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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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我不要了
“我本是彝蘭國的神教祭司,因為一次偶然我救了風兒的父親也就是先皇,我們彼此一見鍾情,互許終身,為了愛他,我揹著彝蘭的千年詛咒遠嫁穆國為妃。起初的時候,我們過得十分的幸福,但這一切卻因為寧妃的出現被打破。”
看她一臉驚訝的模樣,白衣夫人淡淡的笑著說起往事。只是一想到寧妃那惡毒的女人,白衣婦人依舊是忍不住有些激動,畢竟是她親手破壞了自己的幸福,親手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寧妃心計極深,誣陷皇后,迫害百妃。為了挽救這些妃子的性命,我極力在先皇面前勸誡,不斷的進諫。但是最後也死在了寧妃的誣陷之下。”嘆了口氣,想起自己冤死的一幕,她還是略帶傷感,也是在那時自己才傻氣的明白,再深的感情,終究比不過世俗的誤會。
“因為受到詛咒,我的魂魄不能轉世輪迴,只能到處飄蕩,因為無處容身我被迫躲在這陰暗之地,度過一年又一年的歲月。直到有日,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的魂魄也飄進了這極寒之地,那時候的他滿身的傷痕,滿臉的怨氣,眼睛裡復仇的火花是那樣的強烈,那便是我第一次見到風兒。”
侯青寧聽罷,又是一驚,穆寂風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
“他是寧妃派人推下池塘淹死的。為了幫助他,我動用了彝蘭的還魂術,代價是,永遠囚禁於這幽暗之地。反正也不能再生,那麼呆在哪又有什麼區別呢?於是,我毫無顧忌的救活了風兒,再教他一切。”耐心的述說著當年發生的一切,白衣婦人亦是感慨萬千,十多年都已經過去了,寧妃也死去了很久了,這怨氣早就放下了,現在的她不過是想幫助穆寂風穩固帝位罷了。
“原來穆寂風的過去,那般的離奇。”侯青寧再此感嘆,連死都不能釋懷,那該需要多麼深重的恨?
“是啊,風兒的幼年過得根本生不如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銅鏡,她立馬塞進侯青寧的手中“看看吧。”
疑惑的看了婦人一眼,侯青寧拿起小銅鏡,只見一道白光之後,鏡裡便出現了一些畫面。
雜亂的柴房內,只有昏暗的光線,一個五歲大小的小男孩懷裡抱著一隻小黃貓捲曲著身體躲在角落裡,單薄的衣料裹在他的身上,彷彿根本不能抵擋寒冷。平靜的合著眼瞼,他均勻的呼吸著。
片刻之間,只見幾個男子提著棍子走進了柴房,而被驚醒的小男孩也只是勾起冷漠的笑意,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他不哭不鬧,不躲不避。只是在捱打的時候,盡力的將小黃貓護在自己的身下。
一下,兩下,幾十下,上百下,血不斷的從他的嘴裡噴湧而出,暴打停止,他奄奄一息。人走了,他坐起身來,擦擦脣邊的血跡又繼續沉睡。放佛剛才只是被蚊子盯了一口,不痛不癢。
身上的血跡染了一地,濃重的血腥味迅速的渲染開來,小黃貓似乎是聞到了這死亡的氣息,哀叫著離開了他僅僅溫暖的懷抱……
終是處理好了白天跟蹤他們的人,原來是魏妃的暗羽,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有些疲憊的邁步走進帝華宮。抬眸看向床榻,卻是那般的空曠,焦急瞬間升起,他立馬閃身去了浴池,池水清澈,卻並無侯青寧的影子,回到大殿,他不由的狂吼了起來。“來人,皇后人呢?”
聽到穆寂風的大吼,宮婢馬上跑進了殿裡,看著穆寂風的暴怒的臉,立馬心驚膽戰的跪下身說著。“回皇上,娘娘去了禁宮。”原本是等著皇上發火的,但是等到宮女抬頭的時候,穆寂風已經不見了蹤影。
飛快的閃進冷宮,他那俊美的臉龐只是一直緊繃著,只要擅闖禁宮的人,師傅都是不會放過的,別人怎麼樣他不管,就是不能讓那女人出一點差錯。
焦急的邁步走進冰窖,看見地上凝結的血跡他心裡一冷,閃身來到殿裡,他只看見侯青寧此時趴在師傅的懷裡哭成了淚人。驚訝,亦是疑惑,師傅可是從來沒有放過一個闖禁宮的人。
“風兒,你來了?”看著他一臉焦急的闖進大殿,白衣婦人只是欣慰的笑了笑,看來這兩人的緣分,真的是天註定。這次大劫過去的話,風兒便不再孤單了吧?
“師傅。”輕喚一聲,他不斷的朝前邁進,但是那個女人還是一直都在哭個不停,何時見過那個女人哭?前些時日受了那麼多的委屈都不見她流過一次淚,現在為何能哭的這般的傷心?
“這丫頭,一直哭,你自己帶回去安慰吧,這冰窖對她的毒終是有害的,不能久呆。雖是冰蠱,但是師傅卻是幫不了你的。”將侯青寧扶起來交給她,白衣婦人嘆了口氣,只是片刻之間便消失了蹤影。
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他眉頭緊蹙,攬著她,只是一個閃身,兩人便出了這禁宮,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那般,而記錄這一切的東西,終究只是一面銅鏡,一面記錄了穆寂風所有過去的銅鏡。
走進帝華宮,本想將她放在帝華宮的床榻上,但奈何她終是不肯鬆開抱著自己的雙手,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裡,她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衣襟已經被她染溼了大片,不由的將她抱緊了些,什麼事能讓這個笨女人哭這麼傷心?
“歇息吧,身上有毒,為何還能這般的折騰?”嘆口氣,剛才的怒氣終是不知道去了哪裡,輕柔的說著,他還是妥協般的不忍責怪她。
“那自由,我不要了。”淡淡的開口,卻是那般的沙啞,她並未抬頭,話也說得沒頭沒尾。
“什麼自由你不要了?”皺眉,他疑惑的問。
“就是放我出宮的自由不要了,穆寂風你聽到了嗎?不要了,我不要了。”推開他,她亦是有些激動的喊了起來。淚還是不停,眸子裡卻全是柔情和痛惜。
怔住,不可置信,亦是驚訝,他久久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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