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恩念之四三年無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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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恩念之四三年無所出
春蘭抿嘴一笑,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姨娘折騰我你不高興,也犯不著罰那幾個小丫頭的跪啊?沒得給我招怨氣。不過是抬幾個花盆、捶捶腿,累不著我的。”
武恩念抓起春蘭的手仔細地看看,嘟囔道:“剛養得繭子薄了些,又去做粗活兒,瞧瞧這手指都紅了。姨娘屋裡的活計,連個婆子都找不出來了?竟然讓世子妃去給她搬花盆,虧得她想得出來。”
春蘭抽回手,說道:“哪有那麼嚴重,我這就摸慣了刀把子的,搬幾個花盆還能累著?我想著姨娘好歹是你的生身母親,雖說從身份上她不該指使我去她屋裡做粗活兒,但是從年齡上,她好歹是長輩。就算走到大街上,看見了拿不動東西的老太太,咱也得幫一把兒不是?何況是你的親孃呢。多幹點兒活而已,沒啥的。這也就是王府裡規矩大,地位分明,若放在小門小戶裡,就憑她生了你這一條,有多少氣我不得受著?”春蘭不以為意。
“不行,我得找她去,讓姨娘騎到世子妃頭上撒潑,傳出去還不叫人家笑話我們義親王府沒規矩?”武恩念說著就往外走。
春蘭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還聽風就下雨啊?算了吧,多大點兒事兒啊。姨娘不過是因為我每天都去幹娘屋子裡立規矩,從來沒去給她端個茶送個水的,心裡不舒服罷了。等日子久了,她知道我心裡沒有不尊敬她的意思,也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
武恩念嘻嘻一笑,將春蘭摟進懷裡揉搓著她的後背,說道:“就知道你是個可人疼的。”其實他剛剛要找畢氏的話也就是說說,畢氏再不好,那也是他的親孃。他可以跟他娘耍脾氣,別人要是也跟畢氏耍脾氣他會生氣的。剛才說得那麼敞亮,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春蘭解解氣而已。
也因為他很瞭解春蘭是個直性子,沒那麼多彎彎繞,又心地善良,他才敢裝裝樣子,明知道春蘭會攔著他,樂得送個順水人情。也就是貪上這麼個傻乎乎的媳婦兒,武恩念才敢這麼玩兒,若是個心機重的。他可不敢冒險,弄砸了不好收場。
春蘭沒多想,聽見武恩念要給她出氣。心裡便暖烘烘的,自個兒還暗下決心以後要對畢氏好點兒,誰叫她的兒子都不知道心疼她呢,也怪可憐的。
丈夫的心思細密,善使些小手腕兒。媳婦兒是個大咧咧的性子,啥都不往心裡去,這樣的夫妻是絕配啊,想過不好日子都難。一來二去的,武恩念在兩個娘與娘子之間悉心地周旋,義親王府的日子過得順風順水。
但是生活以給人找麻煩為樂。看著武恩念和春蘭在它面前秀恩愛,覺得有點無聊了,便使出了絕招兒。給他們添點兒事情做做。太完美會遭天忌就是這個道理吧?
武恩念和春蘭結婚三年無所出,這可是一個做妻子的大毛病,按例要給丈夫張羅納妾以續香火的。可是哪個當妻子的願意眼睜睜地看著丈夫鑽進別的女人的被窩?自打畢氏提醒過春蘭,她的肚子沒動靜,春蘭就開始著急。越著急越沒動靜,眼瞅著就滿三年了。春蘭決定先探探武恩唸的意思。
這天晚間,春蘭心情忐忑地陪著武恩念用過晚膳,便提起了話頭兒。
“夫君,要不請個大夫來瞧瞧吧。”春蘭的眼睛不敢直視武恩念。
武恩念脫去外袍交給春蘭,問道:“你哪裡不舒服了嗎?要不要緊?”神情難掩關切之色。
春蘭心頭一暖,說道:“這都三年了,我……”
武恩念一下子明白了她指的是沒孩子的事情,其實逼得最緊的還不是畢氏,而是老忠義王,每次見到孫子都會問上一句,讓武恩念十分頭疼。可是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啊,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敷衍著,後來乾脆躲著他爺爺走。
如今見春蘭主動提起這事兒,武恩念嬉皮笑臉地說道:“媳婦兒著急了?那咱們得加把勁兒了。”說著就過來摟著春蘭的腰,額頭頂在春蘭的額頭上,剛好看見春蘭那濃密的長睫毛遮住了眸子。
“我……”春蘭不知道該如何提起納妾的話題,還不如拿刀割她的肉來得痛快。
武恩念看出來她的猶豫,也明白她的心思,便道:“別想那麼多了,憂思太重也不好的。你想不想到西疆去玩兒玩兒?那邊的景緻特別美,我帶你去看看,把煩心的事情都丟到家裡好不好?”
“好啊!”春蘭來了興致,自從嫁進王府還沒撈著出去好好逛逛呢,武恩念能主動提出來陪她出去玩兒,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那好,我把手頭的事情安排一下,咱們下月初就走。”武恩唸的話給春蘭帶來了無限期待。她本就是個練武之人,在大宅門兒裡相夫教子還真是束縛得她渾身都不舒服。只是要等待的時間有點兒長,這才月初,下個月初出發,差不多要等一個月。
有希望總是好的,就算遙遠也會給人一種向上的動力。自打武恩念許了春蘭要出去玩兒,春蘭的心情就春暖花開了,每天出來進去總是樂呵呵的,一有空就琢磨著出門都帶著啥。
好不容易熬到月底了,這天中午春蘭無意間問茉香:“茉香,你說我出去玩兒都帶些啥好呢?也不知道這次能出去多久。你說我要不要帶著炊具呢?聽世子爺說那邊沒什麼人煙的。”
茉香還是第一次聽春蘭提起要出去玩兒的事,她自打進了王府就一直沒撈著出過遠門兒,當然,除了偶爾去廟裡上上香。作為王府裡的一等丫鬟,那也跟普通大戶人家的閨閣小姐差不多了,哪有機會整天出去拋頭露面的?所以一聽世子妃要出遊,一雙眼睛便放出光來,問道:“娘娘要去哪兒玩兒啊?帶不帶奴婢啊?”
聽茉香一問,春蘭方才反應過來,她沉浸在出去玩兒的好心情當中,竟然忘了是打算跟武恩念微服出遊的。“這……”春蘭有些猶豫,見茉香眼睛裡的光芒漸漸黯淡,便道:“這次出門可沒打算擺著世子的譜兒,萬事都要自己動手的,你確定你能吃得了苦?”
“奴婢當然能吃苦,奴婢也是從洗衣服掃地一點點熬過來的,啥活兒都幹過。娘娘就帶著我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茉香見有機會,趕緊見縫插針。
春蘭說道:“瞧瞧,這一口一個娘娘的,我哪兒敢叫你跟著?”
“不叫娘娘叫什麼?”茉香有些不明白。
“叫夫人唄。”春蘭的眼神充滿了鄙視,這王府裡的丫鬟還真是除了娘娘誰都不認識。
二人正說著話,畢氏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看門的小丫頭。小丫頭一進門就撲嗵跪下來,趕緊跟春蘭告罪:“娘娘恕罪,奴婢要來通報一聲的,可是……”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春蘭說道:“畢姨娘不是外人,你先出去吧,好好看著門。”在王府混了三年多,春蘭也學會了話到舌尖留半句,既饒了小丫頭的錯處,又給了畢氏臺階,同時提醒小丫頭,下次畢氏再來,照攔不誤。
畢氏冷哼一聲,衝著小丫頭道:“我就說了你們的娘娘才不會不叫我進門,你偏不信,現在信了?”對於她給自己找面子的行為,主僕三人一齊選擇了無視。小丫頭給春蘭行了個禮便回去看門了。
春蘭對茉香說道:“給姨娘看座倒茶。”
茉香對畢氏說了句請坐,便從茶壺裡倒了一杯茶端給畢氏。
畢氏接過茶杯,溫的,嘩地將茶潑在地上,茶杯往桌子上一慣,斜著眼睛衝茉香道:“這可真是看我不當家了!竟然敢給我喝冷茶?”
茉香辯解道:“這壺茶是早起剛泡上的,一水還沒喝呢,這可是上好的雨前新茶,世子爺昨兒剛拿回來的,連娘娘都是頭回喝呢。”言外之意是畢氏浪費了好茶,浪費了春蘭的一片心意。
畢氏一聽是武恩念帶回來的好茶,給他媳婦兒喝了,她沒撈著,當時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有賬不能算到自己兒子頭上,便把這事兒帶來的火氣往下壓了壓。說道:“照你這麼說,是我不知好歹了?我管你什麼茶,早先伺候我時的規矩都忘了?”
茉香委屈地看了春蘭一眼,春蘭衝她擺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去小廚房熬些酸梅湯來,待到晌午的時候給大家喝,也好解解暑氣。”茉香輕施一禮下去了。
春蘭衝著畢氏道:“小廚房新來的大師傅熬湯很有一手兒,姨娘一會兒也嚐嚐這酸梅湯。”
畢氏一聽她的小廚房又換了大師傅,不禁想起她央著王爺給她也建個小廚房的事情來了,結果王爺一句“都要小廚房,那還留著大廚房幹什麼”給嗆回去了,加之剛才茶葉的事情,這丈夫兒子都不跟她一條心了,想當初武繡蘭沒進府,春蘭沒嫁進來,這府裡還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除了名分她要什麼沒有?可現如今她的地位一落千丈,連曾經伺候過她的茉香都敢不把她放眼裡了。
千般心思匯成一句話:“你三年無所出,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念兒納妾?難不成想叫蕭家在唸兒這裡斷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