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節

第22節


軍婚也浪漫 至尊死神 霸刀蒼絕 惡魔的吻:墜入地獄的天使 元霸異世遊 文字災厄 刺明 回到宋朝當皇帝 我的壞壞房東 鐵魂

第22節

50:13

在J市的街上,我一個人來來回回地走著,每個男裝店我都會進去,凡是藍色的襯衣,我能穿的,我全買下來了。一直逛到差不多兩點半,我提著各種各樣的袋子,走出一家商場。

外面天居然黑了,陰沉沉的,大風吹著路旁的樹,東倒西歪,地上的塵也被揚起,迷了好多路人的眼,我一瞬間想起昨天晚上,我聽到電視裡播報,今天有雷陣雨。

剛想著,一道閃電劈過,接著就是一聲炸雷,我加快腳步,酒店離這裡並不是很遠,大概是十分鐘的路程,我想在大雨來臨之前回到酒店。

大概往前走了半分鐘不到,豆大的雨就往下掉起來,打在我臉上生疼生疼的。我抬頭看了一眼天,飛跑起來,跑著跑著,雨越發大了,我一把把裝了手機的包提起來抱在胸口,怕被雨淋溼了手機就報廢了,包沉沉的,我記起了。原來我包裡有把傘,藍色的,盧甜甜那天送我的。

我飛快地拉開包的拉鍊,拿出那種傘,上面的合格證都還在,我撐開舉在頭頂,一片清明,雨“嘣嘣”地打在傘上,敲小鼓一樣。

傘和天的藍色一樣,撐在我頭頂,我腦海裡蹦出一句小學生作文,好一片無雨的天空。

10:26

這場雨一直下到下午四點多下停下來,我和小劉見天色晚了,就分別打電話通知各個工廠說我們明天再去。

於是乎從下午到晚上,我們兩個一直呆在酒店裡,夜沉沉地過去了。

之後的幾天裡,我們都是這種狀態,下午去工廠驗貨找東西,晚上陪酒陪飯陪唱,半夜睡到二天中午,終於在九月初的時候,結束了這種顛三倒四的生活。

我和小劉回到了台州。

訂貨會如期舉行,我忙前忙後像個陀螺一樣,陪吃陪喝,拿訂單簽字,各種各樣的雜事一古腦的全湧了上來,我又是一次當這個經理,自然而然有很多細節問題注意不到,虧得有小劉幫襯著,沒出什麼大的紕漏,圓滿結束了。

而我,也得到了副總的高度評價,那個月的獎金多得不得了,我在採購部門也算是燒旺了三把火,人脈也算是牢牢握住了。

19:55

訂貨會一直開到九月十五六號才結束,會後我的工作顯得特別清閒,袁琴的預產期在十一月中旬,我想了想,等到十一的時候我再請假,一個月呆在家裡陪袁琴待產。

週末的時候我回了趟家,順便又陪著袁琴去了她孃家一趟。

岳父自從上次出院之後就一直在家裡悠閒著,見我來了立刻拉了我下棋,岳父下得一手好象棋,只是平常沒什麼人能陪他一起下,這不我一來了就拉著我練手。

遠遠地我看著袁琴坐在堂屋裡,和附近的鄰居還有她以前玩得好的姐妹們拉家常聊天,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一群女人可就熱鬧裡,只聽到那邊一時半會就傳來一陣爆笑聲,我見袁琴心情很好,也就放下心來了。

氣氛一直很歡樂,直到岳母急匆匆地跑過來在岳父耳邊嘀咕了一陣。

53:24

我眼見著岳父臉上的青筋爆出,兩手緊握,臉色憋得青紫,十分的氣憤,心裡不免擔心,起身給他拍了拍後背前胸順順氣,然後把疑惑的目光遞向岳母。

到底是說了什麼,讓岳父這麼生氣?

只見岳父橫了一眼岳母,然後道:&qu;讓他滾,別想在我這裡拿到一分錢,他不是我兒子,讓他滾!&qu;

我就站在岳父旁邊,明顯感覺到他最後一句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出來的。

袁琴在堂屋裡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急急忙忙地就跑過來問怎麼了怎麼了,岳父看了一眼袁琴,見她一臉驚慌,額頭上滿是汗的,這才緩了緩臉色,道。

&qu;小琴,你回堂屋去,沒什麼事情,別擔心。&qu;

33:47

袁琴作勢還要再問,我急忙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手,說:&qu;別怕,有我呢,你回堂屋去!&qu;

袁琴無比信任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回堂屋了。

這事肯定是跟袁望有關了。

袁望是袁琴的哥哥,也是這個家裡唯一的兒子,今年三十歲整,這個袁望是打小就不學好,小學畢業就不上初中,跟一些社會上的人不三不四的鬼混,打人啊,搶錢啊,偷東西之類的,很是讓人頭疼。他一年基本不回家,除了要錢的時候打個電話之外,沒有其它半句話交待,袁琴和結婚的時候他都沒問過一句,要不是我聽說過他,我還真不知道袁琴有個哥哥。

我扶著岳父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又給岳母拉了把椅子,讓她也坐下,然後我開口問。

10:15

&qu;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說說。&qu;

岳母張口要說,岳父又橫她一眼,&qu;林唯,這事你別管,這個敗家子混帳,我早就不認他了。&qu;

&qu;爸,好歹是你兒子,媽,你先說說是什麼情況?&qu;我勸道。

岳母再看了岳父一眼,見他也沒還橫她,就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原來袁望不知道收了誰的錢,叫了一幫人去幫忙打一個人,結果發現這個人是當地有點勢力的人兒子的至交好友,現在他在那地盤上簡直就是一塊肥肉,強龍也壓不過地頭蛇,那被打的人也就是折了根手骨,可他們卻揚言說要卸了袁望雙手雙腳,要不然就拿四萬塊錢。

袁望當初打人的時候就是矇眼交易,現在哪裡還能找到那個讓他打人的混混了。所以這四萬塊錢,只能自己出了。

03:58

可他向來花錢大手腳,有錢就用掉,一時半會哪裡找得出四萬塊錢出來,就只好打電話回來跟家裡要了,這不,岳母剛接了電話就來告訴岳父了。

岳父家只有兩個兒女,一個是袁望,一個就是袁琴,兩位老人也年近六十了,岳父前不久又做了手術,不能做重活,整個家現在就靠著岳母撐著,袁琴每個月應該也有拿些錢去補貼岳父家裡,可是岳父還在吃藥期間,哪裡有多餘的閒錢去給袁望交贖金。

我知道岳父是刀子嘴豆腐心,口裡說著不認袁望這個兒子,但心裡一定還是記著的,再說了,兒子是香火,女兒是要嫁出去的,他哪裡真捨得把袁望掃地出門。

岳母就更不用說了,打小就寵著這個兒子,打不得,罵不得,我想袁望這種性格大都應該是岳母慣出來的,慈母多敗兒啊!

這時候我站起身來,“別急,這事我去想辦法!”

53:56

岳父正欲說些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要推辭的,但我是他女婿,也算他半個兒,家裡有事哪能不擔當?我奔出門去,伸手招了輛摩托車,往縣城裡去了。

我在銀行裡取了四萬塊錢,又回來交給岳父,讓他放寬了心,別太著急。可我又轉念一想,袁望拿了錢,要是以後繼續這麼混,那不是就像無底洞一樣,我再有錢也填不滿啊。

於是我和岳父商量了一下,袁琴也湊過來了,我心想這事情已經解決了,讓她知道也不會很擔心。我伸手輕輕握著袁琴,然後把袁望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開始有些驚慌,後來聽我說事情已經解決了,這才放下心來。

我們聊到要幫袁望找個固定的工作或職業,袁琴突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