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7床頭打架床尾和

37床頭打架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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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床頭打架床尾和

李衛一咬牙,琢磨琢磨臨來時翠鳥吩咐的話,“福晉她說,要廉親王親自去接!否則,一輩子都不回了!”

雍正聽了,勃然大怒,“這是什麼話!一定是你這個奴才沒有問明白,堂堂和碩廉親王妃,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知理的話來!還不從實招來,小心你的狗腿!”

李衛裝作嚇得都快哭了的樣子,連聲冤枉,“主子饒命啊!福晉真是這麼說的,小人若有半句不實,情願叫天上打雷劈死!”

十三在一旁勸,“皇上息怒,李衛雖然糊塗,但耳朵還是好使的!八嫂正在氣頭上,一時不察,失言也說不定。只是,八哥畢竟是男子,一家之主,怎能叫他去接。臣弟看,還是臣弟叫來兆佳氏,好好勸勸八嫂,但願,能讓她回心轉意,自己回去。”

八八聽了,暗暗叫苦,我們屋裡的事兒,你們兩口就別再摻和了!玉瑤本來就是個要強、好面子的,能放出話來叫我去接,已經是給我面子了。要叫兆佳氏一說,指不定,更不肯跟我回去了。想到這兒,急忙向上拱手,“皇上,臣妻離家,本是我們一言不合,一時氣惱,沒什麼大事。今日來園子裡,也是給太后、皇后請安,大概隨口說了句氣話,叫這奴才給聽岔了。”說著,暗中瞪李衛一眼,“臣弟本就跟臣妻約好,天快黑時,到園子裡來接她。既然她在皇嫂處,臣弟這就找她就是。多日不見嫂子,臣也該去請安,順便,看看幾個侄女、侄子。請皇上四哥恩准!”說完,衝雍正恭恭敬敬地作揖。

雍正高坐其上,心裡樂不可支,面上卻頗為不忍,“就算她是你嫡妻,也不用你親自去。否則,這女人的臉面,可要壓著男人。傳了出去,豈不叫人笑話?”

八八暗罵:要不是你媳婦偷了我媳婦,誰會笑話!嘴上卻說:“多謝皇上,夫妻之間,哪有什麼你壓我,我壓你之說,不過是互敬互愛,再說,臣弟已經答應福晉,要去接她,身為皇上親封和碩親王,更不能失信於人啊!”

十三眼看差不多了,也在一邊幫著說話,雍正看門口小太監暗中給李衛打手勢,知道皇后那邊安排妥當了,這才勉為其難地放行。

八八穩步退出,到了九州清宴門楣下,轉過身來,拔腿飛奔。雍正對著十三,互相看一眼,不約而同,哈哈大笑。

八八跑到北遠山村,緩過氣來,請守門大內侍衛通報。王五全從門內走出,對著廉親王打千兒,“王爺您吉祥!奴才給您請安了!”

八八見是皇后身邊太監總管,也不敢十分怠慢,遂笑著問:“是王總管!多日不見,近來可好啊?”

王五全笑,“承蒙王爺惦記,託您的福!”

八八懶得跟他廢話,問:“不知皇后娘娘可在?煩勞總管通報,臣來給她請安了!”

王五全為難了,“哎喲,奴才還以為您是來看廉親王福晉的!您看看,這都叫人給您通報去了。您看看!這不可惜了了?”

八八氣的直咬牙,擠出一絲笑來,“福晉,爺自然是也要見的!”

王五全兀自嘆息,“您這可就來晚嘍,我們主子娘娘剛到杏花春館給太后她老人家請安去了。您看看,這可不得您再往回跑一趟?”

廉親王跑了這麼多冤枉路,也熟悉皇后的套路了,直接問:“廉親王福晉可在?”

王五全還跟著迷糊,“主子娘娘到杏花春館去了呀!可又得您再跑一趟了!……”

廉親王急了,喝道:“說,廉親王福晉在哪兒?”

王五全這才明白過來,對著八八齜牙一笑,“哎喲,王爺,剛不跟您說了嗎?奴才早就叫人通報了。估摸著,這會兒,福晉已經得著信兒了!您吶,就請等著吧!”

話音未落,就見郭絡羅氏貼身大丫鬟從廂房掀簾子出來,對著廉親王見禮。

八八這麼多日,總算見到福晉身邊兒的人,不免喜形於色,“起來吧,你們福晉可好,爺接她來了。”一面說,一面就要往屋裡進。

這個丫鬟也是實心眼兒,起身伸胳膊一攔,“王爺,福晉說了,她不想見您!”

王五全一聽這話,連忙招呼手下幾個太監,連同大內侍衛,齊齊往牆根兒、門後靠,開玩笑,廉親王這個笑面虎,他家的笑話,可是能平白聽的?要聽也得先藏好嘍!

八八這連著數日,先後給安親王府、怡親王府、雍正陪了多少笑臉,貼了多少小心,好容易郭絡羅氏就在眼前,卻叫個黃毛丫頭給擋在門外,就是彌勒佛,大肚能容,也容不下了,一使勁,將這丫鬟一掌推出去,抬腳進得門內。

那丫鬟蹬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愣,也許是摔疼了,帶著哭腔,隔著窗戶就往裡喊:“主子,您要小心啊!王爺他進去了!”

王五全跟奉命前來看熱鬧的太后宮內總管李得正互相看一眼,這話聽著咋就這麼彆扭,好似“主子,快跑啊!狼來了!”

不說外頭一干人看戲的看戲,望風的望風。八八進得屋內,就看見自家福晉背對門口,望窗流淚。一陣心疼,幾步上前,雙臂一摟,“玉瑤,你受苦了!”

郭絡羅氏幾下掙開,往裡走了兩尺,冷喝:“滾!”

“玉瑤,我錯了,都是我的不是,這麼多年,居然都不知道,叫你受了這許多委屈!我知道,你不能就這麼原諒我!你放心,跟我回去,哪怕你用下半生來考驗我,我也心甘情願!跟我回去吧,沒有你,我吃不好,睡不香,你看,你才走了不到一個月,我連衣服,都換不好了,你看,你看,都有味兒了!”

話沒說完,拉著前襟,就往郭絡羅氏懷裡靠。

郭絡羅氏幾步避開,“一邊去,要死了你!這話都說的出來!看看你,什麼樣?哪裡還有八爺的風采!”

八八諂笑,“那是,沒了八奶奶,哪還有什麼八爺呢!玉瑤,我好想你,你呢?想我不?晚上,沒我摟著,睡的好嗎?安親王那個小子,沒叫你受委屈吧?看看,可憐見的,這珠花沒我給你拾掇,都不亮了!”湊到跟前,伸手摘下郭絡羅氏髮間蝴蝶點翠扁方,摸出手帕,細細擦拭。

這扁方本是滿洲女子用來簪發的,相當於漢人的長簪,一旦拔去,一頭青絲,沒個支撐,瞬間就飄落下來。郭絡羅氏一個不防備,叫八八得手,轉眼間,青絲就順著肩膀滑落,發黑如墨,搭在肩頭,掛著胸前,更襯得面如桃花,豔若玫瑰。看著髮間珠花四落,郭絡羅氏又氣又惱,“做什麼呢你!看看,我好不容易梳好的髮型,這花樣,還是四嫂親自給我做的呢!”本來還想再多埋怨幾句,想起皇后臨走時,幾個妯娌輪番囑咐的話,1強忍下心中委屈,立在一旁,咬牙不言。

八八這時候,就聽不得皇后,一聽就是一陣無明業火,兩眼通紅。見福晉怒了,急忙壓下心頭怒氣,上前安撫,“乖玉瑤,別生氣,我把王府都給拾掇好了,往後,你想梳頭,咱就請他七八十來個梳頭娘子,住在咱府裡,好好給你梳,一天梳他個十來次,保你一年不帶重樣兒的!你看可好?”

郭絡羅氏斜眼瞪他,“哦?把王府拾掇好了?請七八十來個梳頭的?你可真大方啊?那府裡有多大呀?光是梳頭的,就有七八十來個,叫你那侍妾了什麼的,可哪兒住啊?”

一甩手帕,又跳出八八狼爪範圍。

八八不怕死地繼續跟進,“她們算什麼?哪裡能跟我家王妃相比?早就叫我攆到莊子裡去了。好玉瑤,現在,王府裡,只有你一個,其他的,都不會礙著咱的眼了!”

郭絡羅氏不信,“你可真狠啊!把當孃的趕走,那弘旺呢?大格格呢?你伺候啊?”

八八摟著郭絡羅氏求饒,“玉瑤,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別生氣了。弘旺不是跟師傅去學堂住了嗎?大格格等過了聖祖孝期,也該嫁人了!玉瑤,我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好不?看看,這才幾天,臉上就快起皺紋了!回去就給你用牛奶敷敷啊!”一面賠罪,一面上下其手,不住點火。

郭絡羅氏本就是三十來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今,給皇后她們說動根本,又聽說又去了兩個王府侍妾,沒了心頭疙瘩,哪裡還經得起八爺撩撥。兩人本就夫妻相得,彼此熟悉,這麼一兩下,心意早就想通了,只用意會,哪需言傳?

八八喘著粗氣,一面解郭絡羅氏釦子,一面問:“床在哪兒?”

“後面。”

“啊?”

“在你後面吶,笨蛋!”郭絡羅氏一腳踹開八八,自己先去解紗帳上的鉤子。八八嘿嘿奸笑,幾把除掉身上長袍,一個飛身,撲了上去。

院子裡,就聽見布穀鳥在頭頂叫喚,“布穀,布穀——”王五全領著手下人,跟著李得正四目相對,伸著脖子裝充耳不聞。郭絡羅氏身邊的丫鬟們,立在廊下,面紅耳赤,把風看天。

杏花春館內,烏氏太后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總算雨過天晴了!”

完顏氏一拉兆佳氏袖子,“哎你別說,往常看著老八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在這上頭,也真,那個啥,哈!”

兆佳氏臉一紅,別了別身,沒搭言。

莊親王妃郭絡羅氏坐在下首,暗暗心驚,皇后不費一兵一卒,這就收拾了安親王府和九九勢力,往後,八爺黨恐怕,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團結無隙了。看來,自家王爺說的對,一定要抱好皇上的大腿啊!

衲敏聽碧荷比劃完,也是一陣臉紅!這個廉親王,也太不講究了。這,幸虧三個閨女都叫我打發到萬安方和跟熹妃、裕嬪學針線去了。

想了想,給烏氏太后賠笑,“媳婦不孝,這麼多日也沒在皇額娘身邊伺候。今個,可要在您跟前討個賞,求您叫我在這杏花春館住上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