇到了。

李礫看著外面的景色,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要接近寒冬的秋天,怎麼就一個個提前進入春天了呢?

準備了那麼久的校園營銷聯賽終於拉開了它神祕的帷幕,在初賽這天,作為一個專業的醬油黨,李礫很自覺的提前到達比賽會場。

然而,景象卻似乎有點不在她的理解範圍內,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三個男人一臺戲?

葉晨走上前,對她禮貌的露出一個微笑:“小礫,早。”

李礫白了他一眼:“缺心眼的男人,閃一邊去。”說完,無視他,繼續走。

葉晨:“……”她這氣場不對呀。

一邊打瞌睡的劉君昊聽見她的聲音,猛地驚醒,屁顛屁顛的跑到她的跟前,露出一個標準的痞笑,還不忘拋個媚/眼:“礫兒,早,昨晚我又夢到你了。”

李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招蜂引蝶的魅/惑男人,死一邊去。”說完,也無視他,繼續走。

劉君昊:“……”她的怨念很深呀。

面前又出現一個人,擋住了李礫的路,劉君昊一臉好笑的看著他們,葉晨很期待的看著他們。

李礫:“……”

雷雨帆:“……”

最終,李礫幹

笑了兩聲:“早,雷雨帆。”那句“腳踏兩隻船的男人,滾一邊去。”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劉君昊皺了皺眉,這不公平;葉晨搖了搖頭,這是黑幕。

雷雨帆微微揚起脣角:“早。”說完,還若有若無的掃了後面的兩人,眼裡充滿了不削。

這一切李礫自然是沒注意到的,因為她在打過招呼後,也成功的無視雷雨帆,走了。

對於這種結果,劉君昊表示很滿意,雷雨帆無所謂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中有那麼一絲絲陰冷的感覺。

劉君昊感嘆了一句:“從來沒覺得女人這麼麻煩。”還很自來熟的搭上站在他旁邊的葉晨的肩膀。

葉晨也嘆了口氣,看著李礫的背影:“只要她好,無論做怎樣的選擇,我都會為她祝福。”

劉君昊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託著下巴,小聲的說道:“原來情有獨鍾的痴情男人該抱著這種想法。”

雷雨帆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走了,完全一副“此等凡夫俗子,不要和他講話”的樣子。

只有沒能力的男人才會把自己喜歡的人讓給別人,抱著那種想法,遲早是把人往別人懷裡送。尤其是對付阿礫那種傻妞,明說她都不懂,搞得那麼複雜她會懂?

“阿嚏——”這邊,李礫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怎麼突然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看來是天氣在變冷了……

感受到一個很奇怪的視線,李礫詫異的向一旁看去,就看見何琪兒看著她,還陰陽怪氣的笑著。

李礫皺了皺眉,又回過頭來,個人認為,還是原來那種出場方式比較好看,這麼詭異的笑容,真是——滲得慌。

何琪兒走到她面前,不削的一笑:“不要以為全世界都圍著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李礫看著她,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果然還是這樣的笑比較適合你。”

何琪兒皺了皺眉頭:“看你還能裝傻到什麼時候。”

李礫笑了笑:“果然還是這種語氣比較符合你氣質。”

何琪兒被她這話一噎,又鄙夷的笑了笑:“我倒看你還能笑多久,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說完,趾高氣揚的走了。

李礫看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她有什麼笑不出來的?還能有什麼比雷雨帆更讓她招架不住?

預賽開始了,主持人開始在臺上宣講。李礫視線卻掃到了臺下,那對並肩而立的人,果然是怎麼看怎麼相配。

“小礫在看什麼?”感覺到身邊的人注意力並不在臺上,葉晨小聲的說道,及時的拉回了她的眼光。

“沒什麼。”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看雷雨帆和白亦雙站立的位置。所以,她沒看到,雷雨帆在她收回視線的那一刻,眉頭微皺的向她掃來。

劉君昊一邊將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現在死黏在他身上的葉夏撥開,一邊還關注著李礫和葉夏的一舉一動。他暗暗的想,原來情有獨鍾的痴情男人和人相處時是要很舉止有禮的。恩,若即若離,謙謙君子,原來是這樣。

何琪兒看向李礫,見她神色淡然,不削的一笑,又很期待的看向臺上。

在主持人唸完開場詞,介紹比賽人員時,何琪兒一臉看好戲的看向了李礫,李礫還是一臉淡然。

然後在主持人繼續念之後,何琪兒的笑容漸漸僵了,她看向李礫,依舊的一臉淡然。

接下來,何琪兒臉上越來越難看了,這是怎麼回事?她明明將李礫的流程名單全部打亂,小組名和組員都是錯的,為什麼沒有人提出異議呢?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突如其來的一聲,讓何琪兒一顫,她轉過頭,就看見李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李礫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何琪兒不看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礫笑了笑:“你在逃避我的問題。”

“我沒有。”何琪兒一口否決。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

“你又不好看。”何琪兒支支吾吾的說道。

“可是你一般都會很不削的看著我,用你的眼神凌遲我,想要我為你折服。”恩,很趾高氣揚的那樣。

“……”

李礫淡淡的一笑:“下次要算計我,記得直接點,那樣我可能由於反應不過來而中招,你這樣墨跡,不行。”

“……”第一次遇到教別人怎麼對付自己的人。

李礫見她不說話,很嚴肅的說道:“生活上的私事,我可以容忍你。但是這種責任相關的事,請你不要破壞我的工作,也不要破壞別人的勞動成果。”

她是迷糊,但是不笨,涉及原則的事情,是不能忍受的。對於該盡的責任,她向來是做了幾手準備,面上看著漫不經心,其實早已經有條不紊。

所以,當何琪兒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之後,她用了第二套方案。當時不拆穿何琪兒,是不想讓白亦雙為難,因為白亦雙為難,會讓雷雨帆為難。

何琪兒怒不可遏,她何時被人這樣質疑過,她何時被人這樣無視過,更何況還是她一直瞧不起的李礫。

她冷冷的一笑,然後推了李礫一把,在李礫摔倒的同時,她也摔倒在了地上,還捂住肚子,似乎很疼的樣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