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二十四章:溫暖整個時光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二十四章:溫暖整個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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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_第一百二十四章:溫暖整個時光



“紫蝶飛羽青雲去,揚揚亂化雲紛紛。無言相對道何事,別來恐淚萬里春。秋欲香殘若搖曳,借知何人問。”

雷雨帆笑著摟住了她的腰,也真的是夠隨意,完全對得起不客氣三個字。

雷雨帆很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得寸進尺。摟著李礫的腰,又很自覺的將頭枕到她的肩上,神態自若又悠閒。

於是,李礫不得不坐直,目視前方聽課,肩上還得負擔一個腦袋,腰上還趴著一隻不甘示弱的手。她覺得,今年她的忍耐力,有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真是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了。

偏偏雷雨帆還不滿意,又將她摟得緊了些,蹭了蹭她的脖頸,找了個更好的地方靠著,幾乎快軟癱到李礫身上了。

一手摟著她,一手把/玩著她的一縷頭髮,瞅了瞅李礫認真的神情,笑臉盈盈的說道:“阿礫,你身體太僵硬了,乖,放鬆,不然我不好靠。”

李礫:“……”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奈何她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只得儘量的壓制自己,放鬆身體。

雷雨帆滿意的笑了笑,又蹭了蹭她的脖頸,誇獎道:“我家阿礫就是好,能吃能抱又能睡。”

李礫:“……”是不是她不夠純潔,理解錯了。

李勇:“……”天呀,他聽見了什麼?這還是剛才那個嚴肅的才子嗎?

“你到底想幹嘛?”李礫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腰,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問道。

“幹”這個字很微妙,有時候有很多個意思,有時候給人不同的感覺。

雷雨帆兩眼微眯,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阿礫,我是想幹,但是這地方不適合。”

“……”李礫身體微僵,徹底的無語了。

雷雨帆又在她耳邊繼續低語道:“難道阿礫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那種事?就算你不介意,我也是不願意的,我是個有節操的人。”

“……”放P,湊不要臉。

“好了,別鬧了,認真聽課。”雷雨帆趴著她肩頭,一臉懶散,語氣卻有些認真。

李礫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到底是誰不認真聽課,到底是誰打擾她聽課的?

雷雨帆挑了挑眉,幽幽的說道:“阿礫,我們不一樣,我的學分早拿齊了,也就是我早就可以畢業了。”

“……”這是在秀優越感,絕對的,肯定的,太小人了。李礫幽怨的用筆戳著書,滿滿的怨氣。

雷雨帆看了眼那可憐的書,伸手將它移開,捏了捏李礫的臉頰,柔聲說道:“阿礫乖,書很無辜。”

書無辜,你不無辜!李礫憤憤的轉過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去不看他。

偏偏剛轉過去,雷雨帆就直起身,一隻手把她的腦袋弄過來面向自己。

李礫皺了皺眉,大庭廣眾的,這是要做什麼?

雷雨帆盯著她的臉仔細的看了會兒,皺了皺眉頭:“阿礫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你看都瘦了。”

“……”盯這麼久,就得出這麼個無關緊要的結論。

“這麼不聽話,以後不放你離開我了。”雷雨帆滿臉嚴肅,十分不悅的看著她。

李礫有種想流汗的感覺,這男人變臉還是這麼快。瞥見

周圍的人好奇的目光和花痴女們各種氾濫的眼光。李礫默默的嘆了口氣,拉下雷雨帆的撫著她臉的手,放到桌子底下,緊緊的握住。

頭微微地抬起,仰視著雷雨帆雙眼眨了眨,另一隻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在他懷裡小聲的說道:“雨帆,不要鬧了好不好,這麼多人。”

雷雨帆微微一頓,然後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高興的應了聲:“好。”所以,剛才她是在撒嬌嗎?不得不說,這個撒嬌,他很受用。

雷雨帆放開她,李礫微微舒了口氣,本以為可以安心上課了,後來才發現,果然是年少太天真了。

李礫極力的想認真聽課,奈何身邊的眼光太過炙熱,弄得她很不適應。

雷雨帆一手放在桌子上,撐著腦袋,身體微微向李礫傾斜,笑臉盈盈的盯著李礫,從頭到尾都不曾轉移過視線。

終於熬到下課了,鑑於以前的經驗,李礫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拉著他火急火燎的就逃離現場,那樣會導致更加壞的結果。

畢竟,想象無止境,留言最可怕,八卦傷人心。

大概是由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於是李礫怕什麼來什麼,總之就是不能如她所願。

她是極力的剋制沒拉走雷雨帆,可是雷雨帆卻拉著她火急火燎的走了。

不得不說,比起前者,似乎後者更加容易得到目前這個群體的關注。畢竟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畢竟他們只看他。

雷雨帆一言不發的將李礫拉到餐廳,然後點了很多她喜歡吃的,再繼續一言不發的坐在她對面,默默的看著她。

李礫也一眼不發,一會兒看看菜,一會兒看看他,就是不動手。

“吃吧。”良久,雷雨帆開口說道。

“可是——”

“你都瘦了。”雷雨帆打斷她將要說的說辭。

“但是——”

“這些天你肯定沒吃好,快吃吧。”雷雨帆再次無情的打斷她的將要說的藉口。

“雖然——”

“要我餵你嗎?”雷雨帆挑了挑眉,幽幽的問道。

“不用。”李礫搖了搖頭,又為難的說道:“你不怕我吃壞肚子嗎?”

“這裡的衛生信得過。”雷雨帆很淡然的回答道。

李礫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這樣不好,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著表面雖好,誰知道內部設施是怎樣的呢?”

“這家餐廳是我家開的。”雷雨帆淡淡的說道。

“哦。”李礫語重心長的神情一頓,默默的拿起筷子,又看向他,弱弱的問道:“我要吃完嗎?”

“不用。”雷雨帆冷冷的回答,又補充道:“能吃多少就是多少,不要勉強。”她還這麼問他,還是怕他嗎?他怎麼敢再逼她吃那麼多東西,他怎麼可能捨得?

李礫聽著他語氣,偷偷的瞥了他一眼,隱隱的覺得他應該是生氣了,可是他氣什麼呢?被逼著吃東西的又不是他?想了想,李礫頓悟了,他大概是在氣,她不信任他家開的店吧,她又不知道,所謂不知者無罪,這都不知道嗎?

雷雨帆默默的看著她,有些惱她怕他,但是要是知道她心中此刻所想的,大概就不止有些惱了。

沒吃多少,李礫就放下筷子了,擺了擺頭:“不想吃了。”

“才吃這麼點。”雷雨帆皺了皺眉,明顯的不悅。

李礫嘟了嘟嘴,小聲的嘟囔道:“還不是都怪你,吃慣你做的菜,其他人的我都沒什麼胃口了。”

連她老媽做的菜,她也只是比一般的多吃一些,這可只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雷雨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她老媽拍死在砧板上了。誒,這個說法是不是有點不妥?

這邊李礫還在默默的糾結說辭,雷雨帆已經走到她的面前,雙手捧起她的臉,微微俯身抵著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是我不好,不該衝你生氣的,以後我都做飯給你吃,好不好?”

李礫有些緩不過神來,為什麼雷大神又變臉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後的吃食有著落了,她很高興的應道:“好。”

看著她樂呵呵的神情,雷雨帆也跟著笑了笑,直起身樓住她的肩,讓她腦袋靠在自己肚子上,輕輕的摸著她的頭髮。

學會做飯果然是正確的,想要拴住一個人的心,就得先拴住她的胃。他家阿礫的心和胃,今後都交給他來呵護了。

雷雨帆心中一片柔情,萬千感慨,偏偏李礫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雷雨帆,你懷孕了嗎?這是要我聽胎動嗎?”

雷雨帆的手一頓,笑容一僵,不著痕跡的放開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李礫默默的垂下頭,小聲的嘀咕道:“你瞪我也沒用,瞪我也不能讓你懷孕。”

“……”雷雨帆無力的看著她,氣急反笑,一把將她拉起,摟入懷中,低頭狠狠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小變態,你總是這樣讓我哭笑不得。”

李礫吃痛的捂住鼻子,眼裡都開始有水花了,甕聲甕氣的反駁道:“虐待我的器官,還亂起名字,你才是個變態呢。”

看著她這模樣,雷雨帆頓時覺得她可憐兮兮的,心中一片憐惜又自責,伸手將她手拿下,輕輕的向她鼻尖吹氣,柔聲哄道:“嗯嗯,我是變態,弄疼了吧?不哭,不哭。”

李礫呆了,她何曾見過這樣的雷雨帆,道一次歉就很罕見了,還在短短的時間內,兩次放低姿態,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這該列入今年最驚奇的事件之首。

“怎麼?還痛嗎?”見她沒反應,雷雨帆更加自責了,恨不得自己掐自己的鼻子一把來賠罪。

李礫眨了眨眼睛,抬起頭看向他,疑惑的問道:“雷雨帆,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雷雨帆動作一頓,疑惑的看向她,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是不是被換了?或者被催眠了,還是穿越後靈魂被人佔據了?”李礫開始腦洞開啟,自己都被這些想法嚇了一大跳。

雷雨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並沒有。”這小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李礫皺了皺眉頭,更加疑惑的看著他:“不能夠呀,不是那樣那你為什麼突然這麼不一樣了?”

雷雨帆微微一愣,然後緊緊的將她擁入懷裡,柔聲說道:“阿礫,從今以後,我只會對你更好。”

午後的餐廳沒有一個人,一對男女迎窗而立,相互擁抱著,很久,很久,久到溫暖了彼此的整段時光……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