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9章跟蹤

正文_第89章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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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章跟蹤

至於真相如何,也許只有周武本人知道,可是,他再也不能說話了。而事實上,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哪怕有千萬種可能,結果只有一個,人死不能復生始終是不爭的事實,周母再自責,亦不能為此輕生,周家已經再也經不起喪事了。

蘭心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賢妻良母和好兒媳了,她一方面要照顧周文和兩個兒子,還要安撫兩個老人。她曾親眼目睹村裡一戶人家在一年之內連死四人,幾乎可以說是家破人亡,第一個是事故,後三個是多年的老病急劇發作,等於陷入了一個惡性迴圈,讓她感到太恐懼了,精神的力量何其強大,如果沒有遭受沉重的打擊,他們原本都還會活下去的,也許還能活好多年。

現在,蘭心想透過自己的努力,和死神做抗爭,周家留下的,在她看來,都是無辜的人,她要他們都好好的,因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死者長已矣,生者自生存。

蘭心花了很多時間開導周父、周母,他們終於看開了。蘭心自己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博愛的精神,也許,死亡能教會人們很多東西。她如今抱著平和的心態,只想寬容地對待身邊的人,畢竟,不管當初自己嫁入周家是怎樣的陰謀和誤會,現在,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了,一起生活了這幾年,蘭心是健忘的,不管曾經別人做了什麼,只要後來對她是善意的,她都可以既往不咎,篩選掉惡的,留下善的,並無限放大。

蘭心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周文居然會主動跟她提出離婚,她覺得他壓根就是腦袋進水了。

那晚,蘭心好不容易收拾完,回到臥室,周文故作平靜地:“我們離婚吧。”

蘭心驚愕不已,呆在當場:“你發什麼神經?這個家才太平了幾天,你又來事,是不是吃錯藥了。”她自問自己一日三省,還沒有什麼過錯。

周文:“我沒吃錯藥,也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不想再耽誤你了。”

蘭心:“瞎說什麼呢?耽誤什麼了,這不是過得好好地嗎,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怕你老爸老媽禁不住折騰。”她知道周文在說什麼,無性婚姻,真不知道能走多遠。

周文:“爸媽那邊我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經歷了那麼多事,現在很豁達開明。”

蘭心更吃驚了:“你揹著我幹了不少事啊。我都沒計較什麼呀,你那麼在意幹什麼?說吧,什麼時候有的心思?感覺是蓄謀已久了吧?”

周文:“心思早有了,在周婉走的那天,你應該還記得她讓我進去交待遺言。”

蘭心有點恍然大悟:“她都跟你說了什麼?”她在想,周婉不會臨走還給她種下隱患吧,不是說人到臨時心也善嗎,看她那樣子不像啊。

周文:“她什麼都告訴我了,包括你和黃明之前的事,還有孩子。”

蘭心:“她怎麼說?”不管怎樣,蘭心不敢坦言黃明就是孩子的生父,萬一周文使詐呢。沒準他這會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不能再平地起波瀾了,心累。雖然母親和姐姐知道自己進周家這一連串的事後都勸她一走了之,可她於心不忍。

周文:“她告訴我你們以前就是一對戀人,只是她過於執著,破壞了你們,悔不當初。那個孩子不是周武的,而是黃明的,鄭美琳驗血比對後告訴

她的。她知道後,緊接著發現了自己的病情嚴重,已經無心再生事了。

蘭心:“好吧,我承認她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她準備束手就擒了,有前因,就必定有後果,她敢於承受。

周文:“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怪只怪我毀了你的幸福。現在我決定放手,去找他吧,你們才是般配的一對。”

蘭心淡淡地:“都過去了,我們不可能再走到一起的,有些事,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再深再純的感情都經不起生活的摧磨,何況,還有那麼多世俗的流言蜚語,依照我們現在的關心,要如何走到一起?恐怕到時各種難聽的話都有。我現在感覺很累,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什麼都不去想,聽任日子無聲流淌。”她感到周文這句話來得實在太晚了,似乎曾經她和黃明的感情因為周婉的阻撓而越發生機勃勃,而又隨著周婉的死壽終正寢。

周文:“你還年輕,幸福要考自己去爭取,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虛度了太可惜。”

蘭心:“別說了,睡吧。睜開眼,閉上眼,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沒那麼多想頭。”

周文沒再說話,他想,蘭心是一個好女人,他雖然捨不得放手,卻不想耽誤她的美好年華。這方面,他確實已經打通了父母的關節,人之所以痛苦,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執迷不悟,失去了兩個親人,讓他們學會了放手。

周文想著,看來哪天得找黃明談談才行,女人畢竟有自己的矜持,很多時候,還是男人主動比較合適,兩人最後成與不成,他沒把握,也沒有責任,只是想對之前的傷害做出一定彌補。

而黃明此時正為鄭美琳唏噓不已,他想,又一個被自己的偏執逼上絕路的女人,他們都瘋了麼?難道錢就那麼重要?或者不再限於錢,而是咽不下一口氣?

鄭美琳再沒機會糾纏黃明瞭,黃明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因為,鄭美琳不糾纏的原因是,她為了拆遷款揮起了屠刀,即將性命不保,起因跟周婉不一樣,卻將殊途同歸。不帶感情地說,這對黃明是一大幸事,他終於徹底脫離了這個女人的魔爪,以後天高任鳥飛。

拆遷款其實已經下來一段時間了,但由於莊家瞞得緊,還跟附近的人通了氣,一段時間以來,鄭美琳都毫無察覺,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沒想到上次莊浪來並不是解決生理需要那麼簡單,他是來試探一下鄭美琳知不知道關於拆遷的新動態,結果,他發現鄭美琳遠遠沒有他想象中那般精明,滿意而歸。

直到即將拆遷的前兩天,鄭美琳才看出了異狀,她天天上班,根本沒留意到,大家都已經搬遷得差不多了,附近只剩下一間間空屋子,毫無人氣,而婆婆似乎有些天沒影,記得好多天前,對她稱去幫誰誰帶小孩,要過些時間才回來,這自然是撒的彌天大謊。

那天,鄭美琳試著進了莊母的臥室,發現裡面狼藉一片,貴重的物品都沒有了,剩下的都是七零八碎的垃圾,灰塵遍佈,狼藉不堪。

鄭美琳鼻子裡嗅到了一股遲來的陰謀的味道,她打莊浪電話,先是無人應答,然後乾脆關機。她跑去居委會,那裡早已人去樓空,好不容易在外面見到一個以前住同一小區的人,對方閃爍其辭,還沒說到重點,對方已經找了藉口,趕緊腳底抹油。

鄭美琳越來越覺得情況不正常,她找到莊浪和二奶之前租住的地方,卻沒見到人,她想著莊家的人都去哪了?玩人間蒸發?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鄭美琳像只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終於找到一個知情人,從那問到,拆遷款個多月前已經下來了,被莊家全部領走,至於他們現在搬到哪了,不得而知,應該在哪租房,作為補償的安置房還在修建中,距竣工還早。

鄭美琳恨得牙癢癢地,發瘋了一般,想著自己這麼幾年來飽受屈辱、忍氣吞聲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那筆拆遷款,他們居然把錢給吞了,不是逼她上絕路嗎!他們不讓她活,她也不能讓他們好過,起碼要拉著他們同歸於盡!

帶著這個念頭,鄭美琳到回家,往包裡揣了一把菜刀,然後出門到處尋找莊浪。她找到之前兩人經常出入的那些地方,都沒見到人,看來是早有準備,這家人真是陰謀家,潛伏得太深了,居然跟她玩太極,不想活了都!

鄭美琳不甘心就此放棄,她喬裝打扮一番,以租房為名,四處尋找莊浪等的下落。

鄭美琳對挨近的很多地方進行地毯式的搜捕,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天後,鄭美琳在一家菜市場看到了莊浪和二奶,還有他們的私生子的蹤影。他們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比一家人還像一家人。那個無情無義,吃肉不吐骨頭的男人,此刻正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勾肩搭背,手上,還牽著他們偷情的證據,那個私生子!

鄭美琳感到血液一直往頭上湧,雖然這場面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腦海中也時常出現這樣的畫面,每次都讓她覺得是奇恥大辱,有衝過去扇他們耳光的衝動,而這次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便生,鄭美琳氣得直哆嗦,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包裡那柄被她磨得雪亮的菜刀。她一眼掃過於,那一家三口已經到了一個肉攤前,肉販正賣力地在給他們跺排骨。

看著小販的砍刀一次次落到木墩上,鄭美琳腦海升起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並在心裡數著落下的次數:“一,二,三……”

眼見莊浪帶著二奶和拖油瓶等提了排骨向這邊走來,鄭美琳趕緊閃到一邊,躲了起來,然後,悄無聲息地跟上了三人,隨著進入了一處民房區,這裡是出租戶的聚集地,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所以,沒人留意到鄭美琳。

鄭美琳一直跟著莊浪等進了一棟樓,看著三人進入了一個房間,默默記下,便退了出去。

晚上,鄭美琳又帶刀潛入了那棟樓,並藏到了莊浪家的衛生間,先趁莊浪不備手刃了他,然後進入臥室,結果了那個女人,一不做二不休,連孩子也沒放過。

滅了三人後,鄭美琳自知難逃法網,撥打了報警電話,等待警察的到來。儘管醫院封鎖訊息,但鄭美琳的事件還是一傳十十傳百地傳開了,同事們都很是嘆息,這家人真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誤卿卿性命”,一個“錢”字,瘋了多少人,狂了多少人,它,才是一切禍端的始作俑者。

黃明總覺得,好歹跟鄭美琳有過一段,所以,他趕緊去看守所探望鄭美琳,只怕晚了就再也見不到了。

隔著鐵柵欄,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美豔動人的鄭美琳穿著囚服、形似神遊的樣子,黃明有些難過:“你怎麼這麼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