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fif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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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fifty
Chapter Fifty
摟住我的手臂猛的加力,感覺我都要擠進他的身體裡了,疑惑的眨眨眼,我不記得在小姑娘的記憶裡有什麼號人物啊,這麼具有個人主義特色的聲音,絕對聽過一次就難以忘懷,沒準還能記一輩子。
周圍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似乎都被這種毫無頭緒的突發狀況弄懵了。歐陽家的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又拽拽男人的衣角,示意他把我放開一點,我已經不想去想象我們兩人現在的姿勢了……反正親密情侶估計是不指望了,千萬別像綁架就滿足了。
從微微鬆開的臂膀中抬起頭來,衝著那個女人發出聲音的方向露出一個帶著可愛酒窩的純淨微笑:“在下就是Charlotte,請問閣下是何許人也呢?夏洛特可沒有這種榮幸高攀閣下的高枝,真是折煞了夏洛特了~”
既然他們都沒有立場說什麼,那作為當事人的我自己,問個清楚總可以吧~有個了不得的靠山是不錯,可是前提條件就是我得有命去享受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是敵是友的怪異女人。
又安靜了片刻,應該是在正對面的女人突然斷斷續續的笑起來,開始聲音還比較模糊,漸漸的越來越大,頗有一點歇斯底里的感覺……我說,這位大姐,您……停一會兒吧,別岔了氣了。
“小公主……您……居然不記得奴家了~~~太好笑了~~~~主人說的果然沒錯……”女人用著帶著顫音的甜膩嗓音間斷的說著,在我正滿頭問號想一探究竟的時候,這人又跟精神分裂似的語氣一轉,變得正經起來:“奴家這次來,就是代表主人來給小公主送上新婚賀禮的~~祝願兩位,能夠長命百歲,永不分離啊~”
一陣香風襲來,感覺自己的身子被飛快的帶離原來的位置,破空之聲被歐陽當家的止住。忽的,男人身上的殺氣爆了出來,整個場地的溫馨氣氛立馬被清掃一空。
“滾。”略微沙啞的男聲在鴉雀無聲的大廳顯得清晰無比,身體被打橫抱起,男人利落的轉身準備離開。
“歐陽三爺~”女人甜膩的聲音懶洋洋的傳了過來,“主人讓我給您帶著話~自己的寶物,要自己看好喲~如果不是你的~總有一天會回到它的主人家的~~”
歐陽謹的腳步一頓,繼而沒有停留的快步抱我走遠。
“小公主~~”一陣耳語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主人可是非常的想念你呢~~奴家也是喲~”
從男人的懷裡探出頭,女人的氣息和聲音都無法再感知到了,難道剛才的那段話是我幻聽了嗎。絕·對不可能。
眼睛還是沒有任何的好轉,一整天的折騰下來,加上臨了的這麼一個“驚喜”。我覺得整個身體都無比的疲憊。放鬆了身子完全窩在當家的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泛著冰冷氣息的懷抱讓我有了一絲依賴感,在心靈空曠和疲倦的時候竟然想著也許可以稍微的依靠一下。
也許,就是因為他那個看似無情實則真誠的態度吧。他沒有歐陽不流的張揚,為了所愛可以犧牲旁的人和事物,甚至公然和長老會對抗。也沒有歐陽不渝的紳士體貼,永遠細心的發覺你的需求和習慣並妥善的採取合適的態度和方式來對待。
他有的,可能只有一顆認真的心,努力的做著他認為對的事情。對他自己,對寶寶,甚至是對我。
這不是什麼盲目的信任,或者虛無飄渺的女人的直覺,而是時間沉澱下來的看人的閱歷。
從在那個已經不記得名字的旅館裡見到的第一面後,我就知道,這個男人說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說與我結婚,也絕對不是那種名存實亡的婚姻。這和歐陽不渝在吃我做的甜心時誇獎我的要娶我當老婆的玩笑話還有在**動情時說的甜言蜜語完全不一樣的。
他看我的眼神,太乾淨,真正的透徹,簡直像不更事的孩童一樣。擁有這樣一雙剔透眼睛的主人,我,拒絕不了,這樣的真誠。
略有自嘲了勾了勾嘴角,沒想到已經被當做是標誌的乾淨眼睛的自己,居然也有說別人乾淨的一天。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被放到了類似瓷磚的冰涼物體上,還沒發問,不遠處的水流聲為我解了疑惑。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待在浴室中,耳邊只有清水不斷流下所發出的嘩嘩聲。後背和頭靠在壁磚上,比起眼睛,現在的氣氛不錯,我決定小小的放縱自己一下,什麼都不說。
再怎麼巧舌如簧,那也是為了生活的不得已而練就的,能這樣沉默卻不尷尬的相處片刻,在重生的現在,實屬難得了。
輕巧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感覺到對方的遲疑,我仍閉著眼睛沒有動作。終於,歐陽謹的手伸了過來,開始緩慢又仔細的解著我旗裝的盤扣。在我的默許下,順利的脫了下來。
踢開高跟鞋,摘掉頭上的髮簪,任憑短時間長了不少的黑色捲髮自由的散落下來,明白了這位大神的意思,我也就本著本人便宜不佔白不佔,白佔誰不佔的原則伸出雙手。雖然摸到浴缸不難,可是眼前不是就有個免費的勞動力嗎~
身體再度被抱了起來,然後放入散發個百果香精油的溫熱水中,舒適的輕嘆一口氣,感覺到對方的離去意圖。我單手一伸,準確的抓住了男人將要放開的手臂。
不用言語,這其中的暗示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男人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慢慢的拉開我的手,準備出去。
我不知道我現在衝動的動機來自何處,也許了喝了些酒,也許是不甘心,又或許是旁的什麼。總之此時此刻我就感覺一股邪火直衝我的腦門兒,不做點什麼難以發洩出心中的抑鬱。
“騰”的一下從水裡站起來,一腳邁出浴缸,地上沾了些滴落的水珠,配上上好的大理石地磚格外的溼滑,要是在平時,這些自然影響不到我的動作,這不過不能視物的現在,想要平穩順利的走到那個死人面前總有些困難,稍有猶豫,還是順著趔趄的方向摔下去。歐陽謹,這是唯一次姐們對你的主動表示,要麼看著我摔,咱倆以後相敬如賓,你就作你莫名其妙的柳下惠一輩子,要不,就接住我。
光裸的身體倒在一個穿著布料的寬闊懷裡,我勾了勾嘴角,情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順勢把他壓在地上,整個人騎在男人身上。
摸索著捧住他的臉頰,我和對方貼的極近,近到可以毫不費力的感受到對方噴在臉上的溼熱呼吸。
不顧男人略不自在的僵硬身體,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輕快的開口:
“歐陽謹,你……是不是不行?”
這一輩子,被同樣一個女人質疑了兩次事關男人尊嚴的嚴肅問題,就算是八風不動,面部神經壞死的歐陽大神也不由的神色一變,這個死女人……枉費她平時的絕頂聰明,怎麼就看不透自己的苦心呢……
當然了,本人是不可能知道這位大神先下無比糾結的內心活動的,就算能看的見,以這位大神的面癱程度,即使能發掘他的表情感覺,我也沒有和他心有靈犀的功能。
試探性的親了親對方的嘴角,見男人沒有任何反對和排斥的反應。秉持的著順杆兒就爬的人生準則,兩隻手放肆的摸上了男人的胸口,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的中山新郎裝,雖然我也覺得他今天的扮相非常的英俊瀟灑,但是,眼下的情況還是不要穿的好。
歐陽謹的手握住我的,在我覺得他會制止我的時候,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放下了。晃晃被酒精浸染的異常興奮的腦袋,和歐陽不渝那次的酒後亂性不同,那時候被灌了太多種類的混酒,即使我的酒量很好,也不由的比平時醉的快。這次的婚禮,雖然供應的都是極品的好酒,但是那種酒吧調製的高度數酒還是沒有的。畢竟誰也不想在大好的日子裡多出了幾個酒鬼來搗亂吧。所以,雖然剛才喝了不少,但是絕對不到醉的程度,只好我還有足夠的理智來判斷,現在在我身下的,到底是什麼人。
人嘛~這一輩子總要做幾件不在理智管轄範圍內的事情,不然一輩子中規中矩的剋制自己,這麼活著都沒意思啊~所以現在,我不想再思考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歐陽謹沒有碰我,也不想考慮他今天為什麼又突然放棄。對於情事,我沒有女孩子要絕對矜持的想法。本人是絕對追求享受的享樂主義。
很快兩人的面板就貼在了一起。由於我是從水裡爬出來的,經過這麼段時間的折騰,原本正常溫度的面板也變的冰涼起來,碰到了對方微熱的面板,我不由舒服的蹭了蹭,然後就想到了上次當家的被挑起的無疾而終的慾火,歐陽謹,不管你那個死麵癱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今天,姐們和你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