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章 美人計
鳳臨天下 就要使壞 火帝神尊 神牧師 王爺賴上糊塗妃 末世血魔 剪紙 君王側 黨支部書記的工作方法與領導藝術(根據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重要精神組織修訂) 明星志願
122章 美人計
這樣溫馨的家人敘舊場面,原本我們是不該打擾的,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意味著不去面對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終究趙叔叔還是走到了師孃的身後,輕輕咳嗽了一聲說:劉老師已逝,我們應該給他一個去世之人的葬禮,而不是強行將他留在這裡!
不知道師孃有沒有聽懂趙叔叔的話,反正她並沒有動分毫,繼續抹著手上的毛巾,嘴裡小聲說著一些我們不太清楚的話,我想那些話應該是對劉老師說的情話吧。
趙叔叔也並不急著叫師孃答應什麼,而是對我們招招手,示意我們離開,我以為趙叔叔是要我們回家,忙小聲問:趙叔叔,可不可以晚點再回家,我想多呆會……
對啊,趙叔叔,我們再留下來陪師孃一會吧!餘欣潔說,我看她,卻發現她眼角掛著淚。
趙叔叔看一眼劉老師,再望向窗外,回了我們一句:我們去外邊看看,留一點時間給他們一家。
雖然很擔心,但我們還是朝門外走去,在我們呆在臥室的這段時間裡,堂屋與院子外的香已盡數燃盡,那些圍觀的鄰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門外的空氣裡原本被香籠罩的味道,此時已換做菜香味,肚子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告訴我們: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正如趙叔叔方才所說:留一點時間給劉老師一家人,之後我們在附近的一家小賣部隨便買了些吃的充飢,趁著買東西的空檔,趙叔叔和小店老闆打開了話匣子,討論的話題無非是班主任的一家,為什麼師孃會在家中點那麼多的香,為什麼當看到劉老師回來的時候,鄰居們沒有一個人上去安慰。
那老闆一看就是個話癆子,又見趙叔叔買了那麼多東西,便湊到趙叔叔耳邊小聲低語,這不聊還好,一聊就是十幾分鍾,到後來趙叔叔的臉色明顯變得很難看,以至於最後離開時小店老闆問他在哪找到劉老師時,趙叔叔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這種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不知道小店老闆在趙叔叔耳邊都說了些什麼,但從趙叔叔突然變得凝重的表情來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
接下來我們繼續走了附近的幾家人家,多是問問最近劉老師家中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問到最後我總算是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麼只是旁觀的原因,原來大概是五六天前,不知道師孃處於何種原因,突然在自己家裡點香,一大把一大把地點燃,且到每日的正中午時,還會端一碗米站在堂屋門口,對著外頭院子灑。
鄰居多是熱情且有些好管閒事的,看到這番景象自然上前慰問,但師孃不知為何並不理人,只一心做著自己的事,這便讓熱情的鄰居更加疑惑,不自覺想要走近,可叫人奇怪的是,但凡有人想要靠近點香的位置,師孃便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衝來人大吼大叫,還會用米仍來者。
從打聽出來的訊息看,我們知道師孃是在五六天前,開始在家中擺上這些奇怪的東西,恐怕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變得不與外人接觸,甚至排斥外人。
一個人的變化,多是受外來因素的刺激,師孃的反常,定然也是有蹤跡可尋的,只是在我們接下來萬般的打聽下,也並沒探聽到任何有用的訊息,正準備放棄的時候,趙叔叔對我低聲說了一句:易娃子,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個女娃的家在哪?
哪個女娃?我疑惑。
和你們一起玩筆仙的女娃,趙叔叔說。
我更加疑惑,趙叔叔好好的提蔣慧靈做什麼?不過我並沒有多問,當即在前邊引路,我們一行五人向著蔣慧靈的家而去。
和我們上次來一樣,蔣慧靈家中門依舊緊鎖著,我試著敲了敲大門上的鎖,發現有些鏽跡斑斑,想必是很久沒有人動過,近來又陰雨綿綿的關係。
趙叔叔並沒說什麼,打著手電筒像上次一樣直接翻上二樓,撬開蔣慧靈所住的那間臥室的門,頓時傳來一股什麼東西被腐蝕後的味道,除了腐味,空氣裡似乎還有一陣淡淡的血腥味。
好臭!王衝緊隨我和趙叔叔身後進屋,捂著鼻子小聲嘀咕。
我隨著王衝的話補充說:我們上次來好像沒有這個味道……
趙叔叔並沒有回答我和王衝的話,打著手電筒在房間裡走了一圈,約莫一分鐘左右之後錢爺爺才和餘欣潔相互扶著走上來,開口便說:趙老弟,你們火急火燎的這是要幹嘛啊,我是老頭子,跟不上……話到這裡突然打住,往前走了幾步臉色互變,低低說:趙老弟,這個房間裡發生過什麼事情?我怎麼聞到一股生靈的味道?
原本我對錢爺爺的事情僅限於他的紙人扎得好,他此番話一出,我對他的崇拜瞬間呈直線增長
。上次我和趙叔叔來這裡的時候,他也曾提過‘生靈’二字,無非就是活人留在這裡的魂魄,因為氣息較弱,就算是用一般羅盤也很難檢測出來,不想他只用鼻子聞了聞便知道。
什麼是‘生靈的味道’?王衝傻愣愣地問。
我怕他打擾趙叔叔和錢爺爺,於是小聲回了他一句:就是人的魂魄……話音一落,王衝立馬一個激靈,往後退一步,雙手把著門檻,結結巴巴地說:魂……魂魄……是不是就是鬼?
我忍不住橫了他一樣,如果當時不是距離他太遠,我一定用拳頭狠狠往他腦袋上敲下去。
人的魂魄……就是我們一般人的那種魂魄嗎?餘欣潔在我身後小聲嘀咕。
我點點頭,說了個‘是’字,趙叔叔不理我們三個孩子的對話,兀自簡單蔣慧靈的事情向錢爺爺說了一遍,末尾的時候問:錢老哥,你既然感覺出這個房間裡還有生靈,那你有什麼看法?
錢爺爺並不急著回答,悠閒地在房間各個角落走了一邊,然後搖頭晃腦地說:看法……看法我沒有,不過我倒是感覺這個生靈的氣息越來越弱,估計它的主人也危在旦夕啊!
錢爺爺,你是說蔣慧靈生命有危險?我問。
錢爺爺搖搖頭,不說話,只輕輕嘆了口氣,餘欣潔明顯一驚,忙問:錢爺爺,你嘆氣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蔣慧靈她……她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了?
錢爺爺忙揮揮手,帶著些寬慰的語氣說:你們別緊張,這只是我的感覺,而且還不能確定這個房間裡的生靈,就是你那個同學的
。
一定是蔣慧靈的,錢爺爺你說的生靈一定就是蔣慧靈的,這個房間是蔣慧靈的,她告訴我說她從四五歲就住在這個房間裡,而且開學那天她還偷偷告訴我……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我們其餘四人的目光頓時全聚焦到餘欣潔臉上,王衝更是心急地問:開學那天蔣慧靈給你說什麼?
餘欣潔有些哽咽,想了想回道:她說……她說猴兒死了沒多久之後,就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老跟著她,不管她去哪裡,吃飯睡覺,還是上廁所……那個‘人’就像她的影子一樣無處不在。
穿黑衣服的?趙叔叔呢喃,看了我一眼後問餘欣潔:那個跟著蔣慧靈小姑娘的‘人’長什麼樣?是穿的什麼樣子的黑衣服,還有沒有其他特徵?
餘欣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蔣慧靈說他根本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因為那個人一直背對著它,還背一個黑色的書包……
黑色的書包?我不覺大驚,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書包,這不是和我見到那個……我不覺倒抽一口冷氣,見餘欣潔點頭,繼續說:就是黑色的書包,蔣慧靈告訴我說有好多次她曾試著想要走上去看那個人的長相,但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靠近那個人,卻都沒法追上他,而且……除了蔣慧靈,沒有別人看得到那個人的存在。
還有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我不覺加大聲音問,餘欣潔一聽忙低下了腦袋,低聲回答:是蔣慧靈叫我別說出去的……
蔣慧靈小姑娘有沒有告訴你,春節過後,她都去哪了?趙叔叔問。
餘欣潔低著的頭,再次搖了搖,說:她只告訴過我有一個姓林的婆婆曾經把她帶去了一個寺廟,至於寺廟具體位置在哪裡,他們做了些什麼……都並沒有告訴我。
餘欣潔的話對於我來說猶如晴天的霹靂,黑衣黑書包的男孩,難道真的存在,而且是一個陰魂不散的鬼?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想也不想便向趙叔叔轉達,趙叔叔聽過之後有片刻的沉默,我之前曾告訴過他,我見到黑衣黑揹包男孩的事,起初趙叔叔安慰我別擔心,這樣事有可能是我的一個潛意識,但是現在似乎用‘潛意識’三個字再無法表述,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如果黑衣男孩是真的,我為什麼明明記得去了學校,卻又在自己的**醒過來?
想歸想,這樣的問題恐怕暫時得不到答案,大概頓了一會之後趙叔叔才說:明天我們一起去學校,去看看守門的大叔
。
我舉雙手贊成趙叔叔的話,接下來我們又在房間裡轉了一圈。
其實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什麼,陳設除了牆角的一張床,窗戶下的一張課桌,與旁邊一根木凳外再無他物,如此簡單的擺設本該沒什麼可看的,可是沒多久趙叔叔和錢爺爺卻紛紛停了下來。
當時我和王衝、餘欣潔正在小聲討論黑衣男孩的事情,乍然間見趙叔叔和錢爺爺異樣,非常好奇,順著眼光望過去時,見趙叔叔手中手電筒的光直直照在房間裡那張唯一的**,隨著手電筒光越漸聚攏,打在床頭印花的被褥上,將一朵紅色的牡丹花映得異常鮮紅燦爛,像才從人身體裡噴出的鮮血。
這床被子底下不會有什麼東西吧?王衝很快被趙叔叔二人的舉措吸引了過去,一邊走一邊低聲問。
房間裡沒有傳來任何的回答,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床紅被子上。這不看還好,一看似乎感覺那被子輕輕蠕動了下,我感覺心快要蹦到嗓子眼,讓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極其厚重困難。
距離上次我們來這裡已經好些時間了,那一次我們並沒有在這裡發現什麼,這段時間裡蔣慧靈的一家並不在,如果這被子底下真有什麼,那會是……
我不敢想,眼睛往四周望望,希望可以找到一件武器防身,但遺憾的是房間裡唯一能動的一根板凳早已被王衝握在手上,只見他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朝床邊走去。
王衝的動作讓我有一種想笑的衝動,但最終還是被房間裡的詭異氛圍所壓制住,我緩緩走到趙叔叔身後站住,不說話也不動。
不知道是不是屋頂有些漏水的原因,走近之後明顯看到被褥上有些發黴,趙叔叔轉手將手電筒交到我手中,雙手快速朝被褥伸了過去,拽著大紅色牡丹花用力一拉,隨之被褥下的全貌在手電筒光的照耀下,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如果我沒看錯,那裡是一隻白貓,貓弓著身體在不住啃噬著一堆血淋淋的東西。可是白貓現在已算不上白,因為它的身上似乎沾著粘稠的**,**呈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