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雞鳴狗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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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雞鳴狗盜
對了,去頂樓!那裡沒有遮擋,一定可以晒得暖暖的,光是想象,童真真就覺得心情好好。
她坐電梯到了十樓,然後走上天台。天台上空無一人。
這裡果真是安靜的晒太陽的好去處啊。她對著太陽,懶懶地伸了一下腰。
她走過去靠在天台邊上,坐了下來,仰起頭,讓太陽光籠罩全身,閉上眼,世界還是金色的。
同樣的地方,不同的心情。不久前,她還悲傷欲絕地在天台上,俯視這個世界,如果不是楊陽出現,也許她已化為塵土了。
不知楊陽最近怎麼樣了?好久沒有他的訊息了。她想起了他,又想到了左茉莉。那夜,左茉莉明顯對楊陽有好感,不知道有沒有行動?
可惜,楊陽跟君冷澈好像就是和不來,兩人在一起還沒有和平相處過呢。
小心眼的誠,只要想到他,她就不禁會微笑,真是愛吃醋。
在暖陽下,她的神智就慢慢渙散了,眼皮越發沉了起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慢慢恢復神智,還懶懶地不肯睜開眼,順手去摸口袋裡的手機。
咦?怎麼不見了?
這個發現,讓她不得不睜開眼,在自己坐的地方查看了起來,空空如也。
不對啊,她記得很清楚,把手機放在褲子口袋裡,怎麼會不翼而飛了?
她再抬頭看下天上的太陽,已有點偏向了,不好,幾點了?軍報的採訪開始了嗎?
如此一想,她撐地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走向天台的門。
她的手放在門把上,轉了一下,發現不對,門沒被開啟。
奇怪,天台的門不是不鎖的嗎?
也許是自己的力太小了,她一邊轉門把,一邊用身體去撞。
門仍然紋絲不動。
顯然,有人把門鎖上了。
她現在沒有時間去想是誰做的,關鍵是要出去。
怎麼辦?
只見她挑起了眉,撇起了嘴,哼,想鎖住姐?做夢吧?
多學點本領真是好,她可是體會到當年孟嘗君發現雞鳴狗盜大有用處的激動心情了,她可是跟君冷澈學過開鎖技術的喔,正是大展身手的機會。
去哪找鐵絲呢?這點倒有點難到她了。
一著急,她就摸起自己的頭髮。
嘿,她的手指碰到了硬硬的東西。
啊,黑色的u型髮夾!
嘻嘻,她不由得意地笑了,眯起了眼。
就憑這個髮夾,她在鎖眼裡搗鼓了一會,通往自由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離開了天台,她急急地回到君冷澈的辦公室。
路上,看到顯示屏顯示已到了下午兩點半。
到了辦公室,有一男一女兩個裝軍裝的人在裡面。男的揹著一個相機,像是攝像師。
童真真掃了一眼,就猜那個女的是採訪的記者。
她還看到了二叔君師長。
“小童,你去哪了?快來。”君師長朝她招招手,“蘇記者都等了一會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童真真一邊打招呼,一邊跑了過去。
英姿颯爽的女記者溫和地笑笑,“沒關係,君主任還在手術室裡呢。要不,先採訪一下你吧。”
童真真點點頭。
關於採訪的內容之前已經背過了,所以進行得很順利。
等她這部分結束後,穿著手術服的君冷澈也回來了。
採訪結束,送走記者和君師長後,她將他拉到了邊,皺起了眉,說:“剛才我被人鎖在天台了,手機也不見了。”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眼神也凝結起來,牽起她的手,上下細查,“丫頭,沒別的事吧?”
“沒事。對方應該是想阻止我參加採訪。”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後怕的,如果那個人動了殺心呢?
不行,要查出那個人,不然她會寢食不安的。
她的牽強的笑落在他眼裡,可以窺出她心中的不安。
他擰起眉,將她摟在懷裡,輕拍她的背,“醫院有監控,我們這就去檢視。”
“好,這就去。”她一下子從他懷裡掙脫,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果然,她被嚇著了。
君冷澈帶著童真真到了保安室,要求調看錄影。
“我們先看下午醫院大門的,好嗎?”她側過頭來,眼裡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難道,她和他想的一樣?
他湊在她耳旁,輕語,“莫楚楚?”
她眼中更加閃耀,證明了他的猜想。
劣跡斑斑的莫楚楚是最有嫌疑的,難道她沒有被成功催眠?
這事還是要儘早確認,不能有萬一,莫楚楚的瘋狂,狠毒和陰險,他也是知道的。
一個個的鏡頭閃動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湊到螢幕前,瞪大了眼,“是她!”
下午13點45分,莫楚楚出現在醫院門口,明顯是要回家。
之後到14點30點,再也沒有看到莫楚楚的身影。
童真真重重地坐回到椅子裡,不是莫楚楚,那又是誰?
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與自己有仇,躲在暗處,時刻等待機會出手呢?
“醫院有側門嗎?”她還是有點不放心,想再確認一下。
君冷澈又讓保安室的同事調出了東西門的錄影。
全部看完後,都沒有出現莫楚楚的身影。
看來,不是莫楚楚了?
接下來,就是看電梯的錄影。
奇怪的是,從童真真去天台到下來的這段時間裡,根本就沒有人坐電梯到頂樓。
她不由失望了,看來對方是個很謹慎,而且又熟悉醫院監視系統的人。
到底是誰呢?
君冷澈看到她小臉垮著,小嘴嘟起,就走過去拖起她,謝過同事後,就離開了保安室。
“走,我們去看下對方有沒有留下指紋。”他湊到她耳邊說。
她好奇起來了,捉住他的胳膊問,“怎麼做啊?”
“跟我來。”他微微一笑,並不挑明。
一張白紙,一個玻璃管,碘晶體和酒精燈就是他的工具。
這樣就行了?
她滿腹狐疑地跟在他身後,再來到了頂樓。
只看他用白紙緊緊地貼在門手把上,按了一會。
然後在玻璃管裡放了兩顆碘晶體,放在酒精燈下面烤了一會。
當碘受熱後化成氣體慢慢從玻璃管裡升上來時,他就將那張白紙按過手印的一面放在玻璃管口。
童真真屏氣凝神地等著。
可惜,白紙上什麼也沒有出現。
“唉~這方法不行吧。”她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狡猾的傢伙,一定是帶上手套了。”君冷澈眼神收斂成劍芒,“如果門把上有手指印,用這個辦法一定可以顯示出來的。”
沒想到,對方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童真真失望之後,對這個方法的原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為什麼啊?”
君冷澈熄滅了酒精燈,語氣中也透露了遺憾,“因為手指上有油脂,而腆極易溶解在油脂裡,而腆的顏色很深,所以就會在白紙上顯出手印了。”
童真真不由佩服起他來,踮起腳,在他臉頰上印上一個香吻,“澈澈,你真厲害。”
被她這麼直白地讚賞,讓他有點不好意思,“可惜,還是沒有抓到對方。”
“沒事,沒事。我又學到一招了。今天多虧你教我開鎖,才沒那個壞傢伙把我困住。”她可不願意他不高興,得意地炫耀其自己的所成。
“對了,”她突然想起來,今天下午還要去接達維出院,“我們要去達維那了。”
“走。”他看她的情緒好起來,也暫時不提這事,不過,他一定會把那個人找出來的。是人做的,就一定會有痕跡的。
到了達維入住的醫院,童真真就去幫手辦出院手續,沒想到,在交費處遇到了楊陽。
真是太巧了,自己不久前才想到了他,就遇到了。
他怎麼了?童真真發現他吊著左臂,還沒發現自己呢。
“楊陽,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她跑過去,跳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揮揮手。
對於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楊陽的眼神緊縮,流露出戒備的目光,等看清楚了,這才放鬆下來,露出常有的煦暖的微笑,“是你啊。”
楊陽就是這樣的一種人,沒有矚目的光芒,但是就像和風,會緩緩吹入人心,讓人覺可以靠近。
“不好意思,嚇著你了吧?”童真真發現自己有點魯莽,不好意思地吞了下舌,“你的的怎麼了?”
“表嫂,他是為了救我,被一幫混蛋打傷的。”像黃鶯般清亮好聽的聲音冒了出來,就看到左茉莉笑如春花,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熱情地挽住了他另一隻沒受傷的胳膊。
看來,楊陽和左茉莉很有緣分喔,童真真不由笑彎了眉眼,調侃起來,“茉莉,那你可要以身相許。”
“bingo!表嫂,你跟我想到了一起去了。我就準備跟定他了!哇,你沒看到,他好神勇啊,一敵四,把對方打得稀里嘩啦的。太牛了!”左茉莉摟緊了他,將頭就靠上他的肩膀。
楊陽卻有點窘迫起來,“左茉莉,你不要亂說。”說完,還沒看清怎麼回事,他就擺脫了左茉莉的手臂,往旁邊站了一點。
“楊陽,你這是走桃花運了喔,英雄救美啊。”童真真以為他是害羞,繼續開玩笑。
“我有事先走了。”楊陽掃了童真真一眼,一向柔和的眼神裡就有種責備的意味,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