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三十七回 半年之後

一百三十七回 半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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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回 半年之後

嚴冬,在偏南的落城居然下起了大雪,大好山河一片白雪皚皚,遠處,近處全都是一片潔白。不是小雪,是鵝毛般的大雪,就像那日在雪峰上看見的一樣。

冰雪覆蓋的宮殿,寂靜的御書房內,放了好幾個火爐,靜靜的看著奏摺,俊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依舊是一身紫色的龍袍,依舊是夾雜著白色的髮絲,依舊是那麼的冷冽,依舊是沒有多少的言語。

忽的,手臂燒灼的疼。

放下奏摺,他驚住,怔住,就那麼在大雪的天氣裡,露出了自己的手臂。

圖騰亮了,那麼的亮。

不可置信的奪門而出,他急急的到處尋找著。

是她嗎?半年來,這圖騰就沒有再亮過。他以為,她已經不在了,他都恨得有些支撐不住了。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現在,又亂了,那麼的亂。

“主子。”小南見到穆寂風慌亂的模樣,走到他的面前喚道,那麼久了,已經久的她記不清什麼時候皇上有這樣慌亂的模樣了。是主子回來了嗎?

可是,皇主子說她已經不在了,不然她怎麼不回來呢?

“沒事。”斂回自己又亂了的心思,他淡淡的迴應道,轉身卻是又回到了御書房內。

跟著走去御書房,卻是遇上了梁妃。伸手,她將她攔在門外。

“梁妃娘娘,主子正在處理政務。”只是冷冷的提醒,梁紫若卻是明白了,撐著腰,撫著高高隆起的肚子,卻是又往回走。這麼久,他去永和宮的次數不超過三次,但是,她卻不強求,她肚子裡有龍嗣,到最後,這皇位,總是她兒子的。

“梁妃最近有什麼動靜?”埋著頭問,他一貫的冰冷,沒有表情。

“老實著,什麼動作也沒有。”頓了下,小南迴應道。

“留不了多久了,儘快查處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朕絕不會放過這對姦夫**婦。”狠決的說著,之後便繼續將精力放回奏摺之中,最近都在策劃一統的事情,彝蘭和北疆,亦是留不了多久了。當初就許諾過自己,她不回來,他便掃蕩天下給她陪葬。

“屬下明白。”她早就不稱自己為奴婢了,當女人那麼的弱,要跟上主子的腳步太慢了。

“夕,有什麼下落嗎?”再問道,他又喝了一旁小順子沏好的清茶,那些習慣,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王爺似乎已經回府了。”小南迴道。

“去宣吧。”思考了片刻,他才抬起頭吩咐。

之後,小南便消失了,那麼的快,幾乎都能趕上主子當初的速度了,學的時候,她就不停的在問。這速度,是不是可以追得上主子呢?問過之後,她又會勾起苦笑,主子若是在,只怕是更快了。

來到孟王府,卻是立在門口不敢進去,想著,想著,幾月前主子替她易裝的畫面又回到了她的腦中,心裡忍不住的痛,卻是不再哭泣了,早就不哭了,那日陪皇主子哭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哭過。

“大人,王爺有請。”聽到管家的聲音,她這才小心翼翼的邁步進府。

“王爺,主子召見。”見到穆寂夕,她立即雙手抱拳的稟告,嗓音不再嬌細,小女人的姿態早已全無。

穆寂夕愣住,蘇子顏愣住。

這個一裘黑色衣袍,面無表情,冷冽無比的女子是誰?

“原來傳聞皇兄身邊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伺官就是你。”穆寂夕大聲的感嘆道,眸子裡,亦是心疼,時間,真的可以將人摧毀得這麼徹底嗎?

“王爺若無事,小南先行告退。”完全沒有表情,就只是淡淡的迴應,隨後便快速的消失在了大廳之中。

“大木頭,小南姐和我們變得好陌生。”顏兒感嘆,亦是沒有那麼的嬉皮笑臉了,這半年跟著大木頭東奔西跑,到處闖蕩,她已經內斂了許多。

“是人,都會變的吧。”又或許,是那女人的消失,讓大家都死心了,所以隱藏的人才這麼的多。剝去外殼,其實,都還是鮮血琳琳的。

尋了半年,訊息全無,是消失得多麼的徹底呢?

看到他出神,蘇子顏有些心疼,早就知道他的心裡藏著一個人,只是他藏的極深,深到他自己都不敢承認。

“大木頭,姐夫宣你進宮。”見不得他失神,蘇子顏這才提醒的說道。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身影一掠,跟著消失了。

偌大的宮殿,一點都沒有改變,白雪覆蓋的高牆磚瓦,顯得這深宮更加的淒涼沒有生氣,走在御花園,他止住腳步,腦子裡依舊能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女人的畫面,依舊能想起那句深宮無自由。只是物還依舊,人卻全非了。

她躲好久了,久到,所有人都想要忘記了她了。

邁步進房,看到埋首在奏摺裡的男子,穆寂夕依舊那麼的感嘆,她的出現就像一個神話,把許多人的心都帶走了。皇兄的心,早就不在了吧?是不是呢?

“知道回來了嗎?”見穆寂夕已經進了房內,他這才把頭抬起來輕問。

“太冷了,不想再到處漂泊,等春天到了,再出去。”他卻是笑笑,淡淡的答道。

“春天,還好遙遠的事。”跟著感嘆,那女人走了這麼長的時間,每天都是這麼的漫長,根本就是度日如年。

“皇兄,我們兩兄弟喝一杯吧。”他今日來,為的,僅此而已。

“好。小順子,備酒。”吩咐下去,放下奏摺,手臂卻是又再痛了起來,忍住痛,他依舊不動聲色,也不知道這代表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她就在他身邊一樣,所以這圖騰才老是亮。

茅亭,還是她走的時候那模樣,桃樹卻已經長出比人還高了。

冷宮,還是她走的時候那模樣,打掃的人也從來沒有間斷過。

懷念,還是期盼,誰都不清楚。

只是她習慣的東西,他現在都會了。

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大雪飛舞著,雪風吹著,他卻不覺的冷,只是痛,手臂的痛,心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是記恨她又一次的失約。

說好的一個月,

到現在都已經半年了,她還是沒有回來。

也許,早就不在了,那麼濃烈的愛,也都被埋葬了。

“還是想念她嗎?”亦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穆寂夕問道,心裡跟著沒有知覺,什麼感覺都沒有。

給讀者的話:

要種子的親,請留下gg號。哎,總覺著少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