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三十三章: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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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三十三章:牡丹花下死
“尋好夢,夢難成。況誰知我此時情。枕前淚共簾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
有許多事,你沒有遇到之前,你是不知道的;在遇到之後,你是手足無措又無可奈何的。
智商160的雷大神,在李礫持續不斷的冷哼,和偶爾狠狠的一瞪,以及不願和他說一句話的漠視中,終於意識到他家媳婦生氣了。
可是,雷大神又陷入了深深的不解與反思外加興奮之中,究竟是什麼地方惹她不高興了?而且,她竟然敢和他鬧脾氣了,這可真的很驚奇。
在不解與驚奇之中,雷大神還是持之以恆的討好自家媳婦,不管問題所在,先哄回來再說。
雷大神做的飯菜,李礫默默的吃;雷大神跟著上課,李礫選擇無視;雷大神和她說話,她徑直離開。反正就是無論你怎麼作,她就是一言不發,一個字也不給你。
一天下來,雷大神開始變得十分惆悵,女人這種生物,果然是很難理解的。究竟是怎麼把她惹生氣的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看到前方三個人,以一種他有些熟悉的方式出現了。
首先,兩男一女,這組合熟悉;其次,那個女的就是夏礫,對於礫這個字他熟悉;最後,就是那氛圍他比較熟悉了。
石凳前,夏礫和另外一個男的嘻嘻哈哈的說著什麼,眼光卻時不時的瞟向一旁沉默著男子。那個男子,和夏礫長得一模一樣,應該是她的哥哥夏砂。
雷雨帆尋思著,這世上的雙胞胎可真多,還好他是獨一無二的。
他走過去,很自己的坐到夏砂旁邊,坐了下來。
對於他這麼自來熟的行為,夏砂微微一愣,然後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雷雨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身體一歪,很懶散的靠在他的身上,問道:“你這樣不理她,她一會兒會不會生氣?”
“當然會。”夏砂愣愣的回答道。
雷大神默了默,又問道:“她為什麼要生氣呢?”
夏砂無奈的看著這個靠在自己肩頭的男人,還是回答道:“因為她會認為我不在乎她。”
雷大神想了想,頓悟了:“難怪她說我不愛她了。”她家阿礫竟然會這麼想,看來是他疏忽了,只顧對付那坨東西,竟然忘了他家寶貝的感受了。
夏砂看著靠在自己肩頭沉思的人,無奈的開口道:“哥們,你能不能先起來,我肩膀酸了。”
“哦。”雷大神應了聲,卻還是沒有起身的意思,淡淡的說道:“沒事,我靠不了多久,堅持一會兒就好。”
“……”夏砂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是哪裡來的奇葩,又不是你肩膀酸,當然沒事了。
夏礫聽見聲音,向他們看過來,頓時驚恐的跑到他們跟前,驚呼道:“你們在幹什麼?”
雷雨帆抬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嘖嘖稱奇,那天那麼冷清的一個人,今天怎麼這麼緊張了?
他笑了笑,又向夏砂靠了靠,淡淡的答道:“沒什麼事,我們在談情。”他們的確在談情,談論愛情中的問題。
夏砂身體一頓,夏礫目瞪口呆。
“哥!你——”欲言又止的跺了跺腳,然後轉身就跑。
夏砂急著起身,還沒推開雷雨帆,雷雨帆已經不著痕跡的起身了。
看著那對跑開的人,又看了看那個還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男人,雷雨帆微微一笑:“花前月下,最適合談情。”
然後,在那個男子滿臉無措之中,又起身走開了。
他終於弄清楚李礫為什麼生氣了,所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解釋清楚。
只是,抬頭看了看明月,他笑了笑,那對兄妹似乎很有意思的樣子。
趁著月色,雷大神滿心歉疚又柔情的來到李礫的房屋外,敲了敲門,沒人理會。
他默默的嘆息一聲,柔聲喚道:“阿礫——”
一聲響動,似乎是屋內的人不小心打翻了什麼東西。
雷雨帆確認有人在裡面,又繼續走柔情路線:“阿礫,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都會顧及你的感受的。”
屋內的人沒有迴應,一時靜謐。
雷雨帆再接再厲,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我從小對什麼事都是運籌帷幄的,只要是我想做的,沒有做不到。所以久而久之,我對所有事都是相當有把握的,我認為我可以做好一切事。”
“可是,阿礫,你是一個意外。對於你,我總是不知所措。我一步一步的讓你靠近我,可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寵溺你。”
“從來都是別人對我百依百順,或者別人被我玩於鼓掌之間,只有對你,我是無措的。我自認為我是聰明的,可是對你,我卻時常不知道怎麼做。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這麼忍不住想珍視的人,讓我不知所措的人。”
“阿礫,你還在聽嗎?”見裡面沒有動靜,雷雨帆停下來,問了一句。
裡面的人默了默,然後蹦了蹦。
雷雨帆默默的想著,他家阿礫什麼時候這麼愛運動了?
儘管內心帶著疑惑,雷雨帆還是繼續說道:“阿礫,你能原諒我嗎?我以後都會顧及你的感受的,我會為你著想,寵著你,慣著你,只愛你一人。”
這麼肉麻的話,雷大神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因為他覺得這是很正常的,和自己媳婦說情話,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屋內的人顯然是受不了,似乎又不小心踢倒了什麼。
雷雨帆緊張的問道:“阿礫,你怎麼了?還好嗎?要不要緊?我進去看看好不好?阿礫呀,你是不知道,傷在你身,但是痛在我心。”
回答他的是一陣久久的沉默。
雷雨帆既不氣餒,也不氣惱,看著那扇門,一邊洗白自己,一邊還不忘抹黑對手:“阿礫,其實這都是一場誤會,最主要的還是要怪劉君昊那坨東西。要不是他總來添堵,我也不會想著對付他;不想著對付他,也就不會忽視你;不會忽視你,你也就不會生氣;不會生氣,我們也就不會如此;不會如此,我們就不必浪費光陰。”
裡面的人被他這一串串的話給繞暈了,最後聽著雷雨帆義正言辭的總結道:“所以,為了我們美好的明天,你就開門吧!”
“叫別人開門都這麼理直氣壯,這
是一個道歉的人該有的態度嗎?”
背後突然響起的一聲冷冷的聲音,讓雷雨帆一頓,然後看過去,果然是李礫。
雷大神錯愕的看著李礫,李礫滿臉不滿的看著他。
“阿礫?”雷大神試探性的喚了聲。
“哼。”李礫冷哼了一聲,並不理他。
雷雨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對著門吼道:“屋內的是誰,給我滾出來。”
葉夏默默的開啟門,探出頭來,弱弱的說道:“我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雷雨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陰森森的一笑。
葉夏嚇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向後退了退。李礫一步上前,擋住他的視線,不滿的說道:“有事衝我來,嚇她算什麼?”
雷雨帆一頓,冷峻的神情又變得柔情:“阿礫,我怎麼會捨得嚇你。”
葉夏默默的鄙視了一下,這個男人真是兩幅面孔。
雷雨帆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葉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又往李礫身後躲了躲。
實際上,李礫那麼嬌/小的身軀,哪裡藏得住她,她只不過是找點心理安慰罷了。
“人最主要的是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雷雨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幽幽的說道。
葉夏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我好睏,我先睡了。”然後關上門,還不忘上鎖了。
李礫呆呆的立在原地,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怎麼被自己所保護的人給買了。她看了眼似笑非笑的雷雨帆,皺了皺眉頭,衝屋內喊道:“我沒帶鑰匙。”
燈關了……
“……”李礫覺得流年不利,遇人不淑大概就是說的這種情況。
“阿礫現在沒地方住,不如去我那裡吧。”雷雨帆笑臉盈盈的說道。
“不要。”李礫一口回絕。
雷雨帆從善如流的回答道:“也好,我們開房也行。”
李礫動作一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雷雨帆笑了笑:“不要瞪我,眼睛都鬥雞眼了。”
“啊?”李礫緊張的眨了眨眼睛。
“逗你玩的。”雷雨帆笑了笑,伸手掐了掐她的鼻子。
“……”李礫皺了皺眉頭,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怒吼道:“去死!”
然後開始向外走,雷雨帆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踩法,顯然沒有劉君昊那麼誇張,在她身後一邊追,一邊喊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隨著這一聲,兩人的聲音沒有再出現在葉夏的耳朵裡,但是她卻久久的不能平靜。
在F大,李礫認識的就那麼幾個,沒了住處她也只能去找簡潔了。
但是簡潔一看到她身後那個站在不遠處看月亮的人,就拒絕了她。所以,可憐的李姑娘第一次有了要流落街頭的趨勢。
儘管無路可走,也絕不回頭。
李礫在前面漫無目的的走在,雷雨帆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雷大神看著前面的自己媳婦小小的背影,又看看了一輪明月,尋思著要不要上演出英雄救美,這樣肯定能抱得美人歸。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