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一十三回 總是會怕

一百一十三回 總是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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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回 總是會怕

“公子,尊夫人並無大礙,只是這一身的血泡,需要一點時間醫治。”大夫診斷之後說道。

“只是,令老夫疑惑的是,這起血泡的原因怕是不尋常。”撫撫鬍鬚,老醫者有些顧忌的說。

“三爺。”緩緩的醒來,她沙啞著聲音喚道。

看著她睜開的眼眸,他卻不敢靠近,害怕禁不住想要狠狠的抱著她,害怕她這一身的傷會疼痛不止。

“既然尊夫人已經醒了,那麼老夫就告辭了,藥已經抓好放在桌上了。”看了侯青寧一眼,老醫者對穆寂風小聲的說著。

沒有回答,穆寂風只是從身上掏出了銀票放在他的手裡。隨後,便拿起放在桌上的藥走出了房門。

看見他這般的反應,她只是勾起無奈的笑意,他果然生氣了。

支撐著坐起身來,她望著他不斷在室內忙碌的身影發呆,他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三爺,我餓了。”撒嬌的說著,極具耐性。

聽到這般的話語,他只是緩步的走出了門去,再回來,手裡拿著碗,碗裡盛著小米粥,有股很清香的味道飄來,放在她的手裡,卻是不看她的眼睛。

“三爺,我手痛,不能自己吃。”她再一次撒嬌出聲。

嘆口氣,他無奈的又從她手裡接過小碗,拿起碗裡的勺子,舀了一勺米粥,再吹涼了才送到她的嘴邊。

看到此,她很想笑,這個男人,明明這麼的細心又擔心,卻還是要硬撐。

“三爺,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們去雪峰上看了風景回來,我就告訴你我去哪了。”知道他介意她莫名其妙的消失,她只得無奈的退讓了。但是,那時候也是不可能告訴他真相的,只是想要穩住他罷了。

“趕快吃吧。”對於她的交待,他一點都不滿意,因為她似乎完全就不明白他生氣的原因。

“三爺,別生氣了,我發誓,好不好?”見他沒有什麼表情,她心裡慌了,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就不原諒她了?

“別說那種自己辦不到的話。”穆寂風似乎一點都不吃她那一套。

怔住,她無力反駁,看來,真的要花好長的時間才能安撫這個男人了。

“若你每次都這樣帶著滿身的傷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寧願不要見到你。”見她吃完了小米粥,他只是放下了小碗再將臉轉向了一邊,但是語氣裡,卻是害怕,如何會生她的氣?怎麼會生她的氣?只是怕罷了,只是恐懼而已。

聽罷,她懂了,卻又哭了,原來,三爺怪的,是自己老是不好好的照顧自己。

但是,那樣的情況,如何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毫髮無傷?只是不敢說,不能說,委屈都藏在心裡了。

見她哭,他亦是難過,輕輕的將她圈進懷裡,他不再說話,只是這一抱,就是好幾個時辰。

“你要是再這般的貪玩,以後我就不尋你了。”抱著她躺下身來,他在她耳畔輕輕的呢喃,聽起來像是玩笑的語氣,但是又透露著些許的認真。

……

她什麼話語都說不出口,只是看著他緩緩的闔上眸子,彷彿是累了很久,彷彿從未這般的安心過。

起身,她想給他蓋被子,他卻是瞬間就驚醒了。

“你又要去哪?”

“只是想給你蓋被子。”她答,語氣卻是無奈,亦是痛。那麼冰冷的一個人,現在卻總是怕她離開,怕得,連睡覺都不敢深睡,讓她該怎麼辦才好?

“當心了,青寧,若你再莫名其妙就消失,我會恨你。”他躺下,不再看她,只是語態認真,這次,不是玩笑。

拉起薄被給他蓋上,她哭泣,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愛到怕了,愛到慌了,愛到痛了,愛到放手了,愛到死了,愛到無境無止。

緩緩的躺下身,她習慣的環上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淚,卻是真切的浸溼了他的衣衫。

輕輕的擁著她,真的好累,最日總是那麼容易累,那麼容易沉睡。

“三爺,下次我再跑,你一定別再尋我了,我自己會回來的,我太貪玩了,但是一定找得到回家的路。”她醒著,兀自的說著,可是不敢讓他聽到。

一夜沉睡,清晨,卻不是因為休息好而醒來的。好久都沒有見到如此燦爛的陽光了,雖是躺在**,雖是忍著身上的疼痛。但是她還是不敢亂動,三爺好久都沒有睡得這般的沉了,怎麼可以就這樣擾了他呢?只是那些被岩漿燙到的地方,就像燒灼起來了一樣,奇痛無比。

“怎麼了?”感覺到抱著的身體滾燙無比,穆寂風欣然的睜開了眼睛,見到她冒汗忍著疼痛,心又怒又疼。

“為什麼不說?”焦急的立即翻身下床,卻是去找昨日大夫留下的膏藥。

“怕擾了你休息,為了找我,三爺怕是很久沒睡好了。”她答,卻是氣若游絲。

……

怔住,他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女人真的傻,是真切的傻。

找到藥膏,他立即坐到床邊,扶起她的身體,再輕輕的褪去她的絲裙。雪白的衣物上已經滲出了點點的血跡,看著她千瘡百孔的身體,他怒,卻是無奈。

“三爺,不要蹙眉,我不疼啊。”她出聲安撫。

“閉嘴。”他吼道,此時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

看著他遊走在暴怒的邊緣,她識相的閉上了嘴,也明白了剛才自己的話語是真的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看她終於安靜了,他這才小心翼翼的給她處理起這一身的傷來。修長的指尖冰涼的劃過她的肌膚,引得她一陣輕顫,這嬌嫩的面板如何能承受這般的重創?只怕這傷好了,疤也會留下吧?

所幸,那老醫者,真的有兩下子,膏藥塗過的地方,都不再那麼疼了。

“三爺,我好想你。”頓了好久,她才兀自的說道,卻不像是要告訴他,更像是自己說給自己聽的。聽到此,他忙碌的手僵住了,片刻之後才又替她擦起藥來,只是剛才顯示著暴怒的俊顏,不再是那般的冷了。

見他沒吱聲,她不安的轉過身去,亦是不管手臂的痛疼,就纏上了他的脖子。

“都傷成這樣了,為何還不肯聽話?”見她這般任性,他不由的嘆口氣。

她不語,只是輕輕的把腦袋方擱在他的肩上,直到感受到他真實的體溫這才安心的吁了一口氣,還好,還活著,

“好了,躺著吧,等你這一身傷好了,我們再去雪峰。”大掌亦是想要摩擦她的細肩給她安慰,但是手剛伸到她身前,卻又停住了,這麼多傷,何以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