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96.前妻,居心不.良24

396.前妻,居心不.良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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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前妻,居心不.良24

“你到底讓不讓開,我上班真的快遲到了!!”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反正在她軟硬皆施的時候,總有一招是會有效的。

因為他早就被她吃定。

果然,瞧她發脾氣了,他便淹了氣,乖順地給她讓開位子。

她套上鞋子就要走出去,只是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他一把拉住,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通熱吻,她被他抵在牆壁上,狠狠地吻了一通。

上氣不接下氣的,氣喘吁吁。

他的手卻已經撫上了她的紅脣,“下了班早點回來,我在家裡等你。”

話音剛落,又在她的脣角處偷親了一下。

她被他那句及其富有溫情的話,羞紅了臉,只點了個頭,便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才出了公寓,便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急急忙忙地坐上去。只是,她卻沒發現一直站在視窗看著她的他,更不知道他手裡拿著的手機。

曾牧接到老闆電話的時候,正睡得熟,昨晚跟著老闆一夜通宵,處理這又處理哪的,全身身體機能都在和他抗議著,如若不是因為工資高,外加感覺這領導著不錯,早就想要辭職了。

所以這會兒又被這突來的鈴聲給吵醒,語氣裡不免帶了幾分不悅,“喂——誰啊!!”

“你老大。”

老,老大!?

一聽到老大這兩個字,曾牧刷地一下就清醒了,話說這老大兩字的陰影已經牢固地刻在他的心裡了。

不過他們這才從公司分開不到兩個小時呢,怎麼又給他打電話了!?

他可不會善良地以為老闆這是在關心他。

“快起來,給我去跟著一個人。”

呀哈( ⊙ o ⊙ )!又是跟蹤,他當初應聘的是助理祕書啊,只需要在辦公室裡打打文字,寫寫檔案的職務啊,怎麼三兩頭地讓他去跟蹤人啊。

“老闆,你說過現在是休息時間。”曾牧冒著膽子進諫,他現在真的好睏。

“你老大都沒睡,你敢睡?”

一句話咽的曾牧根本就回不上來。

對,老大是天,老大是地,天大地大都比不上他的老大,真不是他這小人物可以隨隨便便就得罪的。

“您說吧,讓我跟蹤誰。”

“小曼。”

曾牧再一次無言,估摸著這夫妻倆又出什麼小矛盾了。 -_-|||

不過這既然是總裁夫人的事,他自然怠慢不得,認命地從**起來,按著裴予墨髮給他的定位,朝著那家咖啡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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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曼到咖啡廳後,左顧右盼了幾下,握著手提包的手一陣發緊。手心裡全是冷汗,她不知道該怎麼排除這份緊張,直到咖啡廳裡的侍者出來將她帶到了角落的位子上。

她老遠就看到了那個帶著帽子背對著她的男人,甚至她還能看到男人髮尾的那幾撮紅色頭髮。

似乎混混都喜歡將頭髮染成這種顏色。

葉小曼在原地的時候,停頓了一會兒,才走上前去。

叫阿狼的男人聽到了腳步聲,謹慎地朝她看過來。

“裴太太,好久不久。”

對面的男人笑著對她打招呼,左臉上的那條疤痕在此刻她看來想得格外猙獰。

“片子呢?”

她冷靜著自己和他對白,這一刻即使心裡緊張的要命,她還是鎮定著自己。

現在是拼心理素質的時候。

“彆著急,我們都快兩年沒見了,現在終於見上面了,不好好地聊上幾句麼?裴太太,找你找得可真不容易。”

“你想要說什麼?”她抿著脣,對這痞子一眼的男人,印象差到了谷底。

“兩年前,你們設計了讓我不得入境,但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能回國吧?”

“你若不是貪得無厭,我們又何苦相逼?”

“呵……”阿狼低聲笑起來,語氣裡帶著足夠的陰森,就如地獄來的魔鬼,很是恐怖。

她皺著眉頭,等待他接下來的話,只是,他沒有再說下去,卻從口袋裡拿出那個片子。

兩年前,他就說過已經將這片子銷燬了,可哪裡想到卻被他騙了,如今他又拿這個來威脅她,真是可惡!!

她伸手就要從他的手裡拿過來,只是卻被他快了一步。

“裴太太,想要這東西是要拿東西來交換的。”

葉小曼落了個空,也不著急從包裡將支票拿出來,又問了他一句,“你確定這是最後一個片子麼?”

“確定。”

見她還不怎麼相信的樣子,阿狼又笑著解釋道,“裴太太,你放心好了,這次,我阿狼一定說到做到,這絕對是最後一個底子了,只要你拿錢來交換,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你了。”

“你寫個保證書吧。”

“裴太太,我阿狼不是你們這些人,只有小學文化,你讓我些保證書,我都不知道還會不會拿筆呢。”

阿狼像痞子一樣地和她開著玩笑,葉小曼的目光只盯著他手上拿著的那個片子看。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只要將這最後的片子給銷燬了,那麼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她了。

她再也不用受制於別人了,她可以回到天真爛漫的時代嗎?

葉小曼美好地憧憬著未來,放在包裡的手已經將支票拿出來,放在桌上。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多少數目?”

“一百萬。”

“哈……裴太太,你當我阿狼是討飯的嗎!?”

“怎麼,你還嫌少?”

“裴予墨名下有那麼多的財產,他身價都值好幾十個億了,裴太太,你未免出手也太過小氣了吧?”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葉小曼皺著眉頭,沒想到阿狼如此的貪得無厭,居然一百萬還嫌少了。

“就算離婚了也有給你贍養費吧?”

“……”這支票確實是贍養費中的一部分,當初沈花琴給了她三百萬的支票,只是,她不可能全部都拿來給阿狼,她父親還要去國外治療,若是全給了他,那麼她父親的醫療費就全部落空了。

“他沒有給我贍養費,這錢還是他媽媽私底下塞給我的,”她的話表現的很明顯,反正就這麼多,你愛要不要。

“你和他感情不是挺好的麼,你找他要,他肯定會給你。”

他們僵持不下,最終還是她先妥協,“那你說個數目吧。”

如是能控制在兩百萬範圍之內,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可她卻不知,阿狼的貪``婪,早就超越了她的想象。

“一千萬。”

“……”

“你去搶銀行吧。”葉小曼氣憤地就要站起來,一千萬……這數目,就算是把她給殺了也沒有。

“裴太太,別那麼激動,有話坐下來好好說。”

阿狼沒有和她一樣站起來,只是嘴上卻對她發出利器,“你這麼談兩句就要走人,是不是太不禮貌了?我阿狼賤命一條,說不定待會兒除了這咖啡廳就被警察給抓了,到時候,我說上幾句不好聽的,再加上手上的這個光碟,你覺得我的勝算會有多少?反正我阿狼在這世界上也是孤苦無依的,所以到時候有人陪著我一起坐牢一起死,那倒是一個消除寂寞的選擇。”

葉小曼就站在桌子旁,聽著他的那些話,整個人都顫抖著,憤怒已經讓她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如果可以,她真想給這無賴的癟三幾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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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萬,不可能,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最終,葉小曼還是重新坐下來和他談判。

她知道她現在急不得,敵不動她也不能動,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拼的就是心理素質。

“你沒有那麼多錢,裴少自然有。”

“我也說過了,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你應該知道我和他之間的狀況。”

“反正那些所謂的贍養費就這麼多,你若是拿去,那麼這一百萬都是你的,你若是不要,那麼我們只有兩敗俱傷。兩敗俱傷……想必對誰來說都不好。”

“兩敗具傷?”阿狼重複著她的話,又沉著聲音笑起來,“裴太太,我就實話告訴你好了,我在阿拉斯加堵了八百萬,我要是在兩個月之內換不清這筆錢,那麼我的結果也就是被他們活活打死。反正橫豎都是死,我何不在黃泉路上拉個伴呢?”

葉小曼聽著他的那個八百萬,心裡咯噔了一下,紅脣上早就失去了原本該有的血色,潔白的牙齒咬著下脣瓣,臉色更加蒼白了。

“你不要太過分。”

“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把那八百萬給還了,然後再給我兩百萬作為我下半輩子的吃穿費用。到時候,我阿狼一定有多遠就滾多遠,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重複這句話了,此刻的無助已經讓她達到了極致,她又開始想,如果兩年前,她就在那場綁架中被撕票了有多好,那麼她現在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裴少有。”阿狼再次提想著她,像葉小曼勒索,說白了就是看中了她背後裴予墨那塊大肥肉。

“他不會給我。”

“你不爭取,怎麼會知道?”

“別逼我。”她皺著眉頭看他,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變成一頭老虎朝他撕咬幾口。這個讓人感到可怕的魔鬼,為什麼命運偏偏讓她遇上?!

“好,我不逼你。”阿狼兩手一攤,卻是從位置上起身,風輕雲淡地對著她笑,“我現在就拿著這個光碟去找警察自首。”

阿狼真的打算起身,就在葉小曼的恍惚之際,已經背對過身子朝咖啡廳的大門口走去。

“等等——”幾乎是同一時間,她站起來攔住了他,眼裡盡是被逼迫的無奈。

“好……一千萬是吧?我答應你……”即使,她不知道要上哪去籌錢,但現在她不可能真的如自己剛才所說的那樣,選擇兩敗俱傷,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好好保護她想要保護的人。

阿狼見達到了目的也就沒再怎麼得寸進尺,隨著她重新坐下,兩手往座位上一放,又開始和她講著條件,“裴太太,我阿狼也不是五通情達理之人,這一千萬,我會給你寬限個幾天,只希望你別讓我太失望。”

“到時候,如果我被賭場的那些人抓到,而你又拿不出錢來,那麼就別怪我狠心,到時候全北城的人都會看到這光碟裡頭的內容。”阿狼拿著手裡的片子朝她示意了一番,然後又重新返回口袋裡。

“我會盡快湊夠錢,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我也希望你能夠守承諾。”葉小曼妥協著,目光開始空洞起來,這一刻對她來說真的好艱難好艱難。

她感覺自己真的會崩潰。

他們之間的交易一天不結束,她就一天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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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說了給她寬限的日子後就離開了,當然也沒忘記帶上她原先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百萬支票。

可那只是一百萬,剩下的九百萬,她又該去那裡生出來?

還有父親去國外的醫療費……這一切的一切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為什麼她的人生要經歷這麼多,為什麼,為什麼……

她寧願只做平凡家裡的姑娘,若她爸爸不是檢察官,裴予墨也不是什麼富家子弟,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那該有多好。

若真是這樣,那麼他們這輩子都能過上平凡又幸福的生活了。

可是,上天還是沒有如她的意,或許生活就是這樣,是有七**是不如意的,而她之前的日子就是過得太順了,以至於現在要經歷這些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磨難。

她好想哭,可卻流不出淚,感覺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胸口處悶的喘不過來氣。

也不知道一個人在咖啡廳裡做了有多久,等到有所反應過來的時候,桌上放置著的咖啡早已冷卻。

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有些麻木地從咖啡館裡走出來,只是,她卻沒發現在一直跟在身後的人。

那人正是裴予墨派來的曾牧。

曾牧早就已經和人彙報了情況。說實話,他也沒有看清那個戴帽子的男人,不過從他的走路坐姿來看,不難猜出這人是混道上的。

他如實稟告給老闆,親自看著葉小曼上了回家的公車,才敢將車子掉頭,去查出所有有關那個戴帽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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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曼下車的時候,外頭又下起了綿綿細雨。

北城的天氣總是這樣陰晴不定,惹得她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心情,這會兒更加心煩意亂起來,好在公車車站離家的位置比較相近,她跑個幾步就可以達到。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才跑向一旁的停車棚裡,就見撐著傘走在細雨中的裴予墨。

他的身子很高大,而手上拿著的那把傘是她特意買來放家裡的,單人傘有些小,傘布上還畫著粉紅色的卡通人物,總之和西裝筆挺的他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只是這抹頎長的雨中身影卻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讓人有種安全感。

“你怎麼……出來了?”

直到他走近了,她抬起眸來問他,語氣中不免帶了些緊張,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

“我來給你送傘。”他微微對她一笑。

她才想起來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她出門的時候,對他說過,她是去上班的。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他關心地問著她,她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敷衍了句,“可能是因為下雨了,有些冷吧。”

可她才說完,她就後悔了,這六月的天氣,下雨了因為是涼爽才對,冷個毛啊!!

於是,怕被他看出端倪什麼的,又抬頭對他笑道,“我現在比較怕冷。”

不過他卻沒有再說話,深邃的眸子在雨中看了她良久,她不知道他這是在看些什麼,雨滴落在傘布上的聲音滴答滴答地響著,不清脆,有些悶,就比如她此刻的心情。

他們就這樣彼此看著彼此好久,還是他先有了動作,伸著長臂一把就將她揉進了懷裡,又問著她道,“這樣還冷嗎?”

她搖了搖頭,他便一手撐著傘,一手摟著她,和她一同朝家裡走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