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身陷死牢探訪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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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身陷死牢探訪罪證
緋月拱手笑道:“展大人不嫌棄,小弟自然歡迎,就怕委屈了諸位大人。”
展昭笑道:“為兄已經稱呼慕容公子為玥弟,你卻叫為兄大人,為何不肯喚一聲大哥呢?”
緋月聞言笑道:“展大哥。”
可惜嘮家常也有來煞風景的,幾個身著差服的衙差跑了過來,高聲喝道:“誰,是誰要報官?”其中一名衙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嵌在牆上的龐大,頓時慌了神,拔高聲音叫道:“誰,到底是什麼人傷了龐大爺?”
那幾名小廝一見官差,就如同見了自家人一般,都跑了過去,齊齊指向展昭一行四人,異口同聲道:“就是他們!”
衙差呼拉一下子圍了上來。緋月一看情況不妙,趕緊把馨兒不著痕跡的推到陳米身後,自己又向展昭身旁垮了一步。低聲說道:“小弟家中就勞煩兩位大哥代為照顧一下。”這話自然是對王朝馬漢說的,他二人微微點頭。
陳州府衙大牢,光線昏暗,潮氣煞人,共有牢房一百三十間,其中男牢五十間,女牢三十間,各有牢頭、獄卒層層把守,雖不比開封府衙大牢的森嚴氣勢,但也算戒備嚴密。
而在這男牢之內,另行闢有十間牢房,為死牢,其中囚押之罪犯,都是身犯死罪之人,戒備更是森密幾分。而今日,這死牢之內,卻關進兩人,無論如何都顯得有些奇特突兀。
其中一人是位儒雅俊朗的藍衣男子,另外一個則是個有著仙人之資的少年,兩人前腳入了牢房,後腳就跟進幾個獄卒,將兩人所在牢房用腕粗的鐵鏈層層鎖住,氣氛甚為凝重。
但那兩人,卻絲毫不以為意。藍衣男子不過是微微抬眉,便找了一處悠然坐下,而那名白衣少年,只是雲淡風輕的微笑,絲毫不介意自己身陷死牢。
“你們兩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傢伙,這次定然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獄卒撂下狠話,便憤然離去。
待獄卒走遠,那藍衣人緩緩起身,默默環視死牢中的眾多囚犯。只見這死牢之內,關得盡是些骨瘦如柴之人,神色萎靡,目光黯淡。不由輕輕嘆息……
這一青一白兩位公子,正是被衙差抓來的展昭與緋月。緋月見展昭又悲天憫人了,便笑道:“展大哥可會下棋?”
展昭聞言一怔,雖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但仍回答道:“略知一二。”
緋月淡淡一笑說道:“有時候,為了大局,一些棋子必做犧牲。因為沒有他們,這盤棋便是死局,棄了卻可以扭轉乾坤。”
展昭渾身一震,看著慕容玥,這的確是個男子,無耳洞,有喉結,只是身材單薄了些,像是大病初癒,卻給人一種飄渺的感覺,彷彿隨時一陣風便會駕雲而去。他的眼神黯了黯,深知慕容玥所說的棋子,便是這牢內的囚犯。而自己,又何嘗不是犧牲了自由,獻身開封府,輔助包大人為更多的百姓某福呢。
想通了,便笑道:“多謝玥弟指點,大哥受教了,不知玥弟可想考取功名?日後必成大器,為百姓做點事呢?”
緋月搖頭說道:“小弟乃是行商世家,不喜那朝堂上的恭維,更何況,商人有商人的作用,沒有商人的買賣,國庫如何充裕?我們行商者,從農者手中收購,可以讓農者得到實惠,商者再把收購來的物品經過工者加工後賣出去,所以你們士者才有了脫殼的白米、精細的麵粉、成品的衣物……而士者維護其他三者之間的平衡與穩定,這是一個鏈子,首尾相接,一環扣一環,缺一不可啊!”
展昭聽的一愣一愣的,看緋月說的雲淡風輕,話中卻蘊含無限禪機,心中更加佩服這個小弟,於是拱手彎腰說道:“有道是‘士農工商’商者末尾,今日才知這‘士農工商’原是這樣一個缺一不可的關係,為兄受教了。”
緋月淡淡一笑,他們的話被隔壁牢房的一個老者聽見,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來到欄杆邊,緋月望著那老者一驚,這老者約五十多歲,頭髮鬍鬚雪白,雙目炯炯,面色蒼白,年輕時應是一俊雅男子。他向緋月伸出手,眼中含著激動淚水,緋月上前,握住他的手說道:“老人家,你有何事?”
老者張了張口,喉中發出嗚咽,緋月看了一下,喉嚨與舌頭完好,於是給他把起脈來。片刻後緋月笑道:“沒事,毒雖入骨,卻無性命之憂。老人家,在下這裡有些藥丸,如果您相信在下便拿去吃了吧,一天一粒,十日後您便可開口說話了。”
緋月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玉瓶遞給老者,老者激動的接過來,用修長的手指在緋月手心寫下,謝謝兩字。緋月淡淡的一笑,說道:“好好活著,無論用什麼方法,如果他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你在保命的前提下給予,一定要等我來接你。如果我來不了,你就去京城找我。”
老者聞言,眼中精光四射,用力的點點頭。緋月返回展昭身邊,展昭竟脫下長衫附於稻草上,讓緋月坐下。緋月淡然一笑說道:“多謝大哥,小弟沒有那樣嬌弱。”
展昭微笑不語,他對這慕容玥越來越感興趣了。方才與其他囚犯聊了一下,這安樂侯簡直是惡貫滿盈,欲殺之而後快。
“吱吱……吱吱……”一隻半尺長的肥大老鼠從牢頂掉下來,正巧摔在緋月懷中,展昭一驚,伸手如電抓住那隻老鼠的咽喉,剛要用力,便聽緋月驚呼:“展大哥,手下留情。”
展昭不解,迷惑的看著緋月,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老鼠,就見這老鼠渾身雪白,但毛內又隱藏華彩,一對兒晶亮的眼睛狠狠的盯著自己,竟是滿臉的氣憤。
緋月接過老鼠說道:“這是我朋友,小白。”
展昭望著緋月與小白,嘆道:“我有個朋友,她也養了一隻小白鼠做寵物。”
緋月安撫著懷中的小白淡淡一笑說道:“小白,是我朋友,不是寵物。我們是平輩兒,呵呵。”
展昭但笑不語,心中也很喜歡小白,但不明白的是那隻老鼠為何對自己充滿敵意。看著緋月與那隻白老鼠嘀嘀咕咕甚覺好笑,忽然見緋月猛的起身,一臉驚慌,不由問道:“玥弟,出什麼事了?”
緋月抓住展昭的雙手說道:“包大人有危險,說道安樂侯派了殺手半路截殺包大人。”
展昭聞言一驚幾步跨到牢房門前,將手掌貼於牢門木欄之上,手臂微微一震,一股青煙從木欄之上緩緩升起。再看牢門上的幾根木欄,頓時粉碎,噼哩啪啦掉了一地木屑。
牢房內其他犯人也是大驚失色,展昭伸手一摟,這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瞬間消失。留死牢內的眾人呆呆發愣半晌之後,就見有人突然跪地,合手高呼道:“佛祖顯靈了,我們有救了,陳州有救了……”
展昭和緋月兩人,衝出死牢,那負責看守的獄卒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展昭指尖飛出的內力點中穴道,不省人事。兩人一路奔出死牢,竟然連半分阻擋都未遇到,簡直可以稱之為神不知、鬼不覺。
待兩人來到牢外,已是月上當頭,緋月笑道:“展大哥,小弟會輕功。”說罷躍上房頂,展昭望著月前的身影,衣袂飄飄,渾身散發著仙人般的氣息,他正淡定的笑看自己,一時間看的痴了,喃喃自語:“月兒……”
緋月笑道:“再不出發,包大人可就要死了。”
展昭頓時回魂,躍上房頂,當他再跳下去的時候發現緋月手牽一匹渾身雪白的高頭大馬站在地面,於是問道:“哪裡來的駿馬?”
緋月淡淡一笑說道:“借的,非常時期,非常手段。我先回米鋪,取些東西,展大哥先上路,天亮前定要找到包大人。”
展昭也不多說,拱手道:“玥弟,等大哥救了包大人後定與你把酒言歡。”
緋月拱拱手,展昭翻身上馬,孰料那馬兒竟發起了脾氣,緋月無奈,摟著馬脖子親熱了一陣,馬兒才安靜下來。展昭在馬背坐穩,那馬兒賭氣似地撒開蹄子飛奔,展昭心中讚道:“真是匹神駒,快如驚雷,穩如平川。”
緋月嘆了口氣說道:“白玉堂啊,白玉堂,委屈你了,回來定好好補償與你。”
緋月回到米鋪,叫醒王朝馬漢,告知他們展昭去向,然後拿了一卷東西帶著他們來到城外。王朝馬漢面面相覷,不知緋月搞什麼鬼。
就見緋月把懷中的東西開啟,拼拼折折後弄出一個滑翔機,油布內側畫了一隻栩栩如生的仙鶴。
王朝驚訝的說道:“呀,這麼大的紙鳶?”
馬漢湊過去,東摸摸西摸摸,忽覺手中多了一個東西,細看竟是一根繩子。不解的問道:“這是做什麼?難道慕容兄弟拉我二人來就是要放紙鳶的?”
緋月笑道:“展大哥騎了我的白龍駒,所以我只能架紙鳶飛去了。展大哥一人去救包大人,我不放心。一會兒你與王朝大哥用力拉繩子跑,見我割斷繩子便可以回去了。”
王朝馬漢雖然納悶,但聽說是救包大人的,便不再多言,拉起繩子準備跑,緋月見可以了便喝道:“跑。”
二人聞言便飛奔起來,就見那紙鳶緩緩升空,隨即手上一輕,繩子斷了,最後只見一道黑影劃過明月,向遠方飛去。他們對視了一眼,轉身回去,心中卻充滿擔憂。
白玉堂所化的白龍駒可是有神力的,腳程何止是日行千里,天還未亮便看見一夥黑衣人圍著一輛馬車,馬車外的張龍趙虎與隨行護衛已經與黑衣人動起了手,黑衣人武功不弱,張龍趙虎已經掛了彩,隨行護衛也死了大半。展昭大喝一聲從馬背上躍下,加入戰圈,眾人一見展昭出現,皆精神一振,黑衣人則抖手甩出一個訊號彈。展昭心想:“不好,他們在呼喚同伴。”
所謂擒賊先擒王,展昭和那個刺客頭頭纏鬥起來,他的武功和那個刺客打個平手。刺客和展昭對掌後,兩個人被對方的掌力震開來,展昭在數丈之外站穩了腳,但是他的鞋後尖上積滿了厚厚的一層泥土,在他的腳尖前面有兩道深深的劃痕,那個刺客卻口吐鮮血倒在了一邊。刺客站了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望著展昭揮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