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回 全力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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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 全力演戲
“小順子,幫朕準備沐浴,朕不想沾著這味道回寢宮。”走出綠藻宮,再聞了聞身上的胭脂味道,他厭惡的蹙了蹙眉。帝華宮裡,只能留著那女人的氣息,不能有別的氣味。
“奴才領旨,另外奴才已經給您泡好清茶了。”小順子輕聲的允諾之後,又接著告訴他。皇后不在,皇上就喝這清茶,嬤嬤拿過來不過一日,皇上就那般的愛不釋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念皇后娘娘,主子的心思,他自是猜測不到,所以一直都不敢開口詢問罷了。
“好。”輕聲的應著,他一臉的柔情。人不在,卻是這般的想念她的東西。何時,她已經在自己的人生有這麼多的印記了呢?搖搖頭,他無奈,亦是疼惜。
要開始演戲了,不知道,她看到了這般的表象會不會感到失望?
會很快的,侯峰的末日。
議和殿內,穆寂風今日不像往常那般的按時早朝,他拖了好長的一會才緩緩的走到大殿裡。睨了侯峰一眼,他不由的勾起一絲冷笑。丞相,終極遊戲,馬上開始了。
“皇上,關於官員被殺的事……”
“朕不想聽到這些事情,流雲,你們最近的辦事效率讓朕很失望,今日起,此事朕交給丞相處理。”有些不耐煩的打斷流雲的話語,穆寂風一改常態的大聲說道,話閉,殿裡的朝臣皆是面面相覷,一半的朝臣則是為皇上已經中了圈套而暗暗高興,而另一群朝臣則是在心裡暗暗的感到不安和懼怕。
心裡終是明白一些東西,但是也是怕。
萬一,這朝政真的會落入丞相之後,那維護皇上的帝業到最後不是會死無全屍?
若是,皇上是假意在往丞相靠攏實則有自己的算計,那幫助了丞相奪位最後不是一樣死路一條?
兩難的選擇題,在穆寂風的眼裡,是再好不過的實驗題目了。
這次,沒有給任何的大臣暗示,只有這樣到真相大白的時候,才會清楚,這朝野還有多少人是可以用的。
“是,皇上。”大聲的應著,侯峰心裡一陣狂喜。
藥效起了,穆國,就快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另外,朕現在尚無子嗣,各位愛卿,應該著手幫朕充裕後宮了。”將大臣的表情都放在眼底,他魅惑的一笑,隨即又淡淡的開口。既然要昏庸,就一次昏到底吧。
“皇上,紅顏禍水,自古溫柔鄉,英雄冢,請皇上三思。”流雲大膽的出聲阻攔到,心裡也是十分的不懂這皇上的心裡賣著什麼藥,見他倒向侯峰的一邊,心裡亦是十分的不解。
“好大的膽子,朕為皇室延續血脈,在你們的眼裡盡然變成了昏庸之道嗎?”暴怒的語氣,穆寂風大聲的呵斥。但是心裡依舊還是很欣賞流雲的不怕死,只是現在也需要和侯峰對立的人演戲,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真的受到蠱惑。
“臣……”
“不必再多言,就照朕的旨意辦,無事就退朝吧。”顯得有些不耐煩,穆寂風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流雲一眼便大步的邁出了議和殿,殿內,群臣譁然,只有侯峰揚起了詭異的笑。
是誰說,影閣滅了,他的霸業就再難成?
只靠瓏心散,也能輕而易舉的讓這小皇帝失去心智的沉迷於美色之中,荒**開始之後,民心背向,這天下,遲早是他的。
“小順子。”邁步去御書房,穆寂風忽然喚著跟在身後的人。“去綠藻宮傳朕的旨意,皇后被打冷宮,選妃的事宜由綠妃全權主持。”
“這……”主子的想法他亦是不懂,這皇后娘娘才去多久,主子是受了什麼刺激嗎?竟然就開始選妃,要是娘娘在那該會有多麼的傷心?
“照朕的意思辦。”彷彿看透了小順子的想法,他隨即又沉聲吩咐。蹙著的眉峰就一直沒有平坦過。要一舉除去所有威脅穆國江山的因素,就只能這般的欲擒故縱,那女人那麼的聰慧,無論在哪都會懂的吧?
“奴才領旨。”不敢再有什麼怠慢,小順子隨即便朝綠藻宮的地方走去。
官道上,一輛馬車還在全力的奔跑著,又離落城遠了許多,卻離邊城又近了。
車內的女子,依舊紋絲不動的躺在軟塌上,眼眸顫動,彷彿是想睜開眼睛,卻又怎麼都睜不開來。
無邊的黑暗,還是痛,全身都痛。
忽的,白光乍現,蘇之墨警惕看著這道白光的出處。從她衣兜裡拿出那面小銅鏡,他驚訝的看著銅鏡裡的畫面。
彷彿是嚴冬的時候,在一個偌大的花園裡,一群五六歲的孩子圍著一個高瘦的小男孩不斷的打罵和嘲笑。
“你怎麼可能和本皇子一樣呢?你的母妃是下賤的婢女,你也只是一個下賤的孬種。”一個高大的男孩子指著那個瘦弱的男孩子不斷的怒罵著。
神情淡漠,只見那個小男孩根本毫無反應,他依舊拿著木棍演練著剛才武藝老師所教的招式,無論其他人怎麼嘲笑。
“你說話啊,又不是啞巴。為何不說話?孬種。”高大的男孩見他沒有反應,便氣急敗壞的上前推他,只是又被他狠狠的推了回來,見此,一邊伺候的宮女立即上前扶起被推到在地的小皇子,轉而還把剛一直受欺負的瘦弱男孩推進了一邊的池塘裡。
喝彩聲頓時響起,所有圍觀的孩子都拍起了手掌。花園裡所有的婢女都充耳不聞池塘裡的呼叫聲。
不能呼吸,好冷。小小的鏡面裡,只見那小男孩的身體一直在下沉,岸上全是人影,卻無一人施救。
冷,一絲絲的呻吟從床榻上的女子嘴裡傳出,他一驚,立即上前凝視這蒼白的容顏,只見她神情掙扎,彷彿是溺水一般,緊逼的眼角有淚劃落,彷彿是感受到了什麼莫大的悲傷那般。
再看銅鏡,已經無光。
榻上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原來,她能感受到這銅鏡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男孩,死了嗎?
亦是有寒意在心裡升起,皇室的子女,都過得這般的辛苦嗎?將銅鏡放回她的衣兜裡,蘇之墨忽然覺得有一絲絲的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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