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7章 :勸是沒用的

第277章 :勸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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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勸是沒用的

韓夫人自然不敢再說一句話,在外人眼裡,韓老爺是那種和藹可親的人,是一個溫和的大善人,可是在自己夫人面前,他的語氣非常不好,再說現在韓秀玉不見了,這可是大事。

“增加人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韓老爺生氣的說。

別人都不知道韓老爺為什麼發這麼大火,只認為韓老爺這是太擔心自己的女兒了

韓玉秀看著自己的手,修長的十指多少有些發紅了,還有微微磨破的地方,妍兒拿著一個很薄的竹篾子清理韓玉秀指甲了的泥土。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呀,我們來這裡這麼說也是客人,竟然會讓我們做這樣的事情。”妍兒心裡十分不舒服,嘴上就開始唸叨了。

“我還從來沒有種過地呢。”韓秀玉一點也不在意“沒有想到只是跟在後面撿草就這麼累。”

“是呀,小姐是金枝玉葉,在是做這種事情的,我看那個田小姐就是嫉妒小姐,存心刁難小姐。”

韓秀玉看著妍兒:“她嫉妒我什麼,為什麼要刁難我。”

“小姐可是禹城的佳人,而她只是禹城的敗家女,給小姐提鞋都不配。”妍兒生氣的說。

韓秀玉臉色立馬就變了:“跪下!”

妍兒手上一抖,差點兒把竹篾子插到韓秀玉的指甲裡,慌忙跪在地上:“奴婢該死。”

“妍兒,你和我一起長大,我一般不想和你太過計較,可是你一而再的針對田小姐,不能說你沒有心機了,要是我真的和田小姐有了爭執,我們主僕將置於何種境地,外面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韓秀玉看著妍兒,感覺這個下人不能待在她身邊了。

“再說田小姐自己在前面鋤草,比我還累,也不見她說什麼。動動身子骨沒有什麼不好的,要是你覺得這裡不好,明天就回去,也找告訴我爹我現在沒事,省的他惦記。”韓秀玉提到不讓她爹惦記的時候,眼神有些不屑,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十分不明白。

“奴婢再也不敢了。”妍兒沒有想到小姐竟然會發這麼多的脾氣。

韓秀玉是第一次做農活,以前根本就沒有做過,在妍兒眼裡,做農活的人都是過的窮苦,又沒有什麼地位的人,所以她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哼,只是不敢說了,心裡是怎麼想的呢,趕緊收拾一下,不要錯過的晚飯。”她說著自己拿起竹篾子開始清理指甲了的泥土。

相對來說,田蝶舞沒有那麼多事情,她平時多少都會做點兒農活

楊雪楓在說外面的事情,其中最多的就是饑民進不了城,已經開始在外面搶劫往來的人了,這點田蝶舞並不意外,因為韓秀玉今天剛被搶過。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那詠春詩會怎麼辦?”

“詠春詩會一次來那麼多人,那些饑民肯定不敢去找事兒。”楊雪楓簡單的說,不過他奇怪田蝶舞竟然會擔心這樣的事。

他這麼說無非的告訴她現在很危險,最好進城裡躲躲,等到風頭過去了再來這裡也不遲,反正地又不會跑了,那些莊稼又不值多少錢。

“哦。”田蝶舞簡單的應了一句。

周達他們沒有回來,她到不是擔心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幾個人一起去的,再說也都是做工的壯漢,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情。

“所以還是城裡比較安全一點。”楊雪楓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有沒有用。

田蝶舞看了一眼楊雪楓:“你是想讓我去城裡吧?”

“怎麼能說是去呢?你本來就是在城裡的。”楊雪楓一臉很認真的樣子,好像田蝶舞一開始就是說錯的一樣。

田蝶舞也不搭理他。

“小舞呀,雪楓說的對,我們還是回去躲躲吧。萬一出點兒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向你娘交代呀。”田守正一臉苦口婆心的樣子。

田蝶舞很少聽父親說起娘,在本主的記憶裡,好像就沒有孃的記憶,她一直認為是難產死了,可是家裡也沒有孃的牌位。

“爹,城裡都有水井榦了,要是我們被困在城裡,那才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田蝶舞看了一眼自己的爹。

“沒事,我們家的湖水是一個老泉眼,不管多旱都不會幹,你不用擔心這個。”田守正信誓旦旦的說。

田蝶舞十分無奈:“不只是泉眼的問題,到時候要是城裡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我們跑都沒有地方跑,這裡是荒野,再說你們也知道望南山上餓不死人,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退到山裡,也算是有條後路。”

田守正還是認為應該回到城裡去:“萬一遇到搶匪呢?”

“他們能打過葉孤城和陸翊?”田蝶舞就不相信了“反正你們勸我是沒用的,我好不容易在這裡辦置了這麼多東西,要是被糟蹋了,我多心疼呀。”田蝶舞不是真的很在乎這些東西,而是她不想回城,這是一個多好的藉口呀。

“這些東西不算什麼的,等到旱情過了,我們再回來整。”田守正繼續勸導。

田蝶舞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後面還有老窪莊,還有柴胡寨,還有幾百號跟著她來這裡育林造山的人,她要是走了,這裡就會成為一盤散沙。

“怪不得我會成為敗家女,都是被爹這樣貫的。”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田老爺當即什麼都不說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

幾個人剛沉默,門童就跑進來了:“老爺,小姐,外面有一個圖公子拜訪。”

他們對視了一下,立馬就想到是圖流雲你,只是每個人的眼中都有狐疑,都不知道圖流雲這是又要幹嘛,他也就出場的時候很瀟灑,後來也就田蝶舞那個腦殘會心動,不過現在也只剩下厭惡了。

“他來幹嘛?”田蝶舞十分不明白的說,當時她把圖流雲送走的時候,圖流雲還在昏迷中,她看都沒有看一眼。

“不知道,他和一個白袍老者一起來的。”門童小心的說。

“你知道不知道那白袍老者是他什麼人?”田蝶舞聽到白袍老者就警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