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4章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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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4章吃豆腐
陸宇:“我真沒幹嘛,我自從你來這邊以後,都沒跟那女的有往來了。”
蘭月:“你這麼多個晚上都沒回家,就用這句話把我打發了,你當我弱智是吧!”
陸宇:“我在那邊打牌,然後每次都打到很晚才沒回來。還有,你之前不是說我晚上咳很厲害,吵到你睡覺了嗎,我就在那邊睡了。”
蘭月:“就算是打牌,也不對!我痛恨把打牌當成事業的人!”
陸宇:“好吧,我以後少打,你也別跟追夢人聊天了,我們扯平好不好?”
蘭月:“晚了,你以後要怎麼樣我不管,我要幹嘛也與你無關,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陸宇:“你好絕情。你都沒想一下家裡那些人的感受!”
這話說到了蘭月的痛處,差點哭出來:“你有考慮?你考慮的結果就是出去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陸宇:“是,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蘭月:“錯了,改,你說得好輕鬆!你以為是寫字,錯了擦掉重寫就好了?如果都像你這麼想,天下都亂套了。如果說男人出軌可以原諒,那男人誰都爭著當陳世美,女人都不要活了。”
陸宇:“好了,我說不過你,你看小說看得多,道理也多。反正我就不讓你走。哎喲,腳怎麼這麼痛啊,還有手。老婆,你去幫老公打盆洗腳水好不好,你看,都腫了。”
蘭月把頭轉向一邊,聽著陸宇一連串的叫喚,有些不忍,回頭一看還有血跡,心一軟,便去打了一盆水,黑著臉擱到陸宇面前。
陸宇做到凳子上,小心地避開傷處,洗著腳,然後饞著臉看著蘭月:“老婆,在幫我拿下藥水和棉籤好不好?”
蘭月依舊陰沉著臉,卻沒法開口拒絕,拿了東西給陸宇。
陸宇開始清理傷口,塗抹傷處:“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看你老公傷成這樣,你是不是去菜市場賣掉好菜回來煮給我補補?”
蘭月白了陸宇一眼,沒好氣地:“補你個頭,補了你有精神了好出去亂來啊!”
陸宇:“不補頭,補腳就好了。我不出去了,就留在家亂來。”說著,色眯眯地看著蘭月。
蘭月瞪了陸宇一眼:“都這樣了還一肚子壞水,癩皮狗!”然後罵罵咧咧地出了門,去菜市場,狠不下心,是擺不平他的最關鍵原因,他很善於利用她這一點。
眼看著蘭月空手出去,陸宇放了心,她如果要走,得帶上行李的,只要她沒走,就有救。其實陸宇知道,蘭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他這樣,她不忍心走的,她歷來吃軟不吃硬,陸宇就是吃準了蘭月這點,所以時不時裝一下可憐,效果屢試不爽。
蘭月買好菜回家,陸宇已經悠哉樂哉地躺到**拿著手機開始鬥地主,如果他受的不是外傷,一定沒人認可他是傷員。他這架勢一向被蘭月嗤之以鼻,說他有“資產階級”情調,太會偷懶享樂了。
看到蘭月進門,陸宇馬上一個飛吻:“老婆,你回來了,買的什麼好吃的?”陸宇一向這樣,跟小孩子似的,變臉快,頭一分鐘還凶神惡煞,下一分鐘就嬉皮笑臉,這樣讓人想發飆都難,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蘭月還需要一個緩衝期,仍沒從吵架決裂的情緒中走出來,語氣不鹹不淡地:“買了豬腳,你那豬蹄還有爪子不是受傷了嗎,別人說的吃啥補啥。”無
事獻殷勤,非奸必盜,這廝如果沒做虧心事,能這麼盡力討好?蘭月心裡直打鼓,有些酸楚地想著等補好了腿你又跑出去蹦躂,養了那麼久的膘,合計著就跟豬一樣,好不容易養肥了,就被別人給吊走了。蘭月恨自己為什麼總是心太軟,狠不下心對陸宇不管不顧,這算是一物降一物,他就是她命中註定的蠱嗎?她想,如果陸宇沒有帶傷回來,這次她真的已經走成了吧。
陸宇不無煽情地:“好,老婆買的我都愛吃。”他只要做了虧心事就嘴上抹蜜一般,什麼好聽說什麼,裝孫子是他脫困的慣用伎倆。
蘭月面無表情,不再理會,徑直去了廚房,開始做晚飯。她用蘿蔔燉了豬腳,另外再炒了兩個菜,煮好了問陸宇能不能走動,陸宇連連說可以,然後單腳蹦跳著到飯桌旁,惹得蘭月想笑,但很快卻湧上一陣感傷,還好只是扎進兩顆釘子,算是幸運了,這人真不讓人省心啊,為了他操碎了心,他卻老是一副不懂事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陸宇又扯些有的沒的,明明是些廢話,他卻自命在搞活氣氛,融洽家庭關係。
蘭月有點不耐煩:“吃著飯還堵不住你的嘴!”雖然他一向如此,但今天她看著特不順眼。
陸宇有點委屈地:“我就每天吃飯的時候跟你說點話,你還這麼煩我。”他覺得說些廢話是理所當然的,當他老婆,就得忍受他的廢話連篇和沒一點正經。
蘭月想想也對,也許是該多溝通溝通,哪怕就只講一下廢話,可是她吃飯的時候不想說話。
見蘭月不說話,陸宇壞笑著,伸出一隻手往蘭月腿上摸去,蘭月受驚似地躲開,然後白了陸宇一眼,重重地給他手臂一巴掌:“老實點!吃個飯也不讓人清淨。”他一下幹不出什麼拿得上臺面的事。
陸宇嘿嘿笑著:“老婆,我想放屁。”
蘭月拉下臉:“你有病啊,老是吃著飯放屁,惡不噁心啊你!”她一向驚愕於他的“消化”能力,每次吃飯都少不了放屁作為伴奏。
陸宇得意洋洋地:“管天管地,管人家拉屎放屁,你這管得實在太寬了。”說著,誇張地做了一個運功的姿勢,放了一個悠揚的響屁。
蘭月重重地將飯碗擱到桌子上:“這飯沒辦法吃了!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豈止是不要臉,簡直有腦殘的傾向。
陸宇笑著伸手拉了拉蘭月:“我是在告訴你,你說的都是屁話。”他把這當笑話,以為很幽默,但選在她生氣的時候,效果只能是適得其反。
蘭月臉色陰沉,憤憤地:“是,我說的都是屁話,你說的才對!”
陸宇饞著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的習慣,一上飯桌就想放屁,坐下,坐下。
蘭月用手扇了幾下風,又無奈地坐下開始吃飯,她真的拿這個男人沒轍了,都是被她慣出來的吧。有人說,好老公都是當老婆的自己**出來的,她只能說自己馴夫無方。
吃完飯,陸宇就進臥室開啟電視,然後靠在床頭玩手機遊戲。
蘭月收拾完,也進了房間,見電視開著,陸宇卻一眼都沒看,不爽:“你不看電視開著幹嘛,浪費電!我關了。”
陸宇著急地:“別關,別關,我要聽聲音。”
蘭月走過去坐到**,開始換睡衣,陸宇在旁邊瞄準了時機,開始吃豆腐。
蘭月異常火大地:“走開啦,我換衣服!
”
但蘭月越是吼得凶,陸宇越是來勁一邊動手還一邊品頭論足:“嘖嘖,我老婆的身材就是好,又苗條,面板又白,還沒有什麼疤痕。”
蘭月有些啼笑皆非,沒好氣地:“有那個女的身材好嗎?你不是重口味,更喜歡吃肥肉嗎,那個女的肥肉多多。”
陸宇一副鄙夷的表情:“不喜歡,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我老婆這樣子的。”
蘭月冷哼一聲:“繼續裝,繼續演!”
陸宇:“別跟我裝,小心受傷。”話音未落,不由分說一把將蘭月拉倒懷裡,然後開始索吻。
蘭月把臉轉向一邊,卻硬生生地被陸宇扳了過去,舌頭強勢侵入她脣齒間的空隙地帶,在裡面毫無顧忌地為所欲為。
蘭月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躲開:“你幹嘛呀,腳不是受傷了嗎,還不好好待著。”這不是那啥的前兆嗎?
陸宇壞笑著:“我那個地方又沒受傷,想你了,去你家玩玩。”
蘭月:“我家刷漆有味道,你不能去我家玩了。”
陸宇狡黠地:“我不信,看看。”然後,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似的:“老婆,你不誠實,唬我。”
蘭月滿含諷刺:“你誠實!多外面那個女的特別誠實!”
陸宇可憐巴巴地:“我想去你那裡玩一下。”
陸宇在蘭月臉上親了親:“老婆,我們就是天生一對,絕配,你別離開我好嗎?我不能沒有你。”
蘭月:“虛情假意!你好意思說,那個女人呢!你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嗎!”
陸宇一本正經地:“我再也不會去找她了,那種貨色,我之前肯定是腦袋進水了,你放心,我現在已經神志正常了,不會再走回頭路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是真得吃一塹長一智了。
蘭月有些受感染地:“你真的是有眼無珠,你要知道,我嫁給你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你娶到我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以後不準再找別的女人,否則,我會讓你後悔死!”那個女人她又不是沒見識過,知道她不是什麼好貨色,陸宇能回頭,表示他還沒蠢到家。
陸宇信誓旦旦地:“對,娶到你是我的福氣,我不會在出去找了,有你就夠了,你就是我的唯一。”某些時候,確實要有撒下彌天大謊卻不臉紅的能力。說得越誇張,效果越好。
蘭月目光炯炯地:“你現在發誓。”她倒要看看他禁不禁得住詐。
陸宇:“我發誓,我如果再去找她就讓我被豆腐砸死,被糖水淹死。”表情很莊重,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蘭月氣呼呼地:“滾蛋,還油嘴滑舌!一點誠意都沒有!”沒誠意果然禁不起一點考驗。
陸宇一本正經地:“好,我說真的,再也不出去找了,有你我就心滿意足了。你以後也別再跟那個追夢人聊天了。”
蘭月:“我都好久沒上線了,今天說什麼機票都是騙你的。”到了這個時候,她也只好坦白了。
陸宇高興地:“那太好了,你今天還騙我,你知不知道你那樣說我好受刺激。”他歷來不憚於以最大的惡意推測追夢人,這個眼中釘,得幹掉才放心。
蘭月:“你活該,就要好好刺激一下你,讓你知道我也不是沒人要!”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人到底起到了積極作用,只是這次用了只怕就得舍卒保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