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巧判家產展昭受挫
十界情聖 滷煮研究生院 只要你愛我 獨步天 逆天鬼修 寵妃:傾世召喚師 禁忌之戀:軍閥鬼夫約不約 我為你而來 網遊之肉盾法師 走向巨星
第57章 :巧判家產展昭受挫
“哦——”包大人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公孫策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既然你尊夫遺言撫養孩子,這與家產又有何關係?”
白衣婦人說道:“夫君去世之時曾說過,誰撫養這個孩子誰就能得到四分之三的財產,這孩子乃是民婦親骨肉自然由民婦撫養,豈料她貪圖家產搶走孩子並把民婦趕出家門。”
白衣婦人,面容淡定,從容說道:“半年前,夫君去世,你拿了四分之一的家產不顧孝兒年幼執意離開,並非受我所驅趕。”
紅衣婦人眼睛一橫說道:“就是你把我趕走,意圖吞併全部家產,現在有青天大老爺做主,自然會把孩子判與親孃撫養。”
正當二人爭執之時,緋月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氣,其實他已經聽到全部內容。見包拯面色凝重,知道他不好判案,於是出來解圍。
“大人,這兩個婦人不過是爭奪家產而已,把孩子劈成兩半,一人一半,家產也一人一半不就得了,來來來,我幫你。”緋月說完,不待眾人反應便抽出身側衙役的大刀劈向丫鬟懷中的孩子,那丫鬟嚇的驚叫著躲閃。展昭欲上前阻攔卻發現以緋月的武功那嬌弱的丫鬟怎能避開,心知他又要作怪,便站在原地不動。
包拯心裡一驚,看向展昭,卻見展昭衝他搖搖頭不動,心裡便有了底,不做言語。緋月的刀總是差那麼一點砍著孩子,紅衣婦人不為所動,白衣婦人卻驚慌的站起來向緋月撲過去,竟不怕那寒光閃閃的大刀。緋月也不知是躲不開還是刻意的被其撲倒在地,口中嚷道:“讓開。”
白衣婦人哭道:“包大人,這孩子我不要了給她便是,千萬不可傷其性命,這可是老爺唯一的骨血啊!家產,家產我也不要,只求她能好好把孩子帶大……”
紅衣婦人一聽頓時欣喜:“真的?你真願意把家產全給我?”
白衣婦人哭道:“給你便是,只望你好好待孝兒。”
丫鬟驚呼:“夫人,萬萬不可,少爺落到她手中定不會得好……”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丫鬟面上浮出五道紅痕,動手的便是那紅衣婦人,她面露獰色說道:“賤人,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這時包大人看的真切,一拍驚堂木喝道:“休得咆哮公堂,本府自有定奪,暫且退堂。”
展昭見緋月一直躺在地上沒動,上前檢視不由失笑:“這樣也能睡著?”
抱起緋月時他卻醒了,嘟囔道:“一大早就上班,也沒個休息日。”
展昭笑道:“無案之時便是休息之日。”
緋月揉了揉眼睛說道:“可能嗎?即使是千年以後也不可能做到世間無案,好想吃泡麵哦。”
“何物?”展昭不解。
緋月精神了一些,笑道:“中午做給你吃,我去洗漱一下,包大人已經知道該怎麼判了吧。”
展昭點點頭,把他放下,看著他哈欠連連的走開,便回後堂去。緋月進屋便看見睡的四腳朝天的白玉堂,上前見他未醒,便給他做起柔軟體操,以前在家裡總是這樣**那隻小京巴。玩了一會兒發現那隻老鼠醒了,呃?白玉堂竟臉紅了,好好笑。
緋月大笑著換了一身衣服後去井邊洗漱,忽然,本是晴空萬里的天竟霎時烏雲蔽日,一陣陣腥風吹來。緋月望著天喃喃自語:“變天了……”
公孫策與包拯判了那爭奪嬰孩一案,孩子由正妻撫養,財產也歸她,至於王玉蓮,曾拿過一份家產,便不再給予。退堂後,見到變天便出來瞧瞧,正巧望見井邊的緋月,本想打招呼,卻見他一臉悲慼的閉著眼站在那裡。
包拯走過去,發現緋月竟渾身抖如篩糠,心裡一驚拉住他的胳膊問道:“月兒,你怎麼了?”
緋月睜開眼,一把便摟住包拯的腰,無力的說道:“我好怕,抱著我,讓你身上的煞氣幫我抵擋一下。”
展昭走過來,先是一愕,隨即便想拉開他,豈料緋月大喝:“別碰我,殺氣,殺氣好重……”
展昭聞言呆愣半響,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忘記收回,心中像裂開一樣撕痛,月兒,竟不讓自己碰他。
一直到包拯出門巡查,緋月都沒有靠近展昭,只要一有機會便緊緊抱著包拯。此次出行,一路上緋月都沒說話,整個人如木偶般呆傻,看的眾人心痛不已。
這夜,月圓風輕,因錯過了宿頭大家露營在野外。展昭撥開車簾,望了一眼緊緊摟著包拯的緋月,心中一痛,輕嘆一聲從包裹內拿出一隻玉笛。曾說過要吹笛子給他聽的,可是他卻像換了一個人,根本不讓自己靠近。
玉笛,湊到脣邊,一道悠揚而又充滿傷感的曲子劃破夜空,竟是那首《最浪漫的事》。吹完一曲,展昭才發現臉頰溼溼的,原來自己又落淚了啊。曾經流血不流淚的南俠展昭,何時竟如此脆弱了?
緋月在展昭掀開車簾時便醒來,他默默的聽著笛聲,心中有一股熱泉緩緩流進那被遺忘的角落。他走出馬車,看到月下那一身藍衫的身影,一身浩然正氣,英姿勃發,此刻卻顯得異常憔悴。心中一痛,悄悄從背後摟住他說到:“對不起。”
展昭聞言渾身一震,反身把那期盼已久的身影緊緊擁入懷中,沙啞的說道:“不要說對不起,我知道,一定有原因的,是嗎?”
“恩,有……噗——”一口嫣紅在展昭藍衫上開出絢麗的花朵。展昭大驚,把緋月摟的更緊了,顫聲問道:“月兒,你到底怎麼了?”
“快放開他,你會害死他的。”一道白影自馬車內飛出,一把拉開緋月抱在懷中。
展昭定睛一看,就見化成人形的白玉堂一臉憤慨的瞪著自己。展昭面色一整問道:“白兄為何說展某會害死月兒?”
白玉堂沒理他,急忙從懷中摸出一個藥丸塞入緋月口中,找了一塊平整的草地放下他。然後雙手舉天,就見月光下的白玉堂,衣袂飄飄,俊臉上一片肅穆,而月光像流水一般緩緩凝注在他手心。片刻後,他大喝一聲把月光打入緋月體內,緋月呻吟了一聲醒來。
白玉堂見他醒來,心中放鬆,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緋月起來就看見他蒼白的臉,心中感動的說道:“你才幾百年的道行,強行採月會受傷的,以後切莫要這樣做了。”
白玉堂淡然一笑說道:“無妨,只要你沒事就好。你也不乖,不在包大人身邊好好待著,偏偏要去招惹那貓兒。”
展昭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心中多少也知道這次月兒吐血與自己有關,雖然心中疑問甚多,卻也不能問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緋月渾身發冷,歉意的看了一眼展昭和白玉堂,轉身鑽進馬車,擠在包拯與公孫策中間。包拯和公孫策忽覺一個冰冷的身軀擠到兩人中間,便睜眼檢視,見是月兒不由相視一笑。二人發現緋月身軀顫抖,便緊緊的貼了貼,想度些溫暖過去,結果三人徹底變成“三明治”。
展昭見白玉堂調息完畢,走過來問道:“白兄,能否告訴展某,月兒為何會這樣反常?”
白玉堂望著皎潔的月亮,面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淡定說道:“變天了……可惜你現在聞不到,這風裡有著濃重的血腥味兒。這味道與你身上的殺氣混在一起會讓修仙之人變成妖魔。月兒就是怕自己變成妖,才疏遠你。包大人身上的煞氣恰恰可以幫他抵擋這些,你也不用太在意,月兒沒有情絲,不會對任何人動情的。即使動情……也只會因為你。”
展昭心中的痛擴散,雙手緊緊握拳,恨聲說道:“我展昭,自認從未錯殺無辜,這身上的殺氣何來?我所殺皆是些該死之人,應與包大人一樣擁有的是煞氣而不是殺氣。”
白玉堂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殺幾個人就會有那麼重的殺氣嗎?你不要忘了,你是天煞孤星,一萬年前你曾血洗三界。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因為那次屠殺成了禁忌,無人再提。”
展昭黯然,他知道白玉堂是不會騙自己的,原來自己身上有這麼重的殺氣。血洗三界,為了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朦朧中只看到有紅色的東西舞動……
白玉堂看著昏倒的展昭,搖頭嘆息,自己還是再跑一趟吧,老鼠可是挖洞探訊息的好手。於是在展昭身側的土地匆匆留下幾個字,便化作一道白光飛走。
清晨的山間似乎永遠都是最能令人心曠神怡的。紅日冉冉升起,山林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發光。空氣清新自然,涼風微拂,直讓人忘卻塵世間一切煩惱。山間小溪嘩嘩的流水聲伴著婉轉的鳥鳴聲,共同譜寫著一曲美妙的樂章。
馬車裡的人起身洗漱,緋月仍是一臉疲憊。坐在草地上,看著一身正氣的包拯,望著溫文爾雅的公孫策,念著心愛的展昭,他的心很痛,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便執著的守護著他們。開始,自己是因日明而來,只想守護他一個,結果……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心裡已經走進了這麼多人。原來自己沒有做到一心一意,對日明的心也已起了微妙的變化。這,便是沒有守諾的懲罰吧。自己的諾言,默默守護,卻又招惹了這麼多人。如果自己一直低調,跟在他身邊,那麼他應會像歷史上那樣有著自己的人生,包大人也會有自己的家,公孫策也會過著幸福的生活。
一切皆因自己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再一次,他質疑自己,是不是不該來。
包拯看見一身白衣,席地而坐的緋月,朝陽灑在他身上泛起光暈,平淡無波的眸子看不見未來,他,此刻渾身都散發著有一股悲涼的氣息。心中一動,輕聲問道:“月兒,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