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間別離苦_第一百一十三章: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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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間別離苦_第一百一十三章:深得我心
“風習嫋嫋,盈水展千華,飛簷亭角清鈴響。猶記當初,你回眸莞爾,一笑傾城百日香。”
李礫暗暗的嘆息一聲,剛剛還是自己比較像狼,結果狼就被小綿羊撲倒了,這情況還真的有些微妙。
李礫一本正經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儘量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莊重:“雖然我不拘小節,但是還是要顧及的名聲的。”
雷雨帆笑了笑,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笑道:“我也不在意了,阿礫儘管來破壞我的名聲吧。”
“……”這話說得,有那麼一絲吸引力,可是,他們現在不是在鬧彆扭嗎?怎麼鬧到撲到的?無論如何,她是不能屈服的,主動權得在她的手裡。
她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雷雨帆先是一頓,然後雙眼一眯。李礫也雙眼一眯,笑了笑,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吹了口氣,雷雨帆身體一僵,李礫卻渾然不知的說道:“白日宣銀是大罪。”
“阿礫。”雷雨帆喚了她一聲,聲音有些暗啞。
李礫放開他,好心的提醒道:“早晨起來喝點熱水,你看你嗓子都啞了。”
雷雨帆突然放開他,起身就往房間跑。
“我去喝水。”雷雨帆看也不看她,大有落荒而逃的趨勢。
可是,水明明就在這裡,李礫暗暗的想到,他這理由可真不怎麼高明。
“我有那麼可怕嗎?”她難得耍一次流氓,就把大流氓嚇跑了。
今天一天,雷雨帆都離李礫比以往要遠一些,而且每當李礫看向他時,他都會轉開視線。李礫暗自思忖,看來自己真的有當流氓的潛質,看看把他嚇成什麼傻樣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雷雨帆終於敢接近李礫一點了。他拿出一瓶酒,有些挑釁的說道:“敢喝嗎?”
李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酒,明明知道她從不喝酒的,不過她的關注點明顯又不對,她奇怪的問道:“你什麼時候買酒了?”
雷雨帆並不回答她,又問道:“敢喝嗎?”
“不敢。”李礫很誠實的答道。
雷雨帆:“……”
“不過偷偷嚐嚐味道也好。”李礫看著那瓶酒,眼中有種躍躍欲試的光芒。
雷雨帆笑了笑:“都是你的。”
李礫點了點頭,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酒品如何?”
雷雨帆挑了挑眉:“你懷疑我酒量?”
李礫搖了搖頭,誠懇的回答道:“不是,我是怕我酒品不好,喝醉了沒人照顧。”
雷雨帆:“……”
李礫自顧自的開始喝酒,滋味不怎麼樣,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喜歡喝。
雷雨帆坐在一邊看著她,臉上帶著難掩的笑意,也不阻止她,只是看著她一杯又一杯的喝。默默的想到,自己果然是個無恥的大變態。
幾杯酒下來,李礫嘖嘖稱奇:“原來這東西是要越喝越好喝的?”
雷雨帆笑而不語,就是怕她嫌東嫌西,他特意在酒中加了些糖。
李礫像喝果汁似的,喝了很多,目光開始變得有些呆滯,看著一直沒怎麼動的雷雨帆,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不喝?”
雷雨帆笑了笑:“我會喝的。”
李礫也笑了笑,拿起一個杯子:“那我們一起,我給你倒。”
“恩,我們一起。”雷雨帆奪過她的杯子,站起身,湊近她說道:“不過,我不用你倒。”
“恩?”李礫疑惑的看著他,呆滯的神情格外的可愛。
雷雨帆笑了笑,抬起她的臉,傾身而下,堵住她的嘴。
其實這動作有那麼一點難度,李礫坐著,雷雨帆站在,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桌腳。
良久,雷雨帆滿意的放開她,看著她因氣息不暢而變紅的臉,滿意一笑:“果然夠甜。”
李礫目光還是有些呆滯,過了會兒,突然笑道:“哦,原來你喜歡這樣喝酒。”
說著,本著禮尚往來的思想,站了起來。雷雨帆怕她摔倒,扶起跌跌撞撞的她。李礫剛到他的面前,笑了笑:“好了,該我喝了。”
雷雨帆有些疑惑,李礫就已經撲向他了。一個促不妨及,雷雨帆倒在地上,李礫倒在他的懷裡。
雷雨帆苦笑一聲,這個結果他倒是沒想到,又擔心她摔到了,仔細的檢查著她。
李礫甩開他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就開始從他懷裡向上爬。
雷雨帆腦子轟的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了:“阿礫,別鬧。”話雖如此,卻又怕她摔倒,只能雙手環住她的腰,幫著她向自己身上爬。
李礫終於爬到與他等高的地方了,雙手捧住他臉,不滿的嘟了嘟嘴:“我哪裡鬧了?”
雷雨帆苦笑不得的看著她,喝醉了都還這麼愛計較,真不知道怎麼說她了。
李礫兩眼微眯,雙頰有些紅,捧著他的臉,傻氣的笑了起來:“嘿嘿,我也要喝。”
說完,不顧雷雨帆的詫異,就湊了上去。畢竟是第一次主動,她沒什麼經驗技巧,只是一味的蠻力。
雷雨帆有些吃痛,心裡卻早已融成一片。
突然,李礫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不滿的嘟囔道:“不甜了。”說完,又將頭埋在他的頸肩,撒嬌的蹭了蹭,低喃道:“我還要,我還要……”
雷雨帆無奈的笑了笑,極力的安撫著亂動的小人兒。
“阿礫,不要動,我給你找。”雷雨帆極力的壓抑著,聲音有些沙啞了,說話時氣息有些不穩。
“恩,好。”李礫在他脖頸間又蹭了蹭,然後不動了。
雷雨帆鬆了口氣,疑惑的看向她,才發現李礫已經睡著了,準確的說是在他身上睡著了。
“阿礫。”
“……”
“阿礫?”
“……”
“阿礫!”
“……”
“……”原來,她的喝醉之後就是死睡,和沒喝醉差不多……
雷雨帆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的揉了揉著她的頭髮,一室靜謐,歲月靜好。
奈何李礫均勻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脖間,某處蠢蠢欲動的地方更加蠢蠢欲動了,雷雨帆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了。
雷雨帆看著她熟睡的臉皮,撫/摸著她的頭髮,狡黠一笑:“阿礫,你說白日宣銀是大罪,那麼晚上應
該就沒事了嗎?”
第二天醒來,李礫的頭格外的痛,她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她好像又夢到自己握著兩個核桃了。
“醒啦,來喝碗湯,不然頭疼。”雷雨帆很自然的走了進來,再很自然坐在一邊,繼續很自然的舀一勺湯喂向李礫。
李礫呆呆的看著他,不動作,也不說話。
雷雨帆皺了皺眉,關切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李礫抬起一隻手,疑惑的問道:“你看到我核桃了嗎?”
雷雨帆:“……”
這就是了,看來她真的是做夢了,真是奇怪,為什麼總是夢到自己握著兩個核桃呢?握住不是問題,握住不吃可就不是她的性格了。
“先喝湯吧,不然會不舒服的。”雷雨帆不回答她的問題,有些不自然的繼續喂她。
李礫覺得也是,乖乖的任他喂自己,然後看到他微紅的耳根,好奇的問道:“你的耳朵怎麼紅了?”
“沒什麼,天氣太熱了。”雷雨帆很含糊的回到。
李礫默默的喝湯,不再問,卻暗自有些疑惑,這天氣熱嗎?似乎春天都還沒有來臨……
接下來的幾天,雷雨帆總是有意無意的問及李礫是否要喝酒,李礫都是一口回絕了。最要是喝酒之後頭太疼。
不過,雷雨帆的態度讓李礫很不解,是相當的不解,總是那麼似笑非笑的模樣,到底是希望她喝酒呢?還是不希望她喝酒呢?她不免開始懷疑,難道她的酒品很差?
於是,她準備旁擊側敲的問問:“我酒品如何?”
雷雨帆先是一愣,然後意味深長的一笑:“深得我心。”
李礫更加疑惑了,他那句話讓人疑惑,他的笑就更加讓她疑惑了,什麼叫深得他心呀?
在李礫爸媽要回來的前幾天,雷雨帆顯得有些焦急,李礫暗自思忖,難道是醜媳婦要見公婆了,所以害怕?這個想法蹦出來的時候,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為什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想法?
“跟我走。”雷雨帆笑著看著她,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不容置疑。
李礫塞薯片的動作一頓,然後搖了搖頭:“我不。”
雷雨帆斜瞅著她:“不願意和我出去?”
李礫點了點頭。
雷雨帆也點了點頭,拉起她就走:“那我們就走吧。”
李礫:“……”她的意思真的是不願意,為什麼每次都曲解她的意思呢?
越走越偏僻,越偏僻越熟悉,越熟悉越不安,越不安李礫話就越多。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你不是看出來了嗎?”
“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你不能對我這麼霸道,不顧我的感受。”
雷雨帆的腳步一頓,轉過頭看向她。李礫內心暗自思忖,這人難道良心發現了?就聽見雷雨帆開口說道:“那你走前面拉著我,你對我霸道。”
李礫:“……”問題是出在這裡嗎?這是問題的關鍵嗎?關鍵是她不想爬山,不想爬山呀!
心裡再不願意,最終也是爬到了目的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