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9章躺著也中槍
我是天王老子 王爺深藏,妃不露 霸情:惡魔的枕邊人 天佛問色 death 龍綃拭青鋒 蜀漢演義 人間失格 物 古尊
正文_第39章躺著也中槍
宋秀麗呆了半晌,滿臉疑問地看著蘭心:“你要想清楚,自己做的決定,可別後悔。要不我去跟羅春梅說,我們不同意?我是想讓你早點嫁人了才安心,但也要你樂意才行。以後一輩子是你在過,不是別人。”
蘭心:“媽,別說了,我想得很清楚。”
蘭心在心裡想問,為什麼悲劇性的歷史一再在她的身上重演,先是孟傑,後是黃明,讓她幻如天堂,卻實實在在地墜入地獄,受的傷害一次比一次慘重,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性格決定命運?既然如此,還抗爭什麼,挑剔什麼,聽天由命,自暴自棄算了。
當晚,蘭月正好打電話回家,宋秀麗便提起了蘭心的事,蘭月一聽,也氣糊塗了,她覺得這婆婆也太作踐人了,這種媒都敢做,擺明了是踐踏他們家,偏偏妹妹還同意,這不是令親者痛仇者快嗎!她想不通,便讓蘭心聽電話。
蘭心完全可以預料到姐姐要說什麼,被外面的人摧殘一次就夠了,她希望能避免二次傷害,但拒絕這種話,還是對姐姐,她說不出口,拗不過,勉強拿起電話:“什麼事?”
蘭月:“你怎麼想的,那種人你也嫁!”
蘭心:“那種人怎麼了?”蘭月那話在蘭心的理解不亞於說:你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
蘭月:“你需要這樣作踐自己嗎?”
蘭心:“好不好,日子都是我自己過。”被姐姐教訓的氣勢感染,蘭心也較上了勁。
蘭月:“你說得對,你文化高,我講不過你,你愛怎樣怎樣吧。”說完,蘭月立馬掛了電話。
雖然早就做好了被姐姐誤解、刺傷,甚至貶損得一文不值的心理準備,但經歷了,才知道自己防禦指數還遠遠不夠,往往只有最親的人,才能把人傷得最深。
因為覺得自己虧欠了姐姐,而又無力補償,情況無法扭轉,蘭心一直有心理負擔,感覺兩人之間是不平等的,姐姐似乎總是高高在上地俯視她,給她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也許姐姐的出發點是好的,但她接受不了她說話的方式。
明明一開始蘭心願意好好說的,但蘭月生硬而帶著興師問罪的語氣,讓她很是反感,說出來的話也就成了口舌之戰。
蘭心想,如果有來生,她一定不要再做妹妹,當一個虧欠者。欠了錢還可以償還,但人情,則是還不清的,不管你盡了多大的力去回報,但大家始終還是記得你欠了,你就是低施捨者一等,你所做的一切回報,都是理所當然的,恩情是還不完的,不是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嗎!所以,蘭心覺得因為低人一等,才會招致姐姐總是興師問罪,氣勢洶洶的態度,而姐姐越是反對、貶損,她越要堅持己見。
蘭月掛了電話,才想起自己打電話回去主要想說的事還根本沒提,其實說來說去,還是家裡那些雞毛蒜皮,提起就添堵。
這一年多來,蘭月發現陸宇變了,不僅是脾氣見長,還開始不著家了。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蘭月開始相信這話是有事實依據的。
近幾年,陸宇在工地漸漸混出了名堂,現在也是個小小的包工頭了。由於房價大漲,工地上的工資也跟著水漲船高,陸宇腰包鼓了,說話也跟著大聲了,日漸不把蘭月放在眼裡。
蘭月依舊在不死不活的工廠上班,但幹了幾年,工資漲幅不大,還趕不上物價上漲的幅度,也難怪陸宇經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我幹一個月當你幹幾個月。”
開始蘭月還會捧場,遇到陸宇拿出一疊鈔票在她面前炫耀時,她會一臉笑意地坐到陸宇的腿上去,雙手勾住陸宇的脖子,撒著嬌:“我老公還真能幹啊,又賺這麼多錢了,給我兩張花花。”誇讚他兩句,順便撈兩張鈔票,既和諧了夫妻關係,又搞活了市場經濟,何樂而不為。手裡拿著大把票子,懷裡又摟著女人,這時候,男人是最陶醉、最頭腦發熱的,哪怕是鐵公雞也會忍痛拔毛。
但陸宇炫耀的時候多了,特別是那句她賺不到錢的話,蘭月聽著就不是味道,量變到質變,兩人的隔閡跟著加深。依照國情,賺錢這種事,本來男人就要相對容易一些,而陸宇藉此耀武揚威,蘭月開始受不了了。
蘭月的心越來越冷淡,總想著怎麼樣自強。女人的強大,往往都是被男人逼出來的,而女人越強大,反倒離男人越來越遙遠,女強人往往沒有美滿的婚姻,也正是婚姻不美滿,促使她們為自己找別的出路。
蘭月沒找到什麼門路,卻跟人學會了網聊,認識了不少網友,特別是一個叫追夢人的男人,跟她聊得尤其投機。追夢人很懂得欣賞女人,他發掘了蘭月不少的憂點,那些溢美之詞,蘭月一次都沒聽到陸宇講過,她開始對追夢人好感日增,進而覺得陸宇更不可理喻,身在福中不知福。
通常,蘭月都是用手機聊天,會注意避開陸宇,免得被他看到不爽,但老是這樣,陸宇也會覺得異常,正應了那句“久走夜路必闖鬼”。陸宇也漸漸知道了追夢人,還曾把他的QQ號給刪掉,結果沒多久蘭月又加上了。有時說著話,陸宇的醋罈子就打翻了:“你的追夢人呢?”
一般情況下,陸宇吃了晚飯要麼一個人出去閒逛,要麼就上床睡大覺,而蘭月還得做一些家務,所以上床比較晚,導致經常陸宇在那催她早點去滿足他的生理需要。而陸宇越是催,蘭月越生氣,家務他一點都不肯幹,就知道說她慢騰騰,然後她就不急,往往等著等著,陸宇就睡著了。
那天,陸宇又性趣大發,而蘭月還要洗衣服等,磨蹭著沒上床,陸宇有些火大,他覺得蘭月總是在他性趣盎然時潑他冷水,他對蘭月這點意見很大。
蘭月忙完,見陸宇睡著了,時間還早,便到屋外乘涼,登上了QQ,跟追夢人聊起來。
本來開始也沒聊什麼過火的話,講著講著,追夢人有些炫耀地說起有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他的網友,不遠千里去找他,糾纏著他不放,要做他的女人。
蘭月:“現在的小女孩真是衝動!”
追夢人很有成就感地:“她說就喜歡我這種成熟穩重、事業有成型的。”
蘭月諷刺地說:“小女孩真好騙,看來是羊入虎口了。你帶她去開房了?”
追夢人:“帶回家了。”
蘭月:“然後呢?”
追夢人:“我跟她上床了。”
蘭月正想問後續,冷不丁一隻手從背後伸出來,一把抓過手機,狠狠地扔到地上。蘭月不知道陸宇是什麼時候來的,有些恐懼。其實陸宇什麼都沒看清楚,他
獨獨清楚了關鍵性的兩個字-“上床”!
手機被摔到地上,當即黑屏了,蘭月想解釋,卻沒有證據,百口莫辯,更準確地說,有些東西不解釋還好,一旦解釋,反而越抹越黑,他們說到的,本來就是一個極**的話題。
陸宇臉色相當難看:“女人就是賤,你老公還沒喪失性功能,你就滿足不了,跟野男人人約炮!”
蘭月:“我沒有!”
陸宇:“你認為我不識字是嗎?”他確實認得那兩個字,但是斷章取義。
陸宇當即把蘭月拉到房間裡,反鎖上門,然後霸王硬上弓了。蘭月想反抗,但只怕越反抗後果越嚴重,只好默默地承受。不顧蘭月的反應,自娛自樂完畢後,陸宇很快就呼呼睡去,蘭月躺在一邊,聽任淚水無聲流淌。
蘭月想不清楚跟陸宇一起生活以來哭過多少次了,最初,每次遇到她落淚,陸宇都會哄她,自我檢討,直至她破泣為笑,而慢慢的,陸宇已然失去了耐心,不管蘭月是哭的還是笑的,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地安然睡去。
兩人吵鬧的頻率越來越高,並將“離婚”當做了口頭禪,陸宇的說法是,蘭月窮得富不得,當初日子那麼苦,她都沒抱怨過,現在有錢了,卻經常爭吵,但他根本沒想,吵架的原因就是他腰包鼓了說話粗聲大氣。
每次吵完,蘭月都有一種莫名的絕望,似乎不離婚不痛快。被逼急了,陸宇也會響應離婚,隔天,他又威脅蘭月,說如果蘭月敢跟別的男人跑,他就報復她的家人,看著陸宇面露凶光,蘭月到底怕了。蘭月甚至有時會想,如果她哪天得了重症,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跟陸宇解除婚姻關係,她是如此想擺脫他,可能也只有那種時候,陸宇才會爽快地答應離婚。
陸宇是很擅長“活學活用”的,只要頭次吵架蘭月用了什麼話打擊他,第二次吵架,他就會用相同的字眼回擊蘭月,讓蘭月哭笑不得。
生活在繼續著,吵架也不但升級著,所以,當有一天陸宇說自己要去一個遠的工地上班,好些天才能回家一次時,蘭心有種如臨大赦的感覺,心裡歡呼雀躍。
蘭月越來越想不出結婚的意義何在,如果有,就是女人給自己找罪受,由一個主人變成女僕,且沒工資,沒福利,沒有保險,只是成天圍著老公、孩子轉,為他們提供無償的優質服務,沒完沒了的收拾打掃、洗洗涮涮。
在蘭月看來,男人對她白無一用,所以,陸宇要說她看上別的男人,還跟人約炮,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她連自己男人的生理需求都疲於滿足,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興致去招惹別的男人。她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在陸宇眼裡有那麼重的出軌嫌疑。
如果有,蘭月也只會限於精神出軌,跟柏拉圖一樣精神戀愛。她一直需要一份精神安慰,而陸宇給她的恰恰相反。蘭月總覺得別人夫妻都是相互鼓勵,而為什麼換了他們就是互相拆臺,這樣的婚姻,還能走多遠?追夢人給予的,正好迎合了她的需求,但她只願意維持目前的狀態,要他們從虛擬走向現實,免談,不是重蹈覆轍麼!
沒多久,陸宇解放式地打包出了門,兩人都很高姿態,一副“你可有可無”的表情。不是說男人不能圈養,要放養麼,現在就讓他撒著歡去野外奔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