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五十九回 再也不走

一百五十九回 再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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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回 再也不走

“什麼條件?”聽到寧兒的名字,他俊朗的容顏稍稍柔和了一些。

“娶寧兒為你選的女子為妻,讓她做你的皇后,做涵兒的母后。”老道人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就說出了口。

“不可能。”聽罷,臉色一沉,他立即就拒絕了,寧兒是他今生的唯一,他怎麼可能再娶別人?

“涵兒只有老道能救,你忍心看著涵兒受苦嗎?你是寧兒用盡生命救回來的,這孩子是寧兒傾盡畢生的壽命保住的,你忍心寧兒的心血全部糟蹋嗎?”老道人亦是堅持,只是這話,說的真的很重,好像壓得他不得不妥協一般。

“你考慮清楚了,晚上就到街口的醫館找老道。”老道人不勉強,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柔聲的說道,之後,便走出了茶樓。

“爹爹……”見到穆寂風的臉沉得可怕,涵兒小聲的喚道。

“爹爹不想娶就不要娶,涵兒不怕痛的。”見他不回答,小涵兒又急急的摟住他的脖子。

“沒有什麼比涵兒更重要。”他道,卻是勾起了苦笑,寧兒連這種事情都要給他安排好嗎?給他找個妻子,給涵兒找個母后。她不止是到死,就是不在了以後,愛都還在。

靜靜的抱著兒子吃飯,他眼裡藏著許許多多的東西,如何能不珍惜寧兒吃盡苦頭救回來的性命?如何能不顧寧兒傾盡畢生都要保住的兒子?他,根本就沒有選擇。

夜晚,邊城的風吹的很大,不顧這狂風捲起他的衣袍,不顧這隨飛起舞的長髮,他就那麼孤寂的抱著熟睡的涵兒站在醫館的門口,想進去,又挪不動腳步。

“哎呀,你就是那位新姑爺啊?快進來啊。”門口,忽然就走出了一位穿著妖豔的胖媒婆,想要上前拉他的手,卻是被他厭惡的閃開了。

臉上冷的出奇,頓了頓,他還是邁動著步子往裡走。

院子裡,張燈結綵,紅燈高蠟,人雖是少,但是喜慶的氣氛還是十分的濃厚。那道人似乎是算準了他會來那般,萬事都準備好了。

“將涵兒交給老道吧,衣服都為你準備好了。”見他來,老道人走出身來,伸手接過他懷裡熟睡的涵兒,隨即便把他推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勾起苦笑,他只得放任這些丫頭替他換衣梳洗,當初和寧兒成婚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的正式過,那時候,為了羞辱她,他還特地在鳳德宮外侯了好長的一會。穿著這大紅的袍子,俊朗的容顏上全是無奈,為了救涵兒,只能這般了。

寧兒是不是會怪他?可是怎能不救涵兒呢?

七七八八繁瑣的禮儀,到最後才得以進入洞房,看著端坐在**的新娘,他就那麼的坐在桌邊,不靠近,就只是喝酒。

夜,深得不像話,紅色的蠟燭已經燒了過半,他依舊不動,酒喝完了,就坐著,發呆,也不出聲,心裡就想著涵兒是不是已經康復了,小臉是不是變得紅潤了起來。

**的人終是坐不住了,走到他的身後,也不掀蓋頭,不吭聲,就那麼輕柔的從背後就環上了他的腰。

他愣住,有一絲恍惚,隨後,他便想掰開抱著自己的這雙小手,但是她就是死命的環著他的腰,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三爺,你再動,我就真的鬆手了。”背後,傳來了悶悶的埋怨聲,這個死男人,就感覺不出來是她抱著他的腰嗎?

有些僵,他久久都沒有回過神,就那麼任由她抱著,直到她的淚浸溼他的衣衫,他都不敢相信,但是這淡淡的甘草香,這熟悉的熱度,卻又這般的真實,好怕又是夢,好怕又是幻境。

“三爺,你終於嫁給我了,上次大婚,你那麼的羞辱我,這回我討回來了。”調皮的笑著,卻是又夾著哭腔,明明是開心的,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哭,怎麼會就三年了呢?三年的時間為什麼就過去得這麼的快?

“昨天,你就那麼的把涵兒丟在橋頭上,所以寧兒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就想要整你一下出口惡氣。”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她又接著痴痴的說著。小手,卻是不停的在他的腰上摩擦著。

“三爺,寧兒說過,要再給你生個女兒的,洞房花燭,三爺是不是應該滿足寧兒這個小小的請求呢?”見他還沒有反應,她卻是急了,就從背後褪著他的衣服,看著他手臂的圖騰那麼的亮著,她卻是笑。

“三爺,你再不轉身,寧兒真走了。”這回,她不糾纏了,衣服褪了一半,她也不理了,就站起了身體,褪著自己的大紅袍,他真的以為她走了,急急的轉身,卻是看著她正脫著內衫朝他調皮的笑著。

“三爺,你每回都被寧兒騙,怎麼就不學聰明點呢?”撲進他的懷裡,她就耍懶的擁著他的腰,那麼的緊。

“寧兒,不會走了嗎?”終是有了些反應,心瞬間就像活過來了那般激動不已,雙手顫抖的擁上她的肩,他幾乎是沙啞著聲音問著。好怕,這真的是夢。要是夢,就不要讓他醒過來。

“三爺,你摸,是不是有溫度?你看,我的臉不是蒼白的,你看,我身上沒有傷。”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又傻兮兮的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在他面前轉著圈圈,原來,她脫衣服,是這個目的。

“你要是再走,我就不管你是不是犧牲了性命在救我,我一定活不下去。”又將她攬進懷裡,他威脅的說道,那麼的可憐兮兮。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寧兒一輩子陪著三爺,一輩子都陪著。”他的怕,慌得她不知所措,不能再離開他半步了,半步都不可以。

什麼都不說了,他捧起她的小臉就覆上了她的薄脣,那麼的霸道,那麼多的思念,一瞬間就在這一刻全部崩塌了,撕扯著她的衣服,他一點都不溫柔的感受著她的存在。

吻一路下落,卻是停在她白皙的手臂上,眸子又柔起來,他不由的仔仔細細的吻著這閃亮著的圖騰,和他手臂一樣亮著的圖騰。

見此,她笑笑,自然的又伸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

一室的春光,一夜的纏綿,她就那麼真真切切的睡在他的身邊了。

醒著,那麼緊的把她抱在懷中,他獨自的流著淚。

這個傻女人,還活著,還能嚷嚷著叫他三爺。

他沒有失去寧兒,涵兒沒有失去母后。

給讀者的話:

哎,月變低俗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