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0章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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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0章狗咬狗
儘管一直告訴自己為這種人難過不值得,但蘭心仍然好想流淚,她想起不記得在哪裡看過的一句話:“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愛情的力量除外”,現在看來,友情也是一個例外。愛情已經讓她痛側心扉,沒想到錯以為是的友情也能把她傷得如此之深,她想,如果世間真有忘情水和孟婆湯,哪怕上天入地,她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喝上一口。
蘭心突然記起曾看過一部電視劇叫《第八號當鋪》,裡面可以典當自己現有的一件東西去換另一件自己更想要的東西,蘭心希望真有那樣一個當鋪,可是,她要用什麼換什麼呢?她突然發現,自己擁有的好少好少,還一件都捨不得放棄,而沒有得到的,卻太多太多。
如果說蘭心算是奢求,還有一個人才真的是配得起“貪得無厭”四個字,那就是鄭美琳。她既健忘又飢渴,才幾天時間,就又沒事人一樣,找上黃明,想著與他共赴雲雨。
自從經歷了醫院的那場風波,黃明和鄭美琳的關係急劇惡化,黃明對鄭美琳更加鄙視和厭惡,想結束他們這種糜爛的關係,重新找回自我。黃明想改過自新,這樣,他才有資格讓現今的關係重新洗牌,蘭心母子才可能重新回到他的懷抱,雖然這種希望很渺茫。
鄭美琳曾找過黃明幾次,但都被他冷冰冰地找各種藉口推掉了。鄭美琳對此大為光火,她想著,你想逃離我的五指山,恐怕沒那麼容易,我手中還握著一張王牌呢!
終於有一天,鄭美琳在醫院外面截住了黃明,說話直奔主題:“今晚有空嗎?我想你了。”先來點軟的,糖衣炮彈。
黃明的臉馬上陰沉下來:“我要回家報到,家裡那個盯得緊,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已經熟悉了鄭美琳的風格,但現在聽來,那話仍然讓他反感不已,這樣飢渴的女人實屬罕見,不想跟她多說話,先找個藉口糊弄過去,惹不起還躲得起,周婉應該是個不錯的藉口。
鄭美琳一臉洞察一切的神情:“我知道,周婉今天不在家,有事出門了,不然我也不會找你。別找藉口了!”她自問洞察入微,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黃明:“好,是你逼我的,我就跟你直說了,我不想跟你這種女人糾纏下去,我要結束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活!”後路已斷,只有開門見山了,他本來不想說過於打擊人的話。
鄭美琳:“我答應了嗎?”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占主導地位,可以發號施令,掌握生殺大權。
黃明冷冷地:“我不需要跟你申請,我們一直都只是各取所需,我並不欠你什麼。”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要顧忌什麼了,看樣子,鄭美琳已經不要他給她保留什麼尊嚴,因為她根本就沒有。
鄭美琳咄咄逼人:“你需要的時候就找我,不需要了就將我像破鞋一樣扔掉,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是三陪嗎?”
黃明:“你搞反了吧!當初是你跑來勾引我的。”他很崩潰,她居然賊喊捉賊。
鄭美琳:“大家更願意相信我是受害者,你信不信?再說了,蚊子不叮無縫的雞蛋,誰叫你當初讓我有機可趁的!”跟她開始了,就等於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想回頭時岸,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得看她樂不樂意。
黃明:“飢渴的女人!你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啊,幹嘛就盯住我不放?我現在醒悟了,要跟你結束。”他發現,這個女人越
來越面目猙獰了。
鄭美琳:“邪念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你動了,就註定萬劫不復,你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翻身麼?”
黃明:“我當然想!”
鄭美琳話鋒一轉:“你想改邪歸正?哪來的的動力?”
黃明:“不干你的事,我不需要跟你交代。”他又不是大嘴巴,這事必須瞞著,特別是對鄭美琳和周婉等,絕不能吐露半個字。
鄭美琳自作聰明地:“讓我來猜猜,哦,我知道了,是為了林蘭心和你們的兒子吧!”她覺得為了挽救他們這見不得光的關係,得下一劑猛藥,她絕對沒有預料到會適得其反。
黃明先是驚愕,繼而明白了,但事關重大,他不能承認,緊張地:“你在瞎說什麼!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說。”
鄭美琳得意地:“別裝傻了,你很清楚,我有的是機會抽取林蘭心兒子的血樣,然後跟你的比對一下,結果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
黃明負隅頑抗:“驗血?能證明什麼?連DNA比對都可能出錯。”他發現自己還是百密一疏,忘了鄭美琳比周婉更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能獲取他兒子更多資訊,從而轉化為要挾他的把柄。
鄭美琳看黃明的臉色變化,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一定效果,更加張狂:“你不承認沒關係,重要的是周婉和周文都會相信。血型跟周家的都不一樣,獨獨跟你的一樣,你能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黃明有些氣急敗壞的:“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是?”這女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鄭美琳面露凶光:“只要我沒讓你走,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她是有多麼飢渴,多麼缺乏男人啊!
黃明譏諷地笑著:“我終於明白你老公為什麼要搞外遇了,你真是罪有應得。他比我聰明,早就看清你了,而我現在才醒悟。”
鄭美琳:“明白就好,今晚老地方,你若不來,我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喪失理智。”說完,鄭美琳撇下黃明,揚長而去。
黃明精神崩潰地呆在那,感覺要變天了,怎麼自己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這麼難纏!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為什麼要被她們當作燙山芋一樣搶來搶去。
他們倆誰也沒有覺察到,有一個人影正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出沒,鄭美琳離開後,那個影子也隨之消失。
晚上,依照約定,黃明又去了經常和鄭美琳廝混的那個賓館,他覺得自己的腿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邁進了鄭美琳簡訊告知的那個房間。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必須跟鄭美琳徹底談談,作個了斷。
鄭美琳身穿一套全新的情趣內衣,笑臉盈人站在那,而這一切對黃明來說形同虛設,他根本沒有心情欣賞,滿腦子都是厭惡和怎樣攤牌。
鄭美琳裝作對黃明的情緒毫無察覺,馬上纏上了黃明:“人家在這裡望穿秋水,你怎麼才來?”
一天之內,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健忘如此之嚴重,讓黃明完全適應不過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軟硬兼施吧。黃明沒搭話,面無表情地坐到椅子上,點上一支香菸,開始騰雲駕霧,思慮著怎樣開口說正事,跟鄭美琳劃清界限,那樣才不虛此行。
鄭美琳不管不顧地往黃明腿上一坐,撒著嬌拿掉黃明嘴上的香菸,繼續施展魅術:“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我為你花了大價錢買的內衣,不漂亮嗎?你從進門到現
在,都沒看我一眼。”
黃明冷冷地:“抽幾支煙,死不了。”他想搶過菸頭,被鄭美琳避開了,不經意間從鄭美琳的身上掃過,只見兩座白花花的山峰在眼皮底下晃動,中間的溝壑,貌似深不可測。黃明的呼吸開始變得有點急促,他在心裡叫自己冷靜,別頭犯暈又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能繼續在陰溝裡翻船,等下真的是神仙都救不活了。
鄭美琳:“不死也算慢性自殺。”她忘了面前是同行,自己完全是班門弄斧。
黃明:“一直被人掐著脖子,還不如死了算了。”他確實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鄭美琳:“死?你捨得嗎?你的牽掛呢?”鄭美琳又老調重彈,對於自己知道的某些資訊,她一向津津樂道,自以為黃明的那點事她如數家珍。
黃明不耐煩地:“又來了,你有完沒完!”
鄭美琳:“好,我不說了,免得影響情調。”
黃明鄙夷地看了鄭美琳一眼:“你我之間還需要什麼情調?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已。”他其實想說,**裸的肉體關係而已。
鄭美琳:“我對你可是真心的,你怎麼能這樣踐踏我對你的愛。”
黃明諷刺地:“你還懂愛?我看你就跟冷血動物沒什麼區別。”這女的真不是一般的恬不知恥。
鄭美琳:“我當然懂,愛就是佔有、壟斷。”
黃明冷笑:“你的思想跟法海有異曲同工之妙。”
鄭美琳有些惱怒:“你怎麼能把我跟法海比較!她一個臭和尚,懂什麼!”
黃明:“你仔細想想你乾的事跟法海有什麼區別!你明明知道我心裡愛另一他人,卻一直從中作梗,這不正和法海的所作所為如出一轍嗎!”
鄭美琳:“我沒興趣聽你那些謬論。”
黃明:“如果你受不了,你可以知趣地離開。”
鄭美琳:“好了,不說了,既來之則安之,不要辜負了這美好的夜晚。”
黃明:“有些事講求的是兩情相悅,哪有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
鄭美琳:“都這時候了,還唱什麼守身如玉,晚了。你何不跟著感覺走。”
鄭美琳不滿地將菸頭摁進了煙火缸,黃明賭氣又點上了一枝:“我們到此為止吧,以後各走各的,不要再往來了,這次來就是跟你道別的。”
鄭美琳繼續走她的懷柔路線,很受傷的樣子:“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那麼討厭我?”
黃明:“一定要我列舉你乾的那些惡毒的事嗎?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不要給臉不要臉。”
鄭美琳:“好吧,最後一次,希望你能投入一點。”
說著,鄭美琳開始解黃明的衣服釦子,並在並在黃明身上的薄弱地帶上下其手。
黃明的防線開始逐步瓦解,腦海中彷彿有一個小妖在高叫:“上了她!上了她!”這種女人,不上白不上,也就當廢物利用了,別浪費了資源,世上還有很多男人求之不得,另有很多男人為了那數秒鐘的愉悅鋃鐺入獄,送到嘴邊的事物,不吃白不吃,反正,這是最後的晚餐。
“賤人,你找死!”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把鄭美琳和黃明都嚇得一顫。兩人不約而同地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活見鬼了,周婉正怒氣沖天地向他們奔過來,兩人都呆住了,以致直到周婉走近還沒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