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展昭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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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展昭吃醋
緋月看了一下奏摺,那寡婦竟然才三十八歲,八歲就守寡了,真搞笑。緋月鬱悶的說道:“你們這個時代的男人就是歧視婦女,我們那就好多了,不過你也是的,不知道貞節牌坊會害人一輩子的嗎?憑什麼男人三妻四妾,女人死了丈夫就要苦守,呸,等哪天我回復了人身,就建立一座後宮,養佳男三千。”
宋仁宗的臉色發黑,哼了一聲,緋月才發覺不妙,趕緊說道:“那個……我現在是貓,是貓,養佳貓三千,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這貞節牌坊你賜了多少座?”
宋仁宗臉色更加黑了,沉聲說道:“不記得了,每年都有,其實地方官也有權利給寡婦立牌坊,所以至少也有上萬吧。緋月用爪子印上硃砂,在奏摺上印了一個貓爪印說道:“準了。”
宋仁宗悶笑:“你啊,幸好你現在是貓,如果是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緋月抱著腦袋說道:“不行,是人是貓都不能砍我的腦袋,你把曾經給我的御賜不跪的牌子改成免死金牌吧,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可不想哪天小命不保。”
宋仁宗開懷大笑,在奏摺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準字。外面守候的太監納悶的想,自從那隻貓來了,皇上的心情就特別好,連帶著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好過不少。後來那地方官員收到摺子,到死都沒弄明白皇上為什麼會准許寡婦出嫁,還有奏摺上那個血紅的貓爪印是怎麼一回事。臨死前還念念不忘,多年後這個官的兒子有機會見駕,旁敲側擊了一下,結果宋仁宗大笑不語,這事便成了千古之謎。
緋月看了說道:“不如罰銀來贖。”
宋仁宗一愣:“什麼?”
緋月解釋道:“就是讓有御賜牌坊的寡婦出銀子贖身,沒錢的可以讓當地有威望的人聯名保薦,至於地方官所設立的那些,讓娶方交銀子就好,不過必須是女方自願才可以。”
宋仁宗笑了:“這樣可以充實國庫。”
緋月甩著尾巴說道:“我是要解放婦女,不過這樣做也有弊端,給了貪官斂財的機會。”
宋仁宗聽到貪官兩個字臉色變的很難看,沉吟半響語重心長的說道:“貪官殺不盡啊!”
緋月看他苦惱,好笑的說道:“其實現在國庫並不充裕,鄰國又虎視眈眈的,境況有點差呀。不如把這些貪官當豬養,養肥了再殺,到時候既能得到銀子又能贏到百姓的愛戴,豈不是一舉兩得?”
宋仁宗一愣,說道:“你讓我養豬?”他連朕這個字都不說了。
緋月點頭說道:“對,有些人,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卻極有手段斂財,你要養他,對他所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他斂的差不多了就拖出來宰了,你,坐收漁翁之利。”
宋仁宗有些擔憂:“可是,這樣做會有多少百姓遭殃呢?”
緋月眼神一暗說道:“那你能殺盡貪官嗎?即使是太陽也有照不到的角落,水至清則無魚啊!”
宋仁宗喃喃自語:“水至清則無魚……”
緋月知道,無論什麼時候,苦的都是百姓,包括千年以後,不是還有乞丐的身影嗎。殘酷的現實,沒有完美。結果宋仁宗念道了一整天“說至清則無魚。”這句話,緋月趁機睡覺,好不容易偷個空。
等她睡醒,發現自己變成了人,宋仁宗則在一旁目光炯炯的望著她。緋月面上一紅,往被子裡縮了縮說道:“那個……能不能給我一身衣服。”
宋仁宗動了,卻不是給她拿衣服,而是脫掉外衣上了床。緋月大驚:“你要幹什麼?”
宋仁宗像著了魔一般把她緊緊的禁錮在懷中,聲音急促的說道:“月兒,你長大了,終於長大了,你可知我多麼想你。今夜我就讓你成為我的人,做我的妃,不,做我的皇后……”
“呃?唔……”緋月變成人因為沒有法力,頭髮與眼睛都是黑的。這樣的美色當前,是個男人都會這樣。緋月被宋仁宗狂吻,掙扎不開,索性享受起來,畢竟人家也是個大帥哥,還是個皇上。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炸雷,把二人喚醒。
緋月驚慌的望著那抹大紅身影,竟然是展昭,他怎麼來了?看見展昭憤怒的樣子,她心裡抽搐一下,好可怕,不由得縮了縮身體。、
宋仁宗以為她怕展昭,於是怒道:“展護衛未經通傳便私自進宮,你可知罪?”
展昭把牙咬的咯咯作響,直直的望著緋月,緋月尷尬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展昭星目圓睜,額上青筋泛起,緊握的雙拳流出一絲詭異的紅,一身大紅官服隨著身軀微微顫抖,根本就不理會宋仁宗,咬牙說道:“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做皇妃了?”
“呃,他說讓我當皇后。”緋月覺得好笑,順口說出來。
“哈哈哈……噗……”展昭大笑三聲,噴出一口鮮血,緋月大驚,把被子裹到身上跑過去,伸手想扶住他搖晃的身軀。展昭用手推開她恨聲說道:“原來展昭的一腔熱血與真情,竟比不上一個皇后的頭銜,好好好,你做你的皇后,我做我的南俠,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再無瓜葛。”展昭說完踉蹌著逃出皇宮。
緋月傻了眼,跌坐在地上,眼睛望著地上那一灘殷紅,心碎了……他,不信自己……
宋仁宗上前,想拉起緋月,卻被她一把推開,用空洞無神的目光望著他說:“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傷了我最愛的人。你可知道,我這輩子心中只有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你可知道,我來幫你,不是為你的權利,不是為你的地位,而是因為你是個明君,一個可以讓百姓過好日子的皇帝。不……你什麼都不知道……”
宋仁宗看著緋月,心中很是不安,他後悔了,這個女人,他寧可讓自己受傷也不願看見她難過。緋月起身,找了件衣服穿上,鬆鬆垮垮的,但也可遮身。穿好,走向門外。
“你……你要去哪?”宋仁宗,無底氣的呼喚。
緋月頭也不回的說道:“回開封府。”
“我……朕派人送你。”
“不必了,你記住,我愛展昭,只愛他。”緋月雖然沒有法力,卻有輕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飛出皇宮,在巨大的月亮下飛躍。忽然一陣風吹來,風中舞動著無數血紅花瓣。緋月一驚,停下腳步,一個妖媚的身影站在面前,竟是那花妖王。
花妖王看著她笑道:“怎麼?見到老朋友不開心嗎?”
緋月向後退了幾步,她害怕,以前不覺得,現在花妖王身上發出嗜血的光芒,讓她退縮。
“天煞孤星,你就那麼愛他?”花妖王嫵媚的笑道。
緋月銀牙一咬堅定的說道:“是,我愛他勝過一切。”
花妖王眼神一凜,冷冷的笑道:“那好吧,如果你能闖出我擺下的陣,就讓你去見他,如果失敗,呵呵呵……我就吃了你哦!”
花妖王把手一揮,頓時漫天舞起花瓣……緋月眼前一花,定睛再看竟發現周圍長滿花草,空氣中瀰漫著妖霧。空氣些微的波動,緋月的身後,一道鋒利的綠光猛地掙脫空氣斜劈而下,她身形微閃,半轉過身體撩起順手抓來的木棍架住襲擊。夜空中頓時響起悶悶的一聲撞擊,空氣輻射出無數的漣漪,將青色的霧氣震盪開來。黑色的死氣迅速充滿震盪出的空間,陰沉繚繞中看清偷襲緋月的是一匹巨大尖銳的葉子,蘭草一般修長輕韌,被木棍架住後微微扭轉便纏住了棍身。
石磚倒塌,木樑折斷的悶響不斷傳來。整個街道微微晃動著,無數張牙舞爪的葉片從建築物裡破土而出,帶著劇烈的土腥氣,在皎白的月色下揮舞著。緋月大驚,趕緊從脖子上的鈴鐺內摸出一顆離魂丹,這是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其餘的被展昭以保管之名要走。
緋月手上微微用力,長刀一絞,纏住刀身的葉片頓時碎裂開來。妖草的葉片被絞碎,流出了碧綠色的汁液,粘稠的滴落到地面上,每滴一滴,便凝結成一小塊翠玉,叮叮噹噹作響,在靜夜裡顯得格外清脆。
花妖王飄在半空笑道:“既然是遊戲,那麼就找些人來一起玩才開心,三個時辰,這樣吧,如果你能在三個時辰內趕到開封府,這遊戲你就贏了,如果你在三個時辰內趕不到……開封府上下幾十口人就會變成我這血玫瑰的養料。”
“卑鄙,你衝我來,不要傷害開封府裡的人。”緋月盛怒。不知何時他頭上的紅髮從髮梢開始,慢慢往上蔓延遊動的金色的光芒,而她手山的彎刀,血色卻漸漸煺盡,變得晶瑩透亮,寒氣越發逼人。她每輕輕折動一下刀身,刀刃就會與月光相輝映,發出一聲輕鳴,劃過一道冷芒。隨著月亮逐漸升到夜空正中,響聲便越發急驟。終於噔的一聲長鳴,回聲陣陣,然後便安靜下去。刀身的光芒彷彿瞬間全部躍了出來,化作透明的金色火焰,沿著刀身熊熊燃燒。
“嘖嘖,妖火。開封府的人值得你這樣嗎?寧願成妖,也要救他們。”花妖王眼中浮起一絲迷茫。
緋月一抖手,火焰撩天而起,襲向地上的妖草。無數道妖草像蛇一般橫過來糾纏在一起,交織成一張大網截住了火的攻勢。火焰燎到葉片,一觸即將葉片焚成一陣青煙。火勢更盛,咆哮著與圍繞著妖草的黑色死氣撞擊到一起。慘烈的嚎叫聲瞬間變得清晰,淒厲直穿入耳膜,讓人的頭陣陣絞疼。暴雨般的葉片向她襲來,就見白光炫天,緋月渾身都騰起了透明的金色妖火。妖草的葉片如煙消散。一個錯落間,一匹巨大的蘭草葉從黑暗中驀然出現,緊緊捲住她的腰身。
花妖王笑道:“讓你看看開封府內的情況吧。”
陣外出現一個螢幕,裡面出現開封府的景象,包拯披著衣服對月長嘆,公孫策竟飲酒獨酌,展昭一身青衣,身邊坐著一臉幸福的丁月華。他們竟很親熱的談笑,怎麼看都是一對兒沉浸在幸福中的夫婦。緋月痛心的閉上雙眼,再睜開卻發現他們被妖草纏身,每個人頭上都有一朵長滿利齒的巨大妖花,虎視眈眈,隨時都會咬掉他們的頭顱。