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一舞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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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一舞驚人
很快,蜀山長老陸續進殿!
白杫支著精緻的下顎,看著陸續進殿的各個長老,有一種上菜的錯覺。就像每位長老都是一道菜,自發自動的,陸續就上來了。
不一陣子,司廚的弟子便將菜與酒水齊齊端了上來,整個太和殿一幕和樂融融的景象。
上座的臨淵端著酒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太和殿中的所有人,威嚴萬分卻又不緊不慢的說道:“今晚是年三十,過了今晚,明年又是新的一天,滔滔不止,就如我們修仙大業,永不停止!”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蜀山派的未來,是我蜀山派的精英……”
“年年都一樣,好生無趣!”初夏側過頭看著白杫,以脣語說道。
白杫端著酒杯,幾不可察的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在這個關頭亂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臨淵的過年感言告一段落,眾人隨著他,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落座。
“接下來,便是你們大展才藝的時候!”臨淵笑著看著太和殿裡的蜀山弟子,笑容軟化了那冷硬與威嚴,多了幾分親和。
先出場的是一些白杫根本不認識的弟子,或吟詩,或彈琴,或跳舞,或舞劍,各種表演,應有盡有,白杫從一開始的興致盎然,到後面的索然無味,再到無聊到拿著酒杯,跟初夏一起沒大沒小的划拳行酒令。
灑脫而不拘一格。
初夏也無聊得快要發瘋,在數次猜錯之後,乾脆抱著酒壺喝了起來。
然後酒壺一放,初夏笑盈盈的看著白杫,眼眸裡沒有絲毫醉意:“跟我比,我可是千杯不醉!”
白杫不以為然的信手拈了一塊糕點:“可是你猜不過我!”
初夏氣結,剛想要說話,卻看到墨如冰走到了太和殿中央,懷抱著一尾琴,叫不出名字,但是古色古香,十分討喜,而身上也不復之前的素白,反而著了一身綠綃裝,以帶束腰,盈盈可握,如同新春裡的嫩芽,格外清新。
墨如冰站在太和殿中央,盈盈矮身一福,明豔照人的俏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可能有很多師姐師兄都不認識我,我乃青珞門下,名喚墨如冰,如冰手拙,便彈曲一首,難登大雅之堂,還請各位師兄師姐們別笑話如冰!”
說完,墨如冰席地而坐,纖纖十指輕抬,動作優雅勾弦撫琴,那動作熟練無比,顯然剛才所說的手拙等言,不過是謙虛!
當然,這在初夏看來,就是扮豬吃老虎!
“小師妹,我看這墨如冰肯定又在出什麼妖蛾子,你可要當心一點!”想了想,初夏又問道:“你準備節目了嗎,我記得我好像早就跟你說過了!”
白杫雙手一攤,趴在桌面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初夏:“倒也不算是準備了,只是那支舞沒有譜曲子,唯一幫我譜過曲的人是師父,也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不過,我看這表演也快進入尾聲了,應該沒我什麼事,我們只需吃好喝好,不用擔心太多。”
初夏抬手就給了白杫一個暴慄,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小師妹,人家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你怎麼還無動於衷,太不給我長臉了,也不怕別人笑話洛尊上!”
白杫摸著有點疼的腦袋,嬌顏上滿是委屈:“初夏師姐,人家墨師姐也沒做什麼,怎麼就叫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再說你聽,她這曲子也挺好聽的,以她這個年紀彈出這樣的曲子來,已經算是神曲了!”
說著,白杫雙手合十的看著初夏:“初夏師姐,算我求求你,墨師姐如果沒來找我的麻煩,你就不要去替我找麻煩了!”
“哼——!懶得管你!”初夏輕哼一聲,仰頭便是一口酒,似有氣憤。
一曲終了,滿堂掌聲,白杫也跟著拍掌,淺笑依然。
哪知墨如冰卻謝過大家,往自己面前走來。
白杫暗道不好,難道還真給初夏師姐說準了?
初夏丟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給白杫,示意她自求多福。
兩人眉來眼去間,墨如冰已經開口,語氣裡帶著崇拜,將那譏諷掩飾得很好:“聽聞白杫師妹才藝無雙,不知道今日是否有幸,能夠看到白杫師妹表演。”
白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墨如冰,不答話。
一旁的凌風剛要說什麼,墨如冰卻瞪了他一眼,頓時,所有的話都又咽了回去。
由於剛才的事情,初夏也是一言不發,完全看戲的狀態。
而殿中所有人都因墨如冰的話看了過來,讓白杫十分不自在。
“杫兒師妹大傷初愈,還請墨師妹不要為難杫兒師妹!”陸懷英冷冷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墨如冰的眼眸裡帶著怒意。
“陸師兄,白杫師妹的傷已經是一年前的了,如今一年已過,什麼傷也該養好了吧!”墨如冰冷冷的回敬陸懷英,她就看不慣他這個護著白杫的樣子,他越是護著,她越要給他找麻煩。
白杫看了一眼陸懷英的神色,怕兩人再說下去會吵起來,連忙站起來:“難得墨師姐青睞,杫兒只好現醜了!”
說著,白杫盯著墨如冰懷中的琴看了一眼:“墨師姐,能否借琴一用!”
“好!”墨如冰大大方方的將懷中的琴遞給白杫。
白杫伸手接過琴,看來墨如冰今日不達目地是不會罷休了,側頭對著陸懷英安撫一笑,白杫捧著琴,在眾人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到洛辰逸面前。
洛辰逸抬頭,微微挑眉,眉目如畫的俊顏上一派清淺淡然。
白杫默了默,低低的開口道:“師父,能否幫杫兒譜上一曲!”說完,白杫便低垂著腦袋,不敢看洛辰逸,她拿不準洛辰逸會不會同意,如果拒絕,她就只好清舞一支了。
“嗯!”洛辰逸抬手接過琴,淡淡的開口:“別給師父丟臉!”
洛辰逸的聲音不大,但是整個太和殿的人卻都聽得清楚明白,護短之意已是很明顯。
墨如冰微微一僵,繼而憤恨的雙手緊握成拳。
聞言,白杫展顏一笑,那沉重的心情頓時輕快起來,方才那壓在心口的巨石,也消失不見,步履輕盈的走到太和殿中央,白杫盈盈福身:“白杫先去換衣服,還請掌門人應允!”
“嗯……”臨淵輕輕點頭。
“白杫告退!”說完,白杫轉身向太和殿外走去,經過初夏時,偷偷的向她眨眼,以脣語說道:“等我跳完,罰你喝酒!”
“喝就喝!”初夏不甘示弱的回道。
在等候白杫的過程中,大家依舊是笑著交談。
唯有洛辰逸,垂眸看著置於膝上的琴,若有所思。
那一曲神落重霄,他不想她跳給別人看,但是他卻又希望白杫不做那蒙塵的珍珠,能讓所有人看到她的好。
陸懷英咬著脣,看著洛辰逸,失望與心痛夾雜著,抬手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而青珞亦是怒火洶湧,手中的酒杯,險些捏碎。
初夏有些**的看向軒揚,發現他只是淡淡的飲酒,並未有任何異常,這才微微放心一些。
而寒石只是端著酒杯,垂眸不語,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好在白杫並沒有讓人等太久,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那纖細的身影便出現在太和殿門口。
層層疊疊的裙袂如同一層層波lang,將那如花蕊般的人兒裹在其中。雪白的開襟束腰裙露出裡面同色的抹胸,腰間以一條淺藍色的腰帶束住,盈盈可握,而那層層疊疊的裙裾處,繡著淺藍色的夕顏花,怒放點點,不盛嬌豔。
青絲垂下,以一根釵子鬆鬆挽住,少了一絲調皮,多了一絲絕世動人,嬌顏上不著妝點,卻依舊精緻絕美,清眸淡淡的掃一眼太和殿的眾人,款款而行,待至太和殿中央,盈盈福身,然後翻身舞袖,驚為天人。
琴音嫋嫋,如清泉石上流,白杫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也隨著琴音緩緩起舞。
眾人看得幾乎忘記了呼吸,他們從來不知道,這個小師妹,可以美到如此極致。
而上座的臨淵,則是微微眯起雙眼,神色複雜的看著太和殿中翩然起舞的白杫。
天色漸暗,那滿殿燭影隱隱綽綽,白杫斂眉凝神,輕姿曼舞,清顏白衫,青絲墨染,若仙若靈,不沾染一絲紅塵俗埃。
抬腕低眉,時而輕舒素手,腕上素白的綄紗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出塵若仙,絕世而獨立,恍若仙子下凡,驚為天人!
垂下眼眸,白杫那輕盈的嬌軀突然騰空而起,懸在半空之中,優雅旋轉,如霜雪般淨明的衣裳漫天飛舞,那一雙清眸如銀河中那一河瀲灩的弱水,清冷而透澈!
琴音流轉,傾洩一殿!
白杫從上面,只能看到洛辰逸那束髮的玉帶,饒是如此,素顏清雅的嬌顏上,仍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嬌柔的身軀如同幽蘭般。
突然,漫天的寒梅花瓣落下,如同花瓣雨般,飄揚落下,白杫在那漫天的寒梅花瓣中翩躚落下,素手輕揚,半掩嬌顏,旋落在地上,如霜雪般的衣裳四散而開,將白杫襯得如嬌花心蕊。
素手翻飛,纖纖玉指中捏著一枝怒放得正豔的寒梅。
琴音落,舞停!
驚人的掌聲如雷鳴般響起,久而不絕,眾人皆以驚豔的目光看著白杫,痴痴望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忘返,如同一卷仙子驚舞,讓人久久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