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三十四回 圖騰暗了

一百三十四回 圖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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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回 圖騰暗了

得知皇上回宮的訊息,大臣們均是議論紛紛,聽說皇上的髮絲白了一半,皇后還是不見蹤影,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一味的猜測,卻也得不到什麼證實。

清晨,議和殿內,當下的氣氛十分的凝重,一月未見的皇上的的確確回宮了,髮絲也真真切切的白了一半,活生生的像老了十歲,身上的戾氣猶勝從前,眸子裡的冷光更是震懾了所有的大臣。

“新任大臣全部出列,朕要見見。”開口,卻是平淡,而官員們,卻絲毫不敢怠慢,前些時日都是孟王代理國政,這些新的官員都未曾見過真正的皇上,今日一見,卻心存懼怕。

“臣等參見皇上。”年輕人佔去多數,是由流雲經過層層的篩選,才選出在各方面都有出眾表現的人才。睨了殿下一眼,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內患雖除,但是對我穆國造成的影響俱在,大到政策,律法,小到民生,百姓。現在,就是考驗你們的時候,朕不認人,只認能力。”俊朗的面容上,寫滿了嚴肅,嚴厲的語氣彰顯著他與生俱來的帝王霸氣,拿出一本冊子,他交給一旁伺候的小順子。

“朕手裡有一本冊子,裡面的內容,全是前段時日大臣們上奏的問題,這些問題每年都在我穆國大大小小的不斷髮生,由此,皇后,給朕提了不少的意見,並將這些政策的利弊都列在了下方,朕綜合修改之後才拿來和眾人商議,決定將這些政策實施下去。”

冊子不斷的在各位大臣手中傳閱著,眾人看了以後,均是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有想到他們的皇后,還有這般的治國之才,但是另一群老臣卻有些擔憂。

“皇上,這,政策雖好,但是皇后娘娘這算不算干預朝政了呢?”一位老臣實在憋不住了,這才大膽的向前稟告說道。

“放肆,皇后雖是女流,但是卻全力的做著對我穆國有益的事,反觀你們,還需要朕言明嗎?”聽到彈劾那女人的話,俊朗的容顏更加的冷冽了起來,大聲的呵斥,他一點都不給大臣留下顏面。

“皇上,為何還不見皇后娘娘回宮呢?”見氣氛有些僵,流雲立即上前問道。

“皇后身染重疾,留在深山由高人醫治,不日便會返宮。”見是流雲,穆寂風的冷這才降下了一半。

“皇上和娘娘帝后深情,這是一件值得臣下欣慰的事,但是皇上現在尚無子嗣,這……”提及皇后,又有一位大臣站出身來,但都是一心為朝,穆寂風也就沒有那麼的計較了。只是提到子嗣,他的心,明顯的有些痛。

“皇后身懷有孕,子嗣一事,眾卿不必掛心了。這些政策,眾卿若無意見,就移交給部各門實施吧。”說著,卻是感覺有些疲憊。

想等她回來才實施的,但是害怕怎麼都等不了。

手臂,隱隱作痛。

心裡不知道是暖,還是冷,怕,還是疼。

但是,再怎麼不安,痛,卻又是恨居多。

坐在御書房,淡淡的看著手臂的圖騰,思緒卻不知道飄去了哪裡,眸子裡掩埋了許多的東西,卻是複雜,又叫人難以摸清。

“皇兄。”邁步進殿,穆寂夕喚道,卻總覺得眼前這個兄長,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容易猜測的哥哥了,現在的他,藏得那麼的深,那麼的好,卻讓人覺得怕,覺得畏懼。

“有事?”斂回思緒,他回頭淡淡的問道,隨後又將視線轉回到奏摺上。

“完顏烈,已經到了。”他想把事情全部都處理好,再請辭上路。總想做點什麼事情,哪怕一點都好。

“蒙戎,早就該滅了。朕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卻隨即被他掩蓋,三國劃入穆國疆土,是早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

“臣弟想出去走走,還望皇兄成全。”沒有了以前的調侃,少了以前的溫暖,誰都不知道他們為何而變,怎麼就變了呢?他不知道,就是知道,累了,想休息,想過些平淡的生活。

“準備去哪?”他亦是不攔,知道他心不在朝野,只得放他去了。

“到處走走吧。”淡淡的答道,隨後便退出了御書房。

該從何找起呢?從哪找起?

都要走的吧?

神教暗室,一點光線也沒有,只有冒著冷煙的冰床發著點點的亮光,坐在冰床邊,她已經猶豫了好幾天。不哭,不鬧,不說話,亦是沒有表情。小男孩都睡醒了一覺又一覺也不見她有任何的動作。

“我說師姐,你還要拖多久?再拖下去,就要到明年了。”在暗室裡踱來踱去,小男孩顯得有些急躁,這愛來愛去的,到底有什麼意思?不僅難過傷心,身體還要遭罪,真不知道,師姐怎麼想的,怎麼就甘願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這一生都賠上了呢?

“不拖了,施法吧。”笑了笑,她淡淡的道,拖不下去了。

躺上冰床,那麼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人睡了,圖騰暗了,心死了。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原來,他每一苦都佔據了。

紅色的圖騰,暗了。心裡又慌了,她的思念斷了,是否還活著?是否還能站到他的面前嚷嚷著,三爺,我想你?

兀自的打掃著鳳德宮,他親自打掃的鳳德宮,那麼的空。

痛,卻沒有忽略了躲在暗處的身影,冷笑,他不露聲色。

“皇上。”小順子進殿喚道,卻是有些怕,這主子自從回來以後,就沒有再露出一點表情,活脫脫像丟了魂魄。

“何事?”依舊擦著殿裡的飾物,他淡淡的問。

“完顏烈,抓住了。”小順子低聲的稟告。

“去地牢。”將花瓶擦完之後,他這才站起身來,理了理龍袍,隨即邁出御書房。

第二次了,他就這麼掉進了那皇帝的陷阱,只是這次,恐怕不會再出現一個侯青寧吵著要和他交易了。這次,也不會再這麼容易就逃出去了,瑤兒,在哪?

死了?像青寧和母后一樣死了嗎?

給讀者的話:

可憐的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