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5章將迫害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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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5章將迫害進行到底
事情當然不會到此結束,談判破裂後,周婉恨得牙癢癢的,她被蘭心的話刺激得近乎喪心病狂,要以此為藉口,將迫害進行到底。
很快,周婉的新計劃就火熱出爐了,她要透過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讓蘭心丟掉工作,回到她的廚房去,去當一個婆婆不疼公公不愛,老公厭煩的黃臉婆,周婉最拿手的,也就這招了。
周婉買通了外面的一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混混,那人找到蘭心所教的一個班上一名經常在社會上瞎混的學生,給了點好處,那個學生往身上和臉上亂抹了一些藥水,按照他們編好的說辭,到教導處告狀,謊稱蘭心在學校對他進行了很重的體罰。為了增強效果,緊接著,混混找人假冒那個學生的家長前去鬧事,把學校鬧得雞犬不寧。蘭心因此被停課調查。
幾天後,調查的結果出來,證明了蘭心是清白的。因為根據那個學生前言不搭後語的描述,學校調取的那些時間段所能蒐集到的所有監控錄影和學生證言,證明那個學生說的話純屬胡編亂造,並且,校醫了證實了那個學生身上的傷純屬偽造,因此,該學生被給予留校察看處分,以儆效尤。聽到風聲,肇事的兩人躲得遠遠的。
算是有驚無險,蘭心又開始恢復正常上課。雖然那個學生招供了是那個混混指使他做的這一切,但由於那人不是學校的職工,學校沒辦法對他進行處罰,走司法途徑顯得小題大做了些,只能多少口頭警告一下。
一計不成,周婉又生一計,沒多久,她又四處散佈蘭心破壞別人家庭的謠言,而先聽到謠言的人以訛傳訛,人云亦云,鬧得滿城風雨,導致蘭心所在的學校人盡皆知,蘭心是最後知道這些的那一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都說謠言止於智者,但世人多昏庸,或者說很多人天生就唯恐天下不亂,有的謠言,明明漏洞百出,人們還是很樂意相信,不是他們沒判斷力,而是他們的生活無聊乏味,需要花邊新聞的刺激。
突然之間,同事,甚至學生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蘭心有些接受不了,很多時候,別人心裡先入為主了,而出於所謂的教養,不對你進行質問,導致你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武斷地在心裡將你給抹殺了。蘭心覺得,似乎連楊老師都已經讓她感受到了信任危機。
這還不算完,周婉還煽動、聯合了一些好事的家長,他們肯定沒心思去追究真相如何,他們光看到蘭心的長相,就覺得她是典型的紅顏禍水,就此聯名要求蘭心停課,聲稱像她這種作風不端正,私生活不檢點的人,根本不能為人師表,只能把學生帶壞,如果她繼續教書,他們就讓自己的孩子集體轉學。
蘭心沒有把未來預見很樂觀,但仍舊沒料到,周婉的來勢竟如此快捷、凶猛,並一波接著一波,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倉促之間,不知道如何應對。
但形式逼人,她已經沒有思考如何洗刷冤屈的機會了,作為一個學校,生源很重要,學生減少,直接影響到學校的財政收入。迫於壓力,楊校長找到蘭心到辦公室談話,含蓄地告知現在的局面和他的為難之處。
楊校長:“林老師,來了,坐下說話。”
蘭心:“校長,您找我什麼事?”蘭心其實心裡已經開始打鼓,她能猜到老師找她來所為何事。自從當老師後,蘭心入鄉隨俗地管楊老師
叫起了校長,雖然她內心裡覺得叫楊老師更顯親切。
楊校長:“林老師,外界的傳聞你可能也聽到了,對你很不利,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楊校長也有些公事公辦的意味,畢竟,現在他們已經不是象牙塔裡單純的師生關係,現在是領導與下屬的關係,作為領導,總有一套自己的講話方式,多少要擺擺譜,拿捏拿捏。
蘭心帶著難過和歉意:“校長,對不起,給學校帶來了這麼多麻煩,我決定辭職了。”
楊老師:“我知道你的為人,可是,那麼多家長來鬧事,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等事情平定了再恢復上課?”
蘭心:“校長,我理解您的難處,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總有一天會證明自己的清白的,但是現在,還是退出比較好,我不想讓害更多的人被捲進去。”
楊老師:“我知道你深明大義,委屈你了,等事情平息了,以後有機會我會給你想辦法了。生活上有什麼困難,也可以來找我。”
蘭心眼含熱淚地鞠了一個躬:“校長,謝謝您。”
蘭心走出辦公室,委屈得無以復加,但如今她再不妥協,不離開,依周婉陰毒的個性,只怕到時楊老師都會名譽受損,她怎麼樣也要保留著這份淨土,不能讓周婉給玷汙。
蘭心在心裡說,周婉,你厲害,你又贏了,玩陰的,我實在不擅長。
蘭心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學校,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蕩,精神恍惚,以至於楊微函連叫了她幾聲她都沒聽到,直到他站到她的面前,擋住去路。
“林老師,去哪呢?今天沒課了嗎?感覺你有些走神,我叫你幾聲你都沒聽到。”楊微函微笑著問。原來他今天有事從學校外經過,正好看到蘭心,便跟她打個招呼。
“我沒課了,以後都不用上課了”,說著,蘭心有點想哭。她是遇強則強,誰對她表示一點關心,她就潰不成軍,忍不住想要掏心掏肺,楊微函是她覺得可以信任的人,在他面前,她想褪下堅強的偽裝。
楊微函不解地:“為什麼?你不想當老師了?”他以為她要另謀高就。
蘭心狠狠心,盡力裝作淡漠的樣子:“我被開除了。”
楊微函的語調稍微提高了些:“為什麼?我爸怎麼會開除你?”
蘭心傷感地:“因為謠言,謠言的力量太可怕了。”
楊微函:“到底什麼事?”
蘭心將謠言跟楊微函大概講述了一下。
楊微函聽完,有些迷茫地:“這些人太可惡了,就知道造言生事,難道我爸也聽信了謠言?”
蘭心:“老師也很為難,我堅決要走的。我走了,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我希望有些情誼能得到保全,別被別有居心的人破壞殆盡了。”
楊微函有些瞭解了蘭心的意思:“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蘭心茫然地:“我還不知道,但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我不會就此妥協的。”
楊微函:“看得出來,你外表雖柔弱,內心去卻無比堅強。”
蘭心感慨地看著楊微函:“謝謝你。”她想,確實會在真心待她的人面前化作繞指柔,而在敵人面前堅若鋼鐵,但瞭解她的人真不多,所以楊微函的話讓她感到窩心。
蘭心回到住所,冷靜
地思考了一番,周婉來勢洶洶,還是先避其鋒芒的好,她決定先蟄伏一段時間,讓周婉也消停消停,給自己留一點喘息的機會,好思考一下接下來怎麼走。
蘭心開始想念桑源那個家了,自從嫁到周家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孃家了,不知道母親最近怎麼樣?那裡,是她療傷的最好場所,也許可以找回一份暫時的寧靜,理清頭緒。
周文本來要陪著一起回去的,但還得上班,而蘭心急著回去,不想等到週末,便勉強同意了蘭心一個人獨自回家。蘭心其實巴不得甩開周文,一個人多逍遙自在,他在身邊就等於是帶了監控器一樣。
蘭心坐了下午的班車,下車時,已經是傍晚,走上一段土路,歡快得就像一個出籠的小鳥一樣,貪婪地呼吸著鄉下清新、自由的空氣,真想蹦跳起來。
蘭心經過修居民點的地方,發現房子已經基本完工了,在公路邊一字排開,清一色的白牆紅門,一樓一底,屋頂尖尖的,凸現在村落裡,分外顯眼。
在路上遇到幾個村裡的人,互相打聲招呼,有人說蘭心嫁過去好像更廋了,蘭心心裡想著,進入那樣一個魔窟,能活著出來已經算是命大了,但仍佯裝著笑臉,說自己減肥。
又人走了一段距離,禁不住回過頭嘀咕一句:“人都快走形了,還減什麼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
蘭心苦笑了一下,裝作沒聽見。
村裡的一個老太太老遠就“蘭月”、“蘭月”地叫起來,蘭心也沒計較,高興地應了聲,至少表示,那人沒搞錯她是誰家的女兒。有幾個老人總是分不清她們姐妹倆的名字,她們在家時就被混著叫了,蘭心已經習慣了,她也不糾正,隨便管她叫哪一個名字她都會答應。
蘭心到家的時候,只見老屋鐵將軍把門,母親肯定是上坡還沒回來,看天也快黑了,應該等不了多久母親就會回家,四顧無人,便百無聊賴地坐在地壩邊的石塊上,想起了心事。
突然,蘭心的手臂被輕咬了一下,馬上手一縮,碰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嚇得蘭心差點尖叫。蘭心從小就怕蛇,所以她最開始的反應是以為有蛇從石塊底下鑽出來了,定睛一看,卻是黑萬,也對,是蛇的話,應該冰涼冰涼的。原來黑萬好久沒看到蘭心了,意外地看到她回來了,趕緊跑過來撒歡,沒想到冷不丁地把她給嚇壞了。
看著黑萬親熱的樣子,這份溫情,讓蘭心幾乎熱淚盈眶,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黑萬的頭,想著很多人還不如狗有情義。黑萬溫順地搖著尾巴,頭在蘭心腿上蹭來蹭去,伸出舌頭舔著蘭心的手。
蘭心急著往路上看去,因為她知道,通常是母親到哪裡,黑萬就跟到哪裡的,現在黑萬到家了,母親肯定就在後面不遠處。果然,宋秀麗揹著滿滿一揹簍紅薯,一手扛著鋤頭,一手提著竹簍,往老屋走來,沉重的紅薯壓得她低垂著頭,並沒有留意到蘭心。
蘭心叫了一聲:“媽”,趕緊跑過去拿宋秀麗手中的鋤頭和竹簍,多少減點負。
宋秀麗聽到聲音,驚喜地抬起頭,一眼看到蘭心,心疼地責怪著:“蘭心,你怎麼回來了,早點跟我打聲招呼嘛,我好給你留著門。沒鑰匙進不了門,等好久了吧?”
蘭心:“也沒等很久。我本來想去找你,又不知道你在哪個地方幹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