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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forty

Chapter Forty

距離上次和歐陽謹關於便宜老孃還有結婚的談話已經過去了幾天。這些日子,我除了有意無意的打聽關於Tina的判決,還有歐陽家與Diane家的代表的協商,就只是窩在歐陽謹的家裡做著和以前相似的事情。

在晚上被噩夢驚醒難以入睡的時候,就仰躺在陽臺的藤椅上抽菸,身下是三爺吩咐鋪的厚羊毛軟墊。

傷好以後,雖然傷口除了一條粉色的傷疤外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由於失血過多,還是留下的一些後遺症,長時間的手腳冰涼,如果不在起床的時候泡一個熱水浴,那麼這種情況就會持續一整天。還有貧血,原本只是低血壓產生的早晨短暫暈眩,現在不但時間加長了,過量的運動也會使腦部供血不足,導致暫時性的失明。

歐陽謹知道後,身上的冷氣散發了整整一天,然後在家庭醫生的中醫調理建議下緩和了不少,不過,也就這兩天的事了吧,關於這次的飛來橫禍,也該有個交代了。單手墊在腦後,另一隻的食指和中指嫻熟的夾著燙著金色英文的黑色捲菸。

深吸一口,讓肺部浸滿了青白的氣體,緩緩的吐出剩餘的煙霧。我整個人陷在這一片朦朧中,有些今昔不知是何年的荒謬感覺。

運動量減小了,工作辭掉了,寶寶上課了,除了偶爾做做甜點滿足一下歐陽家人遺傳性的甜食控,人一但從忙碌和謹慎中清閒下來,就有些無所適從。

不用費心的經營與飼主的關係,不用把每一句要說的話繁複思考才從嘴裡吐出,不用為了自己的小命兒天天算計著自己的利用價值。不用再用自己的身體討好,用虛假的面具逢迎。現在的生活,算的上是美好吧。。。

小幅度的晃了晃頭,我怎麼突然變的這麼文藝起來。。。難道說。。。是大姨媽快要來了?(咳咳~)

端起順手拿來的加了蜂蜜的酸奶。。。養傷期間,禁菸禁酒。。。只能喝這種哄小孩的保養飲料。。。想到這些禁止條例,歐陽三爺的鐵血形象自動的就浮現在眼前了。。。

只要一想到這位XX養成癖拿著一堆的養生資料研究,然後在冷著一張臉要求我的情形,我就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不過,自己的臉還是比這個重要的。。。為了不再給這個悶騷任何可以捏我的機會,我也只是再心裡YY一下,可能也會暗爽一咪咪?低調,做人要低調~~~~~

酒嘛~小喝怡情,大喝傷身,不喝嘛~也不會怎樣啦~但是這煙嘛~是離不了手了,這麼多年都沒戒了,現在,也困難。

回想著這幾天來感覺還不是很真實的經歷,換飼主,差點掛掉,然後,變成即將隨時掛掉?

難道,本人就是傳說中的命中帶衰,走到哪裡黴到哪兒?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我這麼清純優雅的美少女怎麼會有這麼不美型的東西。。。

再待一會兒吧,看看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自我催眠一下,說不定很快就會困了,好再睡一會兒。

一隻手指修長的大手驀地伸了過來,幸好姐們冷靜,只是哆嗦了一下,沒有像其他小姑娘一樣激動的嗷一嗓子。?(那是嚇得。。。)

“幹嘛?”看著這位半夜睡不著覺嚇人玩兒的大神,本人驚嚇之餘自然語氣就沒那麼客氣。X的,本來就睡眠不多,失眠是保養面板的大忌啊~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黑眼圈啊。。。。。(你就只在乎這個嗎?)再被你個死人一嚇,更是什麼瞌睡蟲都跑了!

自顧自的拿走我的煙掐掉,沒有絲毫回答我問話的意思。。。見他不答,我也就不再多話,半眯著眼看著他的動作,別誤會,這可不是開心啊。。。月牙眯和直線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睡不好加上醞釀睡意的氣氛被攪,換誰高興的起來。

輕呼一聲,這位沉默之神就一聲不吭的打橫把我抱了起來,個死人!就不能打聲招呼~為了防止他人有失手的把我丟下里去,這能勉為其難俗套的摟著他的脖子。

回到屋裡,拉開被子,把我塞進去,脫衣服(外面的浴袍,這回裡面穿睡衣了。。。),自己也進去,蓋好被子。。。。睡覺?

我XX你個XXXX的。。。。不住的腹誹著這位總是不經過同意就隨便鼓搗我的死男人。。。

報復般的整個人一個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感覺到身下的軀體一瞬間的僵硬和隨後的依然緊繃,本人在黑暗中綻放了一個極其不華麗的奸笑,只要你還沒有突破人類的極限,就不能看到這個會讓我殺人滅口的一幕的~

不斷著在恆溫人肉墊子上蠕動著,試圖找出最舒適的睡眠位置,免費的天然安眠藥啊~無任何副作用~

蹭著蹭著,一個硬硬的條形物體就頂在我小腹的位置,作為曾經的□□本人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勾了勾嘴角,男人嘛~果然都是不能撩撥的~嘛~為了待會你給我的睡眠福利,這回就先便宜你一下吧~~兩手不老實的開始在布料下的面板上游走。

結實的雙臂緊緊的箍住我,“夏洛特,別鬧!”沙啞的男聲失了一絲平時的清冷,多了些惱怒。收起微微詫異的神色,我不再動作,就這麼安靜的趴在他懷裡,感覺到身下的小兄弟漸漸老實下來,伴隨著溫熱的帶著天竺葵淡香的體溫,久違的睏意再度襲來,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歐陽謹,我就再承一次你的情吧。。。。Zzzzz。。。。。。

充裕的睡眠使人心情愉快,保持著從起床就舒爽的心情,現在是美好的下午茶時段,在我房間外的陽臺上,我抱著軟綿綿的可愛寶寶,享受著每天難得的母子膩乎的聯絡感情時光。屋內的手機突然響了,說起來,這個手機還是當時為了工作時依舊可以聯絡到飼主而特意買的。。。本想著也沒有再用的機會了,結果歐陽謹那個傢伙居然給我拿回來了,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我也就隨意的把它放到一邊當擺設,沒想到這麼多天沒有停電不說,居然還有重新響起的時候。

略有好奇的抱著開始撅嘴的寶寶進到屋裡,拿過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嘿嘿,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具體的表情,不過寶寶在我懷裡輕輕的打了個擺子,勾著兩邊的嘴角,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你好,我是Charlotte·Calliano。”用脖子和肩膀夾住手機我繼續抱著寶寶回到陽臺的躺椅上,快到午睡的時間了,這麼正好的掐準我的生物鐘來電話,看來這次是有人提點啊。

電話中的聲音與熟悉的不正經差別很大,要不是還有那個詭異的尾音,我幾乎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名打的了,那個記憶中意氣風發的間歇性耍寶的男人,似乎一夕之間,變得沉寂了。

“Hey,洛洛,我是Benson。。。你。。。還好嗎?”

好~我隱蔽的翻了一個白眼,如果你是指本人大難不死只是在手臂上留著一個不·是·很·嚴·重的傷疤的話,本人仍舊活蹦亂跳,好吃好喝的,算是不錯吧~不過,說是不能這樣說的了,即使知道他根本看不見,我仍是習慣性的掛起久違的微笑和酒窩,淡淡的應和:

“確實是不錯呢~流了那麼多血在水裡被兩隻鯊魚追著,現在仍舊可以和你說話,當然好了~”語氣輕柔,如果不是內容有些尖銳,似乎就和情人間的呢喃一樣。

對方沉默的時間長了一些,在我以為他會結束這場對話的時候,對方為難卻夾雜著請求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我的耳朵:

“洛洛。。。我知道。。。Tina這樣做,這個結果是她咎由自取,但是。。。我認識她超過十年了。。。實在是。。不能拒絕她。。。最後的要求。。。你。。。能不能去看看她。。。最後一面,她想見你。。。”

終於忍不住輕輕的笑出聲來,我就知道,不管是你,還是你後面的人,都會來找我的,這齣戲的主角,可是我呢~沒有了主演,你們這些炮灰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

撫了撫寶寶柔軟的金髮,無聲的安慰著因為聽到電話中的名字而無比緊張的小孩。呵呵,媽咪的寶貝啊~你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絕對不能回頭的,成了,就皆大歡喜,不成,就付之一炬啊~

可能是我的笑聲太詭異,至少不應該是我現在所應該表現出來的態度,Benson顯得有些緊張,但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還是把剩下的話說出來的:

“算我求你了,洛洛。。。我知道,你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三爺。。。也不會讓你吃虧的。。。就見一面,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我保證。。。她沒有能力再做什麼了。。。”

你保證個屁,你敢說我也得敢信啊,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Tina是人,我就不是麼,居然敢把我再往凶手那裡推,看來,你的底氣也挺硬啊~

“歐陽大少這麼和你說的?”除了他,我真想不到還有誰會清楚我的作息時間與處世風格,既然他開了口,我就算做個人情吧,正好,不但還了以前承他的情,再把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搞搞清楚。

讓我看看吧,你們,究竟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三叔柳下惠了。。。。。為什麼呢?俺就是不說~~~想看三叔的番外不~~~

送上應景的可愛的翻糖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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