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8章該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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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8章該乾的事
蘭月:“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別再血口噴人了行嗎!難道,你出去亂來是我找人勾引你的?是我下的套?”她終究是激動起來。
陸宇:“說不準哦。”
蘭月有些歇斯底里了:“你這個混蛋,馬上給我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陸宇:“滾蛋?我去哪裡?這裡是我的家。”
蘭月:“去那個賤人哪裡呀,你不是看我不爽嗎,她會賣笑,會討好你,總比呆在家裡看我這個黃臉婆的臉色強多了。”
陸宇賴著臉皮:“我才不走。”
蘭月:“不管你走不走,我都要跟你離婚!”
陸宇:“別這樣嘛,我只是玩玩而已,又不是跟她來真的。”
蘭月:“我才不管你們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別人用過的二手貨,我不要。”
陸宇:“別說得那麼難聽,誰知道你跟追夢人有沒有揹著我幹什麼!”
蘭月怒不可遏:“閉嘴!我不像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沒那麼好的興致。”
陸宇:“這個要試試才知道。”說著,伸手拉蘭月。
蘭月有些緊張地:“你幹嘛?”
陸宇面帶奸笑:“幹一個老公該乾的事。”
蘭月警覺地:“別碰我,等下把那個女人的病毒都傳染給我了。”那個可是公交車,誰知道有多少病毒。
陸宇生氣地:“你就乾淨,沒病!”
蘭月:“我沒出去亂來,當然沒病。不像你們,狗男女!”
陸宇氣呼呼地放開蘭月:“好,我給你機會你自己不配合的,等下別自己躲在家裡哭。”說完,陸宇開了門出去。
看著陸宇頭也不回地離開,蘭月一下子跌坐在**,哭了起來。她想不出,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當初那麼美滿的婚姻會演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面。她知道,患難與共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割捨不下的,除了他,她心裡在無他人,可如今陸宇真的變了,她並不是故意要把他往外面推,她只是以想起那個介入她家庭的人,就會發狂。
蘭月曾有想過試著學習別人挽救婚姻的方法,可要她低聲下氣,她做不到。她看到陸宇就想象到他與那個女人糾纏到一起的畫面,心頭馬上無名火起,沒辦法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跟陸宇談,越是在乎,說出的話也越發尖酸刻薄,兩個人的心裡距離也越拉越遠。
聽完姐姐的講述,蘭心好大一會說不出話來,她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誰讓她也被男人傷得那麼重呢,要她顛倒黑白,口是心非地說男人出軌可以原諒,這不可能。並且,那陸宇也囂張得太過了。可是,她也不能煽風點火地叫姐姐離婚算了,潛意識裡,她是勸合不勸離的。
總之,蘭心也糾結上了,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了一會,她才想起其中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個追夢人什麼情況?他跟你好像不是一般的網友,簡直是無話不談啊。你們達到哪步了?有結婚的可能嗎?”
蘭月:“沒什麼情況。你還不相信我嗎?雖然是比較口無遮攔,但我們什麼也沒做啊。我可以考慮心靈出軌,但絕不會身體出軌。”
蘭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是想問,那個男的做了什麼讓你家那位那麼忌憚他。”
蘭月:“不就聊了下天,連影片都沒有過,他要疑神疑鬼,我也沒辦法。”她只是
迷上了被異性欣賞的感覺,但發乎情止乎禮。
蘭心:“這人真是有病,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蘭月:“這日子真沒辦法過了。”
蘭心:“你再冷靜冷靜,好好想想,我也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並且,這種事只能靠當事人自己拿主意。”
蘭月:“好吧,我想想。你別跟媽說太多,免得她擔心。我現在顧不上她了,你照看著點。”
蘭心:“我知道,家裡你不用操心,有我呢。”
掛掉電話,蘭心輕描淡寫地跟宋秀麗講述了一下經過,又說了些寬慰的話,唯恐氣壞母親。宋秀麗想了一下,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家裡呆了幾天,蘭心越發不想回周家了,在這裡,沒有勾心頭角、爾虞我詐,沒有周婉的算計、周武的糾纏和周文的囉嗦,寧靜而安詳,簡直就是一片樂土,讓她樂不思蜀。
但外面的人是擺脫不掉的,周家的人惦記著她呢。
周文打電話來時,蘭心正和母親在地裡摘桑葉,她特意跑到一顆茂密的桑樹底下避開母親的視線,以免她看出端倪,儘量壓低聲音,語氣很不耐煩地:“打電話什麼事?”
周文:“你去好幾天了,哪天回來?”
蘭心:“還早,家裡忙,走不開。”
周文討好地:“打算哪天回來?要不要我找車去接你?”
蘭心沒好氣地:“還不到一週,催什麼催?不用接,到時我自己坐客車回去就好了。沒事掛了。”
蘭心掛掉電話,見母親正疑惑地看著自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沒什麼事,周文打電話隨便問問。”
宋秀麗:“他是家裡沒人洗衣服、做飯,催你回去吧?要不你明天就回去吧?”
蘭心不以為意地:“你這不正忙嗎,我等兩天再走。我又不是他請的老媽子,趕回去伺候他。”
宋秀麗有點憂慮地:“過兩天就趕緊回去,少惹些閒言碎語,你現在是別人家的人了,不能像在家裡一樣任性。”
蘭心:“好嘛,我知道了,只有你還會慣著我。”
幾天後,蘭心還是決定回周家,總逃避也不是個辦法,因為周文的電話,蘭心很不舒服,她在這裡,還被那夥人想著,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遇到周家的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不讓她過點安生日子,是不是沒人給他們折騰很不爽啊!
這幾天,蘭心越想越來氣,為什麼要被他們一直窮追猛打,難道她就低人一定,活該被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幹嘛要配合他們,藏著躲著,對,回去,跟他們拼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因為想幫母親多幹點活,蘭心選擇了坐下午的班車,她覺得那個時候回去不早不晚,正趕上夜幕降臨,目標不會那麼暴露,周武和周婉不知道,不至於回去就遭到當頭痛擊。
客車不疾不徐地在公路上行駛著,讓人昏昏欲睡,經過一個小鎮時,突然停了下來。
蘭心由於暈車,上車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了,一直處於半眠半醒狀態,發現車停下,先是一陣高興,想著終於到點了,不用再忍受難聞的車味和劇烈的顛簸了,睜開眼,卻發現外面的景象全然不對,這明明不是車站啊,再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也就走了半個多小時,算算也知道不可能
這麼快就到了。
見人們紛紛下車,蘭心叫住一個乘客問了一下,那人告訴她,車壞了,要停下來維修,一時半會走不了了,車上氣味受不了,下去透透氣,耐心等吧。
蘭心跟著下了車,把四周的建築瀏覽了一遍,根據那些店鋪的名字,獲知這是回城必經的一個比較熱鬧的小鎮之一。蘭心想找個地方上廁所,就獨自一人往較遠處走去。
而就在此時,一輛小車突然在蘭心身邊一個急剎,很快從車上走下一個彪形大漢,蘭心尚未看清人,大漢不由分說,就捂住蘭心的嘴,將她拉到客車裡,等到蘭心反應過來,想要叫救命時,嘴巴已被布條堵住,很快,蘭心的手腳也被捆了起來,活動困難。
將蘭心囚禁在車後座後,彪形大漢回到駕駛室,立馬發動了車,蘭心只能看到大漢的長著噁心橫肉的後腦勺,看不到他的模樣,從他的一系列動作,感覺他應該是個幹壞事的老手,蘭心不知道對方的來路,自己家裡又沒錢,怎麼也會被綁架不成?
車發瘋一樣飛馳著,公路邊矗立的一株株白楊樹,被狠狠地甩到後面去。車很快奔出了小鎮,天,正加速暗下去,黑夜之神,開始發動總攻,搶佔地盤。外面荒無人煙,接天的高崖凸顯在灰濛濛的巨大背景前,似乎正沒頭沒腦地向車衝撞過來,讓人心驚膽戰。
蘭心努力發出聲音,彪形大漢卻無動於衷,只顧著飆車。過了好一陣,大漢才不耐煩地回頭瞪了蘭心一眼:“你給我老實點,我們武哥在等著你!”
聽到“武”字,蘭心不亞於遭受電擊,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再加上那個字,不說普天之下,就說蘭心認識的所有人中,恐怕除了周武沒有誰會幹出這種事來。那麼,周武把她綁去做什麼?肯定不是喝茶聊天。蘭心馬上想到結婚那天那一幕,心一陣陣抽搐,這下死定了,落到周武手裡,只怕凶多吉少。
蘭心開始後悔了,如果早的時候叫周文來接,或者坐早一點的車,多好,那樣周武就沒機會下手了,現在,落到了這個地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怎麼辦?
偏偏這個時候,腦袋又不聽使喚了,暈車的感覺鋪天蓋地地向蘭心襲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看樣子下車之前可保無虞,而這會暈車的滋味才是最要命的。
蘭心幾次想吐,無奈嘴被堵住,她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大漢的座位一陣猛踹,在大漢憤怒地後頭時,努力地向他表達自己要吐,大漢看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好歹扯掉了蘭心嘴裡的布條,反正天已經黑了,四顧無人,只是偶爾有一輛車開過,不會有人留意到他們的,不怕被人發現。
緊接著,蘭心就是一通狂吐,中午吃的東西尚未消化,加上膽汁,只差沒把內臟都吐出來。車上馬上多了一堆汙穢之物。大漢被氣得直想打人:“你他媽把我車都弄髒了,等下洗車又要花錢,女人真是麻煩!這武哥腦袋是不是抽風啊,給我找這麼煩人個差事!”
吐完,蘭心緩了過來,有了些精神:“是你把我拉上車的,又不是我要坐你的車!你要把我弄到哪裡去?是不是周武那個王八蛋叫你來的?混蛋,放我下去!”
司機很想發飆,可覺得周武好像很重視這個女人,臨來時特別交代了不能來硬的,只能多少忍忍:“少廢話,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如果再羅嗦,我就再把你的嘴給堵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