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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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46章

他的話說到一半猛地頓住,他抬手示意身邊的警察安靜。

“你們聽到什麼了嗎?”警長仔細的聽著,握緊配槍推開洗手間的門。

他停在鏡子前,鏡子後面傳來小小的敲擊聲,和稚嫩的呼救聲。

“媽媽……我害怕…………”

……

匡提科的榮恩街一如既往的平靜,清晨的太陽照在街道上,照在一家糖果店的牌匾上,照在傑弗瑞年輕的面孔上。

他從內布拉斯加州獨自來到匡提科上大學,獨自一個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匡提科的治安不錯,歐德主權大學的學生也很友善。

唯一讓他感到不舒服的,就是他家樓下的玩具店變成了糖果店。他一直在攢錢,想要買一個禮物送給自己的女朋友。

糖果店的老闆是一個強壯的亞裔男人,他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兒,和一個坐著輪椅喜歡開玩笑的老太太。

“你好,你們有巧克力嗎?”情人節的時候,傑弗瑞推開糖果店的門對正在逗貓的老太太問道。

“大點聲——我聽不到。”老太太歪頭說道。

“我想買點巧克力,作為情人節禮物。”傑弗瑞提高聲音說道。

“在那邊。”老太太指著一個架子說道:“最漂亮的那幾個是我自己做的,我做的點心特別好吃。”

事實上那裡不只有漂亮的巧克力,還有兩坨看不清形狀的東西被人認認真真的裝在盒子裡,下面有一個蠟筆畫的小卡片,標價一美元。

傑弗瑞嫌棄的看了眼那兩盒巧克力,在另一排挑選了一盒準備付錢的時候,兩個人走了進來。

他們警惕的四處看了看,確定這裡只有一個老人。其中一個人走過去掏出槍,拿出一個黑口袋,對坐在櫃檯後面的老太太說道:“把錢放到口袋裡,快。”

傑弗瑞後退兩步免得被波及,他躲在貨架後面看著那兩個人手裡的槍沒敢吱聲。

“別急別急,急什麼,我又不是聽不見你們說話。”老太太慢悠悠的抓著錢往袋子裡裝,嘴裡絮絮叨叨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急躁,奶奶動作慢點就用槍戳奶奶……”

“快點,廢什麼話。”搶/匪緊張的說道:“在磨嘰我弄死你。”

“你們這麼說話,奶奶就不樂意聽了。”老太太的動作停了下來,她仰頭對身後的門喊道:“小云呀,別練拳了小云,來客人了。”

她的話音未落,門就被人拉開。一個男人喘著粗氣走出來,他擦擦額頭上的汗,抬頭看了看比他面前比他高出半頭的搶匪,咧咧嘴問道:“早上好,兩位有什麼想買的嗎?”

搶匪看著這個個子不高的亞裔男人,槍口對準他的胸口,凶狠的側側頭說道“要錢,快點裝進去,不然我就弄死你們。”

“你說什麼。”男人愣了愣詫異的問道。

“搶劫。”搶匪重複道。

“你們瘋了嗎,搶劫我。”男人輕蔑的笑了笑,握住劫匪的手腕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剛剛報完警的傑弗瑞聽著搶匪的慘叫聲,顫顫巍巍的又打了個急救電話。

他還沒有掛電話,一個人就出現在他面前,拎著手臂把他拽起來。

“你好,雲辛卓。”雲辛卓伸手友好的說道:“希望你沒有受傷。”

“傑弗瑞·薩姆……”傑弗瑞抱著巧克力,看著雲辛卓衣服上的血滴小聲的說道。

“你買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雲辛卓笑著問道。

傑弗瑞離開之後,雲辛卓蹲在地上收拾起搶匪的牙齒和鮮血。兩個搶匪被他綁起來扔到一邊,米勒奶奶正笑呵呵的給他們的鬍子扎小辮。

牆上的電視裡放著新聞,一個女記者對著鏡頭說道:“近日我市發生一起特大殺人案,共有三人死亡,一人重傷,請各位居民儘量避免深夜外出鎖好門窗防止發生意外。據本臺記者瞭解,BAU已經介入協助調查。”

第34章

瑞德是最後一個到達現場的, 療養院那邊出了點事。

“你好,先生, 出示證件。”一名警察攔住了瑞德說道。

瑞德隨手掏出自己的FBI證件,警察拉開警戒線放瑞德進去。

“碎屍?”瑞德戴上手套蹲在地上打量著一個女性受害者的屍體,艾爾站在他旁邊, 輕聲說道:“三個受害者, 三十二歲的男主人, 三十三歲的女主人,和他們六歲的兒子。倖存者是他們三歲的養女。”

瑞德點點頭, 他來之前看過受害人的資料。資料上那個漂亮的女人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她身上沒有一片完整的衣物, 也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 腦袋上套著一個塑膠袋。

“女受害人是被折磨致死的。”瑞德站起身沉聲說道:“她生前遭受到的折磨遠遠多於她的丈夫和兒子。”

“暴力犯罪。”艾爾臉色難看的說道:“凶手是個強壯的男性, 手段惡劣, 行為殘忍, 具有反社會人格。”

“相比暴暴力犯罪人, 這更像是一起性變態犯罪。”摩根嘶了一聲說道:“從現場可以看出來,犯罪人有充分的時間盡情折磨這幾個人。但他對女性受害人的施虐手段遠比對男性的要殘忍。”

“可能是因為他還不夠強壯, 男性受害人難以掌控。”艾爾說道:“因為還有一倖存者,摩根,性變態犯罪一般不會留下活口。他們往往意識清醒,不會給受害者逃脫的機會。”

“他試圖用音響的聲音蓋住受害者的慘叫聲。”瑞德回想著周圍鄰居的證詞說道:“因為是獨立二層別墅區,他們和鄰居的住所有一定距離。音響的聲音並沒有對附近的鄰居的生活造成多少影響,再加上平時這家人待人友善, 所以他的鄰居選擇包容他們心血**的‘狂歡’。”

“說是包容,其實就是不想惹麻煩。”艾爾嘖了一聲說道:“他們都等著其他人出頭制止這家人的行為,免得破壞鄰里關係。就像家暴案聽見受害者求救的人很多,能報案的往往就那麼幾個。凶手在行凶之後關掉了音響和燈,按理來說只有等到第二天警察才會接到報警。聽見音響聲的人裡一定有人察覺了異常但沒人過來,因為他們害怕凶手會報復到自己頭上。”

瑞德沉默下來,艾爾說的沒錯,這也是人正常的心理,可唯一的倖存者三歲的小赫莉就是因為遲遲沒有人進來檢視,才失去了行走的機會。

警察們進來搜查的時候,找到了小赫莉。當時她已經奄奄一息,她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勢藏在鏡子後面的櫃子裡,雙腿已經變形。

警察提供了一些現場遺留的痕跡,他們女主人的指縫裡發現了纖維痕跡,在地上發現一顆帶血的牙和一截被硬生生咬斷的鞋帶。

可能出自一條牛仔褲的聚氨基甲酸酯纖維,和一截運動鞋帶。很明顯在當時那種完全劣勢的情況下,這對夫妻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但他們在死亡前仍試圖透過撕咬抓撓拖住凶手的腳步,給他們的孩子爭取逃命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