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0章 該嚐嚐什麼叫做高-潮

第150章 該嚐嚐什麼叫做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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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該嚐嚐什麼叫做高*潮

三人之間。

又是一樣的命題給她。

偏偏,每一次的選擇都不一樣,每一次做選擇時心情都不一樣,這一次最痛!

安沁輕輕搖了搖頭,弱而堅定,“對不起!”

許久,雲越大笑一聲,“好!”

眼角有**滴落,堅強慣了的男人不願被人看見脆弱一面,他逃似的快速上車,車快如旋風,揚起的風沙似乎落入了安沁的眼睛,難受得直掉眼淚。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摸了摸嘴角的傷,南門尊猶自笑得邪惡,比起他們心裡的痛,他這點傷痛,算什麼?呵!

安沁一閉上眼,那淚水便若斷線地珠子般滾落,她轉身朝大海走去,沒走幾步,南門尊扯住她,“想投海自盡?休想!”拽了她就塞入車裡,“我沒玩夠之前,你的人你的命都是我的!”

“玩夠了呢?”她抬眼。

“玩夠了,不必你說,我絕對會丟掉你!”

“好,什麼時候玩夠了,什麼時候告訴我吧,我還想著能有個未來!”說完,她閉了眼睛,心若死灰。

“怎麼,跟著我沒未來?”他心情似乎很好,“要知道,我對女人一向大方!”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看見你送過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說話。

安沁睜眼,“我喜歡珠寶!”

“現在就去買,再貴都行,只要你喜歡!”一踩油門,車飆出。

她看了看他的傷口,“改天吧!”

不是照顧他的形象,而是一看到這個傷,她便會想起雲越離開時的眼神,任何心情都沒有了!

南門尊,你這樣對我,我拿你的錢做逃離的積蓄,不過分!

他扯了扯嘴角,“他那麼好,當眾求婚,還願意為你放棄雲氏,我如果是你,早就投奔他的懷抱了,你居然能那麼狠心?”

狠狠一道目光,安沁冷笑道:“還想拿我當棋子嗎?我寧可犧牲幸福,也不想被你用來傷害他!”而且,以他的狠辣,會輕易放她回雲越身邊嗎?她再也不願做夢,因為夢醒了,好痛!

“說得偉大!如果他真心愛你,你這樣對他,只會讓他一蹶不振,從此人不人鬼不鬼!”他敲了敲方向盤,“其實,他也沒有多愛你,要不然早就衝到尊廈來救你了!”

“好也是你說,不好也是你說,南門尊你的立場到底在哪?”他不來救她,一定不是他不來,而是南門尊使了什麼手段絆住了他,輕易的挑撥離間在她跟雲越之間無效!

“我的立場,你不是知道嗎?”

她疑惑瞪著他。

“在你身上啊!”

他邪肆大笑,她冷了眉眼,今日之辱,他日再算!

尊廈。

張嫂煮了雞蛋,示意安沁給南門尊揉揉眼角的淤青,“這個效果很好的,我們在鄉下一直這樣弄的!”

她接過,燙得手疼,也不知道扔掉,傻傻站在那,記得有一次,她跟雲越去玩,撞傷了膝蓋,雲越也是那樣輕輕柔柔地給她滾雞蛋。

那樣的溫暖,再也不會存在了!

她苦笑笑,走近南門尊,“我給你敷敷!”不是為他,是為雲越,他弄傷的人,她給他治,這樣他就不會失了福氣,媽媽說的。

小時候,弟弟打傷了人,她也是小心翼翼替別人治傷的。

盯她一眼,多少藏不住驚訝,南門尊還是依言躺下,享受著她的服務,發現她確實一心一意給他敷,篤定道:“有事求我?”

“我想求的事,你不會同意,我不想浪費表情!”說著,手上的力道一大,疼得他抽氣,莫名覺得解氣,一不留神又弄疼了他,一而再三,南門尊拍掉了她手中的雞蛋,“別想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否則付出代價的人,是你!”

她也不去撿,坐在了沙發上,晚間新聞時間,娛樂版塊的頭條足夠吸引無數人注目,包括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的兩個人。

雲氏於今日傍晚匆忙召開記者招待會,宣佈一則喜訊,之前傳言沸沸的雲家大少,將與市長千金葛笑笑訂婚,據說前幾日爽約的女人,便是葛笑笑,她行事為人一向怪誕,偶爾跟長輩們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是正常,是有人故意扭曲事實,想要抹黑雲氏。

重磅訊息往外一砸,之前那些花邊新聞,瞬間成為了無關痛癢的緋聞與刻意抹黑,媒體風向性地倒向了雲氏,讚譽之詞不絕於耳。

以雲越為形象代言的雲氏重拾昔日美好形象,有專家推測,不出三日雲氏的股票會大幅上漲,生意會源源不斷,且不論雲氏有多麼龐大,如今加了葛笑笑這一大籌碼,誰不想與市長準女婿攀上點關係?

彷彿陰霾散去,雲氏天空一片晴好。

可,知情的人都知道,雲氏的天空此刻才算真正迎來暴風驟雨。

安沁抱著手臂靜靜觀看新聞,一則一則又一則,南門尊不急著跳臺,似乎故意讓她看得真真切切,她也不放過,每一條有關的,都仔細看過,嘴角慢慢揚起笑。

真好,古老龐大的雲氏,沒有因為幾句緋聞而受損失,反而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戰!高興之餘,又不免想,那雲越呢?

那,她呢?

是真的高興嗎?還是假裝高興?如果他好,她應該會是真的高興,那他不好呢?她又該怎麼辦?

不好,不高興,又能怎麼樣呢?訂婚的訊息都公佈出來了,對方還是市長千金,這種事怎麼容得玩笑!

雲氏看著風光,安沁卻知道雲越的無奈與忙碌,一個大型財團就彷彿是一個王朝的縮影,盛久必衰,而云越碰上的正是雲氏衰敗的時刻,一不留神會滿盤皆輸,所以他活得很累很累!

這樣一個搖搖欲墜的大王朝經不起折騰,他身上揹負的不僅僅是單純的一個貴族家族,有萬千員工的飯碗,有一起拼搏奮鬥戰友的未來,只能成,不可敗,那樣的重擔也不允許他折騰。

所以,塵埃落定,真好!

她吸了口氣,按掉了電視,坐上餐桌,埋頭吃著那些可口的飯菜,南門尊遠遠坐著,將她收在眼底,最後起身,一把掀了整張桌子,“你要撐死你自己嗎?”

她抬頭,淚水溼了整張臉。

她在哭,為另一個男人而哭,南門尊狠狠揚手,恨不得一掌落下,打醒她糊塗的頭腦,讓她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的男人是誰!

觸到她脆弱到極點的目光,他軟了手掌,輕輕放在她蒼白消瘦的臉上,這才幾日功夫,她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又黑又瘦又黯淡,彷彿一個沒有任何光澤照耀的破布娃娃,可憐得不得了!

她下意識地一躲,他掌心的炙熱溫度依舊執著地貼近了她,沒想到落下的不是耳光,她怔愣地看著她,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看得男人心頭一熱,彎腰將她抱起。

故意抱得很鬆,她一不小心就會跌落到地上,伸手攀住他的脖頸,心裡雖然彆扭,可那動作顯得那麼熟悉,那麼自然。

“你帶我去哪?”

“明知故問!”

一觸到床褥的柔軟,她就跳了起來,南門尊已靠近過去,“不喜歡**?那……我們去陽臺!”

“不要!”

一想到在那種地方被他……她就嚇得尖叫。

南門尊霸道抱起她,放在了陽臺的圍欄上,她孤零零地坐著,他站在她身後,手掌擱在她後背上,彷彿只要他輕輕一推,她便會從墜落萬劫不復,一想就驚了一身的冷汗。

她繃著身體,等待著那些疼痛襲來,他卻只是站著,什麼動作都沒有,她詫異回頭,他戲謔一笑,“你這麼緊張,是在等待什麼?”

她不語。

“那,我不得不做點什麼,否則怎麼對得起你的期待!”他笑得很壞,有時候出口的話,比流氓還流氓。

“別!”她急急拒絕,後面那句話,讓南門尊停止了動作,“這樣,挺好!”

摟住她的腰,他站在她身側,頭輕輕靠在她手臂上,“我也覺得挺好!”又覺得不夠,雙手握住她的手,手指交叉,執拗地要十指相扣。

今天,太多磨人的事情,她精疲力竭,沒有力量去反抗他,任由他一寸寸玩弄她的手指,只聽他嘆氣道:“皇甫翊的藥怎麼不好,還有疤痕!”

她才想起,一直忘記擦了。

南門尊料到了什麼,放開她去拿藥,他的徒然鬆手,使她一人搖曳在風中無依無靠,那一秒的瞬間,覺得他站在後面由她靠著也那麼實在舒心!

揚脣,她苦澀笑了,他怎麼能!

由他上好藥,安沁問他,“有酒嗎?”

“怎麼?”他邪笑地笑,“不怕酒後亂性?”

亂不亂,從來由不得她,他們都知道,何苦說出來挖苦她呢?心情煩悶,她嚷道:“不敢喝嗎?”

“當然敢!”他轉身,從酒吧檯裡拿出來一瓶69年的法國高檔紅酒,“典藏版的,怕你不捨得喝!”

“多少錢?”她諷刺一笑,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對他的錢她再也不會心疼,因為他不值得,而拿他的錢來鋪墊退路,是他活該受的!

“怕嚇到你!”他拿了酒杯給她。

安沁搶過,“這麼貴的東西,當然要喝個夠本,否則我被你困在這,我多虧啊!”仰頭,就是一口,原本香醇的酒品嚐不出任何味道,只是酸澀。

“照你這麼喝,白白浪費了好酒!”

雖然她賭氣的話有些氣人,他卻樂意她這樣,扶住她的腰,任她一口口地灌自己,很快一瓶酒見底了!

她繼續向他討要,南門尊不動了,“你在我面前為了另一個男人灌酒,喝的還是我最貴的那瓶,我一口撈不到就算了,你還好意思向我要,你以為我有那麼大方嗎?”

紅酒灌得太急,她有些上頭,軟趴趴地倒在他身上,“你不僅變態,還是個小氣鬼!”

他將拳頭捏得森森作響,安沁還在笑,“我已經疼夠了,不怕疼了,所以嚇我也沒有用!我頭好暈啊,抱我上床!”

說完,她軟在了他懷中,不知是這幾天心神焦悴累的,還是那瓶上百萬的酒給灌的,南門尊無奈笑笑,接住了她。

剛將她放上床,手機便響了,看了看號碼,他緊皺眉頭,萬分不想接,還是接了,“雲姨!”

“我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什麼事啊?”單手給安沁蓋上被子,南門尊故意裝不懂。

古云一笑,“你這小子,還跟我裝什麼!我讓睿兒給你發的郵件,你應該收到了,好幾個女孩的各種生活照、簡歷以及家庭背景都在裡面,這都過去大半個月了,你倒是該給回覆了,別跟我說,又不喜歡!”

“是真不喜歡!”南門尊一臉無奈,“雲姨,你們急著抱孫子,可以催催大哥,催催二哥,怎麼光來催我了?”

“你一拖再拖,這都拖了多久了?轉眼,又是一年了,你心裡那點心事也該了了吧!”

南門尊眸色瞬間一黯。

古云接著道:“你的事業,我偶爾聽睿兒跟老爺提起,也該有個光鮮一點的形象在本市立足發展了,這不是你一直努力的嗎?而,娶個門當戶對的媳婦,組建一個家庭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以往那些浪蕩子的形象該收收了!”

“這些我知道!”收斂了嬉鬧,他的語氣有幾分認真,“這次的郵件,和以前的那些郵件我都會看,這件事我有分寸,會認真考慮的,這麼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誒,最遲月底給我回復啊!”古云一再強調催促。

“知道了!”他有些煩躁地將電話結束通話,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他地下勢力滔天,可若想不動用那些勢力,將事業全部擺到明面上來,他之前的浪蕩子形象確實有些幫倒忙,最近的工作也有些受阻。

若是,娶個媳婦成家,便是浪子回頭,有家有室的豪門子弟,更多得幾分信任來!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宅那邊,催得心煩!

開啟電腦,一頁頁的郵件全是今年古云給他蒐集來的名媛資料,一溜煙看過去個個家世不凡學歷不低,可他對中規中矩的千金名媛毫無興趣,有個別有點個性的小家碧玉又覺得不夠大方,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本市頂級的未婚名媛全部被淘汰。

煩躁更深,他洗完澡滾上床,將醉醺醺沉睡的女人收到懷裡,滿足地嘆了口氣,那溫香暖玉一碰,又覺得沒那麼滿足了。

細腰盈盈一握,獨屬於她的甜甜體香混合了酒味,增添了撩人的**,吻落在她細滑的脖頸間,不知道吻熱的是她的身體還是他的,總覺得薄薄的空調被裡似烤爐。

**一起,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頸窩之中咬了一口。

“嗯?”她長長一聲叮嚀,半醉半醒之間蜷縮起身體,依靠著本能在往邊上縮,他跟著過去,火熱抵在她身上,又急又躁。

她微微睜眼,黑暗裡是他泛著情*欲的眸,她一抖索,“不要,不要!”

眼神還不那麼清明,吐出的拒絕卻清晰可聞,絲毫沒有含糊,氣得南門尊想掐她的脖子,可懷中原本溫順而眠的女子已經不在,換成的是長滿了刺的小獸,她在瑟瑟發抖著。

“怕什麼?”他輕聲問她。

她吸了吸鼻子,“怕疼!”

“傻瓜,不會疼的,我會輕點!”

“不,”她堅定搖頭,縮著身體求他,“我好痛,可不可以不要?”

他看著她,久久,吸了口氣,“好,不要,抱著你睡,轉回去!”

“嗯!”她點點頭,尋到最舒服的那個枕頭,將腦袋埋在裡面,小心翼翼地睡了。

看著她這樣子,南門尊無奈勾脣,難道他就差到這種地步嗎?絕不可能吧!或者,他該叫這笨女人嚐嚐什麼叫做**!

安沁抱著一堆檔案在莫辰辦公室等簽字的時候,接到了南門尊的電話,一貫的霸道一貫的冷,他道:“下班後馬上回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愣了愣,拒絕的話已經在嘴邊了,想了想嚥下,“好!”

怕南門尊等不耐煩,她提前了十分鐘離開公司,卻在樓下與雲越相遇,他手裡夾著煙,半靠在一輛極為低調的黑色小車上,見到她迎面走來,也是怔了怔,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早下來,因為每次來接她,他都刻意晚到半小時,還是會在樓下等她很久。

他神色比昨天更憔悴了,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像是昨晚一夜沒睡,是忙著訂婚的事,還是公司有了更好的開始,在忙碌全新的策劃?

安沁垂了眼角,裝作沒看見他,從另一個方向走。

“丫頭!”他扔掉煙,大步走過來,不顧一切地將她抱在懷中,那力道像是要將她揉入他的身體裡。

她慌亂了,拼命推他,“雲越,你別這樣,雲氏好不容易熬過了醜聞,不能再被報道什麼難聽難看的事情了!”

“跟你在一起,不難聽也不難看!”他近乎孩子氣地捧著她的臉,“你知道了?”

安沁趁機推開他,“是,我知道了!雲越,恭喜你!”說完,她背轉過身體。

他猛地繞到她面前,抬起了她下頜,“你哭了?為什麼哭?你心裡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她搖搖頭,“你理解錯了,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你還想撒謊到什麼時候!這場訂婚,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他們在我不知情不在場的時候擅自舉行了記者釋出會,強行將這場婚姻加註在我身上,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是你!”

昨天,與她分開後,他扛不住那熬人的心疼,去了她接他的那間包廂買醉,他真的醉了,這次不是裝的,他讓朋友打電話給她,她卻再也沒有接。

她不會跟那次一樣,快速趕到他身邊,低著頭問他,“你是裝的?”再也不會了!

“丫頭,回到我身邊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好不好?如果,你在意這場釋出會,我可以現在就宣佈退出雲氏!”

她伸手輕輕堵住他的嘴,“別說這些了,別為我做傻事,你娶市長千金是最好的選擇,而我註定配不上你!”甩開他的手,安沁轉身就跑。

淚水,在轉身的瞬間沖刷而出。

他比她想象中堅持,以為那樣高貴的男人肯定會在她狠下心腸後優雅轉身,他卻一次次回頭,一次次妥協,要的只是她,而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她,配不上啊!

“丫頭!”他大步流星追上去,有了至死方休的決心。

她慌不擇路,一頭撞入了一個人的懷抱,來不及抬頭道歉,她蒙著腦袋繼續逃竄,那人伸手抓住了她,“有狼追你?”

陰鷙的嗓音有淡淡的冷,和清楚明瞭的怒意,他手臂一搭,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收入懷中,回頭迎向追過來的男人,“又是你,雲越!”

又是他,南門尊!

雲越只看著安沁,一次次在她的地方出現了他,是不是在他跟他之間,她選擇了他,選擇了那罌粟般的愛情?他搖頭,表示不信。

“我還以為身為雲家長公子的你,起碼還能有點大男人的尊嚴,沒想到這麼死乞白賴地跟著我的女人,活像是一條……”

“南門尊!”安沁急急喚他,她聽不得他如此毒舌地對雲越。

雲越眼睛一亮,起碼她還是關心著他的。

“我們走吧!”害怕南門尊再說出什麼來,她輕輕扯了扯他的衣服。

南門尊得意一笑,挑釁般的睨視雲越一眼,“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寶貝兒!”

“丫頭,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麼,但是我肯定你有難言之隱,不管發生什麼事,起碼你得告訴我,我還不至於連這點信任都得不到吧?”

他追上去幾步,“如果你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如果,連一個爭取幸福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若是當真錯過,此生便再也沒有你我了,丫頭!”

他聲嘶力竭,眼睜睜看著她上了南門尊的車,離去!

他去查過,只知道她這幾日住在尊廈,她的父母安然無恙,弟弟安然無恙,南門尊到底拿什麼在威脅著她,又或者他對她做了什麼?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南門尊喪心病狂,那他絕不放過他,卻會比以前更疼惜更愛安沁,只要她的心,在他這!

他只要這一條,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在乎!

“動搖了?”

南門尊邪邪一笑,話語像刀一樣扔向她,“我還以為你有多鐵石心腸呢?揹著他,還不是一樣在哭,想去找他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再來玩一玩!”

“夠了!”安沁打斷他,“請你,放過我,也放過他!”

“你之前愛說我們,現在怎麼變成你和他了?”

她默然不語,頭偏向一邊,似乎在哭,南門尊心如扎刺,舌頭跟著長了刺,“如果我是你,肯定痛哭著撲向他,告訴他我有多麼多麼變態,是怎麼囚禁你的,然後跟他一起遠走高飛,就算沒有云氏,以雲越的才能,在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會有他的一片天地,而且極為廣闊!”

她好笑地看著他,以他的小肚雞腸會受得了她跟別的男人離開,即便是不愛,他也要佔著,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所以她不接受試探。

“不敢?還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事,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呢?”南門尊敲了敲方向盤,冷笑道:“其實說到底,還是他對你的愛,讓你不敢確定,否則你早就撲過去了!”

“你要帶我去哪?”他越說,她心裡越難受,只得轉移開話題。

“我家!”

他忽然一句。

安沁愣住,“你說什麼?”

“雲姨見過你,見一次是見,見兩次也是見!”他笑笑,像是想到了什麼,心底一片喜悅。

“你明知雲姨懷疑我的身份,她壓根不相信我是你的保姆,你帶著我去,那我要怎麼說?”真不知道,他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

“就說你是我的女人!”他回頭看她,“你本來就是!”上下一打量,搖頭道:“先回去換衣服,你這樣不行!”

“南門尊,你帶我去可以,起碼你得跟我對好口徑吧?”

“說你是我女朋友,還要我重複幾遍?”他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你開什麼玩笑!”

這種玩笑在南門家開不了吧?想必那也會是個複雜的大家庭。安沁知道自己拗不過他,提前撇清關係,“你讓我說,我就說,但是到時候請你注意分寸,還有不管產生任何後果,都與我無關!”

“成!”他笑,“能有什麼後果?”

唯一的後果,就是他們看不上你,就趕你走,看得上你,就結婚而已!

按照他的要求換好衣服弄好頭髮下樓,南門尊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今天不必去了,下次再去吧!”

甩上門,他就走了。

安沁聳聳肩,鬆了口氣。

張嫂過來道:“我聽少爺打電話,好像是什麼妹妹回來了,他要去接她呢!”

“是嗎?”她壓根不在乎。

機場。

穿粉紅色運動套裝,腳踩純白色運動鞋,馬尾高高紮起,這樣的妝扮除了清爽了些,放在人堆里根本不起眼,偏偏上天賜給女孩一副無論穿什麼都嬌嫩修長的身材。

簡單自然的妝扮掩蓋不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再配上洋娃娃一般精緻的臉蛋,從她出現的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注意,不時有年輕男人上前搭訕,她都禮貌回絕,“我在等人!”

“等誰呢?要不,我送你吧?”

“我在等我未婚夫!”她揚起可愛的嘴角,滿臉都是幸福的甜蜜。

看得眼前人一呆,只得嘆相見恨晚,這樣的絕世佳人,沒有福分啊!

女孩的嘴角揚起,忽然綻放出一朵燦爛的笑意,圓圓的大眼睛一亮,笑成了美麗可愛的彎月形,“尊哥哥,我在這!”

英俊非凡的男人從黑色幽靈裡鑽出來,準確無誤地定位了那個方向,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過,他揚起笑意走過去。

女孩已挑起,一把撲入他懷中。

“尊哥哥,人家好想你哦!”

男人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回來就好,菲菲!”

望著,金童玉女般登對的一雙人,搭訕或準備搭訕的幾個男人臉色灰灰的,與這樣天神般的優秀男人相比,他們當真有些自愧不如。

皇甫菲嬌豔地攬著南門尊的胳膊,炫耀似的笑道:“看,他來接我,我們先走了,再見!”

一眼掃過,南門尊瞬間明白了,親手給她開啟車門,“又拿我當你的擋箭牌了?”

“當然啊,你最好用了,那麼帥那麼瀟灑,一走出去那些男人乖乖溜走了,絕對灰溜溜的!”她纏住他胳膊,“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到時候肯定免不了好多相親什麼的,尊哥哥,我可靠你了!”

南門尊拉開她的手將門關上,“你呀,也不小了,若是有合適的男人就嫁了吧,免得你哥哥擔心你!”

“他才不擔心我呢!都不來接我!”她撅嘴氣哼哼道。

“他在帝灣準備了酒桌,張羅了所有跟你玩得好的夥伴,正等著你呢!”南門尊笑,皇甫淵那人,對誰都不冷不熱,唯獨對這妹妹,上心得很!

無意間,一看時間,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