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陸家逢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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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陸家逢突變
見武綱全沒把武繡蘭母女的事情當成是武家的事情,一旁的陸楠火氣蹭地竄了起來。努力掩飾著怒氣,衝著武綱笑道:“想必這位武大人是不認識武繡蘭的,聽說她被江家害得很慘,連親生女兒都死在了夫家手裡。如果真的是武大人的妹妹,武大人又怎麼會任別人傷害她呢?那無異於在打武大人的臉。”
陸轅好整以暇地看著陸楠,又幸災樂禍地瞧了瞧武綱。
武綱是真的繃不住了,怒道:“一碼歸一碼,我武家和江家的帳輪不到陸家人來置喙。告辭了!”
待他甩袖子離開,陸楠橫了一眼陸轅,說道:“二少爺是特意帶我來這裡等他們二位的吧?”
陸轅忽地看向陸楠,盯了一會兒,笑道:“你認為是特意就是特意的吧。不過有一點得提醒你,有些規矩,該守還是得守的。”
陸楠愣怔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份嗎?是啊,親爹看樣子已經認出她來了,卻沒打算把她領回家去。那個所謂的舅舅武綱,連武繡蘭的死活他都不管,又怎麼會管她這個差了一層的外甥女?估計連面都沒見過。
就算這副身體曾經是江家的小姐又怎樣?至親之人在眼前,卻沒有相認,那就證明,人家不承認她的身份。現在,她唯一被認可的身份,不過是陸家手裡簽了死契的奴才,她的命是捏在陸家手裡的。
想到這兒,陸楠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著陸轅施了個禮:“是奴婢逾越了。”特意加重了奴婢兩個字,她還是第一次在陸轅面前自稱奴婢,心竟有些隱隱作痛。
來這世界八年多,聽慣了“人人平等”的她,還是從心理上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等級森嚴。不願意正視自己死契奴才的身份,她只當自己是給陸家打工的,當陸轅是她的老闆。可是現實畢竟擺在眼前,這個讓她愛慕的男子,是她的主人,是可以隨時決定她生死的人,無論她服氣還是不服氣,願意還是不願意。
主子跟老闆是截然不同的概念,老闆可以壓榨你,擠兌你。卻不能傷害你。一個不高興,咱還就不伺候了,炒老闆的魷魚。主子不行。人家買了你,就有權處置你,包括你唯一的小命。這就是萬惡的舊社會!陸楠第一次對穿到這樣一個世界感到懊惱,太沒人性了。可是她也有自知之明,憑她一個穿越者。是沒有能力與一個時代去抗衡的。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是一隻螞蟻的胳膊和大象的腿。
陸轅聽她自稱奴婢,斜了她一眼,動動嘴角,終是沒有再說一句話。任她在身旁立了半天的規矩,方才放下茶杯。站起身子,說了句“回吧”,留下茶錢便朝門口走去。
陸楠抬起拳頭朝著他的背影比劃了一下。做了個鬼臉,撫了撫胸脯,感覺氣順了些,方才抬腳跟上。認命是認命,想讓她乖乖就範。還是心存不滿。表達不滿的方式有點兒小兒科,可是除了這樣比劃比劃。她還能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殺人?背叛?她從來就沒想過。
自打感覺到在穿樓被主子給利用了,利用完了還跟自己擺臭架子,陸楠便覺得淡淡的落寞和傷感。總想躲著陸轅,似乎陸轅也瞭解她的心意,沒再叫她過去回話。事實上,接下來的日子陸轅一直很忙,每天天一亮就出去,很晚才回來。
陸楠倒是很輕鬆,蓮子不來纏著她問二少爺在康城的事時,她便找地方加緊練功,荒廢了這麼久,不努力怎麼行?
每每蓮子跟她提起陸轅的時候,陸楠便感覺心裡不舒服,像紮了一根刺兒一般。沒人的時候,陸楠也在想,陸轅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當自己不想他的時候,他便跳出來,示好一下;當她的熱情被調動起來,開始關注他的時候,他又忽地一盆冷水澆下來,讓她退卻?
說他無情吧,似乎又很緊張自己,說他有情吧,又似乎抓不著。陸楠很討厭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不踏實的感覺充斥著每一個毛孔。一個無法得知答案的問題,總是縈繞腦海:他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再者,一想到“身份”二字時,陸楠便產生無力感。那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隔在他們之間。看樣子,她若想恢復江家小姐的身份,是必須要走過一條坎坷荊棘之路了。沒有這樣一個對等的身份,她拿什麼去做自己的春秋大夢?憑一個死契奴才的身份,陸轅會娶她麼?答案是肯定不會。
經過幾天的琢磨,陸楠終於想明白了,陸錦湘當初引著自己去柳家,應該是早就查清了自己是江家女兒的事實。陸轅引著自己去茶樓,遇見至親的兩個人,應該也不是湊巧。難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希望揭露出自己是江家女兒的事實?這個事實浮出水面對他有什麼好處呢?陸楠可不相信他是一時發善心,想讓她認祖歸宗。
聯想到陸家近些日子發生的讓她看不透的事情,陸楠產生了模模糊糊的想法。她的存在,對於江家來說是個把柄,那是江二少爺寵妾滅妻啊。這也是江家和武家關係當中的一根刺兒,雖說武綱並沒追究武繡蘭在江家的遭遇,但是他會完全不在乎江家給他上的眼藥嗎?
之所以走得這樣近,是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江家想要扳倒大皇子和陸皇貴妃,就要先剷除她們背後的靠山;而武家曾經想以武繡蘭拴住江家,鬧了個大紅臉,轉而想以武芸仙拴住陸家,又鬧了個燒雞大窩脖兒。江家有皇后撐腰,也許武家不敢報復,但是聯合江家報復一下陸家,他們還是很樂意助推一把的。
想清楚這些,陸楠竟有些同情陸轅。本該上大學的年紀,卻要揹負起這樣的家族矛盾,捲進朝堂之爭。自己大學畢業了,又來到這裡八年多,還一直在拒絕長大。
這一日,陸轅出去後,直到天黑也沒回來,聽說陸謙也出去後一直沒回來。陸府上下的空氣似乎凝結了,人心惶惶的。
第二天一早,陸楠還在睡夢中,忽聽得外面雞飛狗跳、人聲嘈雜。陸楠一個激靈起身,迅速穿好衣服,推門出去,就見二門上的小廝跑過院門,喊著:“不好啦!抄家的來啦!姑娘們快躲躲吧!”
抄家?陸楠忽地想起前世在小說和電視中看到的場景,人家可不管那些東西到底是主子的還是奴才的,見啥拿啥。自己的那些財物攢了這麼多年可不容易,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想到這兒,趕緊收拾一下,包了個包裹。趁人還沒過來,飛身來到後花園,左挑右選,看中了一棵大樹,將包裹藏到了一處隱祕的樹杈上。
剛折回院子,便見官差把人都趕到了院子中央,正在屋裡翻箱倒櫃。陸楠躲在角門外沒進去,輕輕吐出一口氣,慶幸自己反應夠快。
不多時,那些官差的懷裡和袖袋裡,便塞了個滿滿當當,從各屋裡出來了。對著站了一院子的人問了句:“這裡誰是主事的?”眾人把目光投向蓮子。
蓮子瞬間苦了一張臉,說道:“我,我不是。”四下瞧瞧,沒瞧見陸楠,繼續分辨道:“我真的不是主事的,楠兒呢?”躲在角門外的陸楠這個氣啊,這種時候想起自己來了,忘了平時怎麼跟自己裝老大了?
官差只當她想抓替罪羊,不由分說,拉著她便走。臨走前對剩下的人說:“這院子查封了,一個人不許留,都到大門口去候著。”
一個時辰後,陸家的姨太太們,各處管事的,包括庶出少爺小姐們,都被聚攏到了主院。陸楠隨著其他僕人也走了過來,只是被隔在了主院大門外。看情形,官差對這些人還算客氣,這些人也沒誰進行反抗。她不知道,陸謙早就知會過他的家人了,遇到這種事情時,不要反抗。
除了被聚攏過來的人,地上還放了十幾口大箱子,裡邊裝的都是陸家值錢的東西。當然,不包括那些官差衣服裡邊私藏的。
一位官員宣了聖旨:“經查,陸家與西越國私通,密謀造反,證據確鑿。所有陸家人一律收監,查抄陸家所有財物充公,京城府邸與康城府邸予以查封。念陸貴皇妃伴駕有功,準皇貴妃奏,所有無關僕人不重新發賣,一律遣散,同沐皇恩。欽此。”
把人家抄了,還得讓人感恩戴德,這皇上的買賣做得真不錯。密謀造反,卻不滿門抄斬、株連九族,貌似皇貴妃的位子也沒受影響,這皇上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自己因此得到了夢想已久的自由,是不是該感謝一下皇上他八輩祖宗?陸楠閃過一絲慶幸之後,瞬間又覺得自己很無恥。作為一個簽了死契的奴才,怎麼能在主子蒙冤受屈的時候,光顧著尋自己的活路呢?前幾天陸轅剛說過她,要守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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