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八十四高階公關

八十四高階公關


地球最後一個修仙者 大吞噬術 天命縱橫 字韻 戰血凌天 穿越飄渺修神路 孔雀東南飛 屍之霸 等待下一個流年 魅惑天下

八十四高階公關

八十四 高階公關

詩詩何嘗不是重新感受到和男人**的真實快樂。

自從和小龍女有愛之後,一直受自己情緒的影響,只有和小龍女才能感受到**和愛意,與其他男人都是逢場作戲的完成自己的任務,自己就是一個比那些娛樂場所的小姐高階些的交際花,靠和不同身份的男

人勾搭滿足自己物慾上的追求,沒有愛也沒有破壞,大家只是各取所需,無需擔心任何糾纏和麻煩。

但今天久違的快感又上身了,也許是汪奇的純真和對小龍女的真情激發了自己的母性本能,對於這個比自己小6歲的男孩,真的不僅有**滿足還有一種母性的關懷。

正是因為自己有了母性情感的投入,再加上汪奇年輕的力量,所以**才一波一波的回到自己身上,於是自己也對汪奇有了依戀,但以後決不能告訴汪奇自己身邊的那些男人了,汪奇的心還很脆弱,還有純真的霸道。以後就只有哄著他了。

望著汪奇年輕的臉,聽著汪奇厚實均勻的呼吸,詩詩還是忍不住小心親了親汪奇的嘴。

“沒想到和小龍女的玩笑今天居然變成現實。不過這汪奇也真是個好東西,小龍女沒說錯。”詩詩側臥躺下,讓汪奇的臉貼住自己的**,自己撫摸著汪奇的臉在黑暗中笑了。

第二天汪奇醒來,詩詩已不知去向,自己的外套褲子平整擱在床頭,汪奇滿意的穿戴好就準備回高愛群那裡去了,已經和高愛群5天沒有照面了,還真有點想他的。

所以就買了些男人吃的零食坐上了三輪車。

剛到麗晶閣酒店,就看見詩詩的桑塔納2000和自己擦肩而過停在門口,汪奇馬上叫停。扭頭就看見主駕駛室下來那個黃金牙的禿頭,心裡咯噔一下,接著就是副駕駛車門開了,一雙超高跟的長筒靴先並列落地,然後就看到詩詩豔紅的嘴脣了,望著詩詩搖擺著誘人犯罪的肥臀挽著那“心比黃金牙還黃”的禿頭老色鬼,汪奇怒火焚燒,好你個詩詩,你的時間真的排的好滿,日子過的真充實。於是打發三輪車走了,自己就留守在旁邊的小超市等候。

汪奇滿腦子的詩詩在黃金牙身下媚笑**的情景,於是想到自己居然和如此噁心的禿頭共用一個女人,關鍵是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大氣豪爽像個大姐大,在其他男人面前卻成了一個**到骨的**,於是本來空蕩的胃就蠕動的更加厲害了,心就像前天失去小龍女時的揪心起來。

等待本來就是最難熬的,尤其是不知結果的等待或者明明知道結果是自己不願意接受的等待,汪奇在超市和電話亭來回走著,思想也在左右來回跳躍著。

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快活,汪奇滿心是怒。估計他們剛進入狀態,就在電話亭連續給詩詩打著傳呼,其中並留言一次:大老婆(昨天兩人快樂時對於詩詩叫自己小老公的對應暱稱),你在哪裡呀。我想你!快回電。然後又是連續幾個傳呼。

十分鐘後,詩詩回電了。

語氣不露破綻的溫柔問道:“小老公,你起床了,你哪裡想我呀。”汪奇分明聽到放水的聲音,心想這詩詩一定是在衛生間拿著黃金牙的大哥大在回電,並且故意放水掩蓋自己的通話,真的做的兩全其美呀。詩詩然後壓低聲音抱歉的說:“我和一家公司老闆談點事情,一會就回了,寶貝,親一個。”然後裝著很想念的樣子,打了一個長長的波。電話就斷了。

一定是那個黃金牙大禿頭進衛生間了,詩詩就掛了電話。看來他們就要直接圖方便在衛生間肉搏戰了,汪奇搖晃著頭不想讓這些烏七八糟的畫面充斥自己的大腦,但越搖晃,那些醜惡的畫面就想蒙太奇一樣在大腦在眼前播放著片花,汪奇又是一陣反芻。

旁邊一條不知哪裡竄出來的狗,驚奇的望著汪奇猙獰的樣子,搖頭擺尾地在汪奇身邊繞著不肯離開,汪奇無名火正沒地方發洩,於是跺跺腳,狗警惕的後腿一收緊,尾巴夾在襠裡,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但看汪奇似乎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恐怖行為,就還是試探著把尾巴搖了上來,依然繞著汪奇。

“真他媽的。”汪奇內心吼著:“連狗也看我笑話,狗眼果真是看人就低的嗎?它為什麼繞著我看我視線都是朝地上的,難道這樣也能看清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汪奇再次跺腳並佯裝俯身撿石頭,狗果真再次做出後腿受力側身夾尾巴的標準作戰POSS,於是頭得揚起來望著汪奇了。

汪奇笑了,我非要你“狗眼看我高。”說著就把手中的石頭向狗扔了過去,哪知狗一騰挪一閃躲讓石頭落地,並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擺頭就把那塊石頭叼在嘴裡,快活的飛奔而出,汪奇才知道那不是石頭是塊帶著肉絲的骨頭。

這狗為了得一骨頭也敢冒著被追打的危險,勇氣可嘉。

於是汪奇就想到詩詩,想起了人才市場裡的“人才”,詩詩和那些“人才”有什麼不一樣,何嘗不是一條狗,為了一點錢財利益,也在拿自己的青春做著賭注,冒著失去愛情失去友情失去親情被路人唾罵的危險,但這些危險對於她們來說也許並不存在,這些危險只是我汪奇想出來的,她們心中:管你人才還是高階公關,管你雞婆還是小姐,只要賺的到錢才是真正的人才。這不是迎合了深圳改革開放的大趨勢嗎?不是正符合1992年那個南巡的老爺子“黑貓白貓”的發展理論嗎?抓的到老鼠才是發展,發展才是硬道理!

想到這,汪奇無語了,自己總用道德來衡量人,這本來就是強加於人,這本來就是不符合經濟發展規律的。何況想想自己來深圳這半年的經歷,自己的道德何在?自己憑什麼用道德來評論別人。自己既沒有高過別人的道德,也沒有強過她們的賺錢手段,卻在這裡顯擺個什麼?

於是汪奇的情緒就像那塊被人遺棄的骨頭,被狗給叼走了,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住所。

中午詩詩傳呼,沒回。

詩詩接著留言:我回了,小老公,我好想你,你在哪。

汪奇沒好氣的留言:我在麗晶閣。

於是詩詩接二連三的傳呼就一律不回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