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五十九章:回首說再見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五十九章:回首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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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五十九章:回首說再見



“畫一朵蒼涼,捕一段時光,塵世裡的遇見,寂如煙花。”

幸福在手中,時間在身旁,一點點,一滴滴,慢慢的流逝。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秋天了,又是一個新的學期,結束了F校的交換之旅,再次回到A校。

離開時,簡潔和餘默兒十分不捨。緣分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有的人第一眼就很投緣,有的人一輩子也聊不到一塊去。她們三人就是特別投緣的人,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月,但是她們卻成了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交心支付。

人總是會將美好的期望延遲,期待著下一次見面,述說著等以後。殊不知,有很多事,沒有下一次,很多時候,沒有以後……

回到A校,李礫還是搬去了雷雨帆的公寓。他們的一盆薰衣草和狗尾巴草,已經變成了幾盆,在陽臺靜靜的放著,迎風搖曳。

雷雨帆說,他要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所以他現在已經不再學校了,而是開始自己創業,在外打拼。

有的時候,李礫真的很無奈,明明都差不多的,為何她還在修學分,而人家早就修起學分養自己順帶養她了呢?

這天,雷雨帆不在家,家裡面來了一個人,一個和雷雨帆長相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她開啟門,看到他長相時,愣了楞,大概猜到來者是誰了。

而對方,只是和她說了兩句話,那兩句,徹底改變了她的一生,斷送了她的幸福,否決了他們的未來。

他說:“你好,我是雷雨帆的父親,雷啟明。”

他又說:“我也是你的父親。”

對於前面那一句,她是明白的,可是後面那一句,她是完全不明白的,什麼叫是她的父親呢?

雷啟明說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說,具體怎樣,李礫已經不記得了。她只是記得,自己似乎也不能幸福了。

這可真是搞笑又曲折的一天,片刻之間,檣櫓灰飛煙滅。

送走雷啟明以後,李礫坐在陽臺上,看著迎風搖曳的薰衣草,淚水不覺溼了眼眶。她是不愛哭的,可是愛上雷雨帆以後,總是在哭。

她想,她大概上輩子是欠了雷雨帆的眼淚債的,這輩子註定要為他流淚。

坐了一會兒,她又將自己的東西收好,一點一滴的收起,包括自己的眷戀和回憶,她將東西搬回宿舍,然後一言不發的倒頭就睡,睡得昏天黑暗。

夢中,她看見了夏礫和夏砂,她看見他們手牽著手,帶著對彼此的眷戀和對世間的絕望,一步一步的向愛情海走去。她看到他們臉上的笑,也看到他們伴隨著笑流下無聲的淚。

那是一種怎樣的悲哀與無奈呢?她想,她大概知道了。

她看見夏礫衝她笑,她說:“原來礫石也和砂礫一樣,孤獨寂寥,遺世而獨立。”

她說:“李礫,我們都是被遺棄的人,我們都是得不到幸福的人。”

她說:“全世界都不理解又怎麼樣?要下地獄就一起吧。”

共赴地域,共赴地域

,共赴地域……

李礫猛然醒來,全身早已溼透,有淚也有汗。共赴地域?不,她從來就不會拉著雷雨帆共赴地域,她寧願一個人永墜地獄。

郭霖霖突然闖了進來,看到她兩眼無神的躺在那裡,一時心驚,焦急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又突然回來了?雷雨帆瘋了一樣到處找你,你不去見他嗎?”

李礫似乎突然有了意識,掙扎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

郭霖霖不放心的扶著她,她擺脫她,聲音暗啞的說道:“我自己走,我自己選擇的路,每一步再艱難也得走。”

郭霖霖很想罵她一頓,但是看著她的模樣又捨不得,只能放開她,小心翼翼的跟著她的後面。

沒有多長的一段路,以前每天都會走的一段路,李礫卻像用盡了一生才走完,終於走到了他的面前。

雷雨帆現在風/塵僕僕,有點邋遢,一點也不像以往風輕雲淡,玩世不恭的冷峻。

他看到她,激動的迎了上去,牢牢的抱住她,連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以後不準嚇我了,不準了,再也不準了。”

李礫沒有說話,任由他抱著,強忍住淚水,說道:“哥哥,放開我。”

雷雨帆動作一頓,放開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皺著眉頭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李礫咬了咬嘴/脣,晦澀的又喚了句:“哥哥。”

哥哥,一個多麼親又一個多麼遠的詞,曾經的她,那麼開玩笑的叫過,現在的她,這麼肝腸寸斷的叫過。

雷雨帆臉上的慌張頓時盡顯,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抓住她的肩膀,極力的輕聲道:“你又調皮了是不是?我不要你叫我情哥哥,我不要。”

“哥哥,只是哥哥。”李礫怔怔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雷雨帆最後一絲鎮定也沒了,他一步一步後退,一邊搖頭,一邊無措的說道:“你知道了對不對?他今天也找過你了對不對?你不要我了對不對?”

這一連三個問句,每一個都讓她心疼加重一分,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離開他,她就像沒了水的魚,只能靠著眼淚苟延殘喘。

看著她的眼淚,雷雨帆復而上前,心痛的摟住她,死死的將她扣在自己懷裡。她感覺到,自己的脖頸有溫熱的液/體流淌,她知道,那是他的眼淚。

“哥哥。”李礫又心如刀絞的喚了句。

“不要這樣叫我,不要這樣,不要。”雷雨帆將頭埋在她的頸肩,聲音哽咽,語調近乎哀求。

他第一次哭得這麼無奈,第一次哭得這麼無助,第一次哭得這麼絕望,他緊緊的抱著她,可是心卻一片空虛。他最愛的人,成了他最不該愛的人。

他死死的抱住她,眷戀著她的溫暖,哀求道:“阿礫,不要叫我哥哥,不要叫,你叫一聲,都會要了我的命。”

李礫早已泣不成聲,她很想答應,可是就算她答應了又如何?又有什麼用呢?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們也有這麼

悲哀的一天。

如果早知道,她當初就不會再次和他相遇;如果早知道,她當初寧願從不認識他。這樣,他就不會這麼傷心,她就不會這麼心痛。

可是,就如她對夏礫所說的那樣,這世間沒有如果,這世間果然是沒有如果的呀。

她終於明白了傷心和難過的區別,難過還可以癒合,可是心都傷了,卻是永遠有一道溝/壑。無論何時,想起就會流血,深深的紮在心底。

“雨帆,我們今生無緣了。”幾乎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雷雨帆的身形一頓,放開她,抓住她的肩,推搡道:“你放棄了?你不要我了?你屈服了?”

李礫的眼淚無聲而下,絕望的看著他,說道:“你知道夏礫和夏砂是什麼結局的。”雷雨帆神色一暗,強忍住顫/抖的手胡亂的給她拭淚,溫柔的哀求道:“阿礫,我們什麼也不管,我們離開這裡,我們去國外,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李礫冷靜的看著他,微微一笑:“可能嗎?”

雷雨帆挫敗的垂下手,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嗎?我先前覺得可能,可是你都放棄了,我還有什麼是可能的呢?”

她是放棄了,她不捨你和她共赴地域,哪怕你在天堂和別人溫柔繾綣,她在地域也甘之如飴。

雷雨帆默了默,忽而又抱住她,痛恨道:“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不能這麼狠心?你不要我了,要我怎麼辦?阿礫,阿礫,阿礫——”

他在她耳邊一聲聲的喚著她的名字,每喚一聲,都在她的心裡劃一道口,身心早已是千瘡百孔。

“難道你是要我和你一起死嗎?就像夏礫和夏砂一樣?”李礫強忍著痛意,冷聲問道。

雷雨帆一愣,慌亂的看向她,手足無措的說道:“你放心,我會解決好,我們去國外,我會找到一個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不喜歡,我是一個戀家的人,我不捨得離開。你為什麼要這麼自私呢?”李礫極力的保持鎮定,每說一個字,心中都要滴下一滴血,她想,等到他轉身的那一刻,她應該血流成河了。

雷雨帆的高智商似乎頃刻之間消失殆盡,絞盡腦汁的說道:“那我們就去鄉下,找個深山老林,與世隔絕。”

“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李礫擺脫他,捂住耳朵,怒吼道。

雷雨帆手足無措的看著她,極力的安撫道:“好,好,我不說了,阿礫不要生氣。”

李礫好想哭,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傻瓜還是一味的只為她著想,她又憑什麼毀了他呢?他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令她自豪,那麼的耀眼奪目。他決不能和她一起下地獄。

她鎮定下來,冷聲道:“你還不懂嗎?你是我哥哥,和你在一起沒有未來的,我不能讓你毀了我,我有很多人喜歡,不差你一個。”

“可是那麼多人,我卻只要你一個。”雷雨帆還是不死心,極力的想要挽回她,他心中一片絕望,她就是他最後的那一點曙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