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5章 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第215章 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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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呀,你怎麼回來了?”雲姨剛從隔壁打麻將回來。

“在路上遇上了二哥,所以搭他的便車回來了,我的車還落在公司附近呢!”

“那趕緊讓司機幫你開回來!”雲姨接過她的鑰匙,吩咐司機小心開車,便拉著安沁進屋,“過完年,公司事忙嗎?”

“還好吧!”

“別太忙了,女人啊,身子要緊,你看看你,黑眼圈這麼重,夜裡經常熬夜嗎?”雲姨擔憂地問。

安沁苦澀垂眸,還未說話,南門冷突然之間來了句,“沈清住進了尊廈!”

“什麼!”雲姨大大吃了一驚,看了眼憔悴許多的安沁,她氣道:“他怎麼能這麼糊塗!打電話讓他回來,我好好問問他!”

“媽,他有他的道理吧!”

“他能有什麼道理,當初我們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若是他們在一起,南門家的財產南門尊一分都別想要,他被南門家全部封殺,沒過多久沈清就突然跑去國外,他去找過很多次,都沒有她的訊息!”

雲姨冷笑,“現在,尊憑一己之力在全球都能叱吒風雲的時候,她就回來了,這種女人不是貪圖他的錢財是什麼?”

“多虧當初我們一早就勸尊將實力隱藏,只露出一副敗家公子的形象,若是她一早知道他暗地裡有權有勢,尊就吃虧了!”

這個故事版本,是與南門冷嘴裡的故事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安沁也迷惑,當初沈清離開,到底是因為南門家態度太惡劣,以至於傲慢的她不肯妥協,只能選擇相忘江湖,還是真如雲姨所說?

她抬頭,南門冷眼底都是冷意,彷彿也厭惡著沈清,她明白過來,那個相忘於江湖的版本,也許只是當年深陷情網南門尊的臆斷!

可事情還有第三個版本!

安沁還未說出來,雲姨已經氣沖沖地給南門尊去了電話,那頭南門尊沉默了很久,才道:“我馬上回來!”

那冷冷的聲線透過電話都能感覺到他的大不悅,安沁手指蜷縮起來,她隱隱感到不安。

短短十來分鐘,南門尊就出現在客廳,他步步靠近,一雙黑沉的眼眸噙著寒意直盯安沁,“到底是誰在家裡多嘴?”

從不在人前說她半句的南門尊,驟然翻臉,丟下的話語氣極重,僕人們都縮在外面,全數盯著坐在沙發上瘦弱的安沁。

“少奶奶受寵的日子,可能到頭了!”

“沒看見老爺夫人都向著她嗎?我看不至於!”

“你懂什麼,沒有男人的寵愛,要再多其他人護著也沒用!”

黃媽路過,狠狠一道眼神,將他們的議論紛紛打斷,“他們的事,也能讓你們嚼舌根?不想惹麻煩,最好閉上嘴巴!”

目光投向南門尊,她失望地搖了搖頭,可萬萬別被不該有的迷惑給迷惑住了!

“這叫多嘴嗎?”雲姨憤憤在沙發上一拍,“你又以為你不說她不說,我們就當真不知道了嗎?我都在尊廈附近撞見她好多次了!”

“她是住在尊廈了!”南門尊坦然,彎腰坐在了安沁的身邊,寒光迸射的眸在她臉上打量著,諷刺道:“她知道得最清楚!”

“尊兒,你糊塗了!”雲姨恨鐵不成鋼地咬牙。

“我不糊塗,什麼人什麼事,我心裡有數!”他冷冷笑著,那雙眸子始終沒從安沁身上移開過,若有所指的嘲弄最是傷人心。

安沁冷笑著,與他對望,視線不容一點退縮。

“你心裡有數,就不會招惹那種女人!你還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嗎?”

“她什麼真面目?”南門尊豁然起身,“當初,你們全都說她貪圖錢財,你們可知道跟我在一起,我從來沒有帶她花過什麼錢,我們寫生畫畫,我們暢快聊天而已!”

他視線冰冷,沒掃過一處,都略帶停留藏著隱忍了多年的怒,“後來,你們假意將我封殺,她得知她患上子宮肌瘤,害怕連累了我,偷偷躲去國外,知道我為什麼找不到她嗎?因為她在流浪,我始料未及!”

“什麼?”雲姨再一次被震驚,她扶著沙發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安沁。

南門尊冷笑,“你不信我,倒相信她了?要說沈清貪圖錢財,那她安沁算什麼?”

安沁全身一怵,她猛然扭頭盯向南門尊,他嘴角是最邪惡的笑意,綻放寒光的眼睛裡再看不到曾經的半絲溫度,她緩緩起身,揚著脖子等待著緊接而來的羞辱。

“南門尊,她是你的妻子!”察覺到安沁的異樣,雲姨忙起身擋在她面前,“別忘了,是你心心念念將她娶回家的!”

“我知道,可我的女人絕不該是在背後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惡婦!”

他認定了是她回家告黒狀,並且添油加醋地抹黑沈清,他甚至能想象到她醜惡的嘴臉,那種臆想就像一個仙人球在他最柔軟的心上滾來滾去,扎得他憤怒到沸騰!

安沁扯著嘴角淡漠冷笑,那不含情愫的眼神從他身上收回,她不屑辯解!

“醜陋的面目被識破,無話可說了是嗎?”他返身,俯視著矮他一個頭的她,他竟還為這樣的女人滿目傷痛!

“我對你,的確無話可說!”她冷嗤一聲坐下。

她的淡漠仍舊能刺痛他,“那最好!”他甩手離開,大步消失在府邸門外。

雲姨深深嘆出口氣,她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沈清真的是因為腫瘤才出國的嗎?

那這麼一來,她不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那麼他們當初的反對,算不算是始作俑者,那麼年輕的生命呢!

南門冷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什麼都沒說,轉身出門,“我還有事,晚點回家!”

神色陰鷙的安沁坐在沙發上目光閃爍難定,雲姨沉默下來,善良的眸子裡寫著虧欠,還有隱隱的不心安,她唏噓道:“沒想到她會得那樣的病,哎!”

想著沈清在人後那毒辣凌厲的眼神,以及咄咄逼人的口氣,安沁憤怒地握起了拳頭,她利用南門家善良的個性進行欺騙,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夜。

她磨磨蹭蹭,還是不好意思在南門尊不在的時候在南門府邸呆得太久,一個人緩慢開著迷你copper往尊廈返回。

那兒,曾經痛恨過,也曾依賴過,現在她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厭倦!

十一點,她還是耐不住夜裡的孤獨,默默返回尊廈,燈光還亮著,是一路的地燈,開門進屋,張嫂聽見聲音從房間出來,“少奶奶,你怎麼才回來?”

她擔憂地朝樓上看了看,安沁不在,沈清一直粘著少爺,非得要少爺陪在她床邊上,這孤男寡女的,少爺當初似乎又跟沈清有些什麼,這可不得出事嗎!

“公司有事回來得晚了,我吃過了,你以後不用等我!”她感激一笑,回到尊廈唯一的溫暖便是她給的,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那好,那你早點睡吧!”張嫂說完就回屋了,明天她還得早起做早餐,少爺吩咐了,早餐多做幾樣,讓沈清挑。

少爺從來不是愛使喚人的,她在想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沈清還在記恨,如果是,那這個女人就真的不太好對付了!

水是偏熱的溫度,一點點散滿全身,將工作一天的勞累衝散,她舒服地嘆出口氣,眼眸一低南門尊冰冷的目光又似乎浮現在眼前,驀然想起他被打斷的話,若是他繼續說下去,他會說些什麼?

說她的不貞,還是說當初做他情人的事,又或者說出一千萬一夜?她的心頓覺寒冷,再溫熱的水都不願意多做停留,她裹上浴袍往床邊走去。

剛剛打算將浴袍脫掉,直接上床。

大腿驀地觸到一塊溫熱的地方,她嚇得一跳,還未動那塊溫熱便在她腿上一擦而過,快速移動的觸感甚至沒能讓她分辨出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啊,什麼東西!”她驚慌尖叫,連連朝後退了幾步,可浴袍的底端被什麼勾住了,一撕便從她身上滑落,她驚恐抱住手臂。

啪嗒。

壁燈一開,南門尊撐著腦袋,“你說我是什麼東西?”

她撥出口氣,真是虛驚一場。

“在我們的臥室,你還以為會有誰進來?”他鄙夷地盯著她臉上猶自掛著的驚恐,這也太不經不起嚇了?

她抿了抿嘴脣,從另一邊爬上床,裹住屬於她的那床被子,“我只是以為你不會在房間!”

他眼眸一眯,湊了過去將她下頜抬起,“那你說說,我應該會在哪裡?”

她一咽口水沒說話,舔了舔因為暖氣而變得乾燥的嘴脣,那不經意的動作正好觸動了男人的心絃,他放柔了目光,細細打量著她,這些天她倒憔悴了,是在愁思算計別人嗎?

披散下來的頭髮垂在肩上,他伸手一撩手感極好,比起她個性的稜角分明,頭髮摸起來顯得柔順多了,嘟起的嘴脣微微有些乾涸,讓人瞧著忍不住想伸出舌頭舔上一舔,喉頭一熱,他忍不住喉結一滾動。

那標誌性的動作是他動情的伊始,安沁眼眸一沉,快速將自己從他手掌心下逃脫,她將被子扯起遮住**在外的鎖骨,只露出腦袋,“不早了,睡吧!”

“你睡得著嗎?”

安沁一怔,警惕道:“什麼意思?我並未做過任何虧心事,我有什麼睡不著的?”

“難道,你的心裡就沒有什麼想法?”他修長的手指一勾,流連在她美麗的鎖骨之上,意味深長的笑著,眼梢略含邪惡。

“沒有!”手掌一揮,毫不留情地將他使壞的手指給扔開,她睜開冷靜的眼眸看著他,“半點想法都沒有!”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不含半點溫度,有的只是不耐煩,南門尊眼神沉了沉,再度勾起她的下頜,“如果,我有想法呢?”

她嗤笑一聲,諷刺搖頭。

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還剩下些什麼?

“你什麼表情!”他語氣一沉,撐起半邊身體將她俯視。

她厭煩至極,“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個暖床的工具,你招招手隨時都能來一個連,甚至於隔壁就有,你……”

“閉嘴!”他厭惡一喝,“你不要再針對沈清了,暖床工具這樣的詞語用來形容你這種女人還差不多,形容她太侮辱了!”

她心頭一震,豁然瞪大眼睛,恍然咧嘴笑開,深刻的酸楚在心間蔓延,她怒極反笑,“好,暖床工具是嗎?那,給錢!”

她伸手到他面前,毫不留情面的樣子徹底將南門尊激怒,他反身拿起桌上的錢包,將裡面一大疊鈔票取出來,唰地一下甩在她臉上。

她沒有伸手去撿,紅彤彤的鈔票散了一張床,他的身體也跟著砸下的鈔票壓了下來,“既然是暖床工具,那我對你也沒有什麼憐惜可言了,做得爽了,還有賞賜!”

他近乎粗暴地對待她,安沁拼命地反抗,已經拗不過怒氣沖天的男人,他狂野的撞擊將她折磨得像是要被撕裂開來一樣。

手指無助地攀抓,她就是不願意再跟以前一樣攀上他的肩膀,在**一掃,指下是鈔票的磨砂感,像是一團火焰,燙得她的心都在抽搐!

身體再痛,難受不過心,她麻木地睜開眼睛,看著他額上暴起的青筋,看著他眼中的憤怒被純粹的欲*望一點點取代,甚至親眼看著他眉頭一抽,勁爆地釋放。

他弓起的脊背在輕顫,極度歡愉的感覺讓視線有些模糊,他甩了甩臉上的汗,盯著身下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凝視著他的女人,還是第一次她在歡愛的過程中這樣看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他的心沒來由一慌,他想伸手將她抱住,再次深切感受一下緊密貼合的感覺,那種親密才能撫平內心的疏離感。

可手還沒碰到她,她嬌小而倔強的手撐在他胸膛上將他一推,神色厭煩,“做完了,可以起開了嗎?”

“安沁!”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再度被她挑起怒火,他伸手狠狠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一翻,身體狠狠一挺,即便已經發洩仍舊灼熱堅硬,她被頂得五臟六腑都在震動。

她眼睛一橫,直盯著他,諷刺一笑,“你除了會用強,還會做什麼?”

“我要你這一次懷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