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疑雲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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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疑雲重重
送走蘇沐雲和童大校之後,君冷澈在家門口一把摟住了童真真,用下巴在她的頭頂摩挲,“謝謝,丫頭。”
她聽了,心裡暖暖地,卻故意嗔怪道,“真是的,你我之間還要謝?”
“要謝的。我要以身相謝。”他壞笑地說,彎下腰來,親在她的額頭,然後橫空抱起了她。
“流氓,達維過會就回來了。”她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羞紅了臉,想借老友的名頭,給他降降溫。
他親了一下她的鼻尖,“達維,不是電話留言說留在茱麗那了嗎?今天,家裡就只有我們了。嘿嘿……”
看著他邪魅的笑臉,她只能把臉埋在他的胸前,生怕自己再說點什麼,更引來他露骨的“壞話”。
是夜,她在極度的歡暢中沉沉入睡。
早上她是在他的親吻中醒來的。
“還不夠啊?”她顫抖著身子,推了他一把。
“不夠,不夠。我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愛你。”他俯身而上,親吻著她的臉頰。
這傢伙,精力真旺盛,她臉紅著想。
“對了,你找過林木謹了嗎?”她突然想到昨天君司令的安排。
他停了下來,皺著眉,搖了搖頭。
“要我陪你去嗎?”一想到林木槿對他的覬覦,她可不想給對方機會。
“好。”他爽快地答應了下來,然後又說,“以後,你不要跟蹤秦之雪了。”
什麼意思?他是為秦之雪出頭嗎?她不禁有點酸酸地說,“怎麼?維護你的前妻了?”
“前妻”這兩個字在她嘴裡就像生澀的柿子,讓她覺得很苦。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啞然失笑,“想什麼呢?我是擔心你吃虧。她可是刑警隊的,有功夫。”
原來是關心自己啊。聽他這麼一說,她才釋懷。不過,她仍蠻橫地戳戳他的胸,“以後只許關心我啊!”
“好好好。”他握住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如獲至寶。
兩人又纏綿了一番,才起床。
君冷澈跟醫院請了假之後,就帶著童真真到了林木槿住的小區。
她們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來應門。
君冷澈從口袋裡掏了一串鑰匙,就打了大門。
“這是我的物業,所以……”他怕她不高興,趕緊解釋。
她嚥下心中的不舒服,假裝大方地搖搖手,“先找人吧。不會出去了吧?”
話才說完,她就覺得不對。
原本擺滿整間屋子的hellokitty失蹤了。
屋子裡一片清冷,地上都積了一層灰,感覺沒有人住。
君冷澈急忙衝到主人房,開啟衣櫃,裡面空空如也。
接著,他跑到兒童房,衣櫃裡也是一件衣物都沒有。
“林木槿去哪了?”她跟在他的後面,問道。
他檢查一番後說,“她走了。”
“走了?會不會也被綁架了?”她想到了映初,有點擔心地問。
他搖了搖頭,“你看屋內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而且她和映……初的東西都不見了。應該是她帶走了。”
聽到他在提到“映初”時的停頓,她的心還是為他痛了一下。映初死了,真相就被掩埋了。他是不是在遺憾呢?
不過,林木槿怎麼會自己離開呢?是承受不住失去女兒的悲痛,怕暏物傷神才搬走的嗎?童真真不由猜測起來。
可是以林木槿之前的所作所為,分明是想纏上君冷澈。難道是因為映初不在了,沒有了籌碼,所以才離開的嗎?
這時,他已跟林木槿工作的地方通完了電話,得知她幾天前就不告而別了。
林木槿的突然離開,讓她覺得很不尋常,“澈澈,你怎麼看?”
“讓我再想一下。”他緊鎖眉頭,“我們先走吧。”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時,對面的人家打開了門,走出來一個人,“你好,你是君冷澈嗎?”君冷澈點了點頭,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一封信。
童真真好奇地湊了過去,看他拆開信。
娟秀的字型一看就是女人寫的。
“阿澈,請允許我再一次這樣喊你。命運的捉弄,讓你我錯過,就像天與海之間不能跨越的距離。映初不在了,我也沒有呆下去的理由。再見了。木謹。”
林木槿的消失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有點隱隱的不安呢?就算看到了白紙黑字,童真真還是不能完全相信。
“丫頭,陪我去一個地方。”他拉起她的手,手心微涼。
她沒有多說什麼,跟著他來到了一家安保公司。
好奇怪啊,從門外往裡看,空空如也。這家公司營業嗎?她正納悶呢,他推開了門。
尖銳的警報聲響起。
一個戴眼鏡,瘦瘦的,長相斯文的男子,閃了出來。看年紀,也就三十上下。
“冷澈,稀客啊。今天你怎麼來巡視公司了?”男子將手裡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停了刺耳的警報聲。然後,他扶了下鏡框,伸個大懶腰,慢條斯理地問。
看到童真真一臉好奇的神情,君冷澈簡短地作了解釋,“這是也是我跟朋友合資辦的一家公司,為有需要的人當保鏢或者偵察一些事情,這樣可以收納退伍的老兵,讓他們儘快地融入社會。”
“公孫良,讓你不要通宵玩遊戲。我有事找你。”然後君冷澈先走了過去,一攬眼鏡男的肩。
被叫作公孫良的男子和君冷澈說話時,吹欠連天,有氣無力的,但是眼睛看到了童真真後,一下子就精神抖擻起來了,“嫂子也來了,快請進。”
熱情得讓童真真想到了賣保險的,她客氣地笑笑。
公孫良抖落了君冷澈的手,大跨步地走到她面前,做出“請”的姿勢。
這人真有意思,童真真覺得他很好玩。
“公孫,別鬧了。我有正事。”君冷澈看到他的殷勤樣,就有點不悅了。
公孫良聽出了他話裡的情緒,“嘿嘿”一笑,“我這it男,碰到美女,當然要熱情點。對了,冷澈,我還正有事跟你說。”
“走,去辦公室談。”君冷澈和公孫良並肩走進去,他回頭看到童真真還站在原地,衝她招手,“你也來。我和你之間沒有祕密。”
這句話說得真動聽,童真真笑呵呵地跟上。
“原來你真像厲明說的,成妻奴了啊。”公孫良誇張地說,被君冷澈捶了一拳。他馬上可憐兮兮地向童真真“求救”,“嫂子,你家的太狠了。你可要替我多教育他啊。”
童真真怎麼會胳膊肘往外拐呢,假裝沒聽見。
於是,公孫良一路哀叫連連。
進了最裡面的辦公室後,關上門後,他就問,“冷澈,什麼事找我?”
“找林木槿下落。”君冷澈也不和他客套。
“她怎麼了?”公孫良挑高了眉毛,一臉的驚訝,“你才讓我調查她女兒的事,現在又換她了?”
調查?童真真看了一眼君冷澈,心裡嘀咕上了。這傢伙還在調查映初的事嗎?難道有可疑之處?
君冷澈眉頭皺起,“她也不見了。”
“行。”公孫良爽快地答應下來,然後收起了臉上的懶散,一本正經地說,“冷澈,那天衝下山崖的車裡的兩具屍體,有問題。那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都超過三十六小時了。所以,你的懷疑是對的。映初,不在那輛車上。”
哇,這可真是晴天霹靂,映初沒有死!童真真瞪大了眼,這也太離譜了,簡直就像電影。
那是誰要造成映初死亡的假像呢?
林木槿的失蹤也和這個有關係嗎?
童真真也看到了君冷澈凝重的神色。
“然後,”公孫良又停了一下,“上次,你讓我查的在商場扶梯上要推嫂子的男的。我也查到了。”
公孫良又習慣性地扶了下眼鏡,君冷澈馬上就意識到一定有麻煩,他一定有什麼事暫時沒查到,“結果呢?”
童真真一聽,君冷澈也派人去查了那個黑衣男的底細,心裡很窩心,這傢伙總算有把自己的事放心上。這可是關係到有誰要害她,她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那就是個混混,經常打架鬥毆,但是殺人倒是第一次,”公孫良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童真真,心想算嫂子運氣好,要是換個老手,只怕現在命也沒有了。
“然後呢?”童真真沉不住氣地問。
公孫良的鏡片後晶光一閃,“但是他從拘留所出來後的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掉在河涌裡淹死了。”
“啊~”童真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不禁有點失望。黑衣男一死,背後的主使就查不出來了。
“就一點線索也沒有了嗎?”君冷澈在失望之餘,想的更多的是這幕後主使足夠的心黑手辣,看來很危險。
公孫良清下嗓子,“有一點線索沒斷,黑衣人死前匯了二十萬給父母。我們追到匯出行的地址,然後,我……咳咳……借看了一下銀行的監控,發現有黑衣男和另一個人的影像。個子不太高,我懷疑是女的。”
女的?難道真不是龍天揚背後的勢力要殺自己嗎?誰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
童真真在腦海裡迅速搜尋了一遍,想到了一個人,會不會是她?
她不由扭頭去看君冷澈,遲疑地問,“會不會是……莫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