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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脣齒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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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脣齒相依

七十九 脣齒相依

小龍女何嘗不是肝腸寸斷,汪奇的一聲老婆終於遂了自己心願,那深深的一吻就是絕吻,吻得撕心裂肺的痛。汪奇一轉身,自己早已是雨打梨花,雪壓海棠一般招架不住了。

“別了,阿奇,我的老公,別了,詩詩,我相濡以沫的姐妹。”小龍女幽怨的告別著。想到自己將要離開這個生活了三年的城市,於是自己從家鄉到深圳的一幕幕開始在腦海中回放起來。

1993年剛畢業來深圳,當時自己隨身背的小包被摩托黨搶走,也搶走了自己生存的基礎,正在人才市場門口踩著自己的身影哭泣著轉悠,一箇中年男人來套近乎:“小妹妹,是不是要找工作呀。”於是就差點被那個自以為好心的男人帶走。

這時詩詩出現了,一T恤一短褲一旅遊鞋一太陽帽一超大墨鏡,就像一個龍崗街邊的大姐頭,一把推開那男人,“別他媽在這裡套磁哄我妹妹,要不把我也一起帶走?”其囂張氣焰明顯讓那中年男人心虛起來,於是小龍女就跟了詩詩。

那些臭男人,就是專門打小姑娘的主意,借介紹包吃包住工作之名,欺騙外地來的打工妹到他那裡,結果是限制了自由,奪走貞操,好的就當免費的媳婦圈養起來,不好的就騙賣到美容廳做小姐。這是後來詩詩告訴小龍女的。

當時小龍女只是被叫做燕子。

當時的詩詩的男友剛跟了富婆離她而去,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就從破壞自己的形象開始,剪短髮,抽菸喝酒爆粗口,泡吧蹦迪無所不來。

後來,詩詩幫小龍女介紹到電子廠裝配車間上班,但車間主管臺灣老闆的遠方侄子,要小龍女做他女朋友,幾次被拒絕後,就藉故安排加班動手動腳,大有霸王硬上弓你也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的架勢。

於是小龍女告訴詩詩,等主管有次出廠時安排湖南老鄉堵住他K了一頓,小龍女也大大方方辭職不幹了。

記得那次詩詩千叮嚀萬囑咐地提醒小龍女:

“燕子,別輕易和工廠仔戀愛,就算是正兒八經追求你的男人,你也不要輕易動心,你一動心,你就註定是過下等人的生活了。人要追求更高的生活質量,女人的人生價值不是自我實現的,而是靠男人實現的,我們必須找層次高的男人為依靠。那幫打工仔給你的愛情是短暫的,他只會帶給你黃臉婆的人生。所以我們寧可不要愛情,也要體面的人生。愛情是騙人的,騙人的玩意都是不會長久的。”

這是小龍女重新樹立人生觀的開始,因為窘迫的家庭、病魔纏身的父母以及為自己輟學幫助父母種地的弟弟都是自己迫切想回報的壓力,只有趁年輕快點擁有金錢才能改變這一切的。而工廠打工每月300多元,加班也不過400元,一分錢不用一年也就4-5000,如何改變家庭改變命運?

再後來在詩詩朋友的聚會上,認識了香港的包先生,在包先生的暗示下,詩詩的鼓勵下,小龍女奉獻了自己的貞操並被包先生包養起來,每月3000元的服務費,日常開支基本上包先生也包辦了。就在布吉二奶村過起了闊太太的生活。

剛開始每月也寄2000元錢給家,也的確緩解了家庭的壓力,後來自己私下花費越來越高,美容打牌購物花費太大,於是慢慢降到1000元再降到500元,最後甚至連續幾個月沒有寄錢回家。但基本上以為自己每月有錢花也沒想到自己存私房錢,所以還是過著月光族的生活。

和詩詩的肌膚相親是在詩詩因沒有擺正自己位置盲目吃醋和包養自己的男人吵架,於是又分手了,因為包先生每週就來兩三次,所以沒事小龍女還是喜歡到龍崗詩詩這裡來玩。

那天的詩詩又喝的爛醉,用最惡毒最骯髒的話罵著天下的男人,然後就抱著小龍女不停的親不停的摸,並告誡小龍女,不要相信任何男人,這個世界男人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話,能有真情的男人早在幾個世紀前酒死絕了,只有女人才傻帽一樣渴望已經不存在的真情。

“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心思和女人的快樂。”這是詩詩酒醒後趴在小龍女身上親吻著小龍女的**時說的。小龍女儘管默許了詩詩的瘋狂,但還是不大情願的接受女人和女人相親相愛,但又不敢拒絕詩詩,怕傷害她怕她對這個世界失去所有的信心。畢竟小龍女已經把詩詩當成自己深圳最親最可信賴的人了。

於是兩人就一直脣齒相依著,小龍女就在深圳龍崗兩邊跑,滿足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慾望。

再接著就是碰到汪奇,從沒戀愛過的小龍女真的就心動了,但剛開始也只是好奇圖新鮮想玩玩而已,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了一個沒有感情的人,而一個男孩子卻興奮的把他的第一次奉獻給了自己,儘管第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汪奇卻能從話語上從行動上從**上給自己帶來從沒有過的快感和**,如果男人是視覺動物的話,那女人都是感覺動物,當心理感受和生理感受都極其滿足了的時候,女人就想投入的戀愛了的。

詩詩對於小龍女找男人是不阻止的,但總是提醒要找男人的目的就是淘金,而不是戀愛,所以最初小龍女一直不敢給詩詩講。後來東窗事發,和包先生分手後,詩詩得知一切,更是嚴厲的批評小龍女的感情用事,反覆教育小龍女要抓緊時間掙錢。不要談沒有結果沒有錢途的假愛情。

加上家裡因為幾個月沒有寄錢也來催了,弟弟想找媳婦了,老兩口身體也不行了,自己也沒錢就覺得和汪奇交往壓力也大了,儘管知道汪奇不是小白臉,但自己沒有工作沒有經濟來源總覺得和汪奇在一起汪奇會瞧不起自己的。就在詩詩的死纏爛打下在泰寶坐檯了。

從10月份到12月份,近三個月,總共收入近8萬,寄了五萬給家裡讓弟弟蓋房子找媳婦。也讓弟弟照顧好父母,吃藥看病不能耽擱。

本來想做到年底就收手,但自己偏偏又遭遇這樣的病,這不是天意弄人?

小龍女有時候想,這一切命運是否是擺脫不了的,如果沒有詩詩,自己的人生會好嗎?如果沒有詩詩,我的命運會在哪裡可以轉折?詩詩本人對自己只有愛,沒有惡意,但她的愛卻總是強加於我,就好像父母包辦自己小孩的學習工作婚姻一樣,是否“我是為你好”就可以忽略所有的惡果。

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一切如果都只是如果了,都是命。小龍女按著哭得痛的眼睛想把閘門關掉阻止淚水無休止的奔湧。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是看不好的了,剩下的錢本來不多,難道都要花在沒有結果的病上,最後還是錢沒了,美麗沒了,生命也沒了,還不如一部分錢留給自己最親的兩個人,一部分錢回家和家裡團團圓圓過下去還能改善家裡的生活,還能看著弟弟結婚。這就是我生命最後的任務了。

詩詩現在對阿奇改變了,是因為阿奇對自己的真情和詩詩對自己的真情一樣是沒有雜念的,所以詩詩也喜歡和汪奇調笑,也開始恢復小女人的神態。連詩詩也這樣,說明我的眼光沒錯,這輩子我曾經擁有過汪奇的愛,擁有過汪奇情意綿綿的“老婆”的呼喚,足矣。

“別了,深圳;別了,愛人;別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