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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摟著她脖子,冰涼的氣息噴在她脖頸,“阿純,這次真被你害死了。”

那是帶著撒嬌帶著無奈的口吻。

她把他帶回她以前的小屋,替他包紮好了傷口,可是那血好像流不完一樣,水純伊沒有辦法了,她問他:“怎麼辦?”

祁澤抬眼看著她,藍色的發貼著他的額頭,他勾了勾脣角,“等流乾了血自然就好了。”

他說的,她總是會相信。

她總是坐得離他遠遠的,他卻手撐著腦袋看著那一頭的她,“你不趁機殺了我,反而救我,你可以提一個條件,我會滿足你。”

“沒有條件,我只希望你離我遠遠的。”

“你就那麼想逃開我。”

“非常想。”

“你可以殺了我,這樣就可以永遠逃開。”他藍色的眸子帶著調笑的味道。

“我是可以,現在我叫來葉君措,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那麼相信他,你以為他千方百計引我上鉤,真是為了你?”他似乎在嘲笑她的無知,“你水純伊是傾國傾城還是膽識過人,他葉君措看上你哪裡。”

“那你看上我哪裡。”水純伊接話。

祁澤楞了片刻,然後低低笑了出來,“知道嗎,你總是讓人想要親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總之我很喜歡。”

“可我不喜歡你。”她實話實說:“而且,很討厭。”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每次你想親-近我,我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阿純,你這樣說我很傷心。”他蒼白的臉上一副受傷的表情。

她淡淡掃了他一眼,不再有以往的恭敬,就算以往有什麼恭敬,反正都是裝的。懼怕嗎?她突然間沒有以前那麼怕他,可能真的是如凌清所說,有了葉君措,她底氣也足了。也可能是他受著傷,虎落平陽被犬欺不是嗎?

“還有你更傷心的,我不僅討厭你還噁心你,然後……我還想親手抓到你,祁澤,你這次跑不掉的。”水純伊話音剛落,她的房門就被撞開了。

門口的男人滿是焦慮地一眼鎖定在水純伊的身上,他大步走了進來直接抱住了她,她把自己的位置透過手機發給他時,他就覺得不對勁。

祁澤沒有抓到原本就是葉君措的心頭大石,他走進來,怒目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

“知道啊,我在親手抓祁澤。”她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不過你來的真遲。”

葉君措被她氣死了,就算祁澤受傷那也是不能小覷的!

“祁澤少主,我們又見面。”葉君措一手抱著水純伊,另一隻手一抬,門外衝進大批的人把祁澤圍得水洩不通。

祁澤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好笑,“阿純,你果然沒令我失望,每次都能出乎我意料。”

“對不起,你讓我睡不著覺。”她說。

她也知道祁澤從沒有活得那麼狼狽,身受重傷的他是被葉君措的手下架了起來,祁澤藍色的長髮還是遮住他半張臉,那半張臉,她也從沒看清過,露出的另外半張臉看著她還是那種撒旦一樣的笑。

像在嘲笑世人的無知。

他閉上眼,睜開時,全身突然光芒大盛,靠近他的人全都慘叫了一下,躺在地上哀嚎。

葉君措上前卻被水純伊拉住,她搖頭,自己走了上去。

她看著祁澤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每走一步,地上都流下鮮紅的血。

他伸手觸控她的臉,她沒有避開,可是葉君措抓了水純伊的手臂把她拽自己懷裡不讓他碰,祁澤水藍色的眸子凌厲地掃向葉君措,葉君措也看著他,俊朗的臉上是傲氣十足。

一個霸氣張揚,一個美麗又邪惡。

“沒有水純伊,你以為你能傷的了我。”祁澤冷笑著嘲諷。

“結果已經出來,何必在乎過程。”葉君措同樣冷笑。

祁澤又低低笑了出來,看向水純伊,“阿純,你這次找的人,倒是靠譜。”

祁澤說完,葉君措又把水純伊往自己懷裡揉了揉,生怕這人不知道水純伊是她的女人,水純伊很順著他,笑著點頭:“是啊,我也覺得挺靠譜,唯一一個能讓你如此狼狽的人,是我老公葉君措。”

聽到這話葉君措很是驕傲,水純伊感覺他腰板都挺直了,水純伊看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不經誇。

“你錯了,只有你……只有你水純伊才能讓我變成這樣。”他說。

外面又有大批的人進來,卻始終不敢貿然前進,因為靠近他的人全都在地上哀嚎慘叫。

水純伊微微動容,眼底泛著淚光,“不,是你的自以為是害了你,你以為這個世界沒人奈何得了你。你知道恨你的人有多少,所以你不敢回去,大家都想你死。”

“包括你?”

“對,我恨不得你死。你說對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她微微笑了起來,“謝謝你養我長大,還有你給我取的名字。”

祁澤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話,“給你名字的不是我,葉君措,你以為呢。”

葉君措冷冷地掃他,“帶下去。”

“是!”葉君措一聲命令,外面的人再不敢靠近,也都是爭先地上前架住祁澤,祁澤再沒有能力反抗。

水純伊看著他被帶走,側頭問身邊的人,“你準備把他怎樣?”

“接手他的生意。”葉君措老實回答。

“整個世界的軍火生意,好大一筆啊!”她有些嘲笑,是自嘲的,“祁澤說的對,設計他,你不全是為了我。”

“你也是原因之一。”他還是很老實。

她點頭,靠在他懷裡心滿意足,“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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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水純伊怎麼都睡不著,閉上眼她就會想起祁澤被架走時看著她的笑容,他一直是那麼笑的,每次他的笑都能讓她害怕。

可是有葉君措在場的時候,她卻一點都不怕。

坐在游泳池,水純伊把腿放在水裡浸泡著,她玩著水花,低頭看著那淺藍色的水,腦海裡就是那雙水一樣藍色的眼睛。

鏡水之巔,黑白兩道都不敢侵犯的神聖之地,被禁-止的軍火交易,在鏡水之巔是暢通無阻。

鏡水之巔不僅是一個地名,還是一股勢力,沒人敢挑戰的勢力,它獨立於任何國家之外,沒有哪一國可以真正擁有。

所有人只知道一句話,鏡水之巔,祁澤少主,其實後面還有一句。

“怎麼沒睡。”頭頂突然傳來個聲音。

水純伊抬頭看到面前的男子怔了一下,“難得在晚上看到你!還以為你晚上不能見人。”

他失笑,從她身邊坐下,卻把她的腿從水裡拿出來放在自己掌心捂著,“著涼了不好,對寶寶不好。”

她心裡一暖,“你不說後面那句話,我會更開心。”

“怎麼吃你兒子的醋。”

她也笑起來,看著面前自己的丈夫,“葉君措,你晚上都幹嘛去的。”

他抬眼看她,“終於問了。”

“你可以不用回答。”

“我陪著尋音。”他說。

她嗷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他被她的不在乎弄的不高興,捂著她腳心的手用力了一下,她叫了起來,想要收回腳,可是他抓著不肯放,她也只好由著他。

“葉君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她說。

“好。”

“以前有個女孩每天晚上睡覺都要抱著一把冰冷的刀,因為她的主人在不高興的時候就會來找她,用沾著辣椒水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她。”

“她一開始叫的很大聲,後來才發現主人很喜歡她的叫聲,於是她再也不叫了。她一開始很反抗,也拿起了武器跟主人抗爭,這一來一回,她抗爭的手法學到了很多。直到有一天,她再也受不了,拿了她一直藏著的刀狠狠刺進了自己的心口……”

“別說了!”水純伊的話突然被打斷。

“我還沒說完呢!”她卻越說越起勁,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好像她就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

“那一天她原本以為自己肯定死了,那樣就解脫了,可是她卻沒有死,並且忘記了11歲以前的所有事,只記得18歲之前那七年的地獄生活。”

他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緊緊抱起懷裡的女人,那麼緊,生怕沒了他的依靠,她會像以前那樣害怕。

“純兒,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他篤定地安慰,發誓:“我會保護你,保護你一輩子。”

她卻笑了起來,這樣的誓言,她其實一點都不相信,她根本就不相信愛,那個養他長大的男人是怎樣對她的,如果那是愛,她逃都來不及。

對顧然,她根本只把他當跳板,她故意跟祁澤打賭,賭一個連她都以為肯定輸的約定。

葉君措嗎?她現在有他的孩子,也許她可以暫時依靠他,但那絕對不是愛。

她不會相信,這個世界真會有所謂的愛情!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為什麼會彼此吸引,她不懂,也永遠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