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2章用行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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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2章用行動說話
兩人去了江邊,呆到很晚,之前,蘭心已經關了機,也撒著嬌關了黃明的手機,這下沒人打擾,過起了二人世界,氣氛一直很溫馨,在江風的吹拂下,蘭心感到了一絲涼意,打了個噴嚏,黃明會意,輕柔地將他攬入懷中,這一刻,他也期待已久。
天色越來越晚,城裡的燈一盞盞被滅掉,整座城都顯得寂靜了不少。蘭心打起了一連串的呵欠,卻不願意回家,黃明拗不過,只好帶蘭心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因為怕周婉突然到來,帶蘭心回家不方便。
安置好了蘭心,黃明準備離去,蘭心帶著幽怨的語氣:“你嫌棄我了是嗎?”她其實想說,你是木頭人嗎,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黃明站住了:“我沒有。”他感到自己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怕什麼。孤男寡女,一起呆在這曖昧的地方,他感覺身體裡有種慾望在升騰,唯恐晚一步,就會失去理性,徹底沉淪。
蘭心:“那你為什麼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一樣,急著離開?”
黃明:“我沒有那樣認為,是你太**了。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最單純最善良的。”
蘭心從背後抱住黃明:“留下來好嗎?我覺得好孤單好害怕,好像全世界就剩下我一個人一樣,孤苦伶仃,形影相弔。”蘭心又無聲的流淚了,淚水侵入了黃明的後背,這淚,是真的。兩顆心曾近是貼在一起的,但因為遭遇了太多的阻撓和波折,跋山涉水,現在突破了空間距離,但所思所想卻已經遠隔萬里。
男人是最見不得女人流淚的,並且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黃明的防線就此瓦解,所有的世俗,都讓它們見鬼去吧,這會,他只想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相擁,撫慰她,讓她忘記所有的傷痛。
黃明遲疑了一下,鼓起勇氣,轉身抱起蘭心,向床走去。他又不是柳下惠,不是苦行僧,他從蘭心期盼的眼神中讀懂更多的卻是自己內心的渴望,腦海裡的愛意如潮水般洶湧,推動著他拋開一切顧慮,再無雜念,為蘭心寬衣解帶,也迅速去除去自己身上那些礙事的束縛。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黃明盡情享受著得償所願後的心滿意足,躺在**,摟著這個被自己做了無數次春夢的女人,覺這自己這麼多年都白活了,而此刻,他過的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生活,兩情相悅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之前那些年,都跟行屍走肉一般:“寶貝,跟周文離婚吧,重新回到我的懷抱,這輩子再也不分開。”他終於明白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弄懂了吳三桂為什麼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男女之間,有沒有越過那條線,“坦誠相對”,感覺差異還是很大的,不然,幹嘛要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蘭心婉轉地:“我也想的,可我擔心沒那麼容易,周文肯定不會答應的。”蘭心心裡何嘗不想,她也期望能跟黃明如膠似漆,朝夕相處下去,但有周婉在,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她跟黃明一起,周婉不知道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到時,這份感情只怕都會被她毀滅;而且,周文也不會答應,目前能做的只有“曲線救國”,繼續利用周文當擋箭牌,護身符,回擊那兄妹倆。
黃明有
些醋意地:“他憑什麼抓住你不放,你本來就是受了矇蔽才嫁給他的,你跟他又沒什麼感情。”他其實有試探的意思,怕蘭心嫁到周家,相處了這段時間,已經對周文有了感情,所以才不給他肯定回答。
蘭心嘆息著:“結婚不是過家家,嫁人容易,離婚難啊,周文不肯放手,周婉也必定會從中作梗的。”
黃明:“我不信有真愛支援,我們還鬥不過他們。”
蘭心:“你雖然跟周婉一起生活了三年,可你未必很瞭解她。以我這幾次受害的經驗,我可不敢低估她,她比誰都難纏。而且周文那如果知道了,我怕引起更多的風波,我們必須耐住性子,等待時機成熟了再攤牌。”
黃明有些急不可耐地:“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現在我一想起你跟另外一個男人同床共眠,我都快發瘋了。”
蘭心被黃明的表情逗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帶著有些神祕的表情:“你不用擔心,我告訴你一個祕密,周文性無能。”他為什麼抓狂,她早已心領神會。
黃明既意外又懷疑:“真的?”如此甚好。
蘭心肯定地:“千真萬確。”
黃明有些頓悟:“我明白了,這就是她懲罰你的方式。”
蘭心贊同地:“她應該就是打的這個算盤,讓我守活寡,以為這樣能報復到我,可惜她打錯算盤了,我巴不得呢。她哪裡會想到,這其實等於間接成全了我們。”
黃明有些憤憤地:“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知道她為什麼假懷孕能騙我幾個月嗎?因為自從她回來,我壓根沒碰過她,她可能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才滿有把握。”
蘭心異常驚愕和難以置信,想不到,黃明對她這麼專情,自己先前真是錯怪他了。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為了自己守身如玉,那份定力,不容易,而心意,讓蘭心感動和心疼:“為什麼呀?你不用這樣的!”
黃明:“我為了懲罰我自己。如果我當初沒碰過她,她就沒有懷孕的可能,就不可能有撒謊的機會。”
蘭心:“你不能這樣想,你們是夫妻,那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黃明:“以後,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也只屬於你。”
蘭心心醉神迷地:“好。”
“讓我們用行動說話。”說著,黃明又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意亂情迷地吻向蘭心。蘭心也熱烈地迴應起來。
黃明腦海中冒出一句話“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他在心裡說,天長地久必須要,現在擁有更是勢在必行。
兩人在翻雲覆雨的時候,卻有一個女人在外面抓狂,不用說,這個人就是周婉。她最近忙於攪蘭心的局,對黃明放鬆了警惕,晚上去了一趟黃明家,發現黃明居然不在,與此同時,從周文那探聽到蘭心恰好也外出未歸,兩人集體失蹤,還都關了機,不可能是巧合,肯定有事。
一晚上,周婉都在鑽牛角尖,她把呼倫貝爾大草原的羊都快數完了,還沒睡著,然後,天亮了。一早,周婉就跑到黃明醫院外面去等他。
黃明本來心裡挺高興的,哼著小曲去上班:“那
一夜,你沒有拒絕我……”
掃興的是,黃明在醫院外看到周婉,反胃的感覺不壓於吃火鍋吃得正酣暢的時候發現裡面橫臥這一具蒼蠅的屍體。想起周婉的所作所為,黃明的臉色相當不好,本來想質問她的,急著上班,懶得理她,就裝作沒看到,往裡面走去。
周婉厲聲地:“站住!”
黃明厭惡地:“有事說話,我沒空陪你慢慢囉嗦!”
周婉:“昨晚跟你的老情人瘋狂了一夜,很high吧?”
黃明皺了下眉頭,想著她怎麼知道,再一思索,覺出她肯定是詐自己的,兵不厭詐,可不能不打自招,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什麼情人?瘋什麼狂?”
周婉:“別裝蒜了,你知道我說的哪個!”
黃明不依不饒地:“蔥要怎麼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我看你今天的臉拉得跟驢一樣長。”想起周婉乾的那些事,心疼蘭心,於是話也儘量往刻薄了說,誰叫她一早來找人晦氣。
周婉故意提高音調:“林蘭心一絲不掛的樣子是不是比我性感?”
黃明一把捂住周婉的嘴,把她拉倒比較遠的地方:“無憑無據的,不要亂說!我警告你,不在這造謠生事。”
見黃明緊張的樣子,周婉反倒更滿有把握了,顧忌著對黃明的影響,音調稍稍降了幾分貝:“怕了吧?是你逼我指名道姓的,我現在就要去到處宣傳你和那個狐狸精的醜聞。”
黃明:“夠了!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你不要繼續糾纏不清,製造那麼多的事端!”
周婉:“私生活?這個詞用得真好,你別忘了,你是暫時自由了,那個女人可是有婦之夫,你不怕有人去告你們通姦嗎?你們不要名聲,還不怕坐牢是吧?”
黃明:“威脅我是吧?你又要故伎重演了?我又不是嚇大的,你要告,有證據嗎?我不會再被你騙了。”
周婉:“證據,我不愁,等著呢。你們**的時候沒有帶套吧?”
看周婉言之鑿鑿,黃明簡直無言以對:“你……”
周婉得意洋洋地:“你放心,我不會花那麼多時間去等的,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挺不好意思地說一句,我現在手上就握了可靠的砝碼。”
黃明不耐煩地:“說!”
周婉吃吃地笑著:“悄悄地說一句,你們去的那家賓館剛好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她早早就給我通風報信,然後給你們錄了像。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你們怎麼走到哪黑到哪啊!”
黃明冷笑著:“繼續騙吧,小心又像你之前一樣,你不是說自己懷孕了嗎,後來呢,孩子去哪了?胎死腹中?我不會再上你當了。”她恬不知恥的樣子,讓他快看不下去了。
周婉:“你要證據是吧,下班了去我家,我給你好好欣賞欣賞。”
黃明:“好,我也正好要跟你清算一下,你都幹了多少壞事!”
為了所謂的證據,黃明忐忑了一天,其實,他早已心虛,有些外強中乾,下班後,不得已去找周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