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誓不服從
林花謝了春紅 神醫嫁到 持戒 劍透 楊過傳 竹林深處是我家 青春裡放蕩不羈的幸福 饕餮青春 鴛鴦錯:出牆太子妃 陣地繁星
079.誓不服從
那天跟江逸承吵完架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恢復跟以前一樣,江逸承依舊我行我素,傅傾心也不過問他的事,眼見著時間又平淡的過去了一個月。
天氣越來越炎熱,樹木鬱鬱蔥蔥,偶爾能聽到樹上的知了鳴叫。人們紛紛換下長袖的衣服,換上輕盈飄逸的短裝。
傅傾心蛋糕店的生意越來越好,蘇瑤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現在兩人已經忙不過來了,傅傾心又請了一個人,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叫小尋。她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母親身體又不好,傅傾心見她可憐就讓她週末來幫幫忙,不過別看她年紀小,她人很機靈,也很能幹。
“姐姐,那我回去了!”下午六點,小尋打掃完衛生,提起書包向傅傾心道別。
“小尋,你等會!”傅傾心突然叫住了她,一會後提著一個袋子出來,遞給了小尋,並對她說:“拿回去給媽媽吃!”
小尋搖搖頭,說什麼也不要,她說:“姐姐,謝謝你願意讓我留在店裡幫忙,媽媽說讓我好好做,決不能亂拿店裡的東西。”
在小尋身上,傅傾心幾乎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她笑了笑,將袋子放在小尋手上。“小尋,這是姐姐送給你媽媽吃的,姐姐要謝謝你這麼勤快!”
盯著傅傾心一會,小尋眼裡泛出眼淚,也許是感動,她久久不語,突然間向
傅傾心鞠了一躬,喊了聲:“謝謝姐姐!”
小尋離開之後,蘇瑤也離開了,傅傾心看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便規定她六點鐘的時候必須回家,她自己則呆到八點就打烊。
最近一段時間依雲若一沒有再找過傅傾心,但傅傾心知道依雲若一一直纏著江逸承,她已經習慣了,也早就看淡。傅傾心的事江逸承也不怎麼管了,但是他決不允許傅傾心跟孟際見面。
店裡打烊之後,傅傾心就直接回海雲軒。前腳剛到家,江逸承後腳就跟上見兩人一同回來,玉鳳嫂高興的迎上去。“先生,小姐你們回來啦,可以洗手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玉鳳嫂說她有事要回老家,想請一個星期的假,江逸承很快就批准了。
玉鳳嫂離開後,一下子冷清了,江逸承一直呆在書房沒有出來,傅傾心在客廳裡學織嬰兒的毛衣,蘇瑤大概會在十月分娩,傅傾心想先準備好,她怕自己等不到冬天。因為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傅傾心打算織兩套。
自跟江逸承結婚後,傅傾心想自己生一個,但她又有點猶豫不決,她怕生下孩子後自己又走了。還有半年的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
時間嘀嗒嘀嗒的流走,傅傾心織了兩個小時才織好一個袖子,不過傅傾心也很滿意,她期待著小生命的出生。
“織的有點慢,毛衣果然很難織。”傅傾心舉起毛衣的半成品,無奈的嘆口氣,但嘴角卻流露出自豪的笑意。
看時間晚了,傅傾心把東西裝起來,準備睡覺。走到樓上時,看到書房還亮著燈,江逸承還沒有睡,傅傾心又轉身下樓,給他熱了杯牛奶。
‘咚咚!’敲了敲門,傅傾心便推門進去。進去後見他還在工作,她把牛奶端給了他。“早點休息吧!”把牛奶放下,她便轉身走。
當傅傾心回到房間不久,江逸承也回房了,傅傾心正想上床睡,江逸承突然抱住了她,傅傾心嚇了一跳,驚愕的看著他。
江逸承的眼神突然變了,冰冷的眸子變得柔情似水,俊俏的臉龐,性感的雙脣。他輕輕的抱起來傅傾心,默默的看著她。
被江逸承看著,傅傾心突然間臉紅了,她垂下頭,難為情的盯著床邊的桌子看。只聽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雙手很不安分的搓著衣角。
本以為江逸承能再繼續溫柔下去,誰知他一下子就變了,情緒變化無常,前一秒還含情脈脈,下一秒突然凶狠起來,扯著嗓子,他怒吼一句:“告訴我,為什麼還跟孟際聯絡?”
江逸承翻臉比翻書還快,傅傾心愣了一秒,用力的掙開了他的手,腳著地,身體脫離他。“江逸承,我覺得我們現在根本沒法溝通!”
江逸承臉色非常的難看,雙眼睜大,裡面像充滿殺氣一樣,聲音由低到高的叫起來:“你現在是我妻子,一天到晚跟別的男人混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江逸承,我說過無數次了,我跟孟際什麼也沒有,作為朋友偶爾見見面都不行嗎?再說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結婚之前已經說好了,你的事我不干預,我的事你也沒有權力管!”江逸承每次除了跟她吵架還是吵架,本來剛才好好的氣氛,就這樣被江逸承破壞了。
“我反悔了,你的事我必須管,你要做什麼都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傅傾心握緊雙拳,頭一瞥,倔強的反抗他:“我不,我的事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你也沒有這個權力!”
傅傾心越是反抗他,他越就覺生氣,胸腔的怒火一下子衝上頭頂,他怒氣的將她一把的拽到懷裡,勾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江逸承很粗魯的將傅傾心推倒在**,他的脣十分用力的吮吸著她的脣,傅傾心感覺嘴脣特別的痛,就好像出血了一樣,想推開他,但雙手卻沒有力氣。
江逸承一直都是要那種所有人以他中心,特別是傅傾心,她必須絕對的服從他,她若想反抗他,他便會想辦法證明他的存在。
傅傾心感覺現在的江逸承就像一頭猛獅,似乎要把自己撕碎一樣,粗魯
的拭去她的衣服,脣卻一刻也沒有停過,傅傾心終於忍不住反抗他。“江逸承,夠了,我討厭你這樣!”她使出全身的勁將他推開。
“我要讓你看看到底要不要服從我的,我,是唯一一個可以碰你的人!”說著,他將傅傾心撲到,而傅傾心沒有再反抗。
忽然,嘴脣像破了一樣,有些痛,隨之還有一股帶著血腥味的鹹**流入了嘴裡。他鬆開了她,見她脣邊沾著血,他抬手擦擦自己的脣,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脣已被傅傾心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